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來得急且霸道,毫無章法,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嘶咬。
她像只發狂的小獸,胡亂地咬著他的唇,大力地吸吮,一雙小手更是貼在他的胸前,隔著他的襯衫大膽地撫模,還去解他的扣子!
薄唇被她弄得刺痛,可是他根本不覺得這是件難受的事,相反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燥熱,被她一雙小手揉扶,被她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還更讓他難受!
她扯開他的扣子,干脆直接覆上他的胸膛,那涼而柔的小手直接觸踫他熾熱的皮膚,快慰讓他深深地吸了口氣。
這個霸道的女人啊!她真這麼喜歡享有「主權」嗎?
本是扶在她腰間防止她向後仰倒的大手,也跟著不老實起來,從她的衣底鑽入,揉著她幾近無骨的背脊,像撫慰一只小貓那樣,輕輕地在她光滑的背後來回,悄悄解開她內衣的後扣。
「唔……」
他開始反攻,另一只手按在她腦後,換被動為主動,深探進她的喉中,強迫她與他的舌糾纏,大手在她背脊劃出一道戰栗,她輕顫著,雙手仍貼在他敞開的胸前;她乖巧到怪異,他不去深究,已經沒有空隙讓他去想那些事,她在他懷里,和他一樣動了情。
情之所起,他一步步侵入,順勢俯身,手托著她的頭,讓她慢慢平躺在地毯上;他趴在她身上,與她微微相貼,一面吻著她的粉頸,一面也禮尚往來地,扯開她上衣所有扣子,拉掉了她那松垮的內衣。
她的美好立即全數展現在他眼前。
「唔……」她雙眼迷離,帶著未干的淚,教人好生憐惜。
幽幽地望著他,眼底同樣有情。
她豐滿的雙乳圓翹挺立,乳.尖已經團著了兩顆堅實的果粒,小小的果粒微顫著,那是一種無聲的誘惑。
他幾乎是虔誠地,拇指很輕、很輕地搓過那顆小丙,她全身一顫,粉頰更顯深濃。
鼻息紊亂,他一掌覆上她的豐乳,白到刺眼的乳肉由他的指縫溢出,她的飽實乳肉也被他裹入掌中,那小小一點已引得他掌心發麻,整個身體都跟著麻了起來;為緩解這種麻感,他揉搓起來,讓那小點在他掌中四處移動,同時他的口,含.住她另一邊空虛的乳肉,微用力地吸吮起來。
「嗯……啊……」她仰起脖子,他火燒的掌心,給了她異樣的刺激,熟悉的酸麻立即遍布全身;可是這次,她不想抗拒這種感覺。
這個男人,他為她吃了好多、好多苦……
他的肌膚沒有大塊的肌肉,但肌理十分分明,飽含力量又如絲平滑,每每與他肌膚直接相觸,被他身上的火,貼近肌膚地灼燒著,她忍不住苞著燥熱顫抖起來;雙腿間掩著羞人的濕熱,她下意識地摩擦雙腿,可似乎只有反作用。
他終于玩夠了那兩團乳肉,抬起的臉,充滿霸佔性的,那好深、好深的眸子,比他在她身上點的火,還要更有催情作用,她只覺一陣頭暈,體內的酸癢一轉為空,空蕩蕩的直教她好想將那難過喊出來。
「真央,你想要我嗎?」他溫柔地蹭著她的臉頰,專注地望著她。
被這樣直接地問,以她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直說,他明明最了解她,這……分明是在逗她。
可她連發怒的力氣都沒有,他卻接著說︰「你想要我,就像我想要你一樣,是不是?」
「嗯……啊!」她一驚。
他拉著她的手向下滑,還以為他要做什麼,她的手踫到了一個堅硬滾燙的巨物,嚇得她的手本能地一縮,卻被他強制著不許離開;她不敢往下看,她知道他在讓她踫什麼。
「是你勾引我的,你要負責哦!」
說是她勾引他……說吧!這次也許是那樣沒錯……
在虛晃間,他已經帶領著她,握住他那早已覺醒的。
手心好燙,好像下刻就要柔化一般,那就是他的欲.望嗎?他對她總是這麼的……嗯,毫不避諱,真如他所說,他覺得他們在一起、做這樣的事,是再自然不過的了。
手,無意地在他的巨大上輕滑,他身體一僵,口中逸出教人臉紅的喘息,嚇得她心兒一震,立刻回神。
「你、你看起來很舒服……」噢,她怎麼問出這種話!
「當然了。」他好笑地看著他,笑容下是深深的欲.望。
「因為……是我嗎?」小手中的巨物猛地跳了兩下,他還是按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不然呢?這是你的,只有你能踫,不然還能是因為什麼?」
她又要哭了!強忍著,以他不解的方式,硬是掙月兌了他的牽制;他到底不敢對她太硬來,只是有些茫然、有些痛苦地看著她離開他。
「真央?」他坐在地上,看著跪坐起來的她沒有跑開,而是向他爬了來。
他頭皮發麻,像是突然間得到太重的賞賜而不知所措,她竟然重新以雙手握住他的分.身,還用她的小嘴去吻!
「你、你不要說話!」她會不好意思啦!
提起畢生最大的勇氣,不敢看他的臉,她雙手握著他的根部,有些被他的尺寸嚇到;她張開口,有些困難地將他的頭部含入口中,微腥的男性氣息和他太過強烈的存在感,填滿她的五感;還只是一個頭而已,就教她這樣困難,她抑制著欲干嘔的感覺,更深地將他含入,直到喉頭。
他低吼,反射性地壓住她的後腦。
「你不需要這麼做的!」他忍痛地說,搞不好他這次真的會掛掉,幸福得掛掉……
她的臉兒漲紅,因他最直接的反應,小口開始吞吐他的巨大。
……
他帶領她,兩人同時攀上了欲.望的最高峰;接著,她癱軟在他懷里,他及時抱住她,才意識到她是在高潮中昏了過去。
棒天,吳真央在一陣腰酸背痛中醒來。
外面天光大亮,她眨了眨眼,這屋里的一切讓她熟悉;這里不是她的房間,但她來過這間屋子,也曾在這里像現在這樣醒來。
那時,她身邊還躺著另一個人。
啊!猛地坐起,更牽動全身要散的骨架,這疲勞過度引發的痛,把她的記憶帶去了昨天,那一幕幕太過火熱的畫面自她腦中重播……趕快抓過被子捂住臉!
天啊!她竟然做到昏了過去……
又過了一陣子,心跳才又慢慢恢復平靜,她這時才注意到,房間里只有她一個。
那個家伙呢?掃視一圈,見自己的衣服被迭得四四方方、整整齊齊躺在床頭。
五分鐘後,吳真央走出臥室,馬上又被廚房里飄出的米香吸引;她正要去廚房,範雅賢也正端著個小兵從里面出來;他腳步明顯一頓,手里的鍋令人心驚地晃了下,好在被他穩穩定住才沒翻。
他那見了鬼一樣的反應是什麼意思?
「你……」
哎,怎麼不理人?吳真央的脖子跟著他轉到餐桌處,他默默地把小兵放在桌上,拿了碗盛起,再把碗和湯匙一起端好,把椅子推開,然後才轉過身來,面朝她但眼觀地板,低聲說了句︰「吃飯。」
他他他怎麼會……臉紅了?拜托,都老夫老妻了吧!再說,就算不是那樣,該不好意思的也是她啊……
她抵抗著粥的誘惑,此時的他,仿佛還更美味些。
「你想說什麼?」她問,他那張臉,明顯憋了一肚子的話又不好意思講。
「對不起。」
「啊?」
「對不起,我……」難得結巴,「我昨天太過份了,你還好吧?」
完了,這下她也要跟著一起臉紅了!假意咳了聲,她後悔問他了,還是先喝粥吧……
坐在他已推開的椅子上,一口、一口把粥往嘴里送;這種被人盯著吃飯的感覺還真不好,他做什麼一直盯著她啦!
「你不吃?」
他搖頭,沉著臉,一眨不眨地鎖著她;要不是跟他已經夠熟,還真會懷疑他從粥里下了毒。
「好吃嗎?」他問。
「還不錯。」他的手藝又突飛猛進了,為什麼他學什麼都能學得這麼好?
「那我以後每天煮給你吃。」
「不行。」
沉默了,受傷了,他的試探被打槍了,枉費他想了一夜,才想出這種比較委婉的方式。
「每天都吃一樣的東西,誰受得了?」
「那隔三天吃一次?」
考慮了一下,「那還差不多。」
心音鼓動,他是不是還沒醒?或者,昨天到今天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場夢?
放下碗,她先緩住自己的情緒,再看了看他,「先說好,我不會再跟你湊合著過的。」
丙然,現實還是血淋淋的。
「也不會跟任何人湊合著過。」又補充。
「嗯。」這算是一種小小的安慰嗎?雖然起不到什麼作用……
有沒有那麼打擊啊?反正被他折騰得習慣了,也就不在乎這最後一次了吧!心里想著,嘴里笑著,她拿過他面前的空碗,一邊往里面盛粥,一邊狀似無意地繼續說著︰「我要是再和誰一起過日子,那必須是個我愛他、他也愛我的人,我們彼此箝制著、束縛著,誰也不遷就誰、誰也離不開誰,把兩個人的日子,融成一個人的。」盛好粥的碗放在他面前,看他,「即使是這樣,你還是要娶我嗎?」
一個愛她、她也愛的人……他要不要娶她……
他要啊!現在娶、馬上娶!
「戒指。」他沙啞地、艱難地,也不太明白自己究竟要說什麼,「訂婚戒指,那時你還給了我,我一直準備著什麼時候要再交給你,每次都錯失了機會︰那是你的東西,我去拿來給……」話是這麼說,他根本沒動。
他動不了,此時,他哪舍得將視線離開她分毫?
「那就這麼說好了!」她笑了,改為坐在他腿上,自然地讓他摟住她的腰;他們眼對著眼,她的感情好像也越來越豐富了,是不是被他傳染了?「這次,我們都不再湊合?」
一把抱住她,蹭著她的臉頰,把她按在自己那顆狂跳的心上。
「真央、真央……」他的好真央,永遠是這麼寵他,要把他寵到天上去了!
她被他臉上的胡渣刮得好癢,忍不住笑出了聲,「對了,我不記得你有過什麼情敵。」
「嗯?」抱著她的大掌不自然地一頓。
她模著他的臉,他這張臉,跟祖哥的身材不搭啦!「祖哥心里有人,我心里也有人,但都不是彼此。」她承認,那時在他面前顯得和賴念祖那麼親密,是有意要氣他,但沒想到成效這麼好,反倒是給她自己找了麻煩,「如果明白了的話,就去把胡子和頭發處理一下吧!」
「你不喜歡我這樣?」
「難道你自我感覺很好?」別嚇她了,「等你變回原來的你,我還有很多的話要跟你說。」那些因她的自尊和任性,給他帶來的傷害,讓他們彼此蹉跎了這麼多年,她要告訴他,付出是相對的,她不要只有他一個人苦苦付出,而她只躲在後面享受;她也要一點、一點地讓他知道,那些她曾打算隱瞞他一生的感情。
她不再瀟灑了,她的情很深,且已被他激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大呼一口氣,干脆兩臂一抬,將她橫抱起來,直朝臥室而去。
「款!你做什麼啦?」
「胡子等一下再刮、話等一下再說,今後,我們會有很多、很多的時間聊。」
不是吧剎那現在……是要做什麼?
「啊!」她一驚,捶著他厚實的胸,「不行啦!快放我下來,我全身都還好酸!」
「我幫你揉,一小時後。」
「啊……」
唉……好吧,他們之間,是真的有得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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