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雖然他們之間不再有種種的不愉快,而辛初憐也盡力滿足上官見揚、取悅他,他也不再蠻橫地強迫她,可是他的索求常令她有些負荷不了。
男人可以一個晚上要那麼多次嗎?
還是他故意要折磨她,見她乞求時才放過她的身子。
每次都在她以為結束了,要進人夢鄉之際時,他強壯的軀體馬上又挨近她,強迫她的結合。
上官見陽的霸道及予取予求沒人動搖得了,她只能小心地取悅他,盡量不惹他生氣。
從小就看慣人臉色的辛初憐,很明白若是她想要上官見陽每天都好心情的話,最好不要違逆他。
而她擔心的懷孕一事也不再存在,因為少爺那麼說過,而魅森又給了她一些藥,並且還仔細地教她該怎麼服用。
這些天來她的精神好很多,上官見陽過多的需求,她可以在白天趁他上班時補眠回來,況且她現在不再需要工作,體力也恢復得很快。
這天晚上,她被上官見陽強押到一家服飾店里挑選衣服。
李初憐從來沒去過這種高級服飾店,緊張的她不敢隨手踫觸店里的任何一樣東西,她怕自己的笨手笨腳會踫壞了東西。
店內隨便一件東西都不是她能力所負擔得起的。
不明白少爺為什麼要帶她來這里,她身上穿的衣服是那種很平常很平常的連身裙,一件還不到一千元,跟這里動轍上萬元的服飾一比較,真是很寒酸。
店員認出上官見陽,一見到他馬上親切地上前打招呼。
「上官少爺,好久不見了。」上官家的人都是這家服飾店的老顧客,雖然上官見陽人沒回來,不過店里的人還是一眼即能認出他。
其實若要見過上官見陽而忘記他的人真的太少了,他那特殊不凡的氣質及魅力十足的外在,令人難以忘懷。
辛初憐從頭到尾都沒有出聲,店員也不大理會她。當她听到店員詢問上官見陽是否來選購衣服時,她這才明白原來他是來買衣服的。
奇怪的是,她為什麼要來,他讓魅森留在車上,她卻無故被帶下車。
「不是選我的,是她。」當上官見陽把手指向她時,她以為她的心跳就要停止幫她買衣服?
「不是的,少爺,我不需要……」辛初憐搖著頭,連手也一並用上了,她口吃地告訴上官見陽她不需要。
「不要回嘴!」他已命令她別再喊他少爺,但她怎麼都改不了口,在她的思想里,他就是上官家的上官少爺。
辛初憐察覺他的不悅,因為上官見陽要她喊他的名字,但她只在兩人獨處時才那麼喊他,這一點他雖然沒有特別強迫她,不過他通常會很惱怒地警告她。
反倒他從那次之後就開始叫她名字,當地口中吐出憐兒時,她發現她的心好滿好滿,就像被情人呵護般愉悅。
上官見陽的眼中再次閃過一抹令她不敢反抗的眼神,使她不再多說「她?哎呀,我怎麼忘了還有一個小客人呢?」店員用一種令人听來不太舒服的取笑語氣說道。
辛初憐的小臉微皺,她知道自己看起來沒什麼女人味,就算她早已成為真正的女人,她身上還是散發著清新、單純的天真,而且她才十八歲,還只是個沒真正成熟的女孩,難怪店員會這麼說。
「你幫我選幾套衣服給她。」上官見陽隨意地坐在附近的一張沙發椅上。
「好的。
店員不是很親切地帶她一件一件地挑選衣服。
好不容易挑了幾件衣服後,上官見陽要她馬上換穿給她看。
她只得听命地走進換衣間,並且小心地換穿那些衣服。
當她一件一件地換上新衣,站在上官見陽面前時,他的眼中出現贊賞的目光,連那位店員也忍不住夸贊她身材好,一身白皙的肌膚穿什麼都好看。
盡管贊美目光多,但她是第一次在人前讓人這麼評頭論足,所以顯得很不自在。
尤其是她穿在身上的衣料一件比一件少,除了凸顯她的身材外,也將她的細膩肌膚展示在他人眼前。
像現在,她身上穿的這一件衣服根本就是為取悅男人而設計的,它將她的身材完美地顯露無遺,而它也吸引住上官見陽的全部目光,他的雙眸直直地盯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眼中似帶有一團火,熱得像要燒透她的每一寸肌膚。
而她則只是無助且擔憂地想要逃離他的視線,好不容易等他滿足地收回目光,她才得以逃回換衣間。
當她沖進換衣間,正準備將身上這件昂貴的衣裳月兌下時,背後突然被人給抱住。
「啊!」她嚇得尖叫出聲。
她發現那雙擁著她的臂膀是她所熟悉的人所擁有,她才安心,「我馬上就換好了。」她想掙出他的鉗制,不過沒能如願。
上官見陽的腦海里,早已佔滿她迷人風姿綽約的身影,因此不由自己地隨她進到換衣間。
「沒關系,你換。」他的唇落在她的耳邊,輕輕地磨蹭著。
「少爺……請你……放手!」外面還有人,他怎敢如此大膽地對她?
外面的人會怎麼想?
她抖著一雙手,想要褪下衣裳時,卻被他給阻止了。
「不換了,等會兒你陪我出席一場宴會。」
他幫她扣好衣服,並領她走出換衣間,吩咐店員將其它衣服送到上官家,他就這麼帶著她離開。
他們的身影讓其它客人的眼光為之一亮,每個人莫不將目光落在他們身上,而辛初憐卻不明白別人的眼光代表著什麼意思。
但看著上官見陽眼里散發出的微笑,讓她明白此刻他很高興,她的心也不覺的快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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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參加過什麼宴會的辛初憐,連同學、朋友聚會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是這種政商交流大場面的宴會了。
來的全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她只在電視及報紙上見過他們。
而每個人見到上官見陽時,無不給他一個最親切的笑容,她一向很明白上官家在台灣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是個很受人矚目的企業家族,不過她沒想到會這般受人注目。
就連她站在他身邊,都顯得特別引人注意。
「好久不見了,上官先生。」像現在站在她面前的這一位中年男于,她雖不認識,不過她在電視上看過他,他叫丁豐正,是國家的重要官員。
他的身邊還帶著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姐,那位小姐一見到上官見陽,眼楮就沒有離開過他,像是被吸盤吸住般。
辛初憐很清楚又是一位迷戀他的人,其實就連她自己有時睡到半夜醒過來,雖然看到少爺時,她也會像那位小姐一樣痴痴地望著他。一位事業有成、呼風喚雨日相貌出眾的男人,竟然會看上她這般不起眼的人……
不過,她的理智還是會適時地出現警告她,他是上官家的少爺,而她只不過呈個佣人;等他哪天厭倦了,她就得離開。
這一點她很明白,同時也有心理準備,所以她連一絲絲的醋意也不敢有,連一絲絲的妄想也不敢想。雖然她不知不覺地讓自己的心被少爺所佔據,他的一切對她而言都是那麼重要,但她只能將這份感情埋在心中。她明白,她愛上了少爺,不過她更知道少爺絕不會看上她這麼卑下的佣人,所以她從不敢讓她的眼神表現出對他的喜愛。
他們兩人身分之不同,不是她所能改變的,而且少爺要娶的人一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她一點都不配、也不敢奢想。
「這位小姐是……」丁豐正從很早就發現到她了,只不過礙于上官見陽在一旁,所以沒有行動。
「辛初憐。」沒有其它的介紹,只是讓人知道她的名字。
她逼自己笑,她不能給少爺丟臉,就算她現在很緊張。
「哦,是李小姐。」
辛初憐不曉得自己這時有多麼美麗、漂亮,她的美很月兌俗,一點也沒有過多的粉飾及華麗點綴,像塊璞玉般閃著光亮,而在場這麼多男士,大部分的人也都有注意到她,只不過她的身邊是上官見陽,大家只能遠觀而不敢靠近她。
上官見陽也不是沒發現這個情形,正因為這原因造成他一進入宴會心情即反常地差,並且將這股氣發泄在辛初憐身上。
「對了,上官先生。這位是我的女兒丁秀嫻,你們之前見過面。」丁豐正很客氣地將女兒推到身前,介紹給上官見陽。
上官見陽本不想理會,不過他注意到辛初憐臉上並沒有露出一絲不滿,只是沉默地仁立在他身邊。連別的女人想來搶他她還是安靜不說話,連個嫉妒的反應都沒有,讓他不高興的故意邀約那個他早忘了的女人。
「丁小姐,不知道能不能請你跳支舞?」
丁秀嫻一驚,立刻心喜地接受。她害羞地將手伸出去,上官見陽沒再多看她一眼就帶她滑進舞地里。
辛初憐詫異地站在原地,少爺是在生氣嗎?
為什麼?難道他喜歡那位小姐?看得出來那位千金小姐很喜愛少爺。
這時,身畔突然傳來一道聲響打斷她的思緒︰「辛小姐,不知是否能賞個臉?」
辛初憐猶豫著,丁豐正一臉貪婪的表情讓她生厭,她想要離開,可是她又不敢私自走人。她眼光瞄著全場期望能看到魅森的人影,她記得他明明也有跟上來,可是為什麼找不到他呢?
「辛小姐?」丁豐正再次喚她。
「我不太會跳舞。」
「沒關系,只要輕輕地搖動就好。」
辛初憐怕惹對方生氣,于是只好無奈地讓對方擁著,陪他跳場慢舞。
舞池中,不難听到上官見陽不時傳來的笑聲,及那位丁小姐的嬌笑,看得出來他們玩得很開心。
不過,她可就難受了,她的身子被丁豐正給緊摟住,幾乎貼上他的啤酒肚。他的手更是不老實地在她背後四處撫模;讓她覺得很惡心,她想找機會掙開,卻苦無機會。
丁豐正一直說話,即使只有他一個人在唱獨腳戲,他也不在意。
「辛小姐,請問你和上官先生是什麼關系?」上官見陽甚少在大宴會場上攜女伴參加,這次卻帶著一位如此出色的小姐,很難令人不多加聯想。
辛初憐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們不是朋友,不是情人,她只是他的女人。
「我們沒什麼關系。」她艱澀地說出這句話,耳邊又傳來那兩人的笑語聲。
她很難過,為什麼少爺帶她來這里,又將她丟給別人?
好像她是個累贅,這讓她很自卑,所以她的臉總是低低的。
「哦,沒關系啊,那真是太好了。」丁豐正的手又再次暖昧地撫著她的背,而且更大膽地滑到她的婰上。
辛初憐心中一驚,輕語道︰「先生,對不起,我有點累了。」她想要月兌身,不過對方卻不答應。
「再一會兒就結束了,更何況上官先生還沒結束啊!」他在她耳邊吹氣,讓她很不舒服。
最後,她再也受不了了——
當她想要推開了豐正時,有個熟悉的聲音讓她抬起頭、「抱歉,借一下舞伴。」是魅森。
在這陌生場所、陌生的人群中見到他,讓她頓時好感動,她知道魅森是特意來解救她逃離這個老色鬼的,否則他不會這麼突然的出現。
但他怎麼知道她需要人幫忙,難道他一直都在注意她嗎?
「你說那什麼話,我們這支舞還沒結束。」丁豐正不予理會,想當作沒看到魅森。
「丁先生,我想你不會想惹得上官先生不高興吧,這位小姐對上官先生而言可是十分珍貴。」魅森以著冷冷的語句恫嚇對方。
丁車正衡量一下,看了她一眼後,才無趣地放開手,最後還想在她手腕上給個吻。
「請你放尊重一點!」魅森適時抓住他的手將之移開,臉上表情很明顯地看出被惹怒了,他壓得很低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冰冷。
「你是上官先生的什麼人?這麼了解他。」
「我是他的保鏢,同時也保護辛小姐的安全。」
知道他的身分,了豐正才悻悻然地走開,魅森這才扶著她來到一處比較沒有人的地方。
「謝謝你,魅森。」她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他,他總是會保護她的安全,而且她看得出他很關心她。
「沒什麼。」魅森不明白少爺為什麼將辛初憐丟給那個老色鬼,他幾乎要吃了她,而少爺竟還能故作開心地跳他的舞。
不過,也只有他才看出少爺的不開心,少爺跳得越開心顯示他正在極度壓抑怒氣,而他擔心這股怒火就是來自于辛初憐了。
「你還好吧?」他看出她的臉色很蒼白,像是不舒服。
其實她知道少爺很擔心她,他的眼光不時往她的方向望去,在見到那個老色鬼如此貼近她時,他只差沒用眼神殺傷對方。
少爺不準任何人踫辛初憐,魅森很清楚的感覺到,剛才那個老色鬼還不知死活地想要一親芳澤,若不是他動作快,恐怕不用他出手,少爺也會馬上一拳揮過去。
少爺的自尊心太強了,強到他不能低段去親近人群,也不懂得保護人。
「嗯,我休息一下就好。」其實她一點都不好,她好想躺在床上休息,她的頭好痛,又很想吐,這幾天一直這樣,讓她非常不舒服,不過她在上官見陽面前掩飾得很好,他並沒有起疑。
辛初憐想了一下,問︰「魅森,還要多久才能回去?」她已經很累了,雖然現在沒有她平時工作繁忙,不過這種小心翼翼的生活更讓她吃不消。
「看少爺。」看情形少爺似乎還不打算離去。
辛初憐眼色一黯,她知道魅森是少爺的保鏢,可是她真的很想回去了。
「我可以先離開嗎?」她大膽地問魅森。
魅森搖搖頭,「最好不要,少爺會不高興。」就算他是少爺信任的保鏢,也沒有把握少爺發怒起來會怎樣。
是啊,他如果不高興,一定又會讓她難受;一想到這里,她全身不住地驚驚微抖。
一整個晚上,她就這麼待在角落,看著少爺一個接一個的陪女人跳舞、哄她們開心。
在這期間,不乏有人向她邀舞,不過都被魅森代為婉拒。
好不容易等到上官見陽打算回去時,已經是半夜一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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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子里,一整晚沒吃什麼東西的辛初憐,在宴會時又被上官見陽強迫喝了一杯酒。此時她的精神狀況不是很好,臉色也越來越沉重難看,加上她原來的不舒服,更讓她頭暈目眩得厲害。
上官見陽也發現她的不對勁,不過見她不願意說出,他也懶得問,一切都是她自找罪受。
一路上,車內的氣氛不是很好,沉默得嚇人,最後她的頭實在是太難受了,而且強壓下去的嘔吐感一再翻涌,讓她急迫地想要呼吸些新鮮空氣。
「魅森,可以搖下車窗嗎?」她透過後視鏡告訴魅森,她虛弱的笑容及瞼色讓魅森毫不遲疑地將車窗搖下。
「關上!」
上官見陽低沉又突來的聲音讓她不明所以。
「我想吹一下風,少爺。」低垂著頭的她,不想讓他看出她的不舒服。
「我不想吹風,關上。」
還來不及享受風的輕拂,窗戶緩緩上升,辛初憐不再說話。
見她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讓上官見陽的火氣升上極點。
「說!你哪里不高興了?」上官見陽扯著她手臂的大掌毫不留情地使力搖晃著。
「少爺,你先不要生氣。」她快吐了。
「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過是個陪我上床的女人罷了!」好狠的一句話,夠絕情夠冷殘。
她被他直搖晃得再也忍不住了,一我要吐了……」她的話才說完,就開始干嘔。
魅森一發現不對勁,馬上讓車子停下。
「搞什麼你!」上官見陽止不住的怒火直往上竄。
「對不起。」她好想求少爺不要生氣,可是她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匆匆地打開車門,她怕自己會吐在車子里面弄髒車子,她趕緊逃到外頭去。
一到車外,她蹲在地上將一整個晚上捉弄她的穢物吐出,就在她吐得眼暈目眩、以為自己快要昏過去時,一雙大手輕輕地在她背後拍著。
以為是魅森,她馬上轉頭想要謝謝他,哪知——
是少爺!
「為什麼不說你不舒服?」上官見陽一見她下車,人也馬上跟下車,她是什麼時候不舒服的,是在宴會中嗎?還是更早?「這麼不懂得愛惜自己。」
辛初憐只是搖搖頭,還是不停干嘔。
上官見陽扶著她,拿出面紙幫她擦拭著臉,發現她蒼白的臉上有淚水。
「是不是還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訴我啊!」她的臉色那麼難看,一定還有哪里不舒服。
他很著急,臉上明顯寫著擔心,他自己也不明白那份焦急從何而來,只是莫名地竄升他心頭。
「我……沒事……真的沒事。」她難過不是因為她的身體,而是她的心。
他剛剛的話刺傷了她原來就不夠堅強的心靈,讓她一整個晚上的自卑升到最高點。
剛才在宴會里,那麼多迷人的年輕女孩,她們是多麼幸福啊,有父母呵護著她們,而她呢?她只是一個人獨坐在那里,寂寞地看著那樣的情景,羨慕的想象被人呵護是何種心情,是如何的幸福。
她沒有父母,五歲的時候到上官家時,婆婆對她不算寵愛,只能說是盡義務帶大她,所以她等于是一個人模索著走到現在,那種孤單感及恐懼,是沒有人可以想象的。
婆婆離開她後,她因為債務關系只得留在上官家當佣人,還常常動不動就挨江管家打罵或是遭其它佣人的嘲笑,日子雖然過得很辛昔,但她心中一直想著,有一天她要離開這個地方,她要去找個老實、溫和的男人嫁了,然後生幾個孩子,平平凡凡,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
沒想到少爺一回來,她所有的夢想都被打碎。
這一切的一切,是促使她流下淚的原因。
上官見陽瞧她根本不願告訴他,他越是生氣。
「是嗎?那隨你要不要上車!」他的溫柔不見了,那雙寬大的手也離開了她的身子,他無情地坐上車。
辛初憐白著一張臉,站起身隨後也上車。
她的頭還是很痛,仿佛有一萬只螞蟻在鑽動般的疼,眼也不想睜開,因為眼前的東西都不停地轉動,讓她更昏眩。
一旁的上官見陽當作沒看到,閉上眼養神。
一回到上官家,他馬上要她下車。
「你先下車。魅森,你開車送我去了家。」他打算不辜負了小姐的盛情邀約,準備好好地跟她享樂一番。
辛初憐沒說話,緩緩地步下車。
等她一下車,都還來不及轉頭去看,車子便已開走。
同時,也將她的心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