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話,我一邊暗嘆原來王長老就是他們族內當年的八大高手之一,想他年輕的時候定是非常的勇猛,活到這把歲數上肯定是經歷過很多的大風大浪;一邊卻驚訝這靈童出身的木雲楓所操控的銅尸竟然要我師傅用上壓箱寶陰陽鏡,向來此人絕非等閑之輩。
不過,既然我師傅能打敗他,我也就不會懼怕他,但湊巧的是,三十年前我師傅沒做完的事情,現在卻要由他的徒弟來徹底清理了。
見王長老還在那里怔怔的一副不知如何應對的神情,當下便安慰他道︰「你不用擔心,那天羽道人正是我師傅,如果他這次還驅銅尸來,我還用陰陽鏡來對付,其他方面,等我幫手來了,想無大礙。對了,這次蛇靈珠失竊的事情,和他肯定有關,他對後山聖地應該是了如指掌。我想他是因為知道了苗王的死訊,所以才會卷土重來。他的這只鏢,無形中已經讓他暴露目標了,只是這鏢毒,還需要我們花些時間來研究它的解藥。」
王長老听我說我就是天羽道人的徒弟,激動的連忙向我下跪,帶著哭腔說︰「天意,天意,難道這是上天的安排嗎?大王啊,原來上天也看不慣他的行為,故再次安排了那神人天羽的徒弟鬼道先生來我們山寨嗎?」
這老家伙突然向我下跪,令我非常為難。連忙把他扶起來,一臉歉意的說道︰「您是我的前輩,我怎麼能受你的跪拜呢?豈不折煞了晚輩啊,更何況我也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到時候在細細的說給您老人家听。」
待他拭干眼淚,我繼續說道︰「听勾靈說,她踫到了扶桑忍者,看來,這次你們的這個對頭,還拉上了曰本狗,如果曰本人參與了進來,事情就麻煩多了。」
「不錯,這人心術不正,本來,他現在還不到六十歲,如果德行端正,現在說不定還是我們族內當選苗王的最佳人選。當初,他被你師傅打傷後,倉惶的逃下山去,帶著他的兩個親信。據我們的眼線來報,他在十年前就投靠了一個曰本要員,成為了這個曰本人手里最厲害的一張王牌,此人不僅用他來刺殺我們中國的zf要員,也用他作為在本國排除異己的工具,那奸賊心狠手辣,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則必要人性命。老朽這些年功夫上沒有任何進展,不過他那鏢毒的解藥倒是被我研究出來了。」
听他這麼一說,對蛇靈珠失竊的事情的本質問題,我已經真正的弄懂了。此人既然已經投靠了曰本人,就是給曰本人賣命。我這人最恨的就是漢奸,你好好的一個中國人不做,偏偏去給小曰本賣命,真想罵當面他一句︰「你真是犯賤啊!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做曰本人的走狗?」
如果有機會能夠逮到他的話,定要讓他嘗嘗滿清十大酷刑的極品滋味,否則,真難解我心頭之恨。
現在他又要做曰本人的傀儡,想通過蛇靈珠來當上新的苗王,進而成為曰本人在湘黔滇勢力擴張的工具,殘害我們中國的無辜老百姓,簡直就是無恥到了極點。
我甩甩手,站起來對王長老說道︰「他們的陰謀已經很明顯,曰本人想通過他控制你們苗人,從而把你們成為他們在中國勢力擴張的工具,怪就怪他過于自信,以為普天之下除了我師傅就在無他的對手,從而過早的暴露了目標,嘿嘿,到時候定要讓他嘗嘗我的厲害,否則,倒會讓曰本人覺得我們泱泱大中國無人了。」
看著我激動的樣子,老家伙好像也被我感染了,‘呼’的一聲用手拍過桌子,振臂高聲說︰「對,要讓他們嘗嘗我們的厲害,絕對不能便宜了他們,有你鬼道在,定能讓他們夾著尾巴爬回去。我現在就去吩咐藥房,先多煉制一些鏢毒的解藥。」
說完,便起身欲走,我連忙拉住他,說道︰「先別急著走,解藥是要煉制,各處的哨卡更要加強戒備,千萬不能讓他們在這兩天鑽進來到處搞事,最好在各個明哨後面再布置多處暗哨,一旦發現情況,需及時通知,等我幾個兄弟來了,就可以和他們明火執仗的對著干了,還有,你叫人去做幾十個堅硬的木人,到時候會大有用處。」
可能王長老知道我的意思,也沒有多問,便忙著布置去了。現在情況已經非常的清楚明了,也不用我們去滿世界的找蛇靈珠,到時候他們自然會送上門來。當然,白天他們斷然是不會來的,晚上才是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的大好時候。
寨里已經了通知,白天苗民們就在山寨附近勞作采藥,晚上,則統統躲至家里儲存糧食和藥材的地窖里睡覺,各處明哨和暗哨也都是換人不換班,知道事情內幕的我們則靜靜的等待著事情的變化。重要的地方和重要的人物都有高手把守保護,以防止他們趁著黑夜制造混論,在整個山寨的嚴密防護下,一晚無事。
白天,對于我們來說是難得的清閑時候。大清早,我便在房里開始一一的清點著行袋里的東西︰辰洲符、墨斗、朱砂、大蒜頭、黑驢蹄、黑狗血、童子尿、桃木鏢、索尸網、穿山刀、陰陽鏡、以及用麻布裹著的很少打開的鎮尸金刀。所有東西都齊全,就是朱砂、狗血、以及驢蹄的數量不夠,只有等唐四帶來了。
算算,我和刀疤六上到山來已經是第三天了。本以為借著處理苗王的血眼為由,趁機找尋關于解除我師傅詛咒的線索,沒想到竟然踫到了這麼大的事情。雖沒有自嘆倒霉,倒也感嘆人生有點無常。
老六這兩天來也沒閑著,他的大刀早就被他磨的賊亮,只等著喝小曰本的血,晚上更是連覺都不睡,出去轉悠,听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