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林听說我有問題要問他,一臉好奇的向我湊了過來。見狀,我拍拍他的肩膀,愧疚的說︰「五弟啊,這次大家前往崤山,除了受你來信所托去幫你倒掉崤山古墓,其實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求助于你,可能普天之下就只有你能夠幫助哥哥,可別怪哥哥我心懷私心了。」
「大哥你這麼說就見外了,大家都是直爽人,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只要兄弟我能夠做到的,哪怕赴湯蹈火也萬死不辭。」司馬林見我有點顧慮,趕緊用話打消掉我的顧慮。
「好,那我就直說了。前些日子我上貴州苗山的事情已經對你說過了。雖然說是受苗山王長老之托,去治愈那死去苗王的血眼,沒想到竟然踫上了蛇靈珠的事情,以致于後來叫眾兄弟上山一起對付木雲楓那奸賊,但我上苗山卻有一個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尋找解除我師傅詛咒的線索。這事情只有我們兄弟和苗寨的王長老知道。」想到師傅,我痛心疾首的說。
「啊!詛咒-,大哥的師傅中了詛咒?」司馬林驚呼。
「是的,我師傅不知何故中了一種神秘的詛咒。這詛咒來的太突然了,他現在已經是不省人事,形將就木,但他在詛咒發作之前給我留下了一封遺信,遺信中只畫著一些古字和一副古圖。當初以為那遺信中的古字就是古苗文,這才借著給苗王治愈血眼的機會想前往苗寨查過究竟,結果問過之後才知道那古字不是古苗文。後來在王長老的幫助下得到一位隱居多年的高人指點,雖然他也不識那遺信中的古字,但他卻告訴我普天之下有一種人必定認識這些古字,行里的人稱這種人為模金校尉。而你正好符合那位高人所說的各項特征,加上你剛好來信叫老三帶我們一同去崤山幫你倒斗,這才一路火速的趕往河南尋找你。」說完便往司馬林看去,希望他不要介意我此次去崤山助他卻心存他意。
「哥哥不要對此事耿耿于懷。什麼古字古圖?還請哥哥拿出那封遺信給小弟看看。如能助大哥從遺信中找到些許線索破解師傅的詛咒,也不枉我們兄弟結拜一場。」司馬林急迫的說。
見司馬林這麼說,知道我這兄弟也是個義氣之人,趕忙拿出紙和筆,當日那封遺信因為靈隱上人施打照之法,被燒在了酒壺里,此時只好按把遺信中的古字和古圖原樣畫出來,心里的愁雲霎時已是消散殆盡,看來師傅的詛咒終于是破除有望了。
司馬林接過紙張展開之後,邊看邊用手不住的在面前比劃著。大家圍坐在他的身邊,都是滿眼期待的看著他,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打斷了他的思路。看了良久,卻見司馬林皺起了眉頭,口里不停的在輕輕的念動著。
「希望這古字和古圖老五能夠認出來。」我焦急的看著眉頭緊鎖的司馬林,心里卻在擔心,如果連他也不認識這古字古圖,那破解師傅詛咒的線索可能就要斷了。
正在滿臉期待的看著司馬林,卻見他有些無奈的搖頭低聲說道︰「大哥,恕小弟無能。」
司馬林的話讓我失望之極,心中那股滿月復的希望霎時就跌入了失望的深谷,想到這些日子以來上苗寨,殺銅尸,破幻術,入古墓,經歷了種種的磨難,到頭來卻是無功而返,師傅的詛咒仍是無法破解,心里頓時就涌起了一股悲愴之感。
見我面露傷感,司馬林連忙安慰道︰「大哥莫悲,剛那遺信中所留的古字經過我仔細的查閱,依我的推測,我敢肯定這是一種比古苗文更加古老的少數民族文字,而且有個字應該就是現在的‘夜’字。雖然我不能全部識得,不過我想我的一些前輩們或許認識這些字,他們比我閱歷多,見識廣,此去我定會向他們求助,少則數日,多則個把月,定會把這古字古圖之謎弄過水落石出。」
听司馬林說的如此有把握,仿佛又看到了一絲希望,當下點頭應聲道︰「嗯,那就有勞五弟了,哥哥在辰洲靜待你的佳音,一有消息就速速傳信給我。」
「這個自然理會得,只是小弟這次不能幫上忙,又會讓哥哥為了師傅他老人家憂心操勞,做兄弟的不能給大哥分憂解難,實在是讓我覺得很慚愧,但請哥哥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司馬林話中帶著歉意,定是為了不能破解古字之謎而甚感愧疚。
我感激的看著司馬林,自想從今以後又多了一個好兄弟,心里雖然為了不能馬上救回師傅而覺得很是悲戚,但也是感慨頗多。環顧眾人,見大家都是默然不語,知道這麼呆座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
看看窗外,此時以至深夜,便對大家說道︰「兄弟們還是各自回房早點休息去吧,明日還要早起趕路,這一路車馬勞頓,也該好好休息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