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出手了
小區安慰了一下十三菲,把十三菲介紹給了我們,包括李烽也是跟十三菲第一次見面。
如此美女,我當然很樂意交往,小區介紹我的時候,也是推崇有加,以至于她仔細的打量了我一番,握著她那柔荑的小手,還真舍不得放開,只不過王婷婷那如狼一般的眼楮看著我,在我背後還掐了我一下。
小區說起我的時候,王婷婷在旁邊冷笑道︰「長風有一個非常鮮明的優點,菲姐以後可要注意了。」
「什麼優點?」小區和十三菲異口同聲的問道,旁邊的龍宏濤和李烽也感興趣了起來。
「絕對的二十一世紀第一豬哥!」
眾人哈哈大笑,在病房里的那股嚴肅的氣氛已經黯然無存了。
也許我們的這種,引起了剛子的感應,脈搏突然間跳的非常厲害,這讓大家都非常擔心。小區擔憂的說了一下︰「醫生請的都是最好的,但是看不出是傷在哪里,跟植物人一樣,但是又沒有植物人的特征,根據專家說,是短暫性昏迷,但是我看不像,九菊派的那些混蛋手段不會這麼輕的,如今都一天了,都沒什麼動靜,我怕有意外,所以請長風大哥過來看看。」
「恩,我看一下,小區你準備一個放大鏡來。」我把他衣服掀開,旁邊的龍宏濤也跟著做幫手,把剛子的上半身的衣服都月兌了下來,露出來的是一身白皙的皮膚。
我叫龍濤把他扶了起來,大致的開了一下他的身子,眾人的目光也隨著我的手指移動。
我的食指從他脖子從一直慢慢的移動到肚臍處,身子前後都仔細的看了一遍,用食指作為觸點去找那些細小的傷痕,可以讓眾人的目光跟著我的食指走,就算我眼楮不好,眾人中只要有一個眼尖的,也會看出問題來。
其實,除了利用食指尋找皮膚上的痕跡之外,還有一個都是他們不知道,就是我小時候在西藏跟達爾布西喇嘛學過用密宗的一種「渡穴」手法。這種手法跟武俠小說里,那種用真氣去試探其他人體內的脈絡差不多,只不過這種手法沒他們的強。畢竟那些都是虛構出來的。
「渡穴」手法是利用食指的感應,在皮膚的最上層表面那里,以體內的氣勁運送到指尖,感應所接觸的皮膚附近的血液運轉情況,範圍是非常的小,所以要逐一的點,盡可能的把全身都找透。
說白了,其實並不神秘,跟現在用火罐,或者針灸一樣的道理,但是就是把形式給換了,一般在冬天的時候,手指跟自己的皮膚接觸的時候,也會有類似「渡穴」的那種感覺,就是指尖接觸皮膚,類似靜電一般,有一股觸動的刺激,但是又不是靜電。「渡穴」手法,就是要把人體的這種能力集中在食指上,可以隨時的運用。
剛子身上除了胸部和背部有幾道以前的疤痕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給我的感覺就是,非常的正常。我查不出什麼來,直起身來嘆了口氣,想著九菊派到底在剛子身上做了什麼手腳。那邊的唐心剛剛出事,這邊的剛子又出這樣的事情,西安那邊的事情也沒解決,這一連串的事情,一下都集中在我身上了。
大家都不出聲,怕打擾我的思路,也許剛子的傷不在他的身上,有可能在他的下半身也說不定,或者根本沒有傷痕。
有傷痕還好,要是沒有傷痕,那就非常的棘手。
「放大鏡拿來了沒?」我問了一下小區,畢竟心里挺急的。小區說︰「已經叫人去拿了。」
我點了點頭,拿起電話走到一邊,先給老任打個電話,看看他那邊怎麼樣。
十三菲和王婷婷兩人在剛子身邊,還在仔細的看著他的身子,希望能找出什麼線索。
電話撥通之後,老任知道是我打的,顯得心情有點高興,但是我听他語氣,好像壓力非常的大,李寶國在我走之後不久,也離開了研究所。不過李寶國的到來,給了他不少線索,這讓他好做了許多。還有一個讓他安心的是,上面的人看了他的報告之後,又派了個龍牙的人來幫他,這個人可不簡單,老任稱呼他叫老徐。去年國寶「運石」在香港展示的時候,老徐就作為其中的一個保鏢作為隨行,听說這個「運石」在香港展示期間,好幾個國家的間諜,甚至連黑手黨都想出手,都被他一個人給「請」了回去。
老任能跟我說這個事情,說明他對我非常信任,這讓我心里非常感激。我把九菊派的事情告訴他之後,順便也把在廣州的事情告訴他,看看九菊派在廣州出現,是否跟西安那邊的事情有關。張院士的死亡現場,有一瓣菊花花瓣,這讓我聯想到九菊派,所以事先把事情告訴他,好讓他準備。
九菊派,大體來說,屬于山口組里的一個組織,但是其實,跟山口組完全不同,雖然都是給日本右翼份子,犬養家族效力。九菊派可以說是這個家族的秘密的武器,而且這個門派的人非常的少,不過卻是異常的恐怖。幸好這類型的人不喜歡跟普通人惹是生非,不然天下豈不是非常的亂。
任天行听到九菊派的事情,愣了一下,然後非常震怒的說︰「這幫日本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上次被老徐他們打了回去,還不悔改,要真是他們敢在西安搞鬼,看我們怎麼收拾他。」
听老任的語氣,他們之前是跟九菊派的人交過手。老任給我提了個醒,如果真是九菊派他們,小心一個叫「山本武次郎」的人。
老任以前在負責「運石」在香港的安全工作的時候,發現有其他國家的間諜人員想對「運石」下手之外,還有黑道上惡名昭著的山口組和黑手黨,為了做好安全工作,老任甚至利用國際刑警方面掌握的的資料,把重點放在山口組上,最後發現山口組中,居然還有一個最神秘的門派,就是九菊。不過國際刑警那邊的資料,只能得知九菊派的其中一個負責人,叫「山本武次郎」。
我和老任交換了意見之後,掛掉了電話。外面的一保鏢把放大鏡給送了過來。
用放大鏡,我先看的是剛子的眼楮。眼楮,是人的窗口,我希望從這個窗口能看到我想要的東西。剛子的眼楮除了有點血絲,基本也是正常的,瞳孔沒有發大,還是正常的伸縮,看來,剛子身上的問題不小。
我臉色突然間嚴肅了起來,十三菲見我臉色不妥,刷的一下急了起來,問道︰「剛哥怎樣了?」
我搖了搖頭,沒回答他,繼續用放大鏡檢查他的身子。十三菲還想繼續問,但是被小區攔住了。
放大鏡是醫學用的放大鏡,所以倍數比市場上賣的要高出不少。前半身看完之後,沒有發現任何痕跡。王婷婷也跟著我一起一樣,凝聚著目光放在放大鏡上。檢查到身後的在背後的頸部根處後面,終于發現了一點痕跡。王婷婷忍不住驚呼了出來,這讓眾人都聚集過來看了一下。龍宏濤果然不愧是特種部隊出身,非常的有耐性,扶著剛子十多分鐘,手都酸的額頭處出汗了,居然還堅持著,見到王丫頭驚呼,自己也興奮了一下。
如果沒有放大鏡,根本就看不出頸部根處的這個痕跡,這個痕跡幾乎是接近肉色,在放大鏡下,仔細的看,才能分出層次來,一個像錢幣大小的圓形痕跡,這個痕跡跟旁邊的膚色比起來,要淺了一點。看來,剛子的問題跟這個有關。
我叫他們準備了一壺熱水,一個火罐,一晚非常弄的鹽水,必須是食用鹽浸泡的鹽水,不能用醫學的鹽。然後準備了一塊紅色的布匹。把這個特護病房所有透光的地方都用紅色的布匹擋了起來,在這個病房里,就好像是在沖印房一樣。
幸好這里是市區,我們又有車,購買東西也非常方便,不到幾分鐘,東西就全了。幾個保鏢身手非常利落,沒幾下就把窗口,門等都鋪上了布匹。我交待了他們在外面守著,沒有我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進來,任何人。
小區跟我認識的時間不短,又見我平時跟古晶這個老家伙談一些古里古怪的事情,所以見怪不怪。李烽和龍宏濤兩人因為是剛剛結交,雖然見我如此做,心里有疑問,也不好意思問,王丫頭知道要是能說的,不問我也會說,跟我雖然沒幾天,但是知道我的作風,除此之外,就十三菲了。這丫頭今天第一次見,所以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人,不過也不敢多問,想來見到區偉業對我如此推崇,必定有因,很聰明的站在一邊干看著。
我叫龍宏濤把剛子整個身子都放下來,背朝上趴著。然後用火罐,把一張紙捏了起來,看到王丫頭非常好奇,兩只秀目死死的看著我,我微微一下,對著她說了一句︰「讓你看看我們的中華絕學,蒼龍吸水。」
金庸大俠小說里的「降龍十八掌」里有一招,叫「雙龍吸水」,而我這一招,卻是蒼龍吸水。
我手指捏的一張白紙,暗暗捏了一個手印,心念一下集中了起來,嘴里吐出一個字「燃」,那張紙「嘩」的一下,燃燒了起來。我把燃的紙扔到火罐里面。
眾人見我手上的那紙張居然能無火自燃,都一臉驚訝的看著我,這完全是不可思議,在他們眼里,除了魔術師,還有誰能這麼點燃東西。
王婷婷嘴里驚呼了一下「心火」。我點了點頭,難得剛剛在古晶那里學到的這招,現在倒是說上了。她這一說「心火」,讓眾人都看著她,這讓她大感得意。只是他們對我說的「蒼龍吸水」可能更感興趣。
火罐里的紙燒的差不多,一般人用火罐,就是把紙燃燒,放在里面,利用燒出來的煙把火罐里的空氣逼出來,然後把火罐放在人的穴道上,這樣由于火罐里空氣上了,外面的可能和里面的空氣造成壓力差,就形成一股吸力,把堵塞在穴道附近的脈絡給清通,從而達到治療的效果。
但是我用這火罐,跟常人不一樣,紙張燒完了之後,我右手手心一直放在火罐口附近來回的動,火罐里燃燒後生成的煙,被我手心的一股力給死死的壓在火罐中,不能出來。火罐倒置著,而開口又沒東西堵著,里面的氣體居然不會露出來,這讓他們更是大吃一驚。
時候差不多了,我手心一離開,左手手腕用力,心里形成一日輪印,暗暗念起大日如來心咒。
火罐口里突然間涌進了一股力量,里面得白色煙霧像漩渦一般,居然有一個風眼,旋了起來,而且速度非常得快,快得白色得煙霧像是變黑了一般。火罐口對著盛有熱水的那水壺,一股強大的吸力從里面爆發出來。
水壺里的熱水凝成一股熱水柱,吸進了火罐里。火罐就巴掌不到的大小,但是卻吸光了比它大十倍以上的水。火罐口散發的煙霧就像一蒼龍一般,長大了嘴把水都吸了進去。
眾人嘩然驚嘆,開口驚訝著。我沒理會他們,在「蒼龍吸水」的最後一刻,最後一滴水被吸進去之後,我立刻把扶穩剛子。然後把火罐從上至下,用力狠狠的「蓋」在剛子的背部中間,位于兩肩甲骨的位置。
火罐死死的吸在皮膚上,附近的皮膚被火罐吸的,立即變的通紅。火罐里面的熱水發揮了作用,通過皮膚皮層,滲透到整個背部,整個背部的每一寸皮膚都變得非常的紅能,而頸部根除那圓形的痕跡,被明顯的顯露出來。
顯露出來的痕跡,就像一個古代銅幣一般的印記,外形是圓的,里面還有一個四方的口子,我心里暗暗吃驚,原來是「金錢咒」。
在我進入這個病房看到剛子的第一眼我就估計是被金錢咒所傷,但是因為之前也只是听說過,沒有親眼見過,所以不敢妄說,要一步一步的證實,如今才敢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