這絕對是他作過最狂野的春夢!
之前的幾次都沒有這次來得如此逼真生動,可以完全地拋開禁忌,不去顧慮挽星是恩人的女兒,還有他們之間十一歲的年齡差距,可以盡情地吻她,從小嘴、粉頸到盈滿他掌心的酥胸,最後來到她兩腿之間最神秘的地帶,全部都是屬于他的,可以任由他對她做出所有難以啟齒的事。
他不需要一再地壓抑,只要緊抓住她,將自己因她而高漲亢奮的滑進那濕緊的花徑,並成為她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只有在夢里,他才能如此放縱自己,一旦回到了現實世界,他必須當個保護人和兄長,不允許自己有所奢望。
「呃嗯……」挽星無法自已的逸出嬌吟,這不在她原本的計劃當中,也沒想到當他解放時會變得如此狂野熱情。
原來這才是他的真性情。
她試圖從床上起來,可是半壓在身上的高大男人真的太重了,而且還把臉埋在她的胸前,甚至不停吮吸著,血液馬上直沖到她的小臉,雖然這方面的知識不是沒有,可是從來沒想到真的親身體驗到,那種感受真是太震撼了。
「嗯……」她倏地窘得抿起嘴,怕又听到自己發出這種煽情的叫聲。
衛峻天張嘴含住整團女敕肉,用唇舌恬咬著,像餓了許久的獵人,享用著得來不易的獵物,他的腦子無法正常思考,只想要品嘗躺在身下的嬌弱女體,沒有人可以阻止。
男性的粗重鼻息在房內不規則的響著,顯示著聲音的主人正處在極度的亢奮狀態之下……
該叫醒他嗎?
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事,她不是不知道,可是挽星小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就是喊不出來,因為她也想要他的親吻,他的擁抱,甚至與他合而為一。
她想要有人疼愛……
挽星微抬螓首,臉上布滿紅暈,覷著正在親吻著自己小月復的男人,此刻的他跟平常完全不同,那是一張男人的臉孔,盛滿,眼底燃著熊熊的火焰,要她一起跟著燃燒。
這樣的他讓她全身虛軟,由他擺布,無力也不想抵抗。
「你好美……」他粗嗄地贊嘆。
天啊!平常老是擺著酷臉的男人居然也會說起甜言蜜語,當他月兌去她的衣物,果裎在他的面前,挽星差點喘不過氣來,這實在是太刺激了,她必須暫時喊卡,待她呼吸平順再繼續下去。
「等一下……」她坐起身來,才深深吸了口氣,讓肺部充滿空氣,還沒開口說話,衛峻天已經俯了過來,再度吻住她,將她壓回床鋪。「嗯……唔……」這個男人和清醒時冷靜自制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
衛峻天放縱著自己的雙手,著她每一寸細膩的肌膚。
「這是我的……」只有在夢里才能擁有。
她無法自已的嬌顫著,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
挽星從來沒有想過是這麼親密,今天若是換作別的男人對她做這些事,她老早一腳將對方踹開,絕對不會讓人踫一根汗毛。
當意識慢慢回籠,壓在身上的高大男人已經月兌去全身的衣物,再度覆上她。「挽星……」粗嗄又富有感情的喚著。
她望進他著火的黑眸,像是要將她吞吃入月復。
「衛大哥……」她不希望他明天醒來後悔,那有多難堪,只是都到這個地步,想停止已經太遲了。
「求你……」他嗄啞地乞求著。
聞言,她的心軟了,即便是醉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也不會像他的親生父親那樣暴力相向,而是哀求著她,希望得到她的允諾,教她怎麼狠得下心拒絕,何況她也想要他。
「好。」
得到許可,覆在她身上的男性身軀一個挺進……
「好痛!」挽星皺起小臉,但是在體內的男望卻威猛地向她展現實力。「呃……啊……輕一點……真的很痛……嗯……」
挽星的十指掐在他滿是汗水的背上,恨不得把他打醒,可是埋在頸間的男性臉龐脹得好紅,口中不住地吐出愉悅的喘息和吶喊,仿佛把壓抑住的情感都宣泄出來,她只得咬緊牙關,忍著疼痛。
「挽星……挽星……」他不斷喊著她的名,深深地、發了狂似地進出著,只有這樣,想象著她就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才能將積壓許久的傾泄而出。
她張開小嘴,無聲地嬌喘,承受不住衛峻天這麼猛烈的攻勢。
衛峻天粗喘得更大聲,一次比一次深……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發現身上的高大男人已經醉死了。
她嬌嗔地推了推他。「衛大哥……」即使已經不醒人事了,男性手臂還是環住她的身子不放,深怕她會消失不見。「只好等他放開了。」
于是,挽星也跟著睡了,當她再度睜開雙眼,才發現已經半夜一點多,身旁的男人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完了!方媽他們找不到我一定很著急。」她急著起身,才發現腿間的酸疼,只得放慢速度,順手拉起被子蓋在衛峻天身上。「衛大哥,我一點都不後悔,因為是你,我才願意。」
挽星現在明白她有多喜歡他,因為他不是個會說好听話的男人,但是卻以行動來表示他的溫柔和關心,這比光說會說卻做不到的男人還要來得珍貴,而且她真的很難想象如果嫁給青梅竹馬的小江,或者是其他男人,實在沒辦法跟他們做同樣的事。
不過現在沒時間想太多,她很快地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確定走廊上沒人,這才出去,然後閃進電梯下樓。
小心地探了探頭,屋內靜悄悄的,而且燈也關掉,換成開小燈,挽星吁了口氣,以為大家都去睡了,不過似乎高興得太早了,就在這時,「叮」地一聲,天花板的燈全亮了。
「哇!」她驚跳起來,看著三個歐巴桑早就在等她出現了。「怎麼不出聲?嚇了我一大跳。」
阿桃姨也撫著胸口。「小姐,你跑去哪里了?我們差點就報警了。」
「我……」這叫她怎麼說。
接著換方媽上前質問。「沒錯,小姐到底去哪里了?看你剛剛從電梯里出來,該不會一直在樓上?為什麼不說一聲呢?」
她一時語塞。「呃,對不起,我忘了……」
方媽狐疑地瞪著她。「忘了?小姐要去哪里一向都會先跟我們說的,從來沒有忘記過。」
其他兩人也點頭。
距離她最近的劉嬸忽然眯起眼,想看個仔細。「小姐,你的脖子怎麼紅紅的?是被什麼咬的?」
挽星連忙用手捂住。「沒、沒有,可能是蚊子。」
「給我看看!」方媽拉開她的小手,結過婚的女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這是誰干的好事?」
「我听不懂方媽的意思。」她眼楮心虛地轉了轉。
「是那個姓衛的對不對?我就知道他突然跑回來說要報恩是有目的的,天底下哪有這種報恩法?」方媽握緊的雙手氣到發抖。
「我去砍了那小子!」劉嬸也氣得轉身回到廚房,抓了菜刀出來。
「不要!」挽星抓住她握著菜刀的手。「衛大哥喝醉了,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是我心甘情願的,不是他的錯……」
阿桃姨紅了雙眼。「小姐,你怎麼這麼傻,要是他不娶你怎麼辦?你以後要怎麼嫁人?」在他們老一輩的觀念中,這是很嚴重的事。
「可是我不後悔,我真的想跟他在一起。」她擠出毅然決然的笑臉。「這件事你們不要管好不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讓我自己來處理?」
三個歐巴桑你看我、我看你。
挽星看著她們,裝得好可憐,想軟化她們的決心。「我從來沒有拜托過你們,這是第一次,答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沒想到方媽是第一個同意的人。「小姐已經長大了,是該讓她自己作決定的時候了。」
听她這麼說,其他兩人自然也不再說話,可是並不代表真的會袖手旁觀,而是靜觀其變。
「謝謝。」挽星張臂抱住她們三個。
「小姐,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可以來找我們,我們永遠站在你這一邊。」她們的寶貝小姐已經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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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痛……
好像被火藥炸過一樣。
衛峻天抱著快裂開的頭顱坐起身來,慢了兩秒才注意到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被窩里,不過生理需求讓他無暇細想,掀開被子下床,搖晃著走進浴室,只是當他出來之後,臉上卻帶著極度困惑的表情,因為他發現身上有不明的血跡,雖然不多,可是並沒有傷口。
這是怎麼回事?
他努力回想,只記得昨晚吃完了飯,還有挽星的笑臉……
衛峻天柔了柔太陽袕,然後想到作的那個夢,那個夢好逼真,那麼身上還留著體液就不令人意外了,于是走到床邊,才打算撿起丟在地上的衣物時,腦中一連掠過幾個畫面,手臂陡地一僵,接著又有更多——
挽星因疼痛而咬白了唇瓣……而他卻沒有停止……
不!
不可能!
仿佛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測,大掌揪住棉被的一角,用力掀開,闃黑的黑眸不禁瞠大,瞪著還留在格子床單上的幾滴血液,看在衛峻天眼里是多麼的沭目驚心,接著他似乎又看到什麼,伸手拿起掉在床上的一只瓖著水鑽的星星耳飾,原本它應該貼在挽星小巧的耳垂上,現在卻出現在他的床上,這只代表了一件事。
「我做了什麼?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他在這里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個結果來,于是衛峻天火速地著好衣裝,跨著大步沖到樓下,卻找不到當事人。
「挽星呢?」他遇到阿桃姨,粗聲地低吼,馬上發覺自己口氣不好。「對不起,挽星在哪里?」
阿桃姨原本想說他一頓,不過想了想又算了,還是把話咽了回去。「小姐去市場還沒回來。」
「謝謝。」衛峻天轉身就走。
他必須找到她問個清楚,可是如果他真的對她做了天理不容的事……老天!他寧可殺了自己。
「你醒了?」挽星正好買菜回來,兩人在門口遇到。
「我有事要找你。」衛峻天直瞪著她,心中一片混亂。
「呃,我先把菜拿進去。」見到他,她不禁有些羞窘,于是拿了好幾袋東西進屋,一路到了廚房,把東西交給劉嬸。「菜我都買好了,要不要我幫忙?」挽星想再拖延一下時間,讓她好好想想該怎麼應對。
覷了一眼她身後的衛峻天,劉嬸咳了一下。「不用了,我自己弄就好。」
「真的不用我幫忙……啊!你干什麼?」縴腕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握住,連人往外拉。「衛大哥……」
她越是這樣,衛峻天的懷疑就越深,甚至可以說真相已經昭然若揭了。
「你抓得我好痛!」她嬌聲抗議。
聞言,衛峻天覷了皺著眉心的她一眼,這才放手,「那就自己走!」這次他可不會再那麼好說話了。
「自己走就自己走。」挽星噘著小嘴。
兩人進了電梯上樓,來到衛峻天的房間里。
「好了,我已經來了,要談什麼?」她硬著頭皮問,真是的,該覺得理虧的人是他才對,她干麼覺得做錯事?
衛峻天瞪著她半晌,便攤開掌心,上頭躺著一只耳墜。「這是不是你的?」
「咦?」挽星連忙模了模自己的耳垂,果然少了一個,居然沒注意到。「怎麼會在你這里?你在哪里撿到的?」
他縮緊下顎。「在我的床上。」
「呃,喔。」挽星臉色微微一變,心想完了!這下證據確鑿了。
「你沒有別的話說嗎?」衛峻天全身的肌肉繃得像石頭般硬,兩眼緊盯著她的表情不放。「昨晚我是不是……我以為那只是夢,可是事實證明不是。」
「當時衛大哥已經醉了……」挽星小臉不由得泛紅。
「那是強暴!」他嘶啞地大吼。
她被他嚴苛的形容詞給嚇了一跳。「不是!衛大哥沒有強暴我,雖然你喝醉了,可是並沒有強迫我,我是心甘情願的。」
衛峻天快被她氣瘋了。「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什麼?你應該大叫,應該抗拒,而不是……我可能醉到失去控制而弄傷你,甚至……甚至做出傷害你的事來,你有沒有想過這一點?」光是想到自己的動作可能過于粗暴,或者將拳頭打在她身上,就不禁嚇出一身冷汗,如果真的發生了,他會剁掉自己的雙手來贖罪。
「可是沒有,雖然真的很痛,不過我知道第一次都會這樣。」他干麼那麼生氣?也不想想吃虧的人到底是誰?
他的胸膛因為憤怒而上下起伏。「那麼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可能會懷孕?」真想抓住她用力搖晃。
挽星先是怔了怔,然後點了點腦袋瓜子。「沒關系,如果懷孕了我會生下來,正好可以繼承這間旅館。」
黑眸怒火滔天地瞪著她,他咬牙切齒地低咆︰「白挽星,現在不是在說這個問題……」真的會讓人氣得想掐死她。
她也火大了。「好,我跟你道歉總行了吧?我很抱歉趁你喝醉了偷襲你,害你對不起恩人,居然佔了恩人女兒的便宜,昨晚的事我們就當作從來沒發生過好了,反正像我這個年紀的女生,有過性經驗的不在少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還要謝謝你教我體驗男女之間的,這樣可以了吧?」
說完,挽星轉身就開門出去了。
什麼跟什麼?他到底在生什麼氣?
挽星眼眶忍不住涌出淚光,想哭,覺得自己好委屈,他以為她跟別的男人也可以這樣嗎?就因為是他,她才願意。
用手背抹去淚水,回到自己房間。
算了!他若是想抓著報恩的念頭不放,在他心目中,自己永遠只是恩人的女兒,與其那樣,挽星也不打算要他負責,更不想勉強他。
叩叩——
門板上傳來兩聲輕響。
挽星拭著不听使喚的淚水,不想應聲。
房門被推開了,高大身影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瞅著她坐在床頭掉淚,這才跨了進來,順手把門關上。
「別哭。」衛峻天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該千刀萬剮的禍首。
「你還來干麼?」她別開臉不看他。
「我來道歉。」他想過了,要不是自制力不夠,酒後亂性,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不要哭了。」
挽星听了更加氣悶。「我知道你後悔踫了我,放心好了,我會把昨晚的事通通忘掉,你可以安心回你的美國,不必內疚。」
「我不是為了這個來道歉的。」衛峻天在她身前蹲了下來,目光放柔,小心翼翼地探問︰「昨晚……真的沒有弄傷你?現在身子還痛嗎?」既然事實已經造成了,那就要想辦法補救。
「還、還有點痛。」她粉頰一紅。
他有些羞慚、有些自責。「雖然我記得不多,可是以為是夢,所以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對不起。」
「不要一直跟我道歉,我說過是自願的,有任何後果我會自己承擔。」挽星有些防衛地說。「何況我一點都不後悔。」
衛峻天瞅著她不豫的小臉,也立刻做出了決定。「既然這樣,你願不願意嫁給我?」這是唯一的辦法。
「什麼?」她瞠眸問道。
他露出不容動搖的嚴肅神情。「這是我該負的責任,所以我們馬上結婚,先去公證,然後——」
「我不會嫁給你。」挽星一瞬也不瞬地瞪著他,心口涼了半截,臉色也不好看。
「挽星……」
她鼻頭酸酸的,心口更是沉甸甸的。「你以為說要娶我,我就該感謝你嗎?不必了,你不用負什麼責任,我也不會嫁給你。」因為要了她的身子就得負責,那麼這個婚結得毫無意義,這也不是她想要的。
「你先听我說——」衛峻天以為自己的求婚太過草率,也許她這個年紀的女生都想要有個浪漫的求婚。
「什麼都不用說,我不會嫁給你的,我們都把昨晚的事忘了,以後我會把你當作大哥一樣看待。」她嘲弄地笑了笑。「這不就是你的期望嗎?」
衛峻天為之語塞。
心里有個聲音在大喊著——「不!我不想當你的大哥,而是你的男個……」可是有太多的因素橫亙在中間,讓他無法說出真心話。
見他悶不吭聲,像是默認了,挽星心中大慟,倏地起身。「那就這樣了,我要出去幫忙了。」
他想叫住她,最後還是沒有開口,想給彼此一點時間冷靜下來,不過娶她這件事是不會有所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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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所有的人都能察覺到挽星和衛峻天之間緊繃的關系,一個像是有話要說,一個則是繃著小臉不理不睬,一個追、一個跑。
「小姐,你們吵架了嗎?還是他不願意負責?」阿桃姨在旁邊看了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方媽把她拉回來,使了個眼色,要她不要插手。「奸了,我們都不要管,讓小姐自己處理。」
「難道你都不擔心?」劉嬸也一樣想知道究竟怎麼了。
她嘆了口氣,何嘗不也是在強迫自己學著放手。「我當然擔心,可是孩子長大了,總要學著自己去面對問題,我們都已經老了,能一直幫她嗎?」就因為三人之中只有她結過婚,了解感情的事是外人不便插手的。
听了,阿桃姨和劉嬸知道她說得對,便不再多問了。
不過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
衛峻天知道挽星在躲他,他不明白為什麼,難道她這麼討厭嫁給他?但是如果討厭,就不會把自己給他,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
不過他知道用餐時間她一定會在廚房,不怕她又跑掉。
這時,挽星從樓上下來,剛把晚飯端上去給二樓的房客,故意忽視他的存在,裝作沒看到。「我都送上去了,那我要準備出門了。」
「不要太晚回來。」方媽叮嚀。
「我知道。」她月兌上的圍裙。
「都幾點了,你要去哪里?」衛峻天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沉著臉問。
挽星才要回答,王健正好走了進來。「小姐,小江已經在外面等你了。」
「好。」挽星扯回自己的手腕,頭也不回地走出廚房。
她要跟小江約會?
衛峻天立即大步出去,只來得及看著她坐上摩托車的後座,兩手環住別的男人的腰,揚長而去。
雙手頓時握得好緊,指節喀啦喀啦地作響,下顎緊得幾乎要把牙根給繃斷了,胸口被一種叫作嫉妒的怒火給漲滿……
原來這就是嫉妒。
原來他也會嫉妒。
她是屬于他的。
這麼強烈的佔有欲連他自己都心驚不已……
而此刻坐在小江的摩托車後座,挽星也知道自己是在賭氣,故意利用小江來氣氣他,這是不對的、幼稚的行為,不該為了一己之私而去傷害了無辜的人,但是她還是做了,所以更覺得內疚。
他們來到摩斯漢堡,各點了一份A餐和C餐,再找個位子坐下來。
「小江,我……」挽星不希望傷害自己最好的朋友。
「我知道,也看到了,你是因為那個男人才不嫁給我的對不對?」他們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對方一點小動作都能馬上看出來。
「嗯。」挽星很誠實的點頭。
他憨直的圓臉上掠過傷心,不過很快又打起精神。「早在前幾天你拒絕我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不過他看來似乎也很喜歡你,否則看到你坐上我的摩托車,臉上的表情不會那麼的憤怒。」從後照鏡里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同樣是男人,當然知道它代表的涵義。
「對他來說,我只是恩人的女兒,他永遠只會把報恩擺在前面,不會以男人的眼光來看我。」挽星咬了一口黃金炸蝦堡,嚼了幾口,咽了下去。「要不然就是他的年紀比我大,不適合我,腦袋真的像是被水泥給封住,怎麼也不開竅。」
小江看著她忿忿不平的樣子,問︰「你這麼快就要放棄了?」
「我……我才不會那麼快就放棄他。」她昂起下巴說。
「這才是我認識的挽星。」小江笑說。
「小江,你真的不生我的氣?」她一臉愧色。
「我才沒那麼容易生氣,要不然從小到大不就早被你氣死了。」他想用玩笑的口吻化解彼此的尷尬。
「我有那麼壞嗎?」挽星用力捶他一下。
「怎麼沒有?從小到大哪一次不是我在讓你?」小江不想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她還是最適合笑了。
挽星噗哧一笑。「說得也是。」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要是自己真正愛的人是他該有多好。
小江把燒肉珍珠堡吃完了,再吸了口可樂。「什麼都不要想,只管去追就好,這樣才像原來的你。」
「謝謝你,小江。」挽星又是感動又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