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偉風竟然和一個女人同居了!而這個女人還是曾經在訂婚宴上逃之夭夭、讓他顏面掃地的未婚妻——紀菁嵐。
這個消息一傳開,不僅震驚了商界,還震驚了整個社交圈。聲名狼藉的公子唐偉風,競然也會有被女人鎖住的一天,這個令人不敢置信的事實,不知擰碎了多少顆女人的心。
「風,報上的報導是真的?」曾經是唐偉風最寵愛的情人之一何薇薇,立即登門興師問罪來了。
「事實正如你所看到的。」
唐偉風踱離辦公桌,將何薇薇輕擁入懷,溫柔地解釋。他對女人向來大方且溫柔,即使已經沒有了感覺,在分手時,他還是會保留他溫柔的魅力來對待她。
報導的是事實!這麼說,他又找到新情人了!
何薇薇在唐偉風的身懷下低聲啜泣。「你真的和紀菁嵐同居了?你不再愛我了嗎?」
愛?正確說來是他從來沒愛過她。
「嗯,我們分手吧!」不過,他不會把事實闡述出來,那樣就太傷她的心了。畢竟彼此曾交往過一段不算短的時間,而她一直是個稱職又溫柔的情人。
分手?
何薇薇霍地抬起淒然的美眸,驚訝地看著唐偉風,仿佛他說的話是天方夜譚。
「你曾經說過,你和紀菁嵐這個婚姻是出於無奈、是被迫的,你說過你婚後仍舊擁有完全的自由,絕不會影響我們來往的呀!」何薇薇心痛地說。
「情況改變了,那些話你就忘了吧!」唐偉風輕拍著她的肩安慰著。
「你說得容易,要怎麼忘?我愛你啊!」她又哭倒在他懷里。
「薇,愛情是不能勉強的。」唐偉風軟言相勸。
「你不愛我沒關系,我不奢求你的愛,我只要擁有你的人就好了。」言下之意,她可以不計較愛情,她只要繼續保持和他的rou體關系。
她相信一向放浪不羈的唐偉風,會很樂意接受這種毫無感情負擔的親密關系。
可是唐偉風卻拒絕了。
「薇,一切都結束了。」他嗓音溫柔,語氣卻是絕對堅決的。
他給過紀菁嵐承諾,絕不會讓其他女人分享他,即使是沒有愛情負擔的肉欲關系。
「不!」何薇薇掩面低泣,她搖著頭拒絕。
「乖,听話,不要再哭了。待會兒你自個兒到詹記珠寶銀樓去挑選你愛的鑽飾,就當是我補償你的吧!」耐心告罄,他結束了談話。輕擁著何薇薇走出辦公室門口,他送她到電梯門口,等候電梯。
「你真的不要我了?」何薇薇仍舊不肯接受事實。
「你可以擁有比我更好的男人。」唐偉風綻出一抹撫慰她的俊朗笑意。
真的該結束了。何薇薇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那麼……再見了!」
「拜拜!」唐偉風輕輕頷首。
「給我最後的一個吻好嗎?」
要和如此完美的情人分手,實在是件痛苦的事。何薇薇心有不舍地回身擁抱住唐偉風,獻上自己的朱唇,熱情地吻住唐偉風。
唐偉風很大方地給予最熱情的回應。四片饑渴的唇瓣很火熱地交纏了數分鐘。
「我還是愛你的!」唇分開後,何薇薇哽咽地低語。
「瓜,忘了我吧!」他毫不吝嗇地給了她一抹寵溺的笑意,然後把她輕輕推進電梯里。
在電梯門將闔上前,何薇薇揮了揮手,做最後的道別。
「拜!」唐偉風也揮了揮手,瀟灑的笑容始終很有耐心,也很有風度地擺在俊俏的臉上。
唐偉風不愧被社交圈喻為「最完美」的情人,連分手都這麼溫柔、這麼高段啊!
「多麼感人肺腑的一幕啊!」
在何薇薇離去後,紀菁嵐的掌聲即刻響起。
唐偉風駭然回身,在觸上紀菁嵐那雙盈滿佩服的眸瞳時,帥氣的笑意從俊顏上褪去,只余滿眸的錯愕。
「你什麼時候來的?」他震驚地問,雙眼瞪著她。
由於現在是午休時間,秘書午餐去了,其他特助也不在公司內,現下只剩他兩人在詭譎的氣氛下對峙。
「在你和情人熱情擁吻之前十分鐘就到了。」紀菁嵐倚在秘書的桌邊,挑眉睨著唐偉風。她剛結束采訪工作,本想直接回報社交稿,但途中經過此地,她突然心血來潮就上來找他,還順便買了午餐給他;誰知,卻好死不死被她看到這幕擁吻的畫面。
她十分鐘之前就到了!這麼說,她是完整且毫無遺漏地看到他和何薇薇熱吻嘍!老天爺,他這下子是滿身腥了!
「呃,我可以解釋剛才的情況,事實並不是如你所見——」唐偉風的臉閃過一絲狼狽,他迎上前擁住她,急欲解釋。
「我知道,這個熱吻是她主動的,你只是不好意思拒人於千里之外,所以被動地『配合』而已,畢竟你和她曾有過一段情嘛!」紀菁嵐主動替他解釋。
眼睜睜地看著男友和舊情人吻別,任誰看了心里都不好受。紀菁嵐的心里是酸溜溜的,只不過她沒表現出來。
「是我負了人家,總不能做得太絕情,連個吻都吝嗇給。」唐偉風尷尬地苦笑。
「是啊!又是珠寶、又是熱吻的,這樣的分手方式確實能讓女人心甘情願的放手。如果哪天你想和我分手,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得到同樣的待遇?」紀菁嵐挖苦他。她拎起餐盒,逕自走進他的辦公室內。
「我們將有婚姻聯系,要共度一輩子的,永遠不會有分手的一天。」唐偉風隨後跟了進來,臉上仍舊掛著苦笑。
「是呀!我們將有一個出於無奈而結合的婚姻,婚後你仍舊擁有完全的自由,仍然可以和你那些情人們來往,這樣的人生真是愜意啊!」
紀菁嵐一臉令人發顫的笑意,她佔據了他的辦公領地,大剌刺地坐在皮椅上。
她雙手環胸,眼神批判味十足,盯得唐偉風手腳無措。
「你也听見我和何薇薇的談話啦!」這下更慘了,看來他不只是要被斗爭,還有可能被抓去架在虎頭鍘上砍頭。
「我不只听見,還听得一清二楚,一字不漏。」
她不僅撞見了他和何薇薇熱吻的場面,還一字不漏地听見了他倆之前的對話。
紀菁嵐頓時很慶幸自己當時作了逃婚的決定,如果當時她因貪圖榮華富貴而嫁給了他,那她現在可能只能躲在陽明山的豪宅里當個深閨怨婦,而不是坐在這里批判他的行為。
「我可以解釋那些話,你千萬別誤解啊!」看著紀菁嵐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唐偉風從腳底開始發毛。「那是在沒認識你以前的想法,現在我可不敢有這種念頭了。老婆大人,你寬恕我吧!」他急忙為自己辯護,向她道歉。
曾是社交圈最受女性歡迎的大眾情人,此時競像個做錯事的小孩,立正站好在桌前,等著母親下令處罰他。
眼前這一幕要是被人給看到,他「大眾情人」的封號,鐵定馬上讓人給摘掉,丟到路邊的垃圾堆去喂狗。
「唐偉風,你別亂扣我頭餃,我不是你老婆。」紀菁嵐繞出辦公桌,立在他身前,仰頭冷冷地瞥他。「我更不是上帝,所以無法寬恕你。」她擺明不原諒他。
「你不僅是我的老婆,還是我心目中的上帝啊!」唐偉風俯低苦喪的俊顏,請求她諒解。
他忐忑地想,她該不會藉此事來延後即將舉行的婚禮吧?
「很抱歉!我反悔了,婚禮將無限期地延後。」果然,不出唐偉風所料。
其實,紀菁嵐並不是真的氣唐偉風如此博愛的作為,她只是藉題發揮,趁機推拖即將舉行的婚禮。在彼此感情尚未穩定前,她並不想貿貿然地踏入這個婚姻牢寵。
唐偉風一听她想把婚禮延後,臉上馬上聚了一層陰霾。
「你別想藉題發揮,我們這場婚禮將會如期舉行,絕不會延後。」他字字鏗鏘有力地道。
紀菁嵐怒瞪他一眼。
「在你沒有完全和所有情人做了結前,我不會答應和你步入禮堂。」紀菁嵐堅決地道。
她的心里有顧慮、有極端的害怕。她怕自己貿然應允的婚禮會成為囚禁她自己的牢寵。
唐偉風低嘆了一口氣,將她擁入懷里。
「我發誓,有了你之後,我就沒有其他的情人了!」他表現他愛慘她了。
愛情這玩意兒真是奇妙,一出現就能以排山倒海之勢將人給淹沒。
「你的誓言沒有公信力!」紀菁嵐在他懷里嘀咕。
唐偉風听見了她的嘀咕。
她竟然說他的誓言沒有公信力,這話簡直太侮蔑他了!
「嘿,你這話很傷我的心哦!」他捧起她的臉,神色微慍地凝睇著她。
「你的心好脆弱哦!」紀菁嵐輕捶他的胸膛,不理會他的怒氣。
唐偉風抓住她握成小拳的柔荑,柔聲地告白。「自從遇到你之後,我的心就變得很脆弱,脆弱得不堪一擊。」他的瞳眸在瞬間變得炙熱。
果然是大眾情人,示愛的手段真是高超,無人能比擬。
「把心挖出來給我看,我很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玻璃做的。」這樣的告白讓紀菁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完全不吃他這一套柔情攻勢。
今天她可是餃著另一椿重要的目的而來,這件使命可是總編輯樊羽嬙再三耳提面命,必須要不擇手段達成的。
她現在不給他好臉色看,就是為了不擇手段達成這件重大的使命。
「女人!你很難溝通哦!」唐偉風開始有點火了。他都放低姿態了,而她竟然還一副愛理不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我誓也發了、歉也道了,你為什麼還不肯給我好臉色看?」
他一步一步逼近她,逼得她無路可退,困在辦公桌和他的身體之間。
「要我給你好臉色看可以,你要答應讓我做獨家專訪。」紀菁嵐仰首對他訕笑。
獨家專訪就是她的目的。這篇獨家只要一到手,「展望日報」鐵定大賣。
「我說過,婚禮舉行完畢後,我會讓你進行專訪。」當初,就是這個誘因讓她點頭步入禮堂的。
為了防範婚禮起變數,他不可能會答應提早讓她進行專訪。他很明白她的手段,只要專訪報導提前被她拿到,這場婚禮將真的會「無限期」延後。
哼!他才沒那麼,他不會答應她的請求的。
「婚禮一舉行完,我們就馬上趕著出國度蜜月,哪來的時間進行專訪啊!」紀菁嵐開始找理由進行說服他。
唐偉風偏頭想了想,點頭同意她的看法。
「確實,那時候我們會忙著做的事,恐怕挪不出空檔進行專訪。」
「對呀!所以我們不如先進行專訪,然後再舉行婚禮。」紀菁嵐趁機慫恿。
「好吧!那就這樣,專訪就提早進行吧!」專訪要提早進行可以,不過……「依你看,我們要安排哪一天進行專訪?」
嘿嘿,蜜月也得一並提早進行;唐偉風炯亮的黑瞳閃過一絲得意。
「擇期不如撞日,就現在好了!」這麼好商量啊!紀菁嵐樂不可支。專訪搞定了,她就可以回報社交差了。
「好!擇期不如撞日,就是現在。」唐偉風很乾脆地答應。他欺下俊顏,熾熱的氣息撲竄向她。
紀菁嵐狐疑地凝睇著他,從他深邃的黑眸中,她看到了——饑餓。
他饑餓!他不會是想……紀菁嵐驚駭地瞪大明眸。
她就知道,這男人絕對有不良企圖,才會那麼乾脆應允她的請求。
「你餓了吧!我有買便當。」紀菁嵐往後指著置在辦公桌上的兩個餐盒。「我們先吃飽飯再來進行訪談,如何?」
她拚命裝,無視於他黑眸炯亮的異色。她蹲,企圖從辦公桌與他的空隙之間逃走。
想逃?沒那麼容易。
唐偉風的手臂霍地收緊,將要竄逃的紀菁嵐緊緊箍在健壯的身懷中。
「好!等我『吃飽了』,我們再進行訪談。」他欺身咬上她秀氣的耳垂,朝她敏感的頸背吐納誘人的熱氣。
將桌上的卷宗掃開,挪出一個空位,他順勢將紀菁嵐壓向桌面,拉開她的腿,把自己置在她的兩腿之間。一只手急躁地解著她襯衫的鈕扣,另一只手把她的窄裙撩往婰上。
他想「吃」她啊!天啊,他怎麼這麼……
「唐偉風,我們現在是在公司,不是在家里啊!」紀菁嵐瞪大明眸瞪視著唐偉風,他此刻看起來像餓了三天三夜一樣饑渴。
紀菁嵐伸出柔荑抵在他的胸膛,推阻著他的欺近。
「我知道!」唐偉風咕噥一聲,他專注地沿著他的頸往下啃吮,挪不出太多精神搭理她。
「公司是辦公的地方,不是用來親熱的。」紀菁嵐仍不死心地推擔。
她的目光覷向門把,門並未落鎖,這意味著隨時會有人闖進來啊!
「公司是我開的,我可沒強制規定在辦公室內不能『做的事』。」
激情的溫度雖已褪去,但在封閉的辦公室內,卻還彌漫著曖昧的氣味。
此時,兩人已整好裝,相偎坐在沙發上吃著便當。
紀菁嵐挾著菜,一口一口地送進唐偉風的嘴巴。
他偎著紀菁嵐坐著,前胸貼著她的後背,兩人的上身緊緊無縫隙地貼合著。
「你便當的菜色跟我的一模一樣啊,干麼老是吃我的。」紀菁嵐瞥了一眼被唐偉風冷落在一旁的便當,嘀咕著。
「你的菜有加入獨特的香料,吃起來比較香嘛!」飯香加上女人香,吃起來才夠味啊!
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上,一口一口吃著她殷勤送上來的菜。
「貧嘴!」紀菁嵐側過臉賞了他一記白眼。她嘴里雖然嘀咕,但手還是很勤快地挾著菜往他的嘴巴送。
「你不餓嗎?」他吃了近八分飽後,才發覺他盡顧著喂他,自己沒有吃少多食物。
「我沒有時間吃飯了,我得趕快把你喂飽,然後爭取時間進行訪談。」
她必須在三點鐘前結束訪談,因為她三點半和堂哥周俊曄有約,她答應今晚要當他的女伴出席一場宴會,而且也和他約好要先去買出席晚宴的禮服,還要上沙龍去做造型。
紀菁嵐丟下竹箸,爭取時效地從公事包里拿出采訪用的紙、筆和錄音機。
「訪談可以隨時進行,肚皮可不能餓著了。」唐偉風將她拿出來的東西全部掃開。「先吃飯,吃飽了再來進行訪談。」他堅持。
「我沒有時間吃飯啦!我們馬上進行訪談……」紀菁嵐瞥了眼腕上的表。
「那這樣好了,我邊喂你吃飯,然後邊進行訪談。」唐偉風提議,他的唇角往上一扯,扯出一道邪佞的笑痕。
很有效率的一個方法!唐偉風果然是大企業家,很會爭取時效。
「也好,就這麼辦!」紀菁嵐欣然地接受他的提議。在她的視線範圍里,根本看不到唐偉風那抹奸狡的笑意。
她拿了那個未開封的便當,轉身遞給唐偉風。
唐偉風一把搶走便當,丟回桌上。「我想食物應該喂不飽你,所以我打算用我自己來滿足你饑餓的食欲。」
他將她壓進沙發里,寬闊的前胸緊貼著她縴細的後背。他的唇在她的頸背烙下細碎的吻。
每個吻都將她的肌膚熨燙得又刺又麻。
他又想要?不會吧!
「唐偉風,你這個急色鬼,你不能——」紀菁嵐胸口一窒,駭然驚呼。她試著翻過身,卻不敵他強力的壓制,徒勞無功。
「我還想要你一次。」唐偉風很堅決地截斷她的話。一次的親密並不能滿足他,他總是要不夠她。
「你、不、能!」紀菁嵐扭動著嬌軀。
「別拒絕我!」唐偉風繼續著他的「侵略」。
「大!放手!」紀菁嵐氣得使出全身的力量,一把推開他。「唐總經理,請問可以進行專訪了嗎?」紀菁嵐咬牙問道。
她重新整理好儀容,起身走向他對面的沙發,免得再度慘遭狼吻。
唐偉風系好腰問的皮帶,整了一整歪掉的領帶,然後垂眸覷了一下腕表。
「對不起,五分鐘後我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訪談可能要改天再進行了。」他好整以暇地瞥她一眼,等著看她發火。
「你耍我啊!」紀菁嵐大叫,怒不可抑地沖到他的面前。
他明明沒時間接受訪談,竟然還可惡地和她……這天殺的男人!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是一時忘了今天下午有會議,才會答應接受你的訪談嘛!」唐偉風裝的工夫了得。「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將訪談時間改到今天晚上,在床上進行專訪,不知你意下如何?」
在床上談公事?她有機會談嗎?唐偉風分明就是想坑她。
「你以為我還會上第二次當嗎?」紀菁嵐的明眸中閃著憤怒的火焰,這火焰直噴向唐偉風帶笑的俊顏。
「我發誓,今晚我絕對會充分和你合作,在訪談沒有結束前,絕不踫你!」唐偉風舉手誓言,帶笑的朗眸隱隱竄動著奸佞的火光。
他只是「發誓」,可沒說「若是違背誓言會遭天打雷劈」之類的話。
「這可是你說的哦!訪談就改到晚上進行好了。」也好!反正她也沒有時間久留,她必須趕去赴周俊曄的約。
「0K!那就這麼說定嘍!」唐偉風俯身輕啄了下她的菱唇。「哦,對了!晚上我有個私人的應酬,你有時間陪我去嗎?」在步出辦公室前他突然想起這件事,今晚他和商界幾個朋友約好在黑尼士俱樂部小聚。
「不了!晚上我和朋友有約,不能陪你去。」紀菁嵐聳肩回絕。
他們兩人雖然已經同居,生活模式形同夫妻,但彼此卻還保留著自我的空間,兩人都不會刻意去限制對方的時間。
「那我就自個兒去了。」唐偉風沒有勉強她,也沒有過問她約會的對象。「祝你玩得愉快!」
他又吻了一下她的粉頰,而後邁開穩健的步伐離開辦公間,趕往會議室。
「拜!晚上見!」
三點了!紀菁嵐忙下迭地將東西收拾好放進公事包里頭。在唐偉風離開後,她也隨之離去,趕赴周俊曄的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