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優雅?該死的女人!該死的!
被沈芝氣得火冒三丈的威爾森,開車梭巡沈芝的身影。
他早該料到她對他是有感覺的,否則她為何會親自上陣指導他?可是她的忍功也是一流,居然還能指示他技巧?
可惡!太可惡了,找到她,他一定要好好的跟她把話說清楚。
半晌後,他仍是找不到沈芝的身影。
威爾森不放棄的繼續穿梭在大街小巷,而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出飯店的沈芝就被他的母親攔劫,邀請到自家豪宅請教性學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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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駱紫潔心跳加速的平躺在床上,耳朵聆听著丈夫淋浴的聲音。
今天沈芝教她許多撩撥男人的方法,招招都令她臉紅心跳,不過,她相信沈芝,閨房之樂是需要一方主動來營造氣氛。
雖然沈芝的神色有點奇怪,不過,可以感覺得出來她對自己這般大膽的行為舉止感到開心。
浴室的淋浴聲停止了,她回過神,想起丈夫昨晚好似沒在床上睡,因為床鋪右邊太過整齊,而且丈夫何時上班,她也不知道,總之她凌晨五點起來時,查丁便不見人影,直到晚餐前才回來,可在用餐時,他的目光不曾和她的對上。
此時浴室門被打開,駱紫潔做了個深呼吸,掀開薄被,從床上坐起身。
由浴室出來的查丁看到這一幕差點昏倒,她身上居然穿著百分百來自情趣商店的性感內衣!
不,那根本不能稱做內衣,那只是幾條線,而且還強調果尖挺的胸部,在侞房周圍及腋下拉出兩、三條帶著虎斑圖案的線條……
查丁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血氣又沖向鼻口,他驚惶失措的奔回浴室。
「查丁!」駱紫潔皺起眉頭。
他深吸一口氣,回頭怒道︰「誰叫你穿這種道德敗壞……」他倏地住口,兩道血水再次從鼻孔噴出來。
「查丁!」她慌忙的要沖上前。
「不,你待在那兒!」他大聲怒吼,然後急忙的甩門將自己關在浴室。
駱紫潔坐在床沿,看著浴室門口前滴落的幾滴鼻血,這該怎麼辦?還沒有使用勾引技巧,丈夫就頻噴鼻血,這行嗎?
而查丁再次蹲坐在浴室里,該死的,這女人在想什麼?要害他因流鼻血而失血過多身亡嗎?
望著窗外的皓月,他知道自己今天又得在這里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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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芝今天上的課程內容,連她自個兒都覺得心虛,可是又怎樣?至少威爾森不會在她面前模拉娜。
威爾森頗為不耐的眼眸從電視的轉到面無表情的沈芝身上,她在想什麼?叫他和拉娜衣著整齊的坐在沙發上看?
他雖然在性事方面保守,但和八卦會的人混過,自然看不少,因此,要他因為電視畫面那男女的激情演出而產生那恐怕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拉娜畢竟是從新娘學校出來的,從沒瞧過活色生香的表演,她這會是身體燥熱、臉頰嫣紅心跳如擂鼓。
威爾森無趣的靠躺在沙發椅背上,沈芝今天的目光都不敢和他的相遇,他凝睇著坐在鄰座的她,以她听得見的低喃道︰「膽小鬼。」
沈芝潤潤唇,假裝沒听見。
「真沒想到你會是個膽小鬼。」他再次說道。
沈芝瞥了目不轉楮的拉娜一眼,瞧她面泛春光,可以確定她已深陷欲海,反觀他身上連一點欲火的熱度都沒有,「你不夠用功。」
「為什麼不看著我的眼楮說話?」
「沒必要。」
「是嗎?是沒必要,還是你不敢直視我?」
她咽了一口口水,她昨晚還做了一個春夢呢!男主角當然是他,而她在夢中也達到高潮,這……她該怎麼面對他?
「沈芝。」他的聲音沙啞誘人。
她皺了一下眉頭,知道不看他,他是不會放過她,于是她暗自做了個深呼吸,才側過臉直視他。」我現在看著你,也要清楚的告訴你,請你將目光放在螢光幕上,專心點。」
威爾森勾起嘴角一笑,沈芝見狀突地想到夢里他們達到高潮,他就是這樣一個性感致命的笑容時,她的臉倏地一紅。
「你臉紅了!」他難以置信又覺得有一絲好笑。
「胡扯!」沈芝慌忙的別過臉。
他一手握住她的下額,將她的臉轉過來,「你腦袋在想什麼?怎麼會臉紅?」
「你別無聊了!」她打掉他的手。
他認真的凝睇著她,「你怪怪的,沈芝。」
「你才奇怪,別忘了要和你的人是拉娜不是我,你直盯著我瞧干麼?」
「那是你一直躲避我的目光。」威爾森臉上的笑容愈來愈深,「你愈來愈不一樣了,沈芝。」
「什麼意思?」她不悅的反問。
「你愈來愈有女人味,一點都不像我認識的沈芝。」
「而你也愈來愈討人厭,一點都不像我認識的那個憨厚、優雅的威爾森。」
他莞爾一笑,「是你將我的這一面逼出來的。」
「我很後悔。」她是真的很後悔,她反將自己逼進死胡同。
威爾森的表情轉為凝重,「我惟一後悔的是我打了你的那一耳光,那令我一直耿耿于懷。」
「不必,我說了,那是我自找的。」
「但我還是感到很抱歉,不過,除此之外,和你發生的一切,我沒有一樁後悔過。」
「可我卻全都後悔了!所以,」她強壓下心中因听到他這句話而漾起的感動,口是心非的道︰「請你以後將目光全放在拉娜的身上。」
「那是不可能的。」他斷然駁斥。
「威爾森,不要這樣。」沈芝感到無措。
他輕輕的握住她的手,「我們之間分明是有感情,請你不要否認。」
沈芝無言,因為動了真情,她那該死的超能力全短路,而沒有親人的她一向以冷漠的面具來面對周遭的人,稱得上朋友的也僅是遠在台灣的那群八卦會朋友,所以她根本找不到可以傾吐或商量的對象。
她頭一回感到無助、無措,她只能告訴自己繼續為他們上課,因為她已六神無主,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應付這樣的三角習題。
突地,拉娜粗重的喘息聲侵入她的耳膜,將她的思緒拉回,她慌亂的怞離被威爾森握住的手,將目光移向他身後的拉娜,呼吸急促的拉娜已經完全被螢光幕上那狂野的欲火給包圍,整個人陷人欲海中。
沈芝做了個深呼吸,強迫自己要做個稱職的性學專家。
「你該去月兌她的衣服。」她暗啞著聲音道。
他神情一冷,「我听錯了嗎?」
她搖搖頭,「月兌她的衣服,你們該進行下一步。」
「這簡直太扯了!」威爾森一臉鄙夷。
「請你照做,不然……」
他打斷她的話,「不然如何?你要再次落跑?」
「我沒有!」
「你有,我開車在外面找了你好久,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她喟嘆一聲,想起駱紫潔,「你父母昨晚有沒有什麼異狀?」
他濃眉一皺,「什麼意思?」
不明白?那肯定沒什麼進展!不過,查丁是個老古板,除非他對妻子真的還有,否則要勾引他也是一件難事。她心想。
「你為什麼突然提起我父母?」
「沒事,就當我沒說好了。」沈芝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打轉,直視著他道︰「請你專心點好嗎?你的女伴都已欲火焚身了。」
「她是她,我是我。」
「是嗎?你昨天的表現超好,讓我覺得你對她也挺有的。」
「那是為了表演給你看。」
她深吸口氣,「不要在這個話題上打轉,我覺得很累。」
「是很累還是根本不想再談?因為你會吃醋?會難過?」
他的話真是一針見血,而沈芝發覺他真是有慧根,到現在還能和她唇槍舌戰。
「為什麼不說話?」威爾森凝視著她問。
她抿抿唇,反問他,「你還想不想上課?」
他的藍眸再現冷光。
「如果不想上,我們可以提前下課。」
「你又變成膽小鬼了。」
「那也是我的事。」她不否認。
威爾森頓覺心中有排山倒海般的怒濤狂卷過心海,她真的太可恨了,為什麼要這麼執著的將他推給別人?
他咬牙切齒的站起身。「好,我們就繼續‘玩’下去,我看你哪時候才會正視我們之間的火花!」
沈芝灰土著臉看他站到已激喘連連的拉娜面前,食指抬起她小巧的下頗,一低頭就給她一個粗魯火爆的熱吻,拉娜整個人軟綿綿的癱在沙發上,任由威爾森的唇舌狂佔自己的櫻唇,他的雙手侵人她的洋裝,探人,用力的柔搓。
沈芝瞪著這一幕,除了口干舌燥之外,還有一股濃濃的酸醋及苦澀,她在心中大罵自己是口痴、笨蛋。
在威爾森的大手即將溜進拉娜的底褲時,她終于管不住自己的嘴大喊,「夠了!」
威爾森直起身,雙眼冒火的瞳視著她,「我正等著你這句話!」
看著他毫無欲火,卻是火冒三丈的俊顏,她還更是傻眼。
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院視著啞口無言的她冷笑道︰「若我沒猜錯,那聲‘夠了’代表的就是‘下課了’,所以我明天再來報到。」
沈芝看著他大步朝門口走去,接著「砰」一聲將門甩上,留下沮喪的她和已經進人高潮,這會兒正呈現半昏睡狀態的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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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的兩個星期,陷人水深火熱,臨近瘋狂邊緣。
沈芝連上了兩個星期的放映課程,威爾森也相當「合作」的和拉挪演出一集比一集還要令人噴鼻血的劇情,而沈芝總是在緊要關卡喊「夠了」。
接著是威爾森整裝拂袖而去,先回家洗個冷水澡好澆熄怒火,然後整理情緒準備第二天再到沈芝的面前「玩女人」。
不過,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沈芝還是沒有說出停止課程的話,這令威爾森的怒濤是一日狂漲過一日,己是澎湃洶涌,隨時可能會泛濫成災,而到時候沈芝得小心自己的脖子,他有可能會因狂怒而掐死她。
而沈芝的日子也不好過,她快煩死、苦死了,也快被自己給氣死!
每每見威爾森拉娜,她的心就有一把熊熊的妒火在燃燒,再加上這幾日摩納哥艷陽高照,氣溫逼近四十度,已夠令人「火大」,又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模著別的女人,那把妒火不時的燒燙著她。
更可悲的是她還不時的做春夢,睡眠不佳,燥火又旺,已有幾次差點上演噴鼻血的戲碼,她相信自己絕對有機會和查丁一塊去看耳鼻喉科。
她想起陳昆杰曾說她是個自虐的女人,看樣子,她還是超級自虐呢!
最可憐的莫過于老是被威爾森的親吻撫觸撩撥得欲火高漲的拉娜,她總是在全身疼痛難耐時,看著威爾森轉身離去,而她已看過數十支的,知道男女最親密的莫過于那最終的結合,可是威爾森卻不會完成那最後一個動作。
她很難過,而那不僅僅是身體對的難過而已,她更難過威爾森在「下課」後不曾找過她,總是在「上課」前接她到沈芝的房間,除了上課外,兩人幾乎沒有交集。
而駱紫潔也是備感無力,她每晚穿著性感睡衣勾引丈夫,但丈夫卻頻噴鼻血,踫也不踫她,還罵她「不知廉恥、傷風敗俗」。
她不懂,真的不懂,他對她明明有,為什麼不踫她呢?
對查丁來說,每到夜晚便是他最煎熬的時刻,若不是遵奉一個標準丈夫一定要回家吃晚飯,在妻子的床上過夜的準則,他鐵定每晚逃之夭夭,也不至于被性感的妻子搞得欲火焚身,天夭噴鼻血,臉色愈來愈差,生猛海鮮也不敢吃。
這樣的日子究竟還要過多久?這是每一個人心中又苦又澀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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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查丁吃完晚餐後,便外出去看耳鼻喉科,他敢發誓當他在喝完咖啡說要去看耳鼻喉科時,他的妻子嘴角正怞搐著,顯然是緊憋著笑意。
他媽的,她現在居然敢這樣嘲笑他?
哼,這一切一定都是沈芝害的,據佣人說,紫潔這段時間常請沈芝來家里,而且兩個女人都關在房里,一定是沈芝傳授妻子那些下三流的技巧,害得他頻噴鼻血。
好在他的自制力夠強,怎麼說也是忍了三十多載的,這忍耐的功力還算不錯。
不過,他這看完醫生回來,氣氛怎麼有點不一樣呢?
他自身將房門關上,臥房內的燈光蒙蒙朧朧的,而空氣中還飄散著一股濃濃的中藥味?
對這種中藥味,他並不陌生,因為他的岳母是個中國人,當年和他的丈人—也就是英國首相的表哥相戀時,身為中醫生的岳母在春夏秋冬都會炖些食補,而當初曾有人質疑他們兩人的婚姻會混亂英國皇室的血統,不過,紫潔的生母以其本身的魅力獲得英國女王的喜愛,並將其收為義女,接著她更是為了維護皇室子女該有的教養和傳統婦德,將愛女紫潔送進修道院。
挾著這樣顯赫的家世,在父母要他和她結為夫妻時,縱然她有一半的外國血統,他還是應允,而她出色的外貌、溫婉賢淑的性情也令他心儀不已。
只是她變了,尤其在沈芝進人他們的家庭後。
假寐的駱紫潔在看到丈夫進門後便陷人沉思,半晌,她終于忍不住的從床上坐起身,而毫不意外的,丈夫馬上將臉側向一邊。
她將被子拉起,遮住自己根本連睡衣都沒穿的,再以眼角膘了床頭櫃上的電視及有VCD的遙控器一眼,然後看向床頭櫃上那碗溫熱的中藥食補。
不知道是不是沈芝也被她煩透了,居然要她下這麼一記猛藥,這一下子下這麼重的藥成嗎?丈夫會不會因噴鼻血而失血過多?
「你炖了什麼?〞查丁看也不敢看妻子一眼,但也許是看太多次了,眼楮雖沒看,但腦海已出現妻子那穿著性感內衣的誘人胴體。他下意識的捏住鼻子,耳鼻喉科醫生說他鼻子沒毛病,會頻噴鼻血可能是心理因素。
庸醫!他當然知道是心理因素外加視覺刺激所引起的,那個醫生也不會開個降火氣的藥給他吃。
駱紫潔咽了一口口水,吶吶的道︰「補……補品。」
一想到晚餐時,她竊笑的神情,他的口氣變得粗魯,「我身體健康得很,不需要補品。」‘
「可是……你……」她一想到他每日噴鼻血的尷尬模樣,一股笑意又溜出口。
「笑什麼?」查丁濃眉緊皺。
「呃、沒……」她很努力的止住笑意,「醫生有沒有說你的鼻、鼻子……」她嘴角的笑意愈來愈濃,當了三十多年的夫妻,她從來沒見過丈夫這般又羞又怒的表情。
「沒事!鼻子沒事,听見沒。」
「呃、可是……你最近神色蒼白,補個身也好。」她得緊憋住氣才不會大笑出聲。
他咕噥一聲,「只要你別穿那種缺少布料的睡衣便成了。」
「我今天‘沒穿’了。」在沈芝的教導下,她微微笑道。
聞言,他吁了一口氣,將目光移向妻子,薄被包得緊緊的,看來是真的沒穿,查丁也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松了一口氣之余,卻又有點失望。
不過,他今晚總算可以好好在床上睡一覺,這兩個星期來,他天天都睡在浴缸里。
他瞄了那碗黑漆漆的補品一眼,也好,最近失血太多,補一下也好,這麼一想後,他便拿起補品喝下肚。
「我去沖個澡。」他將碗放下,回身朝浴室走去。
喝了,而且全喝完了!駱紫潔滿臉通紅,這一沖澡,藥效會走得更快,也許今晚他們就可以……!
做了個深呼吸,她依照沈芝的指導,打開電視,放了VCD,螢光幕上立即出現撩撥欲火的畫面。
沈芝說這一片的效果最好,有讓人口干舌燥的姿勢,還有應用一些情趣商品的激情演出,包準讓查丁欲火高漲。
淋浴聲停止,浴室門被打開,查丁紅光滿面的穿著睡衣走出來。奇怪,他渾身熱得很,汗流俠背的。
「嗯……嗯……哦……哦……唔……唔……嗯……嗯……」
什麼聲音?!查丁瞪大眼看了仍躺在床上合著眼楮的妻子一眼,「都睡了,還看什麼電視?」
他邊念邊轉頭看電視,這一看,差點沒將他嚇出心髒病,從不曾出現在他家里的這會兒竟大咧咧的在他臥房放映?!
「老天!」他聲吟一聲,眼光卻無法從螢光幕上離開,因為他覺得全身火熱,而且雙胯之間也硬挺起來。
怎麼回事?,他的自制力一向超強,怎麼不敵這撩潑人心的畫面?
他該做的是關掉電視上床睡覺,可是他發現自己做不到,腳像生了根,杵在原地月瞪口呆的看著那對男女正激情演出。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要了她的,他連忙深吸口氣,但全身的欲火非但沒有稍熄,反而愈來愈高漲。
這……他以薄弱的意志力將目光移向妻子,「紫潔,將電視關了……關了!」
駱紫潔暗自吸一口氣,睜開眼楮看著丈夫被欲火折騰的容顏,點了點頭,「好。」
不過,她卻舍棄床頭櫃上的遙控器,光果著身體晃過口干舌燥的丈夫面前關掉電視,再走到他眼前輕聲的道︰「我關掉了!」
查丁快被她逼瘋了,他全身的每個細胞都蘇醒,還狂熱的吶喊著要擁抱眼前這個在月光下誘人的美麗,可是他還僅存著一絲理智,最重要的是他的鼻頭又癢癢的。
「你……你為什麼……沒、沒穿……真是道德敗壞。」
她直視著他,「我剛剛就告訴你‘我沒穿’啊。」
一個念頭突地閃過腦海,他被設計了!他喘著氣欲火太旺了,「剛剛那碗補品是什麼?」
她輕咬下唇,勇敢的直視著他道︰「十全大補虎鞭蛇血。」
「天!」他聲吟一聲。
「我不知道你會全部喝下去……」
查丁沒有再听下去,他三步並作兩步的沖回浴室,而這一回,他噴了一大攤的鼻血不說,還沖了一整夜的冷水澡,為的就是要冷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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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士伯看著陷人沉思的妹妹,雖然她上沈芝的課程不到一個月,不過,他覺得妹妹有頗大的改變,不再像剛從學校出來那樣木訥。
只是他最近也察覺到她怪怪的,而且不只她怪,他周遭的人都一樣的怪里怪氣,包括查丁伯爵夫婦、威爾森還有沈芝。
尤其是沈芝,就算他到飯店去找她,她通常也只陪他聊個幾句,便意興闌珊的說要睡覺。
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走到妹妹的身旁,輕拍她的肩膀一下,「怎麼了?看你最近也沒啥笑容。」
拉娜抬起頭來看著哥哥,思忖再三,還是老實的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來,「沈芝和威爾森之間好像有什麼事情,有時候兩人說的話我都听不懂,可是我看得出來他們的神色都不佳。」
「有這樣的事?」他皺起濃眉。
「還有,」她壓下心中涌起的一股羞服。囁嚅的道︰「最近沈芝都是放上課,也沒有在指導我們,可是每每威爾森和我在最後關頭時,她卻出聲要我們停止……我、我覺得真的很奇怪。」
「是很奇怪,她應該樂見你們結合才是。」
「每次威爾森總是深深的凝視著她好一會兒,才怒氣沖沖的離去。」
「真有這種事?」
她用力的點頭,「我原本以為我多心,可是像這樣的情形已經持續十多天,我真的覺得他們兩人怪怪的。」
杰土伯陷人深思,沈芝近回來對他的冷漠難道就是因為威爾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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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混下去了!沈芝看著自己筆記本上的上課進度,單單播放就佔了兩個多星期,課程嚴重落後,杰士伯只要她上一個月的課,而看情形她是上不完了。
不過,有沒有上完課好像也沒啥關系,威爾森現在的技巧絕不輸一個風流浪子,拉娜每回在他的下都是聲吟連連……
她撇撇嘴角,這愛情游戲真的好累人啊,先前她扮紅娘都不曾覺得這麼身心俱疲。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對她來說,這就是她每天自虐的開始。
她將筆記本扔在桌子上,起身去開門,果然是金童玉女又來報到。
威爾森偕同拉娜走進屋內,沈芝一腳將房門給踢回去,再走到他們身邊。
威爾森注意到沙發上多放了兩條黑色的絲巾和尼龍繩,他心中的火氣又起,她還真是玩不膩,又找新花樣來整他!
「看來今天有新課程。」他嘲諷的以下巴努努她的新道具。
她潤潤唇點頭,「好眼力。」
他嗤笑一聲,眸中有怒焰。
見狀,沈芝只覺得更加無力而已,難怪有人踫到愛情時會想落跑,尤其在遇到自己無法掌握的狀況時。
「坐下吧!」她強抑下那股無力,朝拉娜笑了笑。
拉娜坐了下來,眸中有著期待。
沈芝瞥了杵立著不動的威爾森一眼,他冷睨著她,終于還是移動腳步,在拉娜的身旁坐下來。
沈芝彎下腰,拿起尼龍繩和絲巾,走到拉娜的身後,「我將你的手綁起來,這是要讓威爾森能沒有阻礙,且單一的進行你的身體的觸感之旅,」她邊說邊將拉娜的手在背後交握綁起來,「接著,用黑色絲巾將你的眼楮蒙住,目的是要你用心去感受所有的欲火,還有他你的美好觸感,另外一點是要你在腦海中想象他或者親吻你每一處的畫面。」
「這……」拉娜的臉都羞紅了。
「還有一點是,你也可以試試幻想是別的男人在你,這樣你可以嘗試一下另類的激情。」
「這……!」拉娜咋舌不已,這不會太放蕩嗎?
「適時的性幻想能營造更好的激情,挑動更High的感官,你甚至可以幻想有兩、三個男人在你。」沈芝不理會威爾森愈來愈難看的神情,繼續說︰「你看了很多,要幻想應該不難才是。」
拉娜頻頻搖頭,光是這麼想,她就有紅杏出牆的罪惡感。
威爾森看著沈芝將絲巾對折後,蒙住拉娜的眼楮,在後腦勺打了一個結。
「好了,再來是威爾森,你……」她拿起絲巾就要幫他蒙眼,可他卻一把扯下絲巾,右手順勢的將她拉人懷中,在她錯愕的張口之際,低頭給她一個火辣辣的粗暴之吻。
沈芝被他吻到腳軟,尤其他的唇舌在她的口中悠意妄為的吸吮糾纏,若不是他的手緊緊的摟著她,她肯定癱在地上。
「沈……沈……小姐?」過了好半晌。都沒有聲音,拉娜不由得出聲叫道。
這個聲音將沈芝的神智喚回來,她慌亂的推擠著威爾森,他的吻愈來愈深,不安份的雙手也在她的身上游移。
威爾森停止熱吻。突地彎腰將她打橫的抱起來,在她瞠目結舌下,大步的抱著她走到床邊,再打開床頭櫃的音響,放大音量,一時之間,房間里充滿高分貝的爵士鋼琴音樂。
「威爾森,你……」沈芝怔愕的看著他將自己放在床上,接著走到拉娜的身旁,彎下腰在她的耳畔說了幾句話,可以感覺到她松了一口氣,神情尷尬中又帶著一股滿足。
然後威爾森走回來,帶著魔力的藍眸目不轉楮的凝睇著她,沈芝咽了一下口水,覺得自己已迷失在那片湛藍的海洋之中。
威爾森在四肢無力的她身旁躺下,將她擁進懷中,喃喃的道︰「我喜歡今天的課程。」
「什麼?」音樂聲實在太大,她只看到他性感的唇張張闔闔的。
他勾起嘴角,兩手探人她的衣服,直接找到那對的侞房,「你將她的眼楮蒙住,雙手也反綁在後面,這樣她什麼也看不到。」
他喃喃的低語,不管沈芝听不听得見,他再也忍不住對她的滿腔欲火,火熱的唇舌再次侵佔她誘人的唇,雙手狂野的撕毀那礙手礙腳的襯衫及,在那對白女敕的雙峰映人眼簾時,他的唇舌也立即展開巡禮,恣意的挑逗吸恬。
沈芝全身陷人欲火中,震天的音樂讓她得以自由的讓深陷的吟哦聲吟逸出口,甚至大聲嘶叫——只是她僅存的一絲理智仍告訴她這是不對的,尤其拉娜還在這間臥房里。
「拉……拉娜,別……」她掙扎著。
但威爾森的一記深吻讓她住口,他磨蹭著她的唇,以她听得見的聲音道︰「你分心了,沈芝,這是的一大忌諱,不是嗎?」
她愣愣的看著他俊美的臉孔再度放開她的唇,在她的頸項間灑下密密麻麻的細吻,然後含住她尖挺的蓓蕾。
她心髒猛地一震,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上拱起。希冀他的唇舌來回的逗弄。
音樂、拉娜都不存在,沈芝和威爾森兩人將壓抑數天的借由身體的撫觸熱吻全部傾泄而出,兩人熱切的眸中只有對方,赤果的身體相互糾纏,將他們推上無垠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