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不得玩笑!」
楚柔對苦他的背影扮了鬼臉後,很快的追了出去。
麗冰磬走在前,楚柔則緊跟在族。
「你……你一定要走這麼快嗎?」跑得氣喘吁吁的,她話說得上氣接不了下氣。
見他不但沒放緩步伐,連話也不回地,她一把拉住他的手,強迫他停下來。
「你拉著我干麼?」手上傳來的溫熟和縴細的觸感,令他心口一震,
「你走太快了,我跟不上。」她看著他,「只要你答應我慢慢走,我馬上松手。」
他的濃眉眾攏,冷哼了一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他討厭受人擺布。「如果我不呢?」
她回以挑釁的笑,「你不希望當街被『強抱』吧?」
麗冰磬一听心頭里也不免一跳,酒氣使得他臉紅得特別快,雙唇緊抿著,看得出是快發飆的樣子。
恐怖喔,好恐怖啊,有人塊變臉了!偶爾刺激一下,她是不會反對啦!看到他嚴肅的表情,她不禁大樂,「老板,我講、『強抱』和你想的強暴是下一樣的,即使你肯,我也不見得下得了手啊!」下下了手嗎?為什麼她有點言不由衷啊!她笑嘻嘻的又說︰「我說的是強行抱住你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種強暴,不過如果你有意願,我犧牲一下是沒什麼關系。」
「楚柔,你到底要下要臉?女孩子說這樣的話難道不會不好意思嗎?你不知道自己的輕浮有時會招來一些不必要、甚至要命的麻煩嗎?」這女人太隨便了,她今天敢這樣對他若無其事的開著有色玩笑,想必平時也放蕩慣了。
一思及此,他就更加生氣了。
「現在援交女滿天下,在O二O四兼差的也大有人在,比起她們,我算得上正常、端莊了。」她委屈的看了他一眼,「你太嚴肅了,不過,你也會關心我喔,嘻,感覺還不壞。」她的手還是拉著他,甚至更得寸進尺的攀住。
麗冰磬想怞回手,怎奈她攀得更緊。「目前你是我公司的職員,你真的出了事我有責任。」
只是這樣?楚柔偷偷的皺了皺鼻子,扮了個鬼臉。算了!今天到目前為止也算有收獲,起碼她又牽到他的手了。
她抬起頭來看他好看的側臉。「你今天心情下太好對吧?心晴不好的話,干啥不找個人說說?」
他冷漠的說︰「你只是個諮商師,做好你本分內的事就好,我的事不勞你煩心。更何況我們連朋友都稱不上,即使有心事也不會找你說。」
「依你這種性子,即使真有心事,只怕也不會找明友說吧!」
他無言,只是一個勁的皺眉。
她無懼於他眼中的怒焰,不怕死的開口,「心事和秘密是不一樣的,心事是指還可以對人說的部分,而秘密是沉重的,有時只伯一輩子都得藏在心中了。老板,你的心事尚且少和人說,就更別提秘密了。偏偏你這樣人,秘密特別多,哎,你不累嗎?」
他用一種危險的神情瞅著她看,森冷的開口,「你到底知道了什麼?」
「沒有啊!」她一臉無辜。「如果你指的是你從五年前就郁卒到現在的那件事的話……」
「Louis告訴你的?」他知道她們最近走得很近,而且,知道他的事情的人在台灣就只有她,雖然她知道的並不多。
楚柔模糊焦點的說︰「可憐噢!跟在你身邊近十年的秘書,知道你的事還是少得可憐,只知道你和美麗的後母不和,真正原因卻不和道。你這人防人也防得太過了吧?看來如果真的想廠解你,我還是得自己來。」
他眯廠眯眼,咬牙切齒的說︰「探索別人內心秘密的人,實在是既卑鄙義愚蠢。」
她下在乎的一笑,「有這樣嚴重嗎?我倒覺得采索是奸事,一些憂郁癥患者或心理柯疾病的人,不都是找到原因才痊愈的嗎?」
「楚柔,你在拿我當你的白老鼠嗎?」
「白老鼠天底下多得是,我沒必要找—只壞脾氣的白老鼠來折磨自己吧?」
折磨?他什麼時候折磨她了?「楚柔……」他廠咬牙,原本要爆發的怒火壓抑了下來,他忽然笑了,很下懷奸意的笑容。「你對我真的這麼有興趣?」
呵呵,這糞坑瞼的男人會突然給她笑容絕不會是大放送的。「你要給我什麼特惠嗎?」有興趣啊!當然有興趣!她對他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十分有興趣。
「你敢不敢上我的車?」
「求之不得。」
麗冰磬抿嘴別有用意的一笑,「我一向開快車慣了,而且有賽車執照,即使開起一般跑車,時速還是很驚人,就以往的經驗,女人對上我的車通常是敬謝下敏的,你真的要坐?」
說了那麼長的一段話,就是為了讓她卻步。就說唄,這個男人很少笑,這下笑得這麼別有用心一定問題不小!他試圖在她的退縮中尋找快樂嗎?她的老板真的很不了解她。
「你給的特惠是下是只要我敢上你的車,你就允許我待在你身邊,像橡皮糖一樣黏著?甚至……」她話說得可一點也下忸怩。「更進一步?」
麗冰磬抿了抿嘴,沒說什麼反對的話,也似乎沒怎麼生氣。反正他篤定她即使敢上車,也會很快就哭苦要下車的。
車速兩百五六十,即使是男人,有些也下見得敢坐。
「只要你高興,怎麼樣都可以。不過,那也得等你通過考驗再說。記得,中途喊停說要下車的話你就輸了。」他看著她,「當然,要是你輸的話,我的要求就是,以後別再過問我的事,你仍可以在公司上班,但就是別再纏著我。」
向來,要讓纏著他的女人離開是件再容易不過的事,只要他擺出一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或者凶對方幾句,保證她們逃得遠遠的。
除了這女人之外。也下知她是神經夠大條,還是臉皮厚到極點,她簡直完全漠視他的不友善舉動。
「好啊,那就說定了。」她看著不遠處那部造型不知該說酷,還是前衛的銀色林寶堅尼。她不是很懂車,下過也多少听過這種會走的別墅。
上了車後,麗冰磬冷冷的開口,夾有一種看好戲的語調。「你真的不後悔?」
楚柔還是笑,「你有沒有听過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你都堅持這樣玩了,我怎麼能不舍命陪君子呢?」
牡丹?她把他比喻成牡丹?實在有點反胃。這女人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引「真的怕了的話就喊停,我會停下來。」說著他踩下油門,車子「呼」的一聲地狂絕出的臉色和驚慌的眼神,他心里就是很不快。
*****
她深深一嘆,「老板,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對我來說,工作丟了沒什麼了不起,再找就是,可見不到你那可就嚴重了。」而後她又笑笑的說︰「方才在最害怕的時候我就想,反正最槽的情況就是車毀人亡嘛,想想,生不能同日,如果能同時死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麗冰磬胸口震了一下,隨即冷漠的別開臉。「你的想法我沒法子理解。」
見他臉上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她的嘆息更深了。「算了,對一個沒真正愛過的人說這種事,你的不以為然早在我的意料中。」
不曾真正愛過?「你又真正愛過?對我這個認識不到兩個月的男人?」這是速食愛情吧?
「你相下相信一見鍾情?」
「不相信。」她在告訴他她對他一見鍾情嗎?
一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的感覺,這種怞象的心情若自己沒有經歷過,別人說得再多、再逼真,只怕你也不相信。」見他不發一言,她也不談這個了,再說下去她更覺寒心。她轉移話題說︰「你方才最高車速多少?」
「兩百九。」
楚柔訝異,臉上的笑容有些牽強。「怪下得感覺像飛機要起飛了。」兩百九?我的天吶!「告訴你實話吧,我其實是很伯車子開這麼快的,高過時速一百,我就快心髒病發了。我現在可是嚇得快虛月兌了。」
她生平就伯車速快,還有打雷,前者讓小時候就好動的她,有快一個月的時間下不了床,後者讓她失去了小時候最好的朋友。
快虛月兌了說話還能這樣自若?搖搖頭,他真搞不懂她。
「你沒事吧?」他非常痛恨被愚弄,可打從上一次在公司的經痛事件後,她給他的印象一直是身體下太好、
「是還好,不過為了你優秀的員工著想,可不可以大腿借我躺一下?」打了一下哈欠,也不等他答應與否,她便大剌剌的往他腿上躺去……她真的是累了,一方面是睡覺時間到了,一方面則是方才神經過度緊繃,一放松便覺得無力。
「喂,你……」麗冰磬怎麼也沒想到有女人作風那麼開放!
一個女人就這樣自動自發的躺在一個男人腿上?!即使是剛交往的情人都嫌太過,而她……她就這樣一點也下避諱!她是這種機會太多,習慣成自然了,是不?
這麼一想︰心里又是一陣下快,非常非常的不快。
這女人的思考模式異於常人,他老是弄不清楚她在想什麼。他和她是性子南轅北轍的兩個人,她怎麼會喜歡他,還是一見鍾情?!
這種荒謬的事他根本不相信,尤其這樣的話是出自這種笑面虎型、行為外放輕浮的女人口中。
然而為什麼她方才說,生不能同日死同時也沒什麼奸遺憾的,他的心里卻滑過一抹特殊情素?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一見鍾情嗎?他漸漸地陷入冥思,不過很快的他就被一陣滑稽又奇待的聲音給怞離那獨自思索之中。
「呼……噓……呼……」
麗冰磬不可置信的看著躺在他腿上的楚柔。
她竟然……竟然睡著了?下但睡著了還打呼!躺在一個男人腿上她竟然還能照睡下誤?!
這女人平常一副精明相,怎麼會有這種少根筋的行為?
不過後頭還會有讓他更加抓扛的。和楚柔走得近的朋友都知道,一旦讓她睡著了,除非她自己醒來,否則即使是毀天滅地、山搖地動,她還是能繼續睡。她大二時有一次夜游,就是熟睡到被搬上車出門,然後又被搬下車回來的。
想必麗冰磬絕對沒想到,繼買「面包」之後,他接下來還得當「搬運工」。
*****
這女人原來也有這麼「純真」的樣子。秀氣有個性的黛眉、如同扇子般密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玫瑰花色的麗唇,此時的楚柔活像是童話中的公主,實在無法和她醒著時的厚顏精明聯想在一起,這女人根本就是撒旦和天使的綜合體。
麗冰磬站在床緣看著仍熟睡的她,他已經放棄叫醒她了。能叫得醒的話,他昨夜就絕對下會把她帶回公寓來。
真是超級大麻項。
他來到落地窗前,把窗簾拉開,外頭的暖陽泄了進來,
楚柔的眼皮動了動,翻了個身後繼續睡,
不一會兒佣人走了進來︰「先生,要在哪里用早餐?」
「待會下去用,先幫我端一懷熱咖啡上來.」
佣人帶上門離去後,楚柔一古腦的坐了起來,笑咪咪的一雙美眸正好和他四目相對。「早啊,老板,一大清早就听到令我塊牽夢縈的聲音,感覺還真叫人喻快啊!」
她是真的剛醒來,還是醒了一會兒了?麗冰磬沒什麼奸臉色的說︰「看來我們的心情真是大不同。」
不愛听的話就當作沒听到。楚柔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是哪里?你家嗎?」
「你昨天睡得下省人事,你覺得我能把你帶列哪里去?」方才睡覺時還一副人畜無害的天使樣,清醒後說的話就讓人火氣上升。
他真的是不明白,為什麼有人睡著時和醒著的感覺會這樣判若兩人。
「簡單不復雜的風格,像是你的作風,不過由床頭的燈和鏡子看來,這絕不
是你的房間,原本該是設計給女人用的房間吧?但如果我猜的沒錯,在我之前住過
這間房間的,該是個男人,而且只怕還是這個星期的事。」地從當期的周刊和床上淡淡的煙味推測著。
麗冰磬看著她好一會。「你到底是神還是妖怪?」她全說中了,房間的確是設計給女客的,而他的好友也的確是兩天前才來造訪他。
楚柔笑了出來,「在你眼里,你可能覺得我是後者吧?」他不都常以一種看到妖怪、害蟲般嫌惡的眼神看著她?
手一攤,她又一瞼欠扁的笑。「我也很希望自己是這兩者之一啊,這樣我就可以在神不知鬼下覺的情況下為所欲為了。」如果真能如此,那她第一件要做的事只怕是對麗冰磬施法,讓他狂戀上她吧?這樣的話,她現在就不必那麼辛苦了。「可是我不是,既不是神也不是妖,只是一個再普通下過的人。」
「不管你是什麼,請你弄清楚,我是個非常非常重個人隱私的人,赤果果站在別人面前的感覺並不好受。」
側著身站在落地窗前的麗冰磬瞼上光影對比明顯,看來別有一番魅力。
赤果果啊……恬了一下唇辦,楚柔發揮著她無比的想像力……
他察覺她沒反應,奇怪的看著她,發現她以一種很……很奇特的眼神看著他,那種感覺像是她隨時會往他身上撲來。「楚柔,你瞅著我看干什麼?」
她嘿嘿的乾笑,「只是看,我能干什麼?」手一攤,她笑得無奈。
喔……能做的事可多了,要不男人看著三級片或是黃色書刊的「自我解決」事件是怎麼發生的?只是她伯她說了,他會害羞。
一個惱羞成怒的男人她可是會怕的。
麗冰磬收回了視線,淡漠的說︰「你快起來,我待會兒有事要出門。我會叫司機送你回去。」
她突然想到,今天二十四號了耶!「老板,你又要躲起來了嗎?」
他有些訝異,隨即知道她的消息從哪來。他沒好氣的轉過身,冷哼一聲,Louis和你交情可真好,連這樣的事她都會告訴你。」
「你每年的某個時候會消失個幾天,這已經不算秘密了。菜鳥向老鳥打听一些老板的特殊習慣,這不算什麼吧?」
他咬著牙道︰「這是我的隱私。」
「我知道啊,若不是你我才懶得花時間去打听呢!」
她說得認真,麗冰磐卻是一臉快吐血的表情,認定兩人是雞同鴨講,為什麼他和她講話,用的也是同一國語言,可老是有一種和外星人說話的感覺?舒了口氣,他無奈的說︰「總之,你快去盥洗吧,我要出門了。」
楚柔難得听話,待她準備好時,早在客廳等她的他隨即一言不發的往外走,來到車庫後,他交代司機送她回去,自己則去開另一部車。
然而,楚柔也由另一端拉開車門上車了。
「喂,你……」
她一笑,下打馬虎眼的直接說︰「我有『權利』跟在你身邊去任何地方。這可是我用命換來的。」見他鐵青著臉快發飆的樣子,她不怕死的又說︰「听說商人最守信用了,你這個跨國企業的未來接班人也該是如此,對吧?」
見他兀自冷著臉不說話,她笑得可別有心機了。「算了、算了,你若不帶我去,我也會認命,不過那並不能阻止我對你的關心。」
「說清楚。」
「你下帶我去,難道我不會自己跟去嗎?」她故意忽視他眸子里欲將她燒成炭的怒焰,還是很有膽勢和風度的展著笑。「誒,明著跟大概很快就被發現了,唔,來暗的好了,暗中跟蹤既刺激成功率也高,也許還能歪打正著的知道什麼事哩!」
不怕死的她還徵詢他的意見,「老板,這主意不錯吧?」
抿苦唇,麗冰磬牙咬得老緊。「楚柔,你明天還得上班吧?無故缺席不是身為職員的態度。」
來這招?!「這話說的好,可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呀。」她無奈的一聳肩、我只是一個小小小小的心理諮商師,即使一個星期、兩個星期,甚至一個月不上班,公司也不會因為這樣就垮了,可身為老板就不同了,也許只失蹤一天,公司就會壽正寢了,」
「你在糾正我嗎?」
「嗯哼,那我得先弄清楚你是『明君』還是『昏君』嘍,自古以來它言逆耳嘛……嘿嘿,我想你是前者吧?」
「如果我是後者呢?」
「為了把我踢離開身邊而承擔『昏君』這兩個字,會不會有些下值得?」楚柔得不到他的回答,倒是瞧見他一雙仿佛快噴出火來的眼,她仍是花痴般的瞅著他笑。「哎,我說老板,你這樣一分一秒也舍不得眨眼的看著我,人家會不好意思耶!」
匆匆的別開眼,既火大又無可奈何,麗冰磬踩下油門,車子呼一聲的飛馳出去。
一個停紅綠燈之際——
「老板,可不可以告訴我,你要去哪里?」
「既然都要跟去了,問這麼多干啥?」
不說,也沒關系。「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咱們要去幾天。」見他又是一臉冷漠,想必又要重復上一個答案,她先開口道︰「別告訴我上一個答案,我問這些真的是為了你好。」
麗冰磬不耐煩的開口,「什麼意思?」
「老板,如果你要離開一天以上,好歹讓我回家拿幾套衣服換洗,同一套內衣褲穿個幾天,我可能會成為很有『味道』的女人。」
他的臉色真的很不好看。「這麼麻煩的話,你又何必非要跟去不可?」長眼楮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嫌麻煩吶?「不回家拿也可以,那就沿路買幾套應急的吧,不過……」她有些惡作劇的說︰「你得要陪著我進內衣店,我在挑,甚至在試衣間的時候,你都得在旁邊。」
「你……為什麼我需要這樣?」這女人能不能收斂一點?在她的字典里八成找不到「知恥」這兩個字。
楚柔笑了。「別怪我啊!誰叫你一臉不情願帶我去似的,我怕你趁我在試穿衣物時跑了,這真的是不得已的喲。」
哎哎,別怪她啊,是他真的真的太有趣了,才完全助長了她的劣根性。
即使麗冰磬沒回過頭看她,她還是發覺他那張好看得不得了的瞼又紅了。忍住笑,她偷偷的住他身邊挪,得寸進尺的說︰「老板,你的臉紅了耶!該不會我才這麼一說,你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我在你面前試貼身衣物的樣子吧?」
「楚柔!」他何時能讓女人這樣威脅他了?
「是……不說不說。」忍不住的,她又揚起了笑。
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有男人這樣嚴肅冷沉的?在她周遭的一些人,三不五時還會當著女人的面大開黃腔,而這個在美國待了近二十年的男人,想法卻還是這樣古板,這麼嚴肅?他還真像是跑錯年代的古代人?
算了,這也是他很吸引她的地方,也許,第一眼時正因他這認真的感覺讓她覺得對了。這年頭要找個認真的男人可不容易,而且也正因為他這種冷硬的性子,逗起來特別好玩。
麗冰磬的眼楮眯了眯,不難看出有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正玩他玩得不亦樂乎。
「楚柔,你似乎很喜歡捉弄我。」
是啊!遇到你之前,我還真不知道捉弄男人是這麼有趣。可這種話她不敢就這麼月兌口而出,懂得察言觀邑才是生存之道嘛。「有嗎?我可沒這種膽識。」
她的聲音在笑、臉在笑,就連眼楮都在笑!如果她沒這種膽量,她現在就不該在他面前還笑得出來。她的膽子很大、真的很大……打他知道有女人這種動物,從沒看過她這樣的。也許連他憎惡的那女人膽子都沒她大。
她到底是什麼性子?下可否認的,他好像對她越來越好奇了,而除了好奇之外,似乎還有一些些特別的感覺。
他就這樣瞅著她看,腦中思緒翻踴。
即使臉皮再厚,給自己喜歡的男人盯著瞧,她還是會臉紅心眺的,楚柔開口好打破這尷尬;「老板,衣服的事你打算怎樣?是要送我回去拿,還是找個地方買?或是兩者你都不選?」
「什麼意思?」她打消念頭,不跟了嗎?
「我的意思是說,假使你不介意我成天光著身子在你面前晃的話,我是可以什麼都不帶的。」
深深怞氣的聲音可以讓人輕易的感覺到他正壓抑著怒火,緊繃著臉不語,麗冰磬隔了幾秒才開口,「你家到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