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莫伊烈如城堡般的宅邸,那群如死士般的保鏢依然緊迫著袁昶霆和尚盈盈不放。
穿過陌生的大街,為了躲避保鏢的追擊,在一陣混亂之中,他們索性閃進一間還開著門的店。
原本搞不清楚身在何處的他們,被周遭興奮狂熱的叫喊聲震懾住,飛濺的血水和觀眾震瓦的吼叫像是來到另一個國度。
「是泰國拳!」尚盈盈瞠目結舌的看著在拳擊台上玩命的拳擊手。
台上殘暴的斗毆看得她心驚膽戰,實實在在的肉搏戰充滿了血腥的味道,令她冷汗直流。
「趁著他們沒追來,我們快從後門走!」袁昶霆在第一時間作了決定。
識時務者為俊杰,現在他們寡不敵眾,再加上盈盈身體虛弱,避免正面沖突是最好的方法。
尚盈盈沒有意見,她跟著袁昶霆從黑壓壓的人群中穿過,專注看比賽的人們並沒有注意到他們鬼祟的行蹤,因此他們順利來到後台。
鬧烘烘的後台人聲沸騰,有些拳迷溜進來,正被工作人員好言規勸著,還有電視台的采訪媒體也在一邊等著。
「對不起,比賽還沒結束,我們不預測結果,也不接受訪問。」一名中年男子回絕記者,一邊吩咐員工把多余的花籃拿到走廊放。
「司徒!」
尚盈盈震驚的看著那個指揮若定的中年男子,天涯何處不相逢,想不到世界這麼小,會在這里遇到他,真是太意外了。
司徒柏鋒听見有人在叫他,轉身見到她時,他也同樣震驚。
「盈盈……」他還以為那一別就不會再見到她。
兩人的震驚落入袁昶霆眼里,他揚了揚眉毛。
奇怪了,他們兩個是什麼關系?舊情人嗎?干麼看到對方都一副驚訝見鬼的表情?
他聳了聳肩膀。好吧,見鬼是他多加上去的,他們彼此的眼里只有驚訝和久別重逢的喜悅暖意,所以他看了很不爽。
「你怎麼會在這里?」司徒柏鋒走到尚盈盈面前,見多世面的他,從容的恢復了笑容。
「說來話長。」尚盈盈簡短的說,「這位是我的朋友,姓袁,我們在躲避仇家的追殺。」
袁昶霆不悅的掃了她一眼。
她干麼老老實實的對這個姓司徒的男人說?曼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萬一這個男人和莫伊烈是一伙的怎麼辦?
再說,他說過會保護她,她現在和姓司徒的說有什麼意義?想要尋求別的男人保護嗎?或是看不起他,認為他不可能保護得了她?
不管答案是什麼,反正現在他很不爽就對了。
「躲避仇家的追殺?」司徒柏鋒沉吟著。「你們惹上了什麼人?這里我熟,人面也很廣,或許可以幫你們想想辦法。」
「那太好了。」尚盈盈感激的看著司徒柏鋒,完全沒注意到袁昶霆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前台突然傳來嘈雜的烘鬧聲,一名毛頭小于匆匆忙忙的奔進來。
「不好了,司徒先生,有人來鬧場,他們堅持要進來找人!」
尚盈盈臉色一變。「他們追來了。」
司徒柏鋒鎮定的說︰「不要緊,你們可以先到我辦公室去躲一躲,我來打發他們。」
「謝謝你,司徒!」尚盈盈衷心表達謝意。
「阿丹,你帶他們到我辦公室去,我不要任何人有打擾
他們的機會,你知道怎麼做了吧?」司徒柏鋒神情嚴肅的吩咐那個毛頭小子。
「是!我知道了。」阿丹連忙照老板的吩咐去做。「兩位請跟我來。」
袁昶霆緊抿著唇線,從頭到尾沒有半句感謝。
什麼跟什麼嘛,盈盈她懂不懂得尊重他啊?她是他的女人,卻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簡直把他當死人。
「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不舒服嗎?」尚盈盈關心的問。
袁昶霆哼了一聲,理都不理她。
「是不是跑得渴了?我請剛剛那位阿丹先生倒杯水來好嗎?」
他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不發一語,最後還很傷人的把眼楮閉了起來,擺明了不想理她。
她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他的態度突然變得冷淡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辦公室的門終于打開,司徒柏鋒走了進來,袁昶霆也睜開了眼楮。
「你們放心,那幫人已經走了。」
「謝謝你!」尚盈盈心下一寬,神情也跟著放松。
袁昶霆不以為然的挑高眉毛。
你們放心……哼,多麼狂妄的口氣,好像他是保護眾生的上帝,看盈盈那臉崇拜他的樣子,他懷疑他們之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噯昧關系!
司徒柏鋒凝視著盈盈。「你現在怎麼樣?過得好嗎?」
她是個好女人,他一直對她感到虧欠,若不是他的出爾反爾,她的人生紀錄也不會有那個污點。
「我很好,你不用擔心。」她笑了笑,現在的她真的很好,找到了一個深愛她的男人,她再也別無所求。
「那就好。」司徒柏鋒真心真意的道。「我一直很記掛著你,如果你過得不好,我會相當自責。」
袁昶霆酸溜溜的皺起眉心。
听听,這是什麼對話?肉麻兮兮的,難道他們沒看到有他這個第三者在場嗎?真是肉麻當有趣。
尚盈盈嫣然一笑。「那現在你可以放心嘍!」
「你們打算去哪里?」司徒柏鋒周到的說︰「我吩咐了司機在後門等,他可以送你們到任何你們想去的地方。」
見到尚盈盈又是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袁昶霆冷淡的說︰「不必了,我們會自己叫車。」
「他會講話?」司徒柏鋒錯愕的看向尚盈盈。「我以為你這個朋友是啞巴。」
袁昶霆瞪著司徒柏鋒,恨得牙癢癢的。
去他的!什麼啞巴,居然拐個彎罵他,如果他是啞巴,那他姓司徒的就是斯文敗類!
尚盈盈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你誤會了,他只是比較不喜歡說話而已,他很正常,不是啞巴。」
司徒柏鋒有點尷尬。「那真是對不起了。」
「我們走!」
袁昶霆拉了尚盈盈就走,說他是啞巴,他真是越看這個男人越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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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淨一身的疲憊,尚盈盈穿著飯店的浴袍走出浴室,先洗完澡的袁昶霆已經叫了一餐車的食物在等著她。
「你一定餓死了,過來吃東西。」
「好香!」她這才真的感到饑腸轆轆,這個夜晚是她有生以來最冒險的夜晚,她不會忘記的。
她愉快的品嘗著美食,不但滿足了她的胃,也溫暖了她冰冷的四肢。
「那個姓司徒的男人跟你是什麼關系?」啜著上等葡萄酒,袁昶霆故做不經意的問。
他已經恢復他的優雅,出身元氏名門的他,雖然明明嫉妒得要死,也要維持他的風度。
「呃,他……」尚盈盈切羊排的動作突然僵住,喉嚨也像被羊排的骨頭給卡住似的。
「他怎麼樣?」袁昶霆笑著問,其實是皮肉不笑。
「他……」她吞了口口水。
她害怕的一刻終于來臨了,她要怎麼對他說她與司徒柏鋒的關系?像他這麼追求完美的人,一定會無法接受的。
「說啊。」袁昶霆鼓勵的看著她,笑盈盈的嘴角有著絕對的善意。
看她這麼難以啟齒的模樣,就知道她與司徒柏鋒的關系一定非比尋常,而且如果關系不夠特殊,那個司徒敗類怎麼肯幫這麼大的忙還無怨無悔,想起來就有氣!
偷覷他一眼,她發現他真的很友善,所以就安下心來。「那我就說了……」
「好!」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等待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其實司徒柏鋒他是我的……前夫。」
說完,她如釋重負的看著他,總算說出來了,現在她感覺舒坦多了,心中藏著一個秘密的感覺真的好難受。
「什麼?」袁昶霆死瞪著她,活像她是還沒被地球人發現的奇怪生物。
「我說他是我的前夫。」她又重復了一遍。
「前夫!」他終于暴怒的叫了出來。「你說他是你的前夫?」
尚盈盈點了點頭。「是的。」
她無奈的看著他。完了,她高估了他的接受度,看樣子他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她毀了,她活該說了出來,這個秘密她該埋藏一輩子的,她為什麼要笨得把它給說出來呢?
不能挽救了,他不可能再愛她了。
「前夫?」袁昶霆氣急敗壞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前夫什麼?是個什麼東西?你怎麼會有個前夫呢?你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前夫?」
他們的關系比他想象的更密切!
難怪司徒柏鋒會不顧一切窩藏他們,原來盈盈和他的關系曾經那麼親密,他不由自主想到她在司徒柏鋒身下吟哦扭動的畫面,越想越不是滋味,真是去他的!
「不是突然,我們結婚,後來……」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對他說明她那段怪異又有點兒戲的過去。
「後來你們離婚?」他還是暴跳如雷的接道。
尚盈盈點點頭,潤了潤唇。「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夠完美,可是你偏不信……」
「我怎麼會想得到你居然離過婚?」他忿忿的看著她,她這是蓄意欺騙,欺騙他純純的感情!
一想到司徒柏鋒已經佔有過她,他就感覺火大不已。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唉,我也不想這樣,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我也無力抗拒。」
袁昶霆沒好氣的瞪著她。
「你害我一直不敢踫你,一直等待著完美的那一刻,等待我們的新婚之夜,你知道我忍得多痛苦嗎?媽的,我不等了,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
他粗魯的將她帶上床,腦子里只有佔有她的瘋狂念頭,嫉妒讓他昏了頭,也讓他忘了該對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憐香惜玉才對。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尚盈盈掙扎著。
他已經喪失理智了,她不要在這時把自己交給他,現在的他只有高漲的和憤怒,這樣的話,他們的第一次就產生得太悲哀了。
「既然你可以給那個男人,為什麼不可以給我?」他火大的問。
她拒絕他,她抗拒他,他簡直要發狂了,難道她還愛著司徒柏鋒,她的前夫嗎?
這個疑問讓他突如其來的感覺到不好受,他深深的體認到,即使她是個不完美的女人,他仍然無法不愛她,因為他早已經陷進去了。
他不理會她的掙扎,粗暴的月兌掉她的衣物,她美麗的光滑胴體散發著誘人的處女氣息,完全不像個已知曉的人妻,他情不自禁,狂亂的埋首于她堅挺的酥胸之前,深深吮吻她的花蕾。
「不要……」她無助的被他壓在身下,悲傷的為自己哀悼。
兩個人的結合不是應該很美才對嗎?為什麼他們的第一次會充滿狂風暴雨?暴怒的他是那麼瘋狂,與平時憐惜她的時候判若兩人,她覺得害怕不已。
「不要再對我說不要!」他勃然大怒的瞪著她,口不擇言的說︰「我的表現不會比他差,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你會滿意我的!」
他真的發怒了,而他又深深的愛著她,多麼矛盾啊。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些話居然從他口里說出來,太傷她的心了。
但是她沒有時間思考,也沒有逃月兌的余地,他強硬的分開她的雙腿,不顧一切的與她結合。
不管她痛楚的神情和略作反抗的身體反應,他要她,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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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床單上的血跡,袁昶霆的表情比剮剛沒和尚盈盈
發生關系之前好不了多少,他挑高兩道濃眉,一副要再次發狂的模樣。
「你不是說你離過婚嗎?那這是什麼?」他指著床單上明顯的血跡,終于火大的對她吼道︰「不要告訴我你正生理期!」
「我……」她膽怯的緊緊拉住被子遮掩赤果的身子。
他這個人好奇怪,知道她離過婚時生氣,現在發現她是處女也生氣,前者還情有可原,後者就太沒道理了,難道他希望她不是處女嗎?
「你什麼?你給我解釋清楚!」他粗聲粗氣的命令,兩道濃眉幾乎要糾結成一團。
「事情是這樣的……」她怯怯的說。「我和司徒柏鋒結婚那天,他在宴客餐廳遇見他擔任餐廳公關經理的初戀情人,他們舊情復燃,當晚他就跑出去和舊情人幽會,隔天便要和我協議離婚,我想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他找到他的所愛,我就成全他,于是我收拾收拾行李,簽了離婚協議書,離開了司徒家……這就是所有的經過。」
他不可置信的瞪著她。「你怎麼這麼笨,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放過他?你不會爭取你該有的權益嗎?」
他真是拿她沒轍,她就這樣任人欺負?連走進禮堂的丈夫背叛她都可以不計較,她是不是太善良了一點?
「我覺得對我來說沒有損失。」她淡淡地說。「反正新郎也是我叔父選的,是他逼我嫁的,司徒柏鋒悔婚正好讓我松了口氣。」
袁昶霆眼楮一亮,但俊容還是很酷。「你是說,你不愛司徒柏鋒?」
尚盈盈無奈的說︰「結婚之前我們只見過三次面,每次都有人作陪,我根本沒時間去對他產生感情。」
「天哪,那你為什麼不一次說清楚?」他對天翻了個白眼。「現在我們的新婚之夜完了,我無法創造最完美的新婚之夜了!」
他真後悔剛才為什麼要那麼沖動,如果不是泛濫的因子作祟,他還是可以將她美好的初夜體驗留在新婚那天的記憶。
都怪他、都怪他不好,是他沒問清楚就亂冤枉人,他就知道,像盈盈這麼保守含蓄的作為怎麼可能有什麼經驗,是他太不聰明了。
「現在你知道我唯一的秘密了,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她清了清喉嚨,看起來有點緊張。
「問吧,笨女人。」他把與他保持距離的她拉進懷中,他真是愛死這個傻女人了。
「你是不是……」她靠在他胸膛前,小小聲地問︰「我想知道,你愛的是不是救我們的那個女人?」
「雪莉?」他皺了皺眉。「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對她只有感激沒有感情。」
「可是你吻她……」而且是當著她的面。
他緊緊把她摟住,保證又發誓著。「相信我,那只是一時的憐惜和濫情作祟,我真的一點也不愛她,我愛的人是你。」
哈,原來她介意,他還以為她完全不介意呢,他真是高興的想跳舞。
她垂下眼睫毛,自我安慰地說︰「其實,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我不介意你還有別的女人。」
「你說的是什麼話?」他不悅的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我不喜歡你這麼大方,你不會和別的女人分享我,這是我給你的承諾。」
尚盈盈溫婉地說︰「我是說真的,我真的不介意……」
「我真會被你氣死,但是,我愛你!」
他堵住她誘人的嘴唇,結實的胸膛壓上了她柔軟的身子,手也開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
「昶霆……」尚盈盈輕輕呢喃了一聲,害羞的垂下羽睫。
她怕極了他適才的粗暴,不過第二次或許就會好多了吧,她想,她會漸漸愛上與他結合的滋味的,因為她也同樣深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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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昶霆以寵愛的眼光看著他對面的尚盈盈吃早餐,昨夜兩人歡愛了數次,摟著她入睡的感覺美妙極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她成為他合法的妻子,他要在各方面完全的佔有她,要她成為他的人。
「還要不要咖啡?」尚盈盈柔聲的問他。
他的眼光令她有點羞赧,打從下來飯店的餐廳吃早餐起,他就一直目不轉楮的盯著她,看得她雙頰發燙,眼光不知道該放哪里才好。
袁昶霆清了清喉嚨,正色的說︰「盈盈,有些事我想我必須告訴你。」
她將成為他的妻子,兩人的關系也那麼密切了,他不要對她有所隱瞞。
「什麼事呢?」尚盈盈嫣然一笑看著他。
她從來就不是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因此盡管知道他出現在馬來西亞不尋常,他的受傷也不尋常,但她從不會對他追問些什麼,他願意告訴她就說,不說她也不會勉強。
于是他簡單的將自己的身世和此行的任務告訴她。
「原來如此。」她听完後也沒說什麼,只是提醒他道︰「那麼你現在應該打通電話給你的養父,讓他安心。」
袁昶霆挑挑眉。
養父?听起來還真不習慣,對元赫除了「摳爹」這個稱呼外,他們四個應該感恩圖報的家伙從沒叫過他一聲爸。
「說得也對。」
他拿出手機撥號,上回被他掛了電話的元赫很快接起。
「昶霆!你終于出現了!」元赫激動無比,听聲音就知道他只差沒對袁昶霆的來電下跪膜拜。
相較于他的激動,袁昶霆就冷淡也冷靜多了。「我已經拿到藍星之愛,這次真的會馬上回去,打電話就是要告訴你,你不必提心吊膽了。」
「那就好、那就好!」元赫安慰的笑了。「馳風、存焰和舞陽也達成任務了,看樣子你們三個會同時回到紐約,小珊有救嘍,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對你們的感謝,相信我,我會遵守我的諾言,回來之後,你們四個將可以獲得一年的長假,我絕不會煩你們,絕對不會……」
袁昶霆對元赫那千第一律的感謝詞沒什麼興趣。「不必說那麼多,到時候見了。」
結束通話之後,他轉而撥至航空公司訂機票,然後吩咐侍者再送一份綜合三明治和咖啡。
「我們下午就走,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以免夜長夢多。」他起身之前溫柔的對尚盈盈說︰「你多吃一點,我去去洗手間就來。」
一切的事情都結束了,他將帶著盈盈飛回紐約,一切就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回紐約之後結婚,他剛好可以利用這麼長的假期和她好好享受兩人世界的甜蜜,太完美了。
至于孩子嘛,暫時還不考慮,因為目前他的重心只想放在盈盈一個人身上,他不願孩子分走了盈盈對他的愛。
袁昶霆帶著愉快的心情回到餐廳,卻不見應該在座位里的尚盈盈。
「跑哪里去了?」他嘀咕著。
忽然,他看到桌上有一只自信封,他連忙怞出信封里的紙。
盈盈留書出走?
不會吧?他們昨天才發生親密關系,今天早晨又相處得十分融洽,她沒理由不告而別啊!
他打開紙張,上面寫著——
要救尚盈盈,明天下午三點帶藍星之愛到蘇泰寺,否則她將永遠消失。
「該死!」
袁昶霆胡亂柔著紙條,把紙團扔向牆角,眼里凝聚著危險的氣息。
一定是莫伊烈搞的鬼!他該知道莫伊烈不會那麼輕易善罷甘休,看來他又得放元赫鴿子了。
蘇泰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