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雪,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我要知道那叫聶 的家伙到底是何來歷?是什麼樣的爹娘養得出這種‘怪物’?」桑懷哲趁著季戀雪尚未到美國和丈夫冷硯見面的空檔找上門,想借助她的專長——電腦,多了解一些聶 的事,好來個知彼知己,百戰百勝。
其實,聶 的資料她是可以問家中兩老的,可是為了避免讓他們誤會她對他有興趣,她只得改求助好友了。
「難得你會對男人有興趣咧。」季戀雪的電腦此時和冥王門及密警是同一系統,可以輕易進入冥王門和密警的資料系統中查要找的資料。
「有興趣?呵!」桑懷哲干笑了聲,「那種?NB468?得二五八萬似的男人,我會有興趣?又不是瞎了眼。」俊男在她身上起不了作用的。
「是嗎?」季戀雪有些失望,她以為像聶 這樣的男人,能讓視男人為異士的好友著迷。
其實聶 會找上懷哲,她……她得負一些責任,沒法子嘛,自己也是在桑媽的淚水攻勢下才替懷哲物色起人選的,看來這人選,只怕懷哲十分不中意呢!
怎辦?不!絕對不能讓懷哲知道,她口中的「怪物」之所以會找上她,是自己「半」促成的,否則,二十多年的情誼只怕就要吹了。
桑懷哲看好友的縴縴柔荑在電腦鍵盤上動了半天-仍沒消息,不由得急得問︰「喂,到底找到了沒?」
「找到了。」季戀雪將資料秀給她看。
姓名︰聶
身高︰一八七公分
體重……
年齡︰二十九
現任︰東元財團總裁、密警、東方君……
學歷︰哈佛經濟學博士
以上資料來源由國際密警總部提供
看完了資料後,桑懷哲一挑眉,「那家伙真是小有來歷。」是東方財團的總裁已教她咋舌了,除此之外,他竟也是密警人員?她詫異的想道。
「東方君是密警東、西、南、北四個智囊團首領之一,是‘影子’性質存在。在密警階級中和‘密警五君’是同一等,是密警要員。」她曾听龍騰提過一些密警的事。
「那又如何?」
「你對這樣的人才不會有興趣?」季戀雪好奇的問,條件這麼好的男人,她都不要?老天!不會真如桑媽所說的,懷哲打算當尼姑了吧?桑家就這麼一個女兒,怪不得桑媽一提到她的「不婚」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要是哪天我開了一家討債公司、地下錢莊,抑或需要保鏢時,我會考慮他。」她要密警的高級主管干麼?
「他真的很優秀耶。」
桑懷哲看好友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小姐,你也不過是看過人家一些資料就如此大力推薦他,要不是我知道你不認識他,還真要懷疑他給了你多少好處呢!」她一聳肩,「我對他沒興趣就是沒興趣。」
「可……萬一他對你有興趣呢?」
「不會啦,看他那張臉和玩世不恭的態度就知道一定是在花叢中打滾的人,公子不會對于潑辣型的女人有興趣的。」她覺得縱使聶 在離開桑家前曾說了些「暖昧」的話,那並不表示他接下來還會有啥行動。
「我是說‘如果’嘛!丘比特是很頑皮的,誰知道他哪天又惡作劇的把兩個性子南轅北轍的人各射上一箭了呢?」
「沒有那一天的!若有,我會叫丘比特把射出的箭全吞回去!」桑懷哲十分篤定的說,然後笑咪咪的看著好友,「我啊,這輩子是打算不婚了,其實單身日子我過得挺好的,一點也不覺得寂寞,干啥找個男人來暖被呢?」
「就算你覺得過得好,可是桑爸和桑媽呢?他們老人家多盼著能含飴弄孫吶,更何況,他們也希望你能找個男人來照顧你啊。」
「要含飴弄孫不是難事嘛,到孤兒院領養一個不就行了?再要不,我也可以生個女圭女圭啊,不過,前提是——我不結婚。」
又來了!季戀雪翻了個白眼,「小姐,這未婚生子的理論,你還真堅持。」她覺得就算此時已是快二十一世紀,這理論還是挺驚世駭俗的,「好啦!就算你打算生孩子,也該找個孩子的爹吧?我不認為講究優生觀念的你會隨便到精子銀行為孩子找爹。」
「沒錯!對于孩子的爹,我會謹慎挑選的。」起碼要外表、內在都兼具才行。桑懷哲贊同的點頭。
奇怪了,一想到孩子的爹,她干啥腦子里忽然閃出那張玩世不恭、笑得很狂傲、令她直想摑他一巴掌的臉?聶 ,他還真是陰魂不散!
「仍是堅持不婚生子?」季戀雪嘆了口氣。桑媽,自己真的已經盡力了,她老人家還是死心了吧!
「那還用說。」
季戀雪一聳肩,「真拿你沒辦法!記得啊,當你物色到孩子的爹時,別忘了叫我一起來打分數。」
「喂,未婚生子又不是世界末日,瞧瞧你那張苦瓜臉。」桑懷哲笑了出來,「別談這些無聊的話題了,走吧,吃中飯的時間到了,找個像樣的地方吃一頓飽吧。」
「嗯。」
醫務人員的尾牙聚餐選在一家頗有格調的五星級飯店舉行。所待的醫院待遇高,且各方面的附帶條件又好,這正是留住桑懷哲甫出耶魯醫學院就歸來這家醫院服務的原因,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的耶魯恩師也服務于這家醫院。
一身淺藍色的洋裝襯托出她的高雅怡美,讓她成了十足的甜美佳人,雖不是艷光四射型,卻有股耐看且沁人心田的靜雅氣質。
外表是可以騙人的,這句話用在她身上十分貼切,因就由外表看來,絕對不會有人認為她脾氣火爆、性情極端。
桑懷哲笑容可掬的周旋在同儕和上司間,不少未婚的男同事也拼命的找機會、話題來親近她,畢竟學醫的女生,少有這樣的大美人。
待音樂響起,院長和院長夫人開了舞之後,刻意坐在角落不想引人注目的桑懷哲仍逃不過愛慕者的眼光,紛紛前來邀舞。
「桑醫生,有榮幸邀你跳一支舞嗎?」
「不,桑醫生這支舞是我的。」
「都不對,桑醫生第一支舞是我的。」一個蒼老的聲音插了進來。
大伙回頭一看,發現原來是桑懷哲在耶魯的恩師、現任醫院外科主任的洪權,便沒人敢跟他爭,而自動消失。
他看那些年輕小伙子失望的模樣,不禁得意的笑道︰「姜還是老的辣。」
一看到恩師,桑懷哲頑皮的說︰「洪先生,小女子有榮幸邀你跳第一支舞嗎?」她做了邀請的動作。
「當然可以,不過……」他向門口看了一下,「年輕人還是和年輕人跳會比較好,我一把老骨頭了,一支舞跳下來,只怕骨頭都散了,不過我可是有指定人代我陪你跳哦!」
「誰?」她想知道連恩師都看重的人,到底是誰。
「我邀了他,他大概公事繁忙,晚一些才會到吧!」看愛徒一臉困惑的表情,他笑著說,「你不是說咱們醫院的董事會主席像‘藏鏡人’,醫院大小聚會一次面也沒露臉嗎?這回總算在我費盡唇舌後,他肯出席了。」
「董事會主席?」桑懷哲狐疑的問,那不就是醫院實際的擁有者?
「嗯,說曹躁,曹躁到。」
她順著洪權的視線望了過去,那高大的身影……老、老天!是聶 ?!
不會吧?桑懷哲發現自己的世界正下著雪,那家伙是醫院的董事會主席,也就是說這家醫院是他家的?更殘忍的,她竟在此為他「賣命」了兩、三年?是惡夢!這一定是惡夢!
「懷哲,你怎麼了?」洪權發現愛徒臉色不太對勁,「聶 ,你來得正好,我替你引見……」
「洪老,我們認識了。」聶 一笑,令在場的年輕女人心跳不由得加速,大伙不禁紛紛交頭接耳的討論,這位大帥哥是何方神聖。
「認識了?」洪權在耶魯時曾和密警的一些醫學精英研究過醫學問題,因此他和密警十分熟,「那再好不過。」為了給他們制造機會,他便藉故離去。
「呃……我忽然想到和院長還有些話要談,你們聊聊。」洪權臨走前還不忘交代,「懷哲,別忘了,你還欠我一支舞,這舞呢,就由聶 代我和你跳了。」
「老師……」她現在的心情已非欲哭無淚所能形容。
「我說過,我想見任何人,任何人都拒絕不了的,除非我不想見你。」他看著她崩垮的臉,「又見面了,桑小姐。」
「一定是你故意的!」
「不,會再見到你,我也覺得訝異,因為到目前為止,我還不打算見你。」他對女人一向不太花心思,想見誰就見誰,從不刻意去安排那些無聊又浪費時間的事。
「不打算見我?」唔!這實在是對女性莫大的侮辱。「正好,我也不太喜歡見你這張皮笑肉不笑的臉,哼!」桑懷哲將頭一昂,打算驕傲的離開。
「慢著。」聶 拉住她的手,待她被迫得面對他時,才用修長的手捏抬她的下巴,使她得看著他,「從來沒有女人敢對我這樣說話,你是第一個。」
「是第一個又如何?我又不覺得有啥光榮。」
「女人太伶牙俐齒不是件好事。」
她不甘示弱的反駁,「男人太自以為是,簡直是變態!」
「有個性!」
「老娘本來就這樣。」面對他時,她實在沒法子保持淑女形象。
他學她的語氣回答,「老子就喜歡你這一型的!」
「啊?」桑懷哲驚訝得下巴差些月兌落,「你……你……誰要是被你喜歡上,誰就倒霉。」
「是嗎?那個人很不幸就是你!」他拉著她,「走吧。」
「做什麼?!」他的手勁大,她根本沒法子掙月兌他如鐵箍般的手。
「你欠洪老一支舞不是嗎?」聶 看著她不知是害羞,抑或是氣紅的臉,「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我沒忘,可是我拒絕和你跳。」若不是這是公共場合,她真的會甩他一巴掌。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找不到理由不和你跳舞。」
她發現有許多人往他們這邊看,雖她天不怕、地不怕,可她就怕丟臉,于是乎,她壓抑著怒氣,低聲道︰「我……我腳痛,不方便下舞池跳舞。」
「是嗎?」聶 銳利的眸子在她臉上測試般的凝視著,忽地,他壓低了眼瞼,「我懂了。」
桑懷哲以為自己月兌困了,正要松一口氣之際,她的身子卻忽然被騰空抱起,「你……」事出突然,她根本沒心理準備,還來不急反抗、掙扎就被他抱往門口。
「不是腳痛嗎?」他人高腿長,很快就把宴會場中的人拋諸腦後,來到了停車場。
「放……放我下來!我的腳不痛了。」他身上淡雅的古龍水味清晰可聞,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自他身上傳來的體溫。那溫熱的感覺像電流,無預警的貫穿她的身子,一股奇特的感受前所未有的撼動著她的心。
「不痛了?是從來沒痛過吧?」聶 將她放了下來,「女孩子說謊的技巧一向高超,怎麼你這麼‘三腳貓’?」他的每句話、每個表情都充滿嘲弄。
「這表示我從不用那些謊言騙人,因此技巧才如此生疏!」
「可對我,你習慣說謊。」
「你在暗示我,你與眾不同嗎?」她手叉著腰,十足悍婦樣,「沒錯!是與眾不同,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怪物中的怪物!」
「你是第一個這麼形容我的人,而且也將是最後一個。」他嘴角勾出的笑意令人猜不透,既神秘又令人不安。
「干麼,想殺人滅口啊?」桑懷哲一步步的被他逼退,最後身子貼在後頭的跑車上,「你、你……你別亂來!」若和他這種密警要員真動起武來,想必連出自「月流門」下的她也會抵擋不住。
她不是侮辱自己媽媽娘家的月流門,而是,據她所知,出自密警組織的,都不是簡單人物,一旦是密警頭子,那就更是狠角色了。
「殺人滅口?」聶 大笑起來,「我為什麼要殺你?」他用手勾起她的下巴,「這麼特別的女人,殺了你豈不可惜?你知道嗎?在我認識的女人中,你是最特別的一個。」
桑懷哲一點也不覺得感動,覺得「特別」兩字是一個挺極端的用語,可好可壞,長得像恐龍也可用特別來形容。
「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你——離我遠一些。」說著,她推著他的身子,想離開他伸手可及的範圍。
只是她那一點力氣對聶 根本起不了作用,反而被他緊緊的摟進懷中,憑著高度的優勢,任桑懷哲有通天本事也掙月兌不了他懷里。
既然掙月兌不了,她也不掙扎了,以免激起得「變態」男人更加亢奮,不過,不知為什麼,每每和他較接近時,她的心率就會亂跳,呼吸也莫名的急促起來。
都是聶 害的!害得她也……這個惡魔!正當桑懷哲想著連自己也不甚明白的心事時,忽地耳刮上傳來一陣熱氣,那股熱氣像催化劑一般,猛烈的加強她心跳的頻率。
她吞了口口水,才抬起頭,「你……」她不知不覺的倒怞了口氣。
「噓!」他將修長的食指壓在她欲言又止,微張的紅艷小口上。她縴細敏感的反應令聶 原本只想惡作劇的舉止轉為從來不曾有的佔有欲。
在桑懷哲還弄不清他的意圖時,他的唇已壓上她的,靈巧邪魅的舌尖也在她口中掠奪了起來——
「唔……」有那麼一段時間,她忘了一切,恣意的沉于彼此舌尖交纏的激情中。
然而,她終究比一般女人多了一份冷靜,在最後一刻她清醒了,隨即在聶 漂亮而性感的唇上一咬,疼痛和著血腥味褪去了激情。
看著聶 雙唇抿直的縫中滲著血跡,桑懷哲不禁有些害怕,怕惱羞成怒的他會給她一巴掌。
然而,聶 除了初時一秒鐘的驚訝之外,緊接著而來的卻是一連的狂笑。
「有趣!真的有趣。」他用手帕拭去血跡,「你的‘定情一咬’更加強了我得到你的決心。」
「下輩子吧!」她喘著氣,心想,這男人除了自以為是之外,還得了臉皮「肥厚癥」,真死不要臉!
「想不到你對我那麼眷戀,這輩子成了我的人還不夠,竟也預約了下輩子!」
「你去死吧!」瘋子!她真的遇到了瘋子,現在自己最想做的事就是馬上離開這里,多待這兒一秒鐘,她就多一份「起笑」的危機!于是乎,桑懷哲便加快腳步的往前沖。
「小姐,你要去哪里?」聶 在原地看好戲似的叫著她。
「不要你管!」她仍執意住前走而不改道,直到她走到盡頭遇到一棟建築物,及聞到尿蚤味時才抬頭。
發現那小紅瓦屋上頭寫著︰男廁,女性止步。桑懷哲感到背部僵硬,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前有男廁,後有聶 惡質的狂笑聲。
該死的!有聶 的地方,她是待不住了!她要盡快的離開這里,美國、英國,無論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和這男人同在一個國家,否則她早晚會進精神病院!
國際機場內擠滿接機及候機的人,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提著皮箱站在入口處的桑懷哲不禁有些茫然起來。
照理來說,就要離開這個老是有遇到聶 危機的地方,她該感到高興才對,可是……怎麼自己心情卻如此沉重,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是舍不得家人和共事多年的同事嗎?不會啊,自己一向都是提得起,放得下,怎這一回會……她不是一向都是既樂觀又想得開的人嗎?
當桑懷哲這麼想的時候,一張可恨的笑臉又浮在腦海中,聶 ?!怎麼在這個時候又想起那家伙?
沒錯!她是該想起他的,若不是拜他之賜,自己也犯不著遠走他鄉!照往例的,她又用「仇視」將心底深處欲浮上台面清明化的一項事實,硬生生的打壓回去。
嘆了口氣,桑懷哲提起皮箱,還來不及拿穩,就被走在後頭匆匆忙忙沖進來的兩名大漢給撞掉在地上。
「走開!好狗不擋路。」對方撞到人還口出惡言。
這兩個沒水準的男人!她不甘示弱的罵道︰「干啥,戴副墨鏡裝瞎就唬人吶?」她桑某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臭娘們!」其中一人打算折回來給她一頓教訓。
另一個見狀,急忙拉住他,「喂,咱們還有要事,耽誤了老大交代的事可不得了。」
「這回有急事且放過你,下一回……哼!」對方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才被另一同伴拉走。
「豈有此理!要不是我今天要趕飛機,我就……」正如此說時,擴音器傳來播音員甜美的聲音,桑懷哲听著播報內容,一听完立即垮了臉,「哈,氣流極度不穩定,取消班次?!」不會吧!怎麼今天淨遇到倒霉的事?算了!
當她打算找個地方休息,再等等下幾班飛機時,方才那兩個男人又出現在另一端,正朝著她走過來。
「這位小姐。」其中一人開口,是方才那個較不跋扈的那一個。
「干啥?事情辦完了,想找我算帳了,是不?」桑懷哲一臉「我等你們很久了」的表情。
「是這樣的。」對方竟好心的為她提笨重的手提行李,「我們兄弟倆覺得方才真是太對不起你了,所以是前來向你道歉的。」
「是啊、是啊!尤其是我,我方才真是太粗魯了,想必是嚇到小姐你了吧?」
這兩人……桑懷哲不相信他們兩是真心賠罪。嗯,這其中必有玄機。
發現有兩個警察站在不遠處,那兩個一路賠罪的男人忽地止住腳步,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呃……小姐,對不起,原想請你喝個咖啡賠罪的,忽然我們想起還有些要事,只好先走一步。」說完,對方將手提箱交還給她,然後逃之夭夭。
「搞什麼?」桑懷哲一時間也參不透玄機,待她要提起行李往前走時,方才站在不遠處的警察卻擋在她前頭。
「小姐,我們是海關警察。」警察拿出證件及搜索證,「我們想看一下你的身分證及護照,順便合作的打開行李一下。」他不客氣的打量著她。
「好。」她把證件拿了出來,在交給他們時,她好奇的問︰「在場有不少人,你們為什麼找我臨檢?」
「我們方才接獲消息有人會帶毒品闖關,且會派人到這兒接應,方才和你講話的那兩名男人,是登記有案的毒犯。」
「那你們該查的不是我,而是他們吧?」如她所料,方才那兩個男人果然不是啥好東西。
「他們到外頭就會被逮捕,畢竟在機場內若發生槍戰,可能會傷及無辜。」依據以往的經驗他知道毒犯一向都配有強大火力,「除了他們之外,我們對于和他們有交集的人也會特別注意。」
「所以我就成為那個倒霉鬼?」她今天走啥狗屎運吶!桑懷哲暗怨道。
「對不起,職責所在。」有不少案例就是利用這種近似偷龍轉鳳的方法把毒品成功的偷渡出去的,他們不得不防。
唉,算了!若真的沒必要,人家干啥無聊到要她開箱檢查?思及此,桑懷哲只得把皮箱打開。
然而一打她卻開赫然發現,里頭不知在啥時候被放進一包奇怪的白色磚塊物。老天!海洛英?!桑懷哲不信的瞪大了雙眼。這東西……她皮箱內怎可能會出現這東西?是誰惡作劇把這東西塞進她皮箱內的?
有了!一定是方才那兩名男人,是他們趁著其中一人幫她提手提箱時放進去的,完了,現在她真是人贓俱獲,一點辯解的機會都沒了。
「小姐。」警察拿起那包白色磚塊物,「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請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唉,真是衰透了!桑懷哲無奈的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