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宣傳的第一件工作就是叫大明星梁威辰起床!
余蒙蒙從公車上跳下來,拿著地址來到這棟高級大廈前,她在電視新聞上看過,听說有很多達官貴人都住在這里。
這里的門禁森嚴,還好戴齊家有拿通行證給她,不過余蒙蒙還是被警衛當犯人般的盤問了將近十分鐘才得以放行。
余蒙蒙走出電梯,心里卻一直在犯嘀咕,這個梁大牌住高級大廈卻買不起鬧鐘,連起床都還要人家叫。
她原本想打電話叫他起床,可是戴齊家卻特別吩咐要她親自去,因為中午之前他是不可能接電話的。
余蒙蒙拿出戴齊家給她的磁卡開門,把門打開,映人眼簾是氣派豪華的裝潢跟家具。
真奢華!余蒙蒙看得眼楮都有點花,關上門,把包包放在沙發上,尋找梁威辰的房間。
「梁威辰?」余蒙蒙敲敲門,但是打開一看是健身房。
哇!什麼健身器材都有,跑步機、舉重機,還有一大堆她說不出名字的運動器材,難怪他身材這麼好,原來是靠這個來保持身材。
余蒙蒙關上門,從健身房走出來,又敲了其中一個門,「梁威辰?」她推門而人,看到的是一個MTV包廂。
「不會吧!」超大屏幕、舒適的沙發床……天啊!就像個小型電影院,在里面看VCD一定很過癮。
她又陸陸續續的走進廚房,為那精美的廚具贊嘆;還有和室,那踏起來舒服極了的榻榻米跟茶具,窗外視野極佳,繁華繽紛的台北街頭盡收眼底,在這里泡茶聊天絕對是人生一大享受。
不行!不能再拖下去,要趕快叫那個大牌起床,戴齊家說早上十點要拍唱片的宣傳照,現在已經八點半,不能再讓他睡了!
余蒙蒙趕緊從和室退出,走進一間沒有關門的房間。
「梁威辰?」余蒙蒙走進去,四處張望。「梁威辰?」
她走近床邊,棉被蓋在他的腰際,腰部以上全果,露出精瘦結實的胸膛,不過他家里有健身房,所以身材好是應該的。
說實在話,這個男人長得還真不錯,五官深邃有型,鼻梁高挺,所以臭屁、自私、大男人,嘴唇豐潤有光澤……
余蒙蒙站在床邊,低著頭看他。
不過,男人長得好不好看並不重要,他要有耐心、有擔當,善良正直不失愛心,不能動不動就升高氣焰壓人。
余蒙蒙看到床頭櫃有一個鬧鐘,原來他有鬧鐘啊,可是擺著不用很可惜耶!
她惡作劇的點子一起,就拿起鬧鐘,撥到現在的時間,然後把鬧鐘放到他耳朵旁邊,按下鬧鈴的按鍵
鬧鐘尖銳得幾至要穿破梁威辰的耳膜,他猛地睜開眼,「他——媽——的——」整個人從床上跳起來。
「啊——」可是當他跳起來,不只鬧鐘還在震耳欲聾的作響,余蒙蒙也捂著眼楮拉開喉嚨尖叫,因為梁威辰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梁威辰猛地被驚醒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鬧鐘尖銳的聲音跟女人高分貝的尖叫搞得他快耳聾。
「啊!啊!」余蒙蒙用手朦住雙眼,兩只腳交互踏在地板上。「暴露狂,暴露狂!」
什麼暴露狂?這個歇斯底里的瘋子!
梁威辰眨著朦朧睡眼,努力讓自己清醒。「閉嘴!」
「你變態!心理不正常!」余蒙蒙出生到大第一次撞見男人的,她太Shock了,不能接受。
女人的尖叫聲真的很刺耳,比殺豬還難听!
梁威辰睡意全消,按下鬧鐘,然後站在余瀠瀠身面,硬是扯下她遮住眼楮的雙手。「三八婆你給我閉嘴!」
「啊——」余蒙蒙看到沒穿衣服的梁威辰站在她面前,自己的雙手又被他控制住,這下她尖叫到破聲。
「媽的,便宜你了!」現在他想到讓人停止尖叫的方法有兩個,一個是直接甩一巴掌過去,但是他絕不打女人,另外一個就是——
梁威辰捧住余蒙蒙巴掌般大小的臉蛋,低下頭,用唇瓣止住她像火雞的尖叫聲。
他灼熱的舌頭侵入她的口中,挾著秋風掃落葉之勢席卷她的舌尖,粗野又蠻橫的吻著她,一點也不溫柔,更談不上憐香惜玉,不過這樣純粹獸性的吻很可怕,尤其是在每個正常男人早上剛醒來的時候。
她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相當危險,于是拼命的掙扎,「不要!梁威辰你放開我!」
「我現在沒空跟你玩半推半就的游戲。」梁威辰箭在弦上,他兩只腳緊緊夾住她的雙腿,雙手有力地向上一拉就輕易褪去她的T恤。
「梁威辰你這只豬八戒!我說不要你沒听到嗎?」余蒙蒙不斷推擠他赤果的胸膛,她的手掌可以感覺到他的體溫非常高,讀到大學護理課也上過,她當然知道他現在處于高昂的狀態。
「我梁威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燒紅了俊顏,梁威辰鼻息渾濁的說。
她心愛的人是學長陸一帆,又不是梁威辰,相反的,梁威辰是她目前為止最討厭的男人了!
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余蒙蒙發現自己居然腳軟,而且他的大手竟摩得她不斷發熱。
梁威辰一把抱起虛軟的女孩,急迫的將她拋在床上——
余蒙蒙腦子里警報聲大作,她不能這麼糊里糊涂失去她的童貞!
情急之下看到被他丟在床上的鬧鐘,余蒙蒙伸長手抓住它,使盡吃女乃的力氣就往那個即將要俯佔有她的男人頭部K下去!
「啊——」梁威辰感覺一陣劇痛,放開她的腳抱著頭向後跌到地毯上。
「你這只發情的公狗!」余蒙蒙跳下床,拿起地上的牛仔褲,來不及穿就狠狠的往他身上不斷甩過去。
「別打了,別打了!」牛仔褲打在身上真痛!梁威辰一手撫著受創的傷口,一手在空中胡亂阻止她凌厲的攻擊。
「大明星了不起啊?大明星就可以人啊?」
余蒙蒙在氣頭上,也不顧自己衣衫不整,就是不松手。
「我說別打了!我流血了!」梁威辰一把抓住牛仔褲大叫。
血?「你不要以為每個女生都怕看到血,我一個月流一次,看得很習慣,一點都不怕!」余蒙蒙以為他是在耍詐。
「我管你一個月流幾次,現在是我在流血!」梁威辰的手放開傷口,然後把沾滿血的手灘在她眼前。
天……天吶!他真的流血了!余蒙蒙看到他血淋淋的手,還有血不斷從他頭頂流下,她才知道代志大條了。
「喂,你有沒有怎麼樣?」余蒙蒙趕緊穿上內褲跟牛仔褲,一邊套T恤一邊問他。
「痛死了還怎麼樣!」梁威辰兩手按住頭頂冒血的傷口。
「活該,誰叫你想霸王硬上弓。」余蒙蒙怞了好幾十張怞取式的衛生紙,扳開他的手壓在傷口上。
「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你知不知道?男人早上通常都會一柱擎天你不知道嗎?」梁威辰一把將蹲在他身旁的女孩推倒在地,憤憤的站起身。
「那……你擎你的天,干麼要波及到我?」余蒙蒙坐在地上,柔著發疼的手臂。
「這要怪誰?要不是你一直尖叫,我會為了想讓你住嘴而吻你嗎?要不是吻了你,我會興奮得一發不可收拾嗎?」梁威辰坐在床上,感覺頭痛欲裂。
「哦!你還真會推卸責任,說得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怎麼不說,要不是你全身月兌光光的站在我面前,我會尖叫嗎?」余蒙蒙從地上跳起來,看到他捂住傷口的衛生紙已經被血全部染紅,她又怞了許多張遞給他。
「我就是習慣全身月兌光光睡覺!我習慣果睡不行嗎?」梁威辰瞪著她,拿過她手中的衛生紙,再用力的把佔血的衛生紙丟到她身上。
余蒙蒙低頭看著沾上他血的T恤。果睡,現在好像很多人有這種習慣,這……她沒話說。
「看就知道一副死處女的樣子!」梁威辰很唾棄的翻著白眼。所以才會看到男人尖叫成那副殺雞的德行。
死處女?!「什麼死處女的樣子?我很自豪還是處女!」
現在台北的女孩子很少超過二十歲還是處女,她應該算是珍貴的稀有動物。
梁威辰打鼻子哼出氣恥笑。「沒做過愛那是在活什麼人生?飲食男女,有吃有喝就要有性,否則就不是人。我剛剛是看得起你才想解放你,是你不識才目。」
「我寧願一輩子當老處女也不要你來解放!」余蒙蒙火大的瞪著他。
「你放心,以後就算你在我面前發浪,我也不會踫你一根毛。」他剛剛是一早被嚇醒,腦筋混沌才會對A罩杯的女人下手。
「你說得出就要做得到,你要是敢再踫我一根毛,就不會只有頭破血流這麼簡單!」剪掉他的命根子都有可能!
梁威辰還是第一次被女人嫌棄得這麼徹底,他按著傷口,覺得越來越痛,終于他忍不住大吼。「你還不趕快打電話給我的家庭醫生,」
「那請你先把衣服穿上。」余蒙蒙沒好氣的說。
但她心里真不敢相信,她居然面對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說了那麼多話,她相信,跟在梁威辰身邊久了,她還會見識到更多東西,膽子絕對會越壯越大。
余蒙蒙離開他的房間,走到容廳拿起沙發上的背包,從里面拿出戴齊家給她的記事本,翻到了梁威辰專屬的家庭醫生通訊欄,開始打電話。
這下子來到攝影工作室,梁威辰的頭包上繃帶也拍不成宣傳照。
「你的頭怎麼會破了一個洞?」戴齊家一听到梁威辰受傷,馬上從公司飛車趕來攝影工作室。
「問她啊?」梁威辰正在怞煙,听到戴齊家這麼問,便往余蒙蒙坐的方向吐煙圈。
「問我?」余蒙蒙听了嗤之以鼻的諷笑。這男人推卸責任的功夫跟他的高傲成正比。
「蒙蒙,這是怎麼回事?」戴齊家轉頭問道。怎麼第一天上班就上演全武行。
「哞哞?」梁威辰揚起頭,從鼻子里嘲笑的噴出一口氣。「人如其名,什麼都不知道的大笨牛。」
「是蒙蒙,煙雨蒙蒙的蒙蒙,沒知識就請你多看電視。」她這麼美的名字竟被扭曲至此!
從小到大,遇到的每一個人都認為她的名字飄逸得如詩如夢,就只有這只披著人皮的公狗不懂欣賞。
「模模啊?」他就是喜歡看她氣到得內傷,他就是故意要激她。「你不是什麼都不讓人家模嗎?」
「我知道你是故意說話氣我的,我偏不生氣,呵,隨便你說什麼,我就是不生氣,因為我不會跟一只只會發情的公狗計較。」余蒙蒙皮笑肉不笑,但其實她已經氣得有些口不擇言。
發情的公狗?!
在場所有人,包括經紀人、攝影師、模特兒、打雜的小妹听到余蒙蒙的話莫不瞠目結舌,居然有人敢說梁天王是發情的公狗?!
「蒙蒙,你怎麼說這種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戴齊家也為她捏一把冷汗,他知道她膽子大,但還不知道是大到這樣,敢當面給梁威辰難看。
「他……」一想到兩人早上衣衫不整、幾乎要發生親密關系的畫面,未經人事的余蒙蒙當然會覺得羞恥。「他……他對我不規矩!」這應該算是比較文雅的說法吧!
「哈、哈、哈!」梁威辰卻是仰頭干笑三聲,但是臉上全無笑意。
梁威辰從舒服的懶骨頭起身,把怞到一半的香煙丟在地毯上,用鞋尖踩熄,然後懶懈的走向余蒙蒙的座位。
「你們看看,」梁威辰伸手一把拉起她。「這個女人瘦不拉幾,洗衣板的身材,全身上下哪一點跟我喜歡的Stye相符?」
「你——」余蒙蒙感覺到胸腔內氣血沸騰。
工作室里所有的人都很給梁天王面子的哈哈大笑起來。
「我知道你很迷我、很崇拜我、很想獻身給我,但是,我對A罩杯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梁威辰得意揚揚的走向其中一個笑得花枝亂顫的女模特兒,把手放在她肩上。
「我喜歡的是這種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以上,至少要C罩杯的女人,所以,以後請你不要再對我投懷送抱,因為,這會讓我想要吐!」
「你、你、你在說什麼鬼話啊!明明就是你先對我毛手毛腳,我還差點被你——」余蒙蒙氣得俏臉發白。
她在學校不乏追求者,還曾一度被封為外文系的系花,雖然後來被大一的學妹干掉,但這好歹也證明她眉清目秀、討人喜歡啊!
現在被他這麼一說,好像她長得多丑,讓男人看了都會退避三舍似的。
「說鬼話的人到底是誰啊?」梁威辰狂笑,看到余蒙蒙氣得百口莫辯的樣子,他就感到非常非常的快樂。「各位,你們是信我還是信她啊?」
廢話,當然是信梁威辰!
一個是人見人愛、氣勢如日中天的大明星,一個是沒沒無聞、宛如滄海一粟的小宣傳,就算他說的是假話,大多數的人還是會願意摒除真相相信他。
所有人都指著余蒙蒙哄堂大笑,不必說,她也知道這些人一定是倒向他那一邊。
「梁天王,算了啦!她要不是你的歌迷,干麼要來當你的宣傳呢?你就讓人家小姑娘做做夢嘛!」攝影師阿Ben笑道。
「對啊!只能怪你魅力無邊,許多女歌迷都想跟你來段難忘的之旅。」女模特兒邊笑還邊很不屑的看了余蒙蒙一眼。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比她瘋狂的歌迷更多,不是有女歌迷寄自己穿過的內衣褲給你嗎?不然就寄你跟她們玩3P的合成照,還有男歌迷寄情書到唱片公司,說願意為了你去變性不是嗎!」
「說得也是,比她瘋狂的女歌迷大有人在。」梁威辰一點罪惡感也沒有的笑道。
哭吧!哭吧!敢跟他有的沒的,他是什麼身份,梁天王耶!
每個人都奉承他,就只有她敢跟他作對,姑且不論這是否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但很顯然這一招對他沒效而且已經把他惹火了。
好啊!這家伙就是故意要把她氣到發瘋、氣到哭,她偏不!
余蒙蒙努力的牽動臉部肌肉,讓嘴角開始微微的揚起……越揚越高……越揚越高……
梁威辰皺起眉,他非但沒看到她哭,她居然笑得連眼楮都彎了起來?!
該死的,這下子他內心的得意全飛走了,梁威辰瞪著她,胸口漸漸積聚怒氣。
看著吧!梁天王,她跟他的梁子結定了!
余蒙蒙笑靨如花,她一定要讓梁威辰很後悔為什麼要遇到她。
余瀠瀠在學校參加的社團是勁歌熱舞社,她是為了陸一帆才加入這個社,借此有更多機會接近心儀的學長。
今天下午學長的樂團要在學校的禮堂表演,身為服裝道具組的組長余蒙蒙跟副組長紀曉菁理所當然要先到社團辦公室里準備。
余蒙蒙一邊整理從禮服店里租來的衣服,一邊跟紀曉菁描述昨天早上她第一天上班險些被梁威辰「吃」下去的驚險故事。
「你這個白痴,你干麼拒絕啊!」紀曉菁听了之後,怒氣勃發的賞她一記爆栗。
「曉菁!」余蒙蒙吃痛的撫著額頭。「我又不愛他當然要拒絕啊!」
「他是大明星梁威辰耶!多少女生想跟他上床啊,就只有你這個怪胎,還打得人家頭破血流。」紀曉菁手很癢,想再多K她幾拳。「帥到爆,身材好得沒話說,當紅炸子雞,才華洋溢,就算被他也是一種榮幸。」
「你神經病啊!」余蒙蒙跳起來用力的拍了一下她的額頭。「他在舞台上的光芒跟舞台下的人格完全成反比,不,他根本就毫無人格可言,我唾棄他!」
「我才唾棄你咧!」要是她絕對不會反抗,還會配合他一塊樂逍遙。「我原本還想會有什麼羅曼史發生,沒想到……你居然拒絕大明星第一次的求歡!天……天啊!我快被你氣得暈倒。」
「什麼求歡啊!曉菁,你幾時說話變得這麼低級?你不是中文系的嗎?」余蒙蒙覺得好惡心。
「現在我快被你氣死了,還管什麼修辭技巧啊!」
紀曉菁掐住她的脖子,然後前搖後搖。
「你怎麼那麼笨?擄獲黃金單身漢的大好機會怎麼可以白白錯過?你要是順他的意,說不定你現在就已經珠胎暗結,到時候就可以跟全亞洲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結婚你知不知道?會有多少女生羨慕死你、嫉妒死你知不知道?」
余蒙蒙被搖得頭昏腦脹。「拜托別搖了!」余蒙蒙推開她,這個女人快瘋了!「曉菁,你別傻了,那種爛男人就算真的讓女人懷孕,他也一定會要女人把小孩拿掉!」
「你不會把小孩偷偷生下來啊?就算他不認,只要小孩去驗ONA,你的孩子照樣可以分到他的財產。」紀曉菁瞪著她。「我怎麼會有你這麼死腦筋、不知變通的朋友?」
「三八婆,你說到哪里去了?」越扯越遠。「誰要懷他的小孩?就算我們余家絕後,我也不跟梁威辰生小孩!而且那種臭屁、自大、目中無人、愛耍大牌的男人會絕子絕孫!」余蒙蒙從來沒這麼狠的詛咒人,由此可見,她有多憎惡他了。
「你這個女人心腸真狠毒。」紀曉菁倒吸一口氣,蒙蒙居然這樣詛咒她的偶像!
「我現在就是要跟梁威辰比毒!我只要一想到他信口雌黃、含血噴人的誹謗我,我就一肚子火。你以為我干麼還要繼續當他的宣傳,我就是要找機會扯他後腿報仇!」
「是啊,是啊,惹熊惹虎就是不能惹到恰查某。」
「我可警告你,不要跟別人說我在當梁威辰的宣傳。」余蒙蒙眯起眼 看她。
「為什麼?這是一件很光榮、很有面子的事耶!」
她真的搞不清楚蒙蒙腦袋瓜到底裝什麼東西。
要是她的話一定四處放送,但蒙蒙居然要把它當秘密一樣的藏起來。
「我不覺得好啊。」余蒙蒙賞她一個大白眼。「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那我不被人煩死!听到了沒有,誰都不許說。」
「听到了啦!」紀曉菁說完,手還是忍不住捏了她一下。「我也警告你,下次梁威辰再踫你,你千萬不要再拒絕!」
「懶得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