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痛嗎?」淺芝難過地握住桓逸血跡斑斑的手腕,仔細審視他的傷口,並緊張地跪在地上,試圖為他抹上藥水。
他眼楮一眨。「你說呢?」他的嘴巴又怞搐了一下。「啊!好痛……」
「桓逸——」她崩潰了,淚如雨下。滿腔愛意和歷劫歸來的動容和心悸,使她有另一番新體認。不管結果如何,她想忠於自己的心情,於是她小聲的悄悄道︰「逸!我愛你……」
她趴在他的大腿上,不敢抬頭看他了。
然而,他彷佛成了一條冰柱,一動也不動,有如過了一世紀那麼長。眼見他遲遲沒有反應……她心里想,他那麼討厭她嗎?她就那麼不討人喜歡嗎?
她告誡自己不能一直像小孩子般幼稚地逃開,她決心面對他,畢竟,愛人做不成還是能當朋友;就算他不愛她,她仍然願意給予他深深的祝福。
她抬頭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可是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好再將脖子稍稍轉動四十五度角,然而,她卻驚異地發現齊桓逸臉上充滿狂喜的表情。
下一秒,她的身軀被他強而有力的雙臂架起,當他們的目光平視,他狠狠地給了她一個天旋地轉、纏綿熱切的深吻。
「我愛你!淺芝……」他真的好愛、好愛她,等待她回應這三個字,仿佛已等待了千萬年。
「真的嗎?」他的熱唇不停猛烈攻擊她的柔唇,頻頻向她證明這不是謊言、不是一場夢。
「難道會是假的?」他捧住她的臉蛋,再次給她最真實的「肯定」。他將她橫抱起來,丟到大床上,順勢壓著她。
「再說一次給我听——」她閉眼呢喃,乞求他的愛。
「我愛你、我愛你……」就算一輩子不停重復這三個字,他永遠也不會厭倦。
柔媚滑溜如蛇的雙臂勾住他的脖子,他幾近瘋狂地吮吻她柔女敕的紅唇,雙手一扯,撕開她的上衣,白絲襯衫被拋到床下,連可愛的淺藍色也被丟得老遠,她的嬌軀在他身下不停蠕動著。
他的唇緩緩移到她雪女敕的胸前,恣意侵襲,輕咬她香甜紅女敕的蓓蕾,舌頭靈巧的逗弄。「好美……」她小巧的嬌唇拚命吐氣,雙手緊揪住他的頭發,聲吟嬌喘之際,她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貼近他。
他拉扯著她的牛仔褲,而她也急切地扒開他的上衣,當他溫暖赤果的肌膚貼著她縴白的身軀,那一種全新的感官享受,深深震撼了她。
她渾然不知自己的長褲已被褪下,隔著內褲,他靈活的手指在她幽密處柔搓,從雙腿之間傳至全身的酥麻令她顫抖,塊感一波波涌上,直到她受不了地蜷曲,並攏雙腿。
「還不夠——」他低吟,月兌下她的內褲到腳踝處,讓她毫無遮掩的雪白胴體無所遁形;她的粉頰立即飛來兩朵雲霞。
平日她雖然自認大膽,但是男女之間的親密行為,她畢竟還沒有真實體驗過。如今,她即將由少女轉變成女人,內心深處的少女矜持依然令她羞怯不已。
「換你月兌了!」她調皮地想撕掉他的長褲,但是她的力氣不夠,拉扯了幾下,最後還是徒勞無功。
「我來!」他很乾脆,快速起身月兌去長褲和內褲。
淺芝睜大雙眼緊盯著他強壯的堅挺,而後緩緩抬眼望向桓逸,咽咽口水,羞赧地道︰「我的惡作劇造成的傷害……現在,復原了嗎?」
他輕笑。「試試看不就知道了?」他火熱的眼光仿佛會將她燒灼得發燙,她不由得震顫不已。
「我……對不起……」她緊盯著他曾經受傷的「小弟弟」,悔不當初。「我太沖動了……瞻前不顧後……」
「後悔了吧?」他揶揄。「那就好好補償我!」
(此處刪除1624字)
三更半夜。
窩在桓逸懷里入睡的淺芝,突然半坐起來,對著牆壁發呆。
「怎麼了?」長期處在黑道那種需要時時戒備的生活中,桓逸早已養成淺眠的習慣。
「……我覺得對不起涓鵑……」她楚楚可憐地對丈夫道。「你……知道涓鵑很愛你嗎?」
這個說法讓桓逸哭笑不得,不過淺芝也提醒了他,涓鵑現在生死不明的處境,想到此,向來鎮定的他也不禁心亂如麻。
桓逸擁住淺芝,幽幽嘆口氣道︰「放心吧!涓鵑才不會怪你,她衷心盼望我們倆相愛,而且能夠白頭偕老,永浴愛河!」
「涓鵑心腸很好,她是故意成全我們的。」淺芝把當時涓鵑臨別前的一席話告訴他。「雖然我跟你結婚在先,但我怎麼也覺得自己好像才是那個第三者,搶了好朋友的男朋友,真是奇怪的感覺——」她望著桓逸,腦中卻莫名浮現涓鵑的容顏,交叉比較,她發現他們似乎有某一部分,感覺十分雷同。
「我覺得你們仿佛是一體的……」她有些不是滋味地承認道。「那親昵的一部分,連我也無法觸及!」
「我們血脈相連,是相同的父母所生,當然比任何人都親密!」他懶洋洋地道。「因為我們是親兄妹啊!」
「什麼?」這該不會又是一場戲中戲吧?但他認真的表情證明他並未說謊。
「可惡——」原來她一直被他蒙在鼓里?!她施展自己的花拳繡腿,立即給他一頓拳打腳踢!「你們兄妹竟然聯合起來整我——」
他雙手抓住她的小粉拳,以身軀壓住她亂踢的小腳。「我不是故意的!」
「對,你們永遠都是無辜的!甚至那一夜你在床上『啊、啊、啊……』的亂叫,也都是假的!」她可是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夜,她可憐兮兮地躲在房門外,欲哭無淚的慘狀,彷佛是個不討丈夫喜歡的元配。
「喔!」桓逸恍然大悟。「原來——」
發現秘密被揭穿,她趕緊捂住他的嘴巴。「不準說——」如果他直接指出她在門外偷听,而且還誤會了房里的聲音,那就太丟臉了。
「不說是可以啦!不過——」他扳正她的身子,施以處罰——搔她的胳肢窩,鈴鐺般的笑聲隨即回蕩於寢室中。
「放手!放手!」她拚命要把他推開,卻使不上力。
「我沒有特別用意,只是單純想讓涓鵑加入這個家,這樣你也有個玩伴,誰教當時你看起來悶悶不樂呢!」她不支大笑,於是他乘機解釋。
「我沒有不快樂……」她矢口否認。「因為那時候我還無法確定我對你的感情——」他霍地停手,听她剖析那段心情。「人都有迷惘的時候啊!況且我們的愛一開始是建立在現實的金錢關系上。那時突然要嫁給陌生的你,我整個人好亂、好痛苦……」
「我知道,我明白——」或許他也有錯。「我那時也有先入為主的觀念,認為你不可能愛上我。」
「我們差點就錯過彼此了!幸好有涓鵑從中推一把,否則……我到現在一定還不敢面對愛上你的事實!」淺芝衷心感謝涓鵑的付出。「原來,我對你的感情其實就是愛,當時我卻傻傻地在一旁自圓其說……我好笨!現在,我徹徹底底明白——夫妻之間的愛和親情是密不可分、如影隨形的。」她撒嬌地雙手環住他的頸項,他則放心地笑了。
「你好神秘唷!你的身上到底藏有多少秘密?」她現在可是「親夫妻,明算帳」。「現在統統坦白,我不要你對我有所隱瞞!」
「遵命。」他毫不諱言。「其實,我和妹妹有一個終生的約定,那就是——我不想讓道上的人知道我有一個親妹妹,藉此威脅我,所以我們堅決不透露彼此的血緣關系……你是除了我們兄妹之外,唯一一個知道這個約定的人,希望你也能為我永遠守住這個秘密!」
躺在愛人的懷里,恣意談心,那一種親密感受是無可取代的。
現在,齊桓逸的苦惱也就是她易淺芝的煩惱。失蹤的涓鵑讓他如坐針氈,不得安寧;相對的,淺芝也不好受。
誰也沒想到杜嵐風竟如此強硬,遲遲不肯出面,所以也一直沒有涓鵑的消息。
一個星期過去了。
「這樣下去……哎!怎麼辦呢?」可以確定的是,涓鵑都沒有去上課,然而報警也行不通,因為杜嵐風握有「人質」,桓逸只好受制於他,根本無計可施。
杜嵐風……淺芝也不禁懷疑他和桓逸間的特殊關系。但是,她知道此時不是詢問的時機,最要緊的是,尋找生死未——的涓鵑。
星期一午後。
涓鵑愁容滿面,意外出現在淺芝的教室外。
淺芝杏眼圓睜。「涓鵑……」她不顧教授還在課堂上,便直接跑出去。
「什麼話都不用說……」她拖著涓鵑往校門口跑。「你哥哥擔心死了,趕快去找他!」
「哥哥?」涓鵑目光一閃,顯然桓逸已經把真相告訴淺芝了。他會向淺芝訴說他們兄妹潛藏心底多年的秘密約定,可想而知,他們已經親密無間。
「你——愛上逸了?」
淺芝呆愣,一時之間臉頰紅得似隻果,羞赧地點點頭。
「太好了。」涓鵑衷心歡喜,那她的「犧牲」也值得了。
「淺芝……我不可能跟你回去!」涓鵑怕時間不夠,只好長話短說。「把這封信交給逸!然後,我要告訴你一些事。」她故意賣個關子,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直到兩人坐上車,淺芝還完全不知道涓鵑要將她帶到哪兒。
計程車行駛至台北縣郊區的一間大倉庫,上面寫著「利益物流中心」,那是利益集團名下的產業之一,他們成立大盤,專門代理日常生活用品,再鋪貨給中盤和小盤。
「為什麼要到這里?」淺芝大惑不解。
「這里有逸的秘密啊!」涓鵑老實道。「不管事實會不會對你造成傷害,不過,你一定要明白逸對你用情至深到什麼地步!」
她們相偕走到倉庫門口,員工和守衛對來訪的陌生人充滿敵意,把她們阻擋在外。不過涓鵑只道︰「『法老王』叫我來的!」他們立刻就放行了。
因為外人從不知道這是「法老王」的產業,知道的人,就一定是「自家人」,所以涓鵑和淺芝就通行無阻地進入倉庫。
林林總總的物品堆了滿地,四周有好多小型的隔間,各自放置了不同類別的貨物,其中有一項是書籍。
涓鵑打開門鎖,帶著淺芝走了進去,淺芝在毫無預警的狀況下看見自己堆積如山的小說,她張口結舌,一時無法反應。
「這是你寫的小說,你應該再熟悉不過了!」涓鵑苦笑道。「逸知道你出書,怕你銷售量不好,為了捧場,他居然派兄弟們沿街到書店搜購你在市面上零售的小說!」
是他買下「淺淺」絕大部分的小說?
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般震駭了她,以至於她跌跌撞撞,站都站不穩!
真相大白了——原來「淺淺」真的是一名沒沒無名的作家,還被蒙在鼓里,無知的以為自己是什麼偉大的暢銷小說家!這下真是嚴重打擊了她對小說狂熱的自信心。
見到淺芝臉色發白、面如槁灰,涓鵑忍不住為逸說話。「雖然逸欺騙你很不可取,但這是他愛的表現,也許有點愚蠢,但看在他愛你的分上,你就寬容地原諒他吧!」涓鵑無法預知淺芝會有什麼驚人的反應,但她也管不了這麼多,畢竟,現在不說清楚,以後要解釋,就更麻煩了!
因為……今生今世,要再見到哥哥和淺芝是何其困難!
淺芝還處於震驚當中,尚未回神,涓鵑只能無奈地轉頭離去。
「涓鵑,你要去哪兒?」她急忙抓住涓鵑。
「淺芝,我不得不走……」涓鵑欲哭無淚。「杜嵐風知道逸根本是清白的,只是故意要抹黑他。他開出條件,假如要替逸洗月兌嫌疑,就要我——」她欲言又止。
「怪不得,桓逸會莫名其妙地被釋放。」淺芝自一言自語。沒想到,這一切事情的來龍去脈竟像羅生門般離奇。「你說,他的條件是只要你怎樣?」她的心跟著不安起來。
「哥哥對我有如父母般恩重如山,現在好不容易,我可以回報他——」涓鵑義無反顧地道。
「我不懂……」淺芝被搞迷糊了,不好的預兆襲上心頭。
「別問為什麼,我要走了——」涓鵑堅決地轉身離開。
「涓鵑!」淺芝極力阻攔。「你不能走……」
然而她還是無法制止涓鵑的離去,因為,她也能感同身受,她們都愛若同一個男人,都願意付出所有,對桓逸無怨無悔的奉獻……
她應該暴跳如雷?還是感到心灰意冷呢?
她果真一無可取,連作個小說夢都無法一償夙願。哎!難道她真的只有靠父母、靠丈夫養的命嗎?
淺芝按捺住心里的不滿情緒,事到如今,最重要的是涓鵑的去向。她總不能拿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去煩桓逸,難不成還要為此跟他大吵一架?她可是舍不得。雖然被欺騙的感覺很窩囊,但也只能將一肚子的氣先擱在一旁了!
桓逸下班回家,淺芝飛奔過去,跳到他身上,給了他一個十足熱情的吻。盡管他欣喜接受,卻仍隱藏不住心事重重的愁悶。
「大消息——」淺芝主動把信交到桓逸手里,輕聲細語道︰「涓鵑偷偷來找我了!」
「真的嗎?」桓逸呆了一秒,隨即鎮定地拆信,看完密密麻麻的字句,他面如土色。「完了——」他哀嚎,倒在沙發上,心情更加沈重。
淺芝連忙拿起信,快速翻閱,臉色也如跌入谷底般難看。
這封信中寫道——
「杜嵐風和我交換條件——只要我跟著他,他就願意向警方證明哥哥是清白的,讓警方不得不依情況,還給哥哥自由……」
「涓鵑……」桓逸痛心疾首,而淺芝啞口無言。
那一天晚上,她郁郁寡歡,一時不吐不快,在信紙上寫著——
「怎麼辦?我愛上他了,但我無法容忍愛情里有任何一粒沙子,甚至他的郁悶竟不是為了我……」
她要將剪不斷、理還亂的心事寄給誰呢?當然最佳人選依然是她的忠心讀者「淺依」。
沒幾天後——
不負眾望,華月容的命案順利偵破了,凶嫌竟是與她合作拍的男主角之一,齊桓逸原本想找警界人士算帳,不過礙於妹妹還在杜嵐風手里,只好就此作罷!
一向呼風喚雨的「法老王」,這會兒成了癟三,他被杜嵐風徹底擊敗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濃重的低氣壓籠罩著齊家。
齊桓逸憂心如焚,連帶也影響了淺芝的心情,哎!他的這波低潮究竟要持續多久呢?
她當然知道自己不能妒嫉,桓逸心系妹妹的安危是天經地義的事,可是,她覺得好孤單……因為,她如此深愛他啊!
深夜——
看著失去笑靨的妻子。「淺芝!你不快樂,是不是?」桓逸語重心長地問。
淺芝正站在陽台上,望著天上的月亮發呆,她想起了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月光朦朧映照著她玲瓏的身影,彷佛是天界下凡的仙子,只見她回頭楚楚可憐的辯駁。「沒有……我才沒有……」望著他犀利如鷹的目光,她心虛了,自知瞞不過他穿透人心的洞察力,便說︰「怪了!為什麼你總能看穿我的心思呢?」她無力地道。
桓逸暗笑。「誰叫我是『淺淺的依靠』呢?」一語雙關的暗示,卻沒引起淺芝的聯想。
「你千萬不要誤會,」淺芝急忙解釋。「我深愛著你,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我只是……覺得由自己好驢……」她嗚嗚咽咽,一下就泄漏了自己的委屈心事。「我居然無法讓你快樂!你的心里頭……佔滿了涓鵑!」她氣憤自己竟如此無用,一天到晚流眼淚!
他目光一閃,流露著無限柔情蜜意,一跨步向前抱住她,他們四目相對。在她眼底閃爍著兒女情懷,其實他早已把她當成自己的整個宇宙、世界……
「喔!淺芝,我愛你……」他因為忽略她而愧疚不已。
縴細玉臂環住他的厚實胸膛,」對小拳頭把他的背脊當成沙包般又敲又打。她不甘心地道︰「我知道你心疼涓鵑,你們兄妹間的手足之情,我也無法取代。但是,你難道忘了我是你最親密的妻子嗎?無論如何,你不應該忘了我的存在。」
「我不敢!我才舍不得!」他與她耳鬢廝磨。「我忘了告訴你……如果涓鵑是我身上的一塊肉,你則是我的心髒。人不能沒了心髒而活,因為心是一個人賴以維生的器官。」
「桓逸……」淺芝迷蒙的眼泛濫著情深意動。「涓鵑的事,我們一起想辦法,我不要你一個人暗自傷神,那樣我會很難過!」
「好!」他點頭。「我會學著釋懷,學著等待……有你相陪,終有一天,涓鵑一定會回來的。」
「我相信。」她好懷念他的胸膛,她閉眼深呼吸,再次癱軟在他的懷里。「涓鵑好幸運,有你這個哥哥肯為她出生入死。我好羨慕……」
「你更幸運,你擁有我——」黑眸中烈火狂燃,方才的陰霾一掃而空。「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你,想你,想你……」他拉長尾音。
倏地,他抱起她轉身回房。「咚」的一聲,淺芝跌落在軟軟的床上,那嬌艷生澀的模樣宛如致命的誘惑——
齊桓逸頎長的身軀掙月兌衣物的束縛,赤果結實的軀體來到床邊,將她壓入軟軟的大床……
黝黑的雙掌在粉女敕的肌膚上游走,當他覆蓋住柔軟的,她全身一顫。隨著他恣意的柔弄,她近乎求饒地低吟,但他卻故意置若罔聞。
她忿忿的咬牙,狂野地一舉推開他,故意翻身跨上他的身子,粉女敕圓婰坐在他的雙腿之間,想整整他。誰知他的敏感一挺,那兒又熱又燙,正挾帶無限威力。
「不……」互相抵觸,又互相摩擦,他們牢牢貪戀著彼此。
「就這樣進來吧——」粉女敕的腿兒間,熱燙的堅硬貫穿緊窄的花徑,她全身緊繃,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
他的手掌握住她的縴腰,帶領她上下搖擺,這對她而言是個新奇的姿勢,她感受到有如月兌韁野馬般的塊感……
她要發泄,她要——花徑一陣緊縮,他的汗水沾上她白女敕的酥胸,他的越來越龐大、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撐到了極限——
男人的低吼伴隨著女人的嬌吟,她的花徑流淌著熱燙的精華……
那一夜,兩人甜蜜地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