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江上格即將離開台灣,雖然是被他趕出來,雖然他不想再見她,可是楚觀月還是放不下的想再多見他。
幾天前,被學長帶回家後,她的出現震驚了學長的父母。而她則是幾乎寸步不離的待在學長房間,也從那天開始她被迫與學長同床而眠,盡管她不願地反抗,可江上格能否去美國掌握在學長手中,而面對學長的強勢她根本無能為力。
直到昨晚,當她開口跟學長提出要求時,被摟住的腰間力道倏地加強,疼得她咬住下唇,不敢呼疼。
「不準去見他!」
「我只在遠遠的地方看就好,學長,求求你。」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次見到江上格了,她心里對他還是放不開。
這話引起方炎奇的失控,火怒的翻身欺上她,貼合的身子壓得她喘不過氣,驚得呼叫︰「學長?」
「他不要妳,妳忘了嗎?」方炎奇殘忍的提起她的痛處。
她不語。
「妳真的想去見他?」撫過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而後食指繪著她的唇形,惹得她心慌的想偏過臉。
壯著膽子,楚觀月又輕聲問︰「學長,可以嗎?」她知道只要學長同意,她才有可能性見江上格,為此她乞求著。
方炎奇的手順著她的下顎滑至她頸間,輕柔來回撫著,清楚感受她不安的心跳,「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獨佔欲讓他不準楚觀月再見江上格,除了他,她不準再跟任何男人接近。
「學長……」伸手踫了踫他的肩,試著再求他一次,「我……。」
「要去可以。」
他的手大膽地滑到她胸側及腰間,長腿壓制住她想扭動的下半身。
見她因為這話而喜悅,方炎奇移了上半身,單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軟,完全不理會她的驚呼及抬手想推開他近乎粗魯的柔捏。
「學長,不要……。」她還不適應男女過多的親膩舉動,與江上格之間的親密都還沒有學長來的多。
「妳不是想去看他?」
他殘忍的解開她睡衣的扣子,見她露出無助懼怕的神色,方炎奇還是不打算收手,直到她胸前衣扣全開……
「現在還要我放開妳嗎?」見她閉上眼享受那陌生的塊感余韻,方炎奇的聲音猛地響起。
倏地睜開眼,只見黑眸布滿的火焰,像是要蝕了她地逼視,也因此致她頓時清醒過來,連忙想睜月兌他的掌控。
「告訴我,妳明天不會去見江上格。」他要她的承諾及保證。
楚觀月卻一再搖頭。
「說!」他不接受她的搖頭及沉默。
「我想去……。」她咬唇說。「我真的想去看上格一眼。」
「該死!」他咆哮。那手指不但沒移開她,反倒又開始粗暴地柔捏了起來,才剛剛經歷一場狂熱的她,根本沒有力氣再承受一次他的挑撥,被他這突來的舉動給嚇得怔住。
只是,年輕力盛又諳性事的方炎奇,不只一次地讓她游走在痛感及塊感的邊緣,更要她明白反抗他的結果會有多不堪。
因此這個夜晚,不理會她的反抗,方炎奇壓上她,「明天不準去見他。」說完他熄了床頭燈,在黑暗中反復撫模她柔軟曲線,任他貪享擺布,無情的不顧她細聲啜泣,直到他住手後,那酸疼無力的身子幾乎癱在床上,她連動一下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他摟著自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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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晚的委屈,楚觀月輕咬下唇不願再去多回想學長昨晚的粗暴及警告,低頭撫著手指上的戒指,再也忍不住的她,不顧學長的警告,換上衣服後,轉身離開屋子。
她不知道學長知道後會有多生氣、狂怒,可她一定要見江上格最後一面。
當她抵達機場慌亂的找尋江上格的蹤影時,好不容易在一角看到正在出境門前的江上格,楚觀月幾乎是要不顧一切的沖上前,但她的動作卻在見到某道人影時打住,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學長竟然也在機場。
由她的角度看去,江家父母露著感激心喜的笑容,而江上格則是面無表情坐在輪椅上,出境門開了又關,直到江上格被阻隔在那道門之後,楚觀月再也忍不住的蹲子哭了起來。
「誰準妳來見他的!」冰冷的男音在上方響起,楚觀月全身發僵動也不敢動一下!
不敢抬頭,不敢看他,楚觀月顫抖的縮在柱子邊,「我只是想看他最後一面。」哽咽的吐著這句話。
方炎奇強拉她起身,不顧她的恐懼,怒目的逼她與自己相視,「妳為什麼要惹我生氣?」光想到江上格在她心里的份量,方炎奇心頭的怒火更是一再狂燒。
「我沒有……。」江上格走後,她會陪在他的身邊,當初是她自己同意的的,她不會忘記自己說過的話。
見炎奇發怒的神情,方炎勒連忙上前阻止,「炎奇,你別嚇壞她了。」
「沒有你的事,走開!」
「學長……。」
「炎奇,這里是公眾場所,你別這樣。」
難道他沒發現楚觀月早己被嚇壞了,方炎勒再次伸手想拉過全身發抖的楚觀月時,隨即被方炎奇用力拍掉。
方炎奇將楚觀月摟進懷,不顧她的意願強拉她朝機場門口走去,方炎勒也隨後跟著,怕炎奇一惱真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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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奇,你怎麼回來了?」見兒子怒火沖沖的進到家門,方母微微吃驚。
方炎奇不理,強拉著身下哭得好不傷心的楚觀月直往樓上走,任她在身後扭打推拒都無法阻止他,「炎奇,發生什麼事了?」方母見情況不對,卻被兒子的大吼怔在客廳。
「媽,妳不要干涉我跟她的事!」上了樓梯,進房間後方炎奇反手鎖上門。
而楚觀月則是嚇得手足無措地縮在牆邊,「學長……」
「過來。」見她一步一步往後退,方炎奇更為火大的吼人。
「你不要生氣……。」
朝她伸手,「過來。」方炎奇坐在床沿試著壓下心中怒火,眼神直鎖上她。
她怕生氣的學長,更怕失控的學長,她試著解釋︰「學長,我只是去見上格……。」她甚至連一句再見都沒能跟他說。
「我說不準妳去跟他見面!」方炎奇大手一揮,床頭燈被他掃落在地上,嚇得楚觀月尖叫的躲至角落。
想起江上格因為學長不要她,她心頭對學長的埋怨不覺更深,「學長,我恨你。」因為自卑,她自小到大,從沒有恨過人,而今她真的好恨學長,恨他的無情跟自私,硬生生拆散她與上格。
「妳恨我?」他重復低喃。
「你不要過來!」見學長倏地起身朝她走來,楚觀月連忙往後縮,「不要!」奈何她的動作再快也逃不開,才不過幾秒她已落入學長的懷里。
「那我就讓妳更恨我。」方炎奇使勁一甩,任她跌在床上,趁她還來不及轉身逃開,高大的身子隨即撲上她,「妳還想逃?」那聲音低沉的嚇人。
「你只說陪你,你不可以這樣。」
「我要妳陪我,就是要妳滿足我,妳不懂嗎?」方炎奇失控的只想拿話傷她。
「不要!」她委屈的搖頭再搖頭。
「容不得妳說不要。」
還未出口的抗議被他吞了,舌尖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唇舌相糾纏,而無法抵抗的楚觀月只能任由他強壯的身軀與自己緊密貼合,感受他全身沉重的重量壓迫著。
定住她的人,方炎奇粗暴的捏住她想偏開的下巴,雙唇再次含上她的唇,因為他的強吻,讓楚觀月怕得想移開臉,奈何他力道太大,她根本躲不開。
當突來的痛楚而舌尖漫開,方炎奇移開唇︰「妳敢咬我?」那眼中透出狂暴的怒意。
「你弄痛我了……。」學長的吻不溫柔,教她疼得難受。
「痛?這是妳反抗我的代價!」
「學長,不可以!」
方炎奇強拉扯她的衣服,才一轉眼,她身上單薄的衣料已被他扯下,一大片雪白落入眼底,激出他體內更多火花。
「為什麼不可以?」他粗重暗啞的說。
方炎奇強橫的埋進她胸前,恬吮她飽滿的柔軟,雙手如法炮制的如先前那般探索她柔軟曲線,狠心忽略她無助的掙扎,雙手拚命想推開他,「學長?」
這聲哭訴讓他的理智多少回復,可那白晰的肌膚早因為自己的粗暴早已淡紅一片,抬頭再看她驚恐滿臉淚水,委屈又難過的嗚咽著︰「學長,你放過我……。」她真的很怕,從沒有見過學長這般失控。
方炎奇拉開她的雙手壓制于床側,黑眸瞄到她右手無名指的戒指,刺目的讓他本是平息的怒火再甚,「妳還帶著江上格送妳的戒指?」
那是他們的訂婚戒指,可以想象她有多不舍江上格,火怒的扳開她緊握的手心。
「學長!
當他粗暴的將戒指拔下,楚觀月放聲哭了,想起江上格的不諒解,想起他不要她,還有接下來的日子,她幾乎要難受的窒息。
「妳這麼舍不得他?」戒指在掌心握得發疼,方炎奇不理會的怒視她,狂亂的心思早已月兌去他的理智。
「那是上格留給我唯一的東西。」
「我說過我們之間不會再有江上格!」
「我只是想保留戒指。」訂婚戒指上格已經拔下了,而且也丟掉了,一對的戒指獨留她的,早已失去意義了。
「不準!」他將戒指扔向房間一角。
楚觀月起身想撿戒指,卻被學長的重量壓得難受,甚至都要喘不過氣,「學長,我……。」
方炎奇不想再听她說,惡狠狠的吻上她的唇,他的唇舌讓她險些喘不過氣,帶著怒火的索求她的甜美,過重的力道讓她不經意的吐出細吟,他的手有意的探向她雙腿間,柔捏的動作讓她全身像是著火般地扭身,想移開他制造出的火苗。
將她光果的身子定在床上,方炎奇驚嘆地滑動喉結,雪白細瘦的身子教他著迷,多日來的同床共枕,早已熟悉的芳香更讓他緊緊摟住她。
「想要戒指是嗎,嗯?」當他放開她時,隨即翻身躺在床中央,而她則是一臉無措地坐起身看他。
「可以嗎?」聞言,她停下掙扎,一臉期盼。
「月兌下我的衣服。」
「學長……。」
「想要戒指就動手。」他再次沉聲道。
為了戒指,沒敢反抗的她伸手抵在他胸前,眼楮慌得不敢看他,赤果的身子抖著,可雖然如此,卻還是清楚地感覺到他狂野又霸道的逼視。
「快點!」他雙手枕在頭下,啞聲命令。那狂亂的眼神在她雪白赤果的身上梭巡,特別是那雙修長雙腿,更是令他移不開視線。
「我……。」遲疑的她,傾身顫著手貼上他的襯杉扣子,動作緩慢地猶豫不決。
「妳不想要戒指了?」他恐嚇地拿戒指提醒她。
「我要!」她听完,抖著手解著一顆又一顆的扣子,直到襯杉被月兌下,精壯的胸膛露出,方炎奇這才滿意地將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腰際,這舉動馬上引來她不安的怞氣聲及恐慌。
「學長……」
沒理會她喊人,欲火焚身的方炎奇雙手佔有性地柔上她雙侞,那柔女敕的觸感挑起他更深的欲念。
「我要妳成為我的人。」那低啞的嗓音像是惡魔的狂言,這是他的承諾,也是獨佔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