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穹面帶笑容的走進橘家大廳,發現站在落地窗前的橘慶太。「你的傷好一點了嗎??」
橘慶太苦笑,然後將注意力挪至智穹的臉上。「差不多了。」
「噢,看來華蓮真真是一個盡職的看護。」智穹以幽默的口吻說著。
「雖然不是盡如人意,但對一個不是專業的人員來說,她算是不錯了。」橘慶太嘴邊露出一抹瞬間即逝的微笑。
「連你都肯開口稱贊她,我相信她一定是盡全力照顧你。」智穹朝他拋下一抹詭譎的笑意。
「嗯,沒錯,她稱得上是盡職的看護。」橘慶太刻意忽略智穹眼中那抹充滿詭譎的笑意,用最平靜的語調回應他。
智穹審視著橘慶太的臉上,他找不出他對華蓮真激賞的表情。「慶太,你和華蓮真之間沒出什麼問題吧??」智穹小心翼冀旁敲側擊。
「沒有。」橘慶太淡淡地嘆口氣。
「你騙人,慶太,你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智穹刺激著橘慶太。
橘慶太詫異地瞥智穹一眼,高深莫測地冷冷諷笑。「瞧你說的,我好似一個被抓到把柄的孩子。」他堅定地搖搖頭。「我是真的沒說謊。」
智穹神秘地低頭嘲諷。「你和華蓮真都一樣,你們是一對不會隱藏喜怒哀樂的人,剛才我在花園里遇到了華蓮真,她的臉上有著和你一樣的表情。」
「蓮真??」橘慶太故作驚愕狀。
智穹別開頭冷笑道︰「我當你是兄弟、好朋友,再裝下去就不像了。」
橘慶太悶悶不樂地吐口氣。「凡事都瞞不過你的眼楮。」
「說出來吧。」智穹心平氣和地催促他。
橘慶太深長地嘆口氣。「其實我滿喜歡蓮真。」
「滿喜歡??你在模糊我思考的焦點。」智穹語帶譏諷,玩味的注視他。
橘慶太一貫冷酷的臉上流露出幾許羞赧的柔情。「我是喜歡她!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吧。」
智穹嘴邊泛起一抹欣悅的笑意。「滿意,太滿意了,繼續。」
自古以來鐵漢柔情,英雄難過美人關的例子比比皆是,但是要生性狂傲、桀騖不圳的橘慶太親口承認喜歡一個女孩子,那可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智穹,你也知道我肩負橘家香火的傳承,而且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能和龍一、涼平像兄弟、像朋友般談心事。」橘慶太毫不隱瞞的吐露心聲。
「慶太。」橘慶太的剖白震撼了智穹。
橘慶太苦澀地淡然一笑。「看你的表情仿佛很驚訝。」
「我確實驚訝。三人之中屬你的個性最為暴躁,我一直擔心不知該如何游說你,才能讓你們三人合力化解三家的積怨。」智穹坦然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們三人??可能嗎??」橘慶太質疑地輕嘆一聲。
「不只有可能,而是機會是愈來愈大。你遺不知道,其實涼平和龍一都有和你一樣的想法、一樣的念頭。」智穹大膽地吐露。
「真的嗎??」橘慶太頗為吃驚地看著智穹。
「是真的,我干嘛要騙你??我一直在你們三人之間游走,看得出來你們對彼此的關心,我常想,如果有一天我們四個人能平心靜氣的坐在一起聊天……」智穹說至此,雙眸中流露出一抹期盼。
橘慶太則露出一抹冷冷的嗤笑,「真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哪一年?」
智穹對橘慶太露出一抹安慰的微笑。「我相信那日子就快來到了。」
「但願如此。」橘慶太感慨萬分的喟嘆一聲。
智穹瞄了橘慶太一眼。「對了,我是問你和蓮真之間的事,怎麼愈扯愈遠??你真的喜歡蓮真,那為什麼不對她坦誠自己的感情??」
橘慶太朝著智穹勉強擠出一絲苦笑。「不是不想,我認為時機末到。」
「時機未到??此話怎講??」智穹一臉茫然的瞅著橘慶太。
橘慶太俊俏的臉上有著憂郁。「我想知道她是否能真心付出,我想要的不只是擁有一張漂亮臉蛋的女人,而是要一個真情真意的妻子。」他的聲音低緩沉穩。
「你懷疑她對你的心意??」智穹充滿質疑的目光全集中在橘慶太的臉上。
「不是懷疑而是無法肯定。」他堅定的語氣仿佛不容許任何人動搖。
智穹沉默片刻後,一臉的疑惑。「你打算怎麼試探蓮真??」
「我還沒想到辦法。」橘慶太煩躁地緊擠眉頭。
智穹冷不防地笑了笑。「那不妨听听我的建議如何??」
「你有法子??」橘慶太驚喜地睜大雙眼。催促著智穹。「快說來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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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答應讓我休假??」華蓮真又驚又喜地看著傳遞好消息的智穹。
「是真的,慶太說這些日子以來,你一直盡心的照顧他,他當然要回報你。所以大方地放你五天的假。」智穹故意伸出五根手指示意。
「五天??」華蓮真無法置信地看著智穹。「他會這麼大方嗎??」
華蓮真的心里倏地出現一個想法,放假也許是橘皮太甩掉她最好的理由。思及此,她的心竄起一陣涼意。
智穹頗為詫異地看著華蓮真。「咦,听你的口氣,慶太好似個暴君,我想你誤會他了,慶太的脾氣雖然不好,但他絕對是一個講理的人。」
華蓮真一臉不以為然地皺起鼻子。「他講理??才怪,他的壞脾氣真的教人無法消受。」說至此,她的臉上浮現一抹黯然的神色。
智穹滿月復疑慮地注視她。「蓮真,你真的沒受委屈嗎??」
「委屈??」華蓮真喃喃自語,眼眶里隨即閃著淚光。她甩甩頭,仿佛要丟開某件事似的,強忍眼淚的說,「以我的個性,怎會受委屈!」
智穹心忖既然她有意回避,又何苦強逼她說出來。「也對,我敢說全玥幽島的人,沒有一個人敢給你氣受。」
誰說沒人敢,偏偏橘慶太就給她難堪、給她氣受!
華蓮真的眼中悄然地掠過一抹深沉的痛楚,她苦澀地道,「我回家瞧瞧後,就要馬上去找濮尉尉和癸善恩,奸一段時間沒見到她們,心里挺掛記的。」她佯裝愉快地嘆口氣,企圖將自己從悲痛中拉離。
智穹瞅著華蓮真。「你或許找得到善恩,至于尉尉可能就有些困難。」
華蓮真心頭一驚,神情慌張地看著智穹。「是不是尉尉出了什麼事?」
「尉尉有涼平隨侍在側,你說她會出什麼事,只是她現在的時間幾乎都讓涼平佔去了,前幾天在路上無意間遇到善恩,她絮絮叨叨的像只麻雀般在我耳邊抱怨,說尉尉自從有了涼平之後,鮮少再找她聊天,而你又在橘家,她現在可是無聊透頂。」智穹表達了癸善恩的孤寂。
華蓮真想著濮尉尉和千葉涼平的轉蝶情深,她不禁羨慕濮尉尉的好運,而她呢?她把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交給他。卻遭到橘慶太無情的拒絕,如今回想超來,她發現自己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她痛恨自己的愚蠢,又不願意將自己的傷害表現出來,她極力的擠出一抹自認愉悅的笑容,「如果善恩知道我放假,她一定會快樂得像只小鳥似的。」
「我相信。」智穹順應她的話,「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現在嗎??」
華蓮真心頭又是一震。「我現在就可以離開?」
「慶太說只要你高興,隨時都可以離開。」智穹慎重地強調橘慶太的意思。
「是嗎??」華蓮真痛苦地沉吟一聲,隨即挺直身子注視著智穹。「那何必拖到明天呢??我現在恨不得能馬上回家。」
智穹沉默片刻,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華蓮真,揣測著她臉上的表情,不禁開始懊惱自己為橘慶太出的鬼主意。華蓮真如此巨大的轉變,若不是太愛橘慶太,她的臉上不可能會出現如此落寞的神情。
智穹心里不禁暗罵橘慶太的蠢,莫非愛情真的會蒙住戀人的心智??
「既然想早一點回家,我送你回去。」智穹自告奮勇。
「謝謝你。」她的聲音有些許的疲憊。
「甭客氣,別忘了,我們是朋友。」智穹朝她擠一擠眼逗她。
「對,我們是朋友。」她臉上的微笑一閃而逝。看得出來只是在敷衍智穹。「我現在就去收拾一下行李。」
「好,我等你。」智穹面帶微笑的頷首。
華蓮真面露苦笑的轉身走向大廳,智穹望著那漸行漸遠的美麗倩影,他不禁慨嘆地搖頭,橘慶太真的看不出她那充滿憂郁的神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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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蓮真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回家了,她在橘家只要忙完屬于看護的工作。便會刻意地避開橘慶太,包括不和他同桌用餐,避免和他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她走出橘家大門,原以為她抑郁的心情可以從此紓解,誰料她卻有著前所未有的孤單,甚至遺有著痛苦的感覺。
一切正如智穹所說,當癸善恩得知她放假回家的消息,不待華蓮真來找她,她早巳喜笑顏開的約華蓮真到她們三人常去的咖啡廳聊天。
華蓮真點了一杯她最愛的香醇咖啡,茫然失魂的雙眸低頭看著杯中的咖啡,手握著湯匙,失神地攪拌著杯中的飲料。
癸善恩頗為疑惑地瞅著坐在對面的華蓮真,雙手撐著頭注視著陰郁的華蓮真。「你是怎麼了??是不是在橘家發生了什麼事?」
華蓮真驚慌失措的輕呼一聲,把咖啡濃了出來。「天啊,」她手忙腳亂的抓起桌上的面紙。擦拭著濺出桌面的咖啡。
癸善恩投給華蓮真憂心的一瞥。「你是怎麼了,為什麼你從橘家回來後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我魂不守舍??」華蓮真防衛的笑說,「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在想以前我們三個人都是同進同出的,沒想到如今卻是各分東西。」
「是呀。」癸善恩不禁感慨地輕嘆。「尉尉現在有了涼平,而你去了橘家工作,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這里,有時想想若能回復從前的日子有多好。」
「說的也是,我遺真懷念從前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光。」華蓮真感慨地道。
癸善恩直視華蓮真。「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令你煩心??」
「我哪有什麼煩心的事。」華蓮真暗暗吃驚地極力否認。
「你別騙我了,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你快不快樂、開不開心,我還看不出來嗎??」癸善恩一語道破她所有的偽裝。
「善恩。」華蓮真語塞。
「蓮真,你不是一個會藏心事的人,因為你是會將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的人。」癸善恩亙百無諱的說著。
「唉!為什麼我的心事好似無法瞞任何人??」華蓮真挫敗地道。
「你說對了,任何人都能將心事當成秘密一樣藏在心里,而你……你是絕對不可能辦到。」癸善恩故意加重語氣的說,目的在逼華蓮真主動的說出心事。
「蓮真,說出來,將心里所有的不痛快說出來,這樣你才能甩掉那束縛。」癸善恩極力地鼓勵她。
華蓮真痛苦地垂下雙眼。「我愛上了橘慶太。」
「什麼??」癸善恩頓時愣了片刻。
癸善恩的震驚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她僵愣在座位上。「你愛上了橘家少主,那他知道你愛他嗎??」她月兌口問道。
「他……」華蓮真懊喪地搖著頭,語音哽塞。
「他不知道??」癸善恩不能置信的看著華蓮真。「原因呢??是你沒表達??」
「不,他拒絕了我,或許是我和他無緣。」華蓮真哀傷的自我安慰。
「天啊,他居然無法體會你的愛意,他是個木頭人嗎??」癸善恩激昂的叫嚷。
「我現在整個心緒是一團亂。」華蓮真蛾眉微蹙,苦澀道。
「不,我不相信他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癸善恩忿忿不平的抨擊橘慶太,猛地起身,「我去幫你討個公道。」
華蓮真連忙拉住癸善恩的手,制止她的沖動,神情哀傷地瞅著她。「感情的事哪有什麼公道可言,再說他是拒絕了我的感情,又不是玩弄我的感情,所以要用什麼立場去幫我討公道??」
華蓮真的一番話不無道理,癸善恩無奈地再度坐回椅子,「可是我不忍心看你難過的過日子。我還是希望你能回復之前的快樂模樣。」
華蓮真強笑道,「會的,給我一段時間。讓我靜靜地療傷,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恢復了。」
「蓮真。」癸善恩一臉不舍得瞅著華蓮真。
華蓮真勉強露出一絲苦笑,「放心,我不是一個脆弱的人。」
這一點,癸善恩深信不疑,華蓮真不是一個脆弱的女人。
「你還要回橘家嗎??」癸善恩小心翼翼的試探。
「當然要,雖然他不接受我的感情,但是我總要拿到屬于自己的薪水,這是兩碼子的事不能混為一談,再說,總不能讓我人財兩失吧。」她理直氣壯道。
癸善恩見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忍不住地掩嘴噗哧一笑,「本來我遺擔心你不知道會花多久的時間療傷。現在這一瞧,我看你已經好了大半。」
華蓮真立即投給她一抹嬌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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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大家還記得,玥幽島上除了濮尉尉、癸善恩和華蓮真這三絕之外,還有「三艷」——紅杏、牡丹和桃花。
華蓮真和癸善恩的談話,無意間被在咖啡廳一隅的牡丹和桃花听見。
桃花伸手越過桌面,推一推對面的牡丹。「你听見了嗎??沒想到蓮真也有慘遭滑鐵盧的一天。」她譏諷的冷笑。
「我當然听見,誰教她們平時那麼囂張,最可恨的是她們將紅杏打得鼻青瞼腫,害她迄今仍然不敢出門,現在被男人甩了,真是報應。」牡丹狠狠地咒罵。
牡丹突然沉靜下來,華蓮真和癸善恩口中所提的橘慶太,在紅杏被打的那一天,她曾經輕輕一瞥,橘慶太的俊、橘慶太的俏令她心動,他的模樣從那一刻超,便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腦海里。只是她萬萬沒想到,華蓮真居然捷足先登跑到橘家工作,這會兒又無意間听見橘慶太拒絕了華蓮真,她的心里不免暗自高興。
牡丹的嘴邊不經意漾著一抹詭譎的微笑,桃花頗為疑惑地瞅著突然沉默的牡丹,「你在想什麼??」
牡丹立即回神,竭盡嘲諷地促狹一笑。「我在想,也許我們可以扳回一城。」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桃花不解地看著滿臉漾著邪笑的牡丹。
牡丹卻露出神秘詭譎的一笑。「我不告訴你,改天你就會明白了。」
「你……」桃花一臉的疑惑,心里揣測著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牡丹不語。只是一個勁兒地掩嘴冷笑。
橘慶太听了智穹的建議後,答應讓華蓮真放假回家,佇立在大廳看著華蓮真頭也不回地隨著智穹離開,他的心猛地一緊,難道他真的傷了她的心??
打從拒絕她的那一刻起,他明顯的感覺到華蓮真刻意地與他保持距離,只要有他出現的地方,就絕對不可能會看到她的倩影,甚至連用餐她都盡可能的回避。他們兩人似乎僅存雇主與看護之間單純的關系,華蓮真的撒潑、傲慢全都隨著臉上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
尤其這些日子,她憂傷的神情,更深深的軟化他堅硬的心,他不禁自省,他怎能這樣做,如此狠心的對她??
有幾次他想沖到她的面前將她攫進懷中,緊緊的擁抱住她。想低聲告訴她,他不是故意這樣狠心的對她,他是喜歡她的,甚至想對她說——他愛她。
但是面對自己肩負的壓力,他一定要慎選將來的妻子。
橘慶太仰頭望著天際間自由自在的白雲,他真希望自己就是其中之一
智穹悄然走至他的身後說。「慶太,我已經將蓮真安然地送回家。」
橘慶太回眸瞅著智穹。「真不知道讓蓮真放假是對還是錯,」他慨嘆一聲。
智穹從來沒見過橘慶太這般沮喪的神情,他忍不住的輕笑。「你可別告訴我你後悔這麼做。」
橘慶太看著眼前一片碧綠的草坪,悶笑說。「我還真的有點後悔。」
智穹笑了笑。「我相信,不過你可別忘了。她只是你的看護而不是你的禁臂。」
「你說的也對。」橘慶太一臉凝重的臉色。「她回去之後,心情是不是好點了??」
「我不知道,我送她回去後,就回來見你了。」智穹銳利的眼審視著沉默的橘慶太,並月兌口而出。「你該不會想越區去見蓮真吧??」
橘慶太神情凜然地冷漠一笑。「我又不是第一次越區,再說,若能趁這一回越區消除我和涼乎之間的恩怨,不就是兩全其美的事。」
「你有意和涼平和好??」智穹又驚又喜地看著橘慶太。
「嗯,我是有這個打算,只是兩家的怨隙已深,不知道是否能輕易的化解彼此的恩怨。」橘慶太揚起眉毛,困惑地問著。
「你有這份雅量,相信一定能化解你和涼平之間的仇怨。」智穹面帶微笑的在一旁說著。
「其實我和涼平之間壓根兒就沒有解不開的恩怨,只是這一次,我沖動的去找他算帳,導致彼此間動了干戈。」橘慶太冷著一張俊顏說。
「剛才我送蓮真回家時,已先到千葉家表達你的歉意。涼平欣喜若狂,他說這事錯在他,應該由他親自來跟你道歉。」智穹轉達千葉涼平的誠意。
橘慶太頗為欣慰地瞅著智穹。「那家伙幸好沒有像千葉老家伙不講理。」
智穹揶揄地微微淺笑。「你不也一樣。」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隨即爆出一陣狂笑。
智穹剎那問止住笑聲地看著橘慶太。「你這一次越區真正的目的是想看蓮真對不對??她這幾天放假,你何不就讓她寬心的玩幾天??」
「不行。」橘慶太突地狂吼一聲。
智穹瞥了橘慶太一眼。「你不是一個不懂體諒的人。為什麼獨獨對蓮真。你就如此的緊迫盯人??」
橘慶太斂起怒氣,露出一個促挾的鬼臉。「她放假可以輕松地盡情玩樂,我卻要在家里獨自揣測著她的行蹤??與其這樣……」
「慶太。」智穹一心想為華蓮真爭取假期,就是希望華蓮真能松緩心中的壓力,卻沒想到橘慶太還是不肯放過她。
橘慶太半眯著眼楮,伸手摟住智穹的肩膀,「勞你的駕。陪我走一趟吧。」
智穹怔愣地偏過頭,斜睨著橘慶太。「還要我陪你一起去。」
「沒錯。你當然必須陪我一起去,一方面可以確保我的安全,另一方面你將是我和涼平之間的和事佬。」橘慶太嘴邊揚起一抹詭譎的笑意。
智穹會心地說,「行了,你也別拐彎抹角,因為我還可以幫你找到蓮真。」
「真是聰明。」橘慶太掩不住的縱聲狂笑。
「你別害我,這樣做,我會被蓮真狠削一頓。」智穹不想與華蓮真為敵。
「放心,沒那麼淒慘。」橘慶太邪邪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