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一夜的趕工,江水然在早上六點鐘時,終于完成程式測試,與朱家風在客廳小睡片刻,接著她開車趕回住處,躡手躡腳地回房間梳洗並換了衣服,接著再開車去接朱家風一同趕去客戶公司。
當她的車子抵達客戶公司,只見保全人員連忙跑了出來,並且為她指引往地下室的停車場方向。
卻在同一時間,當對方發現車主不是衛得雍時,表情很是錯愕,「這不是衛得雍先生的車嗎?」
江水然有些尷尬,笑了笑,「是他的車沒錯。」
「小姐,請問你是衛先生的朋友嗎?」保全人員搔了搔頭問。
「是的。」不想多解釋她與衛得雍的關系,江水然點頭,「請問我可以將車子停在地下室嗎?」因為趕時間,她沒有太多時間找停車位。
「當然可以。」
保全人員親切地點了頭,讓她的車子順利駛進地下室。
而車里的朱家風,卻因為保全人員的話而等著開車的江水然,「你不會是忘了告訴我,你老公就是衛得雍?」那位曾經聲名大噪的企業家第二代。
「我以為那不重要。」對于只會對她動手動腳的衛得雍,江水然一點都不想去想起這號人物。
「他可是我的偶像,你一定沒看過他寫的電腦程式,完美的讓你無法想象。」
衛得雍會寫程式?江水然以為朱家風在開玩笑,「他是生意人,怎麼懂程式語言?」
「那你可能不知道,他是完美兩人的大學學長,而且是第一位以資優生的資格杯報送國外名校,後來因為家族因素才放棄電腦程式改念商學系。」不知道為什麼,江水然覺得朱家風的語氣里滿是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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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是第一次江水然想拔腿逃跑的沖動。
為什麼衛得雍會在這里?臉汪合司都在,兩人看她的目光猶有含意,特別是衛得雍,那沉靜的眼眸閃著異樣的亮光,不用多猜,江水然都看得出來那是怒火熊熊,可是那從容的態度卻又過于沉穩。
「江小姐,能請你幫完美解釋這組電腦程式設計嗎?」公司企劃的負責人于意說,還一並解釋,「因為這個企劃案是與衛司企業合作,所以今天兩位公司的負責人也一並來參觀。」
江水然淡笑,在朱家風的幫忙下,將電腦及所有文件處理就緒,才剛開始要跟台下的人報告。
突然,一道低沉的嗓音響起︰「江小姐的眼鏡要不要先戴上?」見她吃力的看著電腦螢幕,衛得雍假好心的拿出隨身帶著的黑框眼鏡。
這話,驚了在場所有人,除了汪合司例外,他只是配合的笑了笑。
「不用……」
「那怎麼可以,我專程從家里幫你帶來的。」
他是故意的!
江水然氣得瞪人,有些傻眼他竟是如此惡劣,竟然把話說得如此曖昧,讓在場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見她不動,衛得雍索性站起身,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上前,溫柔的幫江水然戴上眼鏡,還不忘在呆愣的她耳邊道︰「這筆帳,回家後,我會在床上跟你算個清楚!」
這應該又是另一種變相的恐嚇吧?江水然推開他,為了掩飾失措,假裝忙碌地低頭整理文件。
她單純的以為,簡單的程式報告不會花太多時間,卻沒想到,坐在她正前方的衛得雍,一次又一次的提問尖銳又難纏,那一針見血的疑問,挑出了她一夜趕工出來的塵世設計瑕疵,要不是自己與朱家風的實力充足,這場報告肯定會很難看。
不知是她多心,總覺得衛得雍的眼神像是見到獵物的野獸,恨不得一口將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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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朱家風因為有課先行離開,江水然收拾好所有東西,跟于意談了修改細節後,才剛要上車打算離開,卻被人突然從身後擒住,還來不及尖叫,看不清楚對方是誰,卻被推進車內,並且被粗暴的攫住取唇瓣,那吻又急又狂,又吮又咬的,疼得她忍不住出聲呼疼,雙手拼命地想推開對方。
「唔……」
那吻住她的人,不知吻了多久,直到滿足後,那炙熱的唇才滿足的移開,移往她頸間,重重的吮個吻痕,教她痛得瑟縮了下。
「下次再讓我卡腦你跟朱家風單獨相處,我一定親手殺了他!」那狂妄的語氣,像個十足的醋夫。
早在對方吻住自己時,江水然已直到他是衛得雍,只有他才敢如此無賴低級,大庭廣眾之下敢這麼親熱!
這男人,真的是無賴到了極點!
被他炙熱的眸光盯得難受,索性轉開視線,卻被他給捏住下巴,逼她與他對視,「昨晚你取哪里了?」
「放開我!」
「說,你昨晚去哪里了?」
壓著她的身子,衛得雍的手不老實的探入她的衣服下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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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飛快地駛回家,江水然被衛得雍拉進屋里時,趁他不注意,江水然不知哪來的勇氣,重重地往他手臂咬去,疼得他甩開手。
見狀,江水然顧不得他是不是會發火,轉身直往樓上奔去,「水然!」那怒吼聲幾乎震耳。
才剛進房間,還來不及反身鎖門,即被人給用力踹開房門,那力道重得令她尖叫,連忙轉身往房里逃去。
不急著撲上前去,倚在門邊的高大身軀一步一步朝她靠近,無處可逃的江水然只能縮在床角,看著他眼里閃動的火光,她直到那是怒火,顯然她剛才的舉動成功地引發他心里另一處狂怒。
「你別再過來!」當他快走近床邊,江水然揪緊他的西裝外套,害怕地跳下床,緊挨著牆壁大叫。
「我要你。」如此簡潔有力的三個字,讓江水然的臉色頓時刷白。
「我們已經有約定了。」
當她小心地像移動身子,衛得雍迅速地一個箭步來到她身前,直接擒住她的人,將她抵在牆邊,利用高大身子困住她,讓她哪里也別想躲。
「放開我……」可惜,還未喊完的話全被他給封住喉間。
衛得雍低頭,帶著粗暴地封住她的唇瓣,要她標準再吐出任何讓他發火的字眼。
那吻很狂,參雜著男人的索求,「唔……」
被吻得快要無法呼吸的江水然掙扎著,扭動身子想要推開他,卻怎麼都無法撼動他分毫,柔軟的唇瓣教他弄痛了,當他的舌頭想要探入她口中被她拒絕時,大掌蠻強地捏住她的下顎,要她疼得張嘴呼疼,同事讓他順利地竄入舌頭,一嘗她口中的甜美滋味地與她的粉舌糾纏,這麼野蠻的吻,帶著的味道,嚇得江水然委屈地哽咽哭了。
當衛得雍嘗到她帶著咸味的淚水時,大掌粗魯的扶住她的後腦勺,抬眸瞪她,眼里滿是暴戾之氣,鐵青的臉色更顯緊繃。
「為什麼哭?」
「你不可以這樣……」
「我不可以,那朱家風就可以嗎?」想到她為了另一個男人而拒絕自己,衛得雍大男人的自尊這麼都無法釋懷。
為此,他一手則將她摟進懷中,一手按住她的婰部要她再一次更真實感受自己下半身的欲火有多強烈,這團火,他要她消除。
「不要……」她哽咽。
「他踫過你了?」想到她與朱家風單獨共處一夜,心頭的妒火無邊漫燒。
因為他的逼迫,害怕他的不理智行為,江水然故意騙他︰「對,我跟朱家風已經上床了,這樣你滿意了嗎?」
听到這句話,衛得雍的心像被人重槌了一下,僅存的所有理智消失殆盡。
氣怒的他,失控的大吼一聲,將又踢又叫的江水然攔腰抱起,不管她這麼叫喊,衛得雍粗暴地將她丟上大床,而後在她想逃開之際,他面帶鐵青冷聲道︰「如果你想要我使強,你可以再逃看看。」
「你走開……走開。」
刷的一聲,穿在她身上的衣服由後被他應聲撕開。
「不要!」
強勁的力道使衛得雍毫不留情地將她身上的布料整個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