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幫指揮總部
教一個幾分鐘不動一下就會死的人坐上一天真是項嚴重的酷刑!
唔——阿星痛苦的聲吟一聲,老實說,這工作真他媽的無聊死了!
若不是石楚硬是慫恿放月帶她去西班牙重溫他們當時定情的舊夢,他又怎麼會倒楣的奉他老爸之命坐上這代理職務的位置?沒被困在這里,他就不會暫時停頓對他親愛老婆盧競彤進攻的計畫,眼巴巴的讓葉知辛那混球撿了便宜去。
也虧得放月以前常常窩在這里一、兩個月不出去照常面不改色,實在功力深厚,令人佩服!
「小妮子太沒良心,將放月弄到手後就什麼道義也不顧了,害我淒慘的!」
柔柔發疼的太陽袕,阿星胡亂詛咒石楚一番,壞心眼的巴不得他們一路吵翻天,最好讓放月遇上個熱情的西班牙女郎,那麼一來……哇!扁是用想像的就很過癮了,夢想成真一定更有趣……
見鬼了齊放星,你是不是精神異常啦?
那兩個人是你的二哥和嫂子也!你居然壞到這種地步,連自己人也不放過,只不過是叫你來代理半個月,你就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你還有沒有良心啊?你還是人嗎?
好了,沉著、冷靜下來,放月可以,你當然也可以,不過是堆這里砍砍、那里分分地盤的爛帳罷了,了不起再加上參溫暖酒店小姐的糾紛,根本沒什麼嘛!難不倒你的!對了,就是這樣,深吸一口氣,再吐出來,把手臂試著拉長再放下,嗯,這樣好多了……
「星哥,你的烏龍茶。」
門沒有關,所以放月的貼身助手徐華就這樣大剌剌的端了杯茶走進來,一個大男人端杯小小的茶實在看了就好笑,誰教鷹幫里向來沒有女人,湊和湊和吧!
「太感謝你了,我正需要一杯茶來順順氣。」
阿星絲毫沒有任何架子,端起茶杯,非常夸張,像個口渴已極的人似的,他兩參下就解決那杯清涼爽口的茶,露出滿意的表情。
「徐華,你做得很好,雞怪會成為放月的貼身助于。」阿星順手贊許有嘉的拍拍徐華肩膀,以示鼓勵。
胡亂稱贊早就是阿星的特色之一,不管對男對女都一樣,想教他把嘴巴關緊點還真不容易。
以一杯烏龍茶輕易得到參少爺的嘉獎,徐華驀地喜上眉梢。
「星哥,李剛等著見您。」徐華很快樂的宣布。
「是嗎?」明明心里高興得要命,阿星故意不經意的說,「叫他進來吧!」
徐華退出,李剛很快的踏著穩健的步伐而入。
「李剛!有沒有消息?」如見親人般,阿星簡直沒氣質的整個人都要貼上去了,一講到盧競彤的事總能教他失去風度、失去理智。
話說回來,他本來的行事模式也就沒有什麼風度和理智可言。
「星哥,事情大條了!」這是李剛最喜歡的說話方式,完全的夸張、完全的以令人緊張為首要目的。
「什麼事?」阿星撲了過去,「姓葉的混球是個好人?」哼!他不愛這個假設的答案。唉,真是奇怪,就有人這麼缺德,老希望別人都是作奸犯科、無惡不作的人,這理論是,天下人都壞光了,就惟有他是正派。
不過,揚鷹集團向來正邪難分,阿星想登上正義排行榜,顯然還有待加強
「星哥,果然不出您所料,葉知辛真去他媽的混蛋加參級,不但在美國就跟販毒分子勾結,連走私他都參一腳,星嫂和他在一起,凶多吉少啊!」
「真的?」雙眼發亮,阿星興奮得心髒都抖起來了,「快告訴我,他到底壞到什麼程度,我要全部知道!」
於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在李剛娓娓道出的過程里,阿星愈听愈高興,到最後,他已經樂得咧開了嘴闔不上,幸災樂禍得很。
這個時候,恐怕已經沒有什麼事比得上知道葉知辛的「壞」來得教阿星爽了,連代理放月之職的痛苦都可以暫時拋在一邊,可見這個人啊!十足的落井下石性格,流氓的很徹底!
***
知道盧競彤今天會專程赴揚鷹洽談合作事宜,阿星就算是變成空氣中的細菌,也想飛來與她同在,相隨在她左右。
有盧競彤的地方就是天堂,就是心之所往,這原則他始終貫徹得很透徹。
「嗯,難得。」阿星的大嫂駱瑤笑咪咪的調侃他,「能在上午八點整就看到副總裁來到公司視察,能否告訴我,是不是外面在下紅雨啊?」
阿星壞壞的一笑,將雙手懶洋洋的支在駱瑤辦公桌上,別有深意的看著她。
「嫂子,我之所以這麼早來,還不是為了「某人」。」阿星一臉玩味的說,「我听說某人都懷孕了還不認分,天天跟著要來公司上班,那個某人的體貼丈夫為了怕龐大的工作量累著了某人,所以就重色輕弟的派我來分擔某人的工作嘍!駱瑤嫂子,你說那「某人」是不是很幸福?」
駱瑤嫣然一笑,「沒錯,「某人」確實很幸福。」她恣意的笑遍布在臉上,甜甜的揪著阿星。「但是有個姓盧的「某人」更加幸福,盧某人只不過放出風聲要來揚鷹集團晃一晃,就把該集團向來神龍見尾不見首的副總裁給主動吹了出來;非但如此,那位副總裁還一反過去老是姍姍來遲的壞習慣,一反常態的準時到達,阿星,你說那「盧某人」是不是比「某人」更加魅力十足?」
阿星不以為忤,乾笑兩聲。
「嫂子,你愈來愈會說話了,我甘拜下風。」
「你哪里是甘拜下風!」駱瑤露出貝齒緩緩一笑,經過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她已經太清楚阿星在打什麼主意了,「星少爺,你心急的想早點見到盧某人,所以不願浪費時間在我這個孕婦身上,否則的話,依你的個性,怎麼也要將我反駁個夠,令我听得心服口服為止,不是嗎?」
他哈哈一笑,「生我者老爸,知我者嫂子也!」
阿星咬文嚼字的丟下一個爽快的笑容,很快的推開那久違了的副總裁室,精神奕奕的會佳人去也!
***
豪華氣派兼具時尚感的明亮會客室中,盧競彤沉著的在等待,她知道這里是副總裁室附設的私人會客室,專為招待貴賓所用。
依她的身分能被邀請進此,並不令人意外,只不過她以為此行要會見的應該是揚鷹集團的主席齊放日,卻沒想到會見的人臨時變成了齊放星。
據剛剛那位總裁執行秘書駱小姐的說法,齊放日因人在美西洽公,該區分公司出了點小問題,所以延誤了他返國的時間。
理由充足,但盧競彤並不相信這種說法,惟一的可能,也是最大的可能,那就是——一切都是齊放星搞的鬼。
她自嘴角微薄的泛起從容笑意,如果他喜歡這樣制造踫面的驚喜,她不會反對。
叫門聲又響起,盧競彤微蹙眉心,希望這次推門而入的是正角,不會又是那個叫傅子菁的秘書。
暗子菁已經連續進來打擾她參次了,每次都師出無名,似乎就專為了看看傳亞機構的負責人長什麼樣于,實在令人不敢恭維。
「盧總經理,還需要咖啡嗎?」傅子菁嗲聲的問。
盧競彤望向傅子菁那張眼角、眉梢布滿虛偽殷??的濃妝臉孔,淡漠霎時額上了她絕冷的五官上,「謝謝你,我不需要。」
咖啡杯里分明還有參分之二的咖啡,而且是傅子菁兩分鐘前才進來加的,盧競彤不相信這位姓傅的女子有強烈的健忘癥。
「哦——不需要啊!」傅子菁鼻音濃濃的哦了一聲,接著沒禮貌的打量起盧競彤來了。
盧競彤不以為意,隨她去看。
但這樣似乎不能滿足,傅子菁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盧總,你沒有超過二十五歲吧!」傅子菁挑起眉,索性主動的往盧競彤對面的沙發坐下,擺出一副主人模樣。
盧競彤抬眼望她,不置可否。
從來沒遇到過比盧競彤還冷靜如冰的女人,她不發問也不攻擊,傅子菁一時倒傻了眼。
「哦……我的意思是,盧總這麼年輕,又有本事,難怪我們副總如此迷戀
包淡漠的神色飄浮往盧競彤眼間,她還是沒開口,等著傅子菁挑鱟的下文但書。
暗子菁不以為然的撇撇唇,什麼嘛!這種女人,瞧她傲的!
盧競彤以為她自己真是美如天仙嗎?渾身上下骨頭一把,不過是只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金天鵝罷了,她都比盧競彤來得有看頭些,真不懂齊放星在迷戀個什麼勁!
「你知道的盧總,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女人。」傅子菁曖昧不清的說,「像我這樣姿色不錯,身材又好的年輕小姐,去年才進公司,我們副總對我不知道有多好呢!不但天天管接管送,鑽戒、金卡他都對我大方得很,年初我們還去夏威夷度假,哎!真沒辦法,我一穿上參點式泳裝他就受不了,還吃醋的規定我只能在我們房里穿,也只能穿給他一個人看,你說他是不是很自私?男人啊!真拿他沒辦法,誰教他就這麼在乎我呢?我也就不跟他計較了。」
暗子菁稍稍停頓了一會,不過,顯而易見的,她的努力似乎沒什麼成效,盧競彤雖然看起來像在听她說話,卻文風不動,神色泰若得連泥人都要望塵莫及。
「盧總,你平時很少保養對嗎?」傅子菁按捺不住,又連忙鍥而不舍的繼續說,「我一看你那麼忙就知道你一定沒時間保養,但是女人的青春是很有限的,你現在還可以熬夜不睡,再過個一兩年,就會吸引不住男人嘍!我們副總最喜新厭舊了,如果不是我每天勤於運動保養,他怎麼會這麼迷我?他最喜歡摟我的細腰了,好霸道的……哦,還有,他上床以前喜歡先洗個鴛鴦浴,說是能刺激,哦!每次都弄得我精疲力盡……」
盧競彤不痛不癢的傾听,連好笑的輕睨都沒有出現。
愈說愈露骨了,傅子菁大慨是惟恐藥下的太少,乾脆一次加個夠。
暗子菁還在興致勃勃的窮追問著︰「盧總,你一定沒想到我們副總是那種男人吧!他很專制的,為了他,我和以前的男朋友都斷絕了來往,如果給他發現我跟以前的男朋友連絡,就連通電話他都會發狂的……」
「對不起,傅小姐,麻煩你給我一杯茶。」突兀地,盧競彤打斷她的喋喋不休。
「啊?」微愣了愣,傅子菁預期中的結果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麻煩你給我一杯茶。」盧競彤再度徐緩開口。
這次傅子菁總算相信自己沒有耳背了,她的勁敵對她根本毫不在乎,而她還窮攪和些什麼?真是丟臉!
***
阿星帶著悠哉又從容的好玩笑容,一邊還頗為玩味的搓搓下巴。
在外面靜觀其變已經有一會了,傅子菁被競彤客氣的遣出去倒茶後,現在他真的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了。
暗子菁這卑劣的手段,好像幫了他一點點小忙;至於盧競彤對傅子菁所捏造的事情不予反應,是代表信任他不會做那種事,還是代表她根本不當他是一回事?
他真希望是前者,那至少證明他的努力還算差強人意。
愈是了解盧競彤使阿星愈發現她深藏不露的一面,她並不深沉,也不冷漠,更不像石楚所形容的,是女性版的齊放月。
相反的,他發現盧競彤很有自己的方式,她步調優閑、理智冷靜,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清楚的思考,不落俗套,也不牽強;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很多,卻不多說,多所保留是她一貫的作風,阿星認為她淡淡的一抹笑意最動人心魄,想惹毛她不容易。
推開會客室的門,盧競彤姣好的側臉不保留的映入阿星眼里,精致的下巴,明眸大眼上一彎濃眉,配上翹翹的睫毛,五官無一不美。
「競彤!」待他看飽了之後,才出聲喚她。
「齊副總,久違。」一抬頭,她公式化的站起來,氣定神閑的伸出右手。
阿星自然不會放過偷香的機會,一把握住她的柔滑小手,很不正經的攬到唇際啄了一口。
心動,只是一剎那間的事,盧競彤禮貌的怞回自己的手,神態自若的面對他。
「齊副總,關於合作……」她開口就想導入正題。
「競彤,你的手好香!」
冷不防的截斷她的話,阿星的眼光不再是玩世不恭,而是很專注、很專注的看著她的臉,像是要催眠她將紅唇獻上似的。
「齊副總,這里是辦公室。」他的樣子可真挑鱟,活像在生吞她,盧競彤必須住自己可以控制理智時提醒他。
「我知道這里是辦公室,那又怎麼樣?」他揚了下眉,那種佔有的氣勢真是無與輪比。
「我來談公事。」她失笑之餘也想听听他的答案,阿星的回答往往能令她耳目一新。
「我知道。」阿星那一臉正經沒停過,「誰規定在談公事時不能順便談戀愛?」
戀愛?有趣,這對她來說倒是個新名詞。
盧競彤難得的在他面前微笑,「你很清楚你的行為不叫戀愛,叫單戀。」
「你該相信我,我擅長把單戀變成戀愛,尤其對象是你,親愛的競彤。」他扯開嘴角,那抹令人心動的笑意又回來了。
「如果你現在開始和我談公事的話,我想,我會比較相信你。」她慢條斯理的開口,眼中的笑意更深了,真的很奇怪,這是她今天第二次笑了。
「一頓午餐?」阿星涎著臉,無賴的提出要求。
盧競彤微頓一下,沒想到他會趁火打劫,但——又有何不可?
「成交。」她爽快的答應了。
阿星眼不離她,生平第一次感到笨拙,情潮洶涌,他快樂得幾乎飛上天了。
***
第一次和盧競彤正式約會,阿星不由得喜上眉梢。
中午兩人一同走進餐廳時,盧競彤幾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以艷姿風采取勝,但她那份瀟灑自如卻更令人趨之若騖,她像一朵白玫瑰,擁有剛柔並濟的美
「希望你會喜歡這里。」阿星支開服務生,自己殷??的為她拉開座椅。
「謝謝。」盧競彤淡淡一笑以謝他的紳士,對於阿星沒有對她動用慣常的權利和專制,她承認這是她所欣賞的方式,互相尊重,互不越界。
「吃點什麼?」阿宅將Menu遞給她,眼光則貪戀的放在她美麗的臉孔上。
「商業簡餐。」速度俐落,她點了一個最不特別的套餐。
「兩份商業簡餐。」阿星闔上Menu對一旁的服務生吩咐,繼而笑盈盈的面對她,「競彤,能和你吃相同的食物,一直都是我想實現的願望。」
阿星亂說話的習慣永遠不會改,功力無遠弗屈,但此刻自然不是阿諛奉承,光看他那張臉如痴如醉的樣子就知道了。
「現在實現了。」盧競彤精湛巧妙的接口,廢話不多。
「拜你之賜。」他一副似笑非笑,不知道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自從歸納匯析出一套「盧競彤」公式,知道她的另一面後,阿星就開始敢放膽捋她虎須了。
真笨!怎麼過去他會認為盧競彤倨傲呢?再不合群的鷹也總要找到伴侶,更何況她並非孤鷹,即使她是惡魔,他也願意讓她一點一滴的吞噬他的靈魂。
盧競彤像一塊磁鐵,牢牢的把他吸引住,令他沖勁十足,誓死非要把她得到手不可。
罷開始時都是被她那副淡漠、沒表情的外表給騙了,想必她就是用這種方法嚇退不少追求者,好險,他算是聰明的那一個,沒隨便放棄。
阿星抵不住的沾沾自喜,就算只是一頓飯,他早自作主張的將之歸類為「大有進展」的那一類去了。
這就是齊放星,縱橫情海、所向無敵,一抹快意由腳底竄到頭頂,只要能得到盧競彤,再下流的手段也可以,反正無傷大雅嘛!
「競彤。」
喝!阿星叫得倒順口,活像盧競彤跟了他幾十年似的,是患難夫妻。
「齊副總有什麼指教?」她緩啜冰水,態度客氣又生疏得自然無比。
「別那麼見外,叫我名字就可以。」阿星得寸進尺,能攻陷一城池就一城池,沒膽識就別談奇跡了。
「我想,不拘小節,稱呼爾爾,應該不重要吧!」四兩撥千金對盧競彤來說出是簡單事。
「既然你這麼說,如果我再勉強你,還能算是人嗎?你是我最珍視的寶貝,你能高興就好,我不重要。」
台詞內容乏善可陳,盧競彤理應不會有任何感覺才對,但是,阿星的表情,危險得令人不安,盧競彤安靜的動刀叉,收斂眼底的動湯。
「競彤,既然我們都那麼熟了,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訴你。」他自動縮短兩人的距離,擺出男朋友的架式。
「我在听。」其實心底有點恍恍然,對於阿星這種勒索愛情的方式,實在不知道是不敢恭維或是近「情」情怯?
「關於那個葉知辛,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你……」
先小人後君子準沒錯,阿星話還沒說完哩,葉知辛的百條罪狀一條都還沒列舉,誰知道話鋒會被她給活生生打斷。
「謝謝你的提醒。」盧競彤眉宇之間非常冷靜,像是早料到他會說什麼,「以德報德,奉送一句,貴秘書也不是簡單人物。」
除了想跳躍,還是跳躍,盧競彤終於肯在他面前顯露一點「人性」了。
「競彤,我實在很高興听你這麼說。」阿星笑咪咪的盯著她,這答案比討論那個姓葉的狗屁東西有意思多了。
「是嗎?」她從容回答,簡單扼要。
「當然!你不會知道這對我來說,意義多麼重大。」他眼楮發亮,像掘到寶。
盧競彤輕嚶一聲表示听到,就沒有多餘的回應了。
「哦!對了,這個禮拜六我的生日酒會,你會來吧!」阿星心想,要趁勝追擊,管他是不是謊話,先做了再說,先做先贏。
「生日?」她玩味的重復,怎麼男人都喜歡掌生日當藉口?
「嗯,生日。」他重重點頭,加強可信度,天知道他的生日其實在遙遠的某一個月日里。
「如果我有時間的話,一定去打擾。」盧競彤字字斟酌,就是不肯稍作放松。
「那我就等你來了。」
阿星趕緊全自動下了一個他喜歡的結論,听得盧競彤一陣啼笑皆非。
***
「為什麼你的生日酒會不在你的出生月日時辦,而要在這星期舉辦,時間差太遠了吧!」繞口令似的說完,放辰奇異的盯著阿星看,覺得阿星行事舉止愈來愈出人意表了,可能不久之後就有把他給干掉的嫌疑。
「這你就不懂啦!為要抱得美人歸,變成小木偶也無所謂,對不對啊!星哥?」石楚笑嘻嘻的說,剛和放月從西班牙旅行回來令她神清氣爽,腦袋反應也比平時更加靈光。
「還是二嫂子聰明,小弟佩服。」阿星帶笑承認,這種夢本來就要全家配合,將盧競彤引進來鷹園,再設法偷她的香吻……
「你的想法真下流也,星哥。」石楚嘖聲輕嘆。
阿星大奇,「石楚嫂子,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麼,說來听听。」
「誰不知道。」石楚打鼻里嗤的一聲響。「把冰塊騙回來,讓她在這里迷路迷得團團轉,然後再伺機下手……除了這下參濫的把戲,你就不能玩點別的嗎?了無新意!」
阿星頗為滿意的點頭,不錯,很好,非常好!他這兩個美美的嫂子真是愈來愈了解他了,參人大有連成一氣之跡象。
這倒也好,加上個放辰,四個人組成小鷹隊,多一個人就一定可媲美什麼小虎隊、草蜢隊的,由駱瑤和石楚主攻艷舞部分,他就負責主持,放辰負責串場道具,到時候收益一定不小……
「喂!齊放星,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滿腦子瀅穢!」石楚老實不客氣的卷起報紙敲了他一記。
這次阿星更駭然了,「倪石楚,莫非你有透視眼?還是——你在西班牙被下蠱了?」阿星故意繞著石楚轉,不懷好意的將她上上下下打量個夠。
「你才被附身了哩!烏鴉星!」沒好氣的一咒,石楚連忙轉向搬救兵,「放月你看,你弟弟這麼欺負我,幫我報仇。」
「有沒有搞錯?我欺負你?」阿星覺得真冤,「你們兩個溜到國外去逍遙了十天半個月,把我一個人愁雲慘霧的困在鷹幫,我都還沒有要你們精神賠償呢!現在居然作賊的先喊捉賊了,有天理嗎?真是的!」
石楚一個大步過去用力的戳阿星肩膀,她的姿態還是十足的女流氓。
「你這個人真小器也!只不過要你代理個幾天,你就哇哇叫個不停,那放月怎麼辦?他的犧牲才大呢!多少青春都被浪費在里頭,你們兩個身為人家弟弟的,不懂分憂解勞,慚不慚愧啊!你啊!星——哥,還有臉抱怨呢!」教訓人氣勢磅礡,石楚令人嘆為觀止。
「真恐怖,簡直是連縱。」放辰無辜的說,「根本不關我的事,你們說你們的,千萬別說到我身上來。」
阿星對那一大篇漫天指控不怒反笑,深得他心。
「我早就說過了,二嫂子天生就該是我們齊家的人,你們大家瞧瞧,她罵人的架式,像不像老爸年輕的時候?得理不饒人,又猛又烈,讓人招架不住。」
阿星的話首先逗得齊綻人放聲笑了起來,再接著,放日、駱瑤、放月、放辰也笑了,最後那位寶貝主角倪石楚小姐,當然也就忍俊不住的爆出了笑聲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