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寶兒一到迷情夜總會報到就後悔了!
她萬萬沒想到白雪心的兼差工作竟然是陪酒小姐,但盡管她百般不願意,還是要遵守約定,代替白雪心擔任這份工作,都怪她的笨拙,才會害白雪心跌下樓梯,最後因為骨折,不得不請假一個禮拜。
白雪心就像她姐姐一樣,再加上又是她大學學姐,讓她自然的對白雪心產生嚴重的依賴感。
寶兒出生在富裕的家庭,母親在生下她不久就過世,她是被父親和四位兄長扶養長大的。但是由于家人過分溺愛,讓她無法忍受,因此大學一畢業就離家出走,在一家文具公司擔任業務部的助理,而白雪心正是負責帶她的前輩。
主兒知道自己很遲鈍,做起事來慢得像烏龜在爬,總是引來其他同事的訕笑,但她是很認真在工作的,無論同事們如何笑她、欺負她,她都不在乎。
因為,這是她有生以來不用依靠家人獨立生活的證明,她深信著。
但,事實不然,她簡直是個長不大的小孩,若不是白雪心在一旁幫忙,她早就被趕出公司,而她這笨蛋,居然在上個禮拜搬資料時,逞強搬運超出自己能力的分量,重心不穩,居然將白雪心撞下樓。
醫生診斷的結果是,白雪心必需住院一個禮拜,等拿下腳上的石膏後,才能正常活動。
無論她如何向白雪心道歉,都無法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而在自己前去探望她時才明白,白雪心為了負擔家計,不得不在下班後兼差,如今要請假一個禮拜,她不但收人困難,說不定連工作都會丟掉。
于是寶兒當場答應代她兼差,賺取生活費,然而……
唉!沒想到白雪心竟然是這家夜總會的陪酒小姐,雖然白雪心告訴過她,這家店是正派經營,但在從小的教育下,這種店就是無法讓她放松。
幸好,一個禮拜匆匆過去,白雪心的腳在昨天取下石膏,人也回到家中休息,後天就能自由行動,當然也能再度回來上班,所以今天是她替代的最後一天了!
老實說,這一個禮拜下來,她對這家店印象良好,服務生和小姐都很照顧她,大家一知道她是代白雪心來上班,對她更好,有時候遇到無法應付的客人時,他們總會在適當時機出現,替她解圍,不知不覺,她越來越喜歡這個地方了。
但是,今天她卻無法招架眼前的客人,因為他們的身分太過特殊,再加上品性有點問題,都沒人想接待他們,因此她才自願接下這個任務。
不過,現在她實在無法忍受了,這三位客人不但老是對她毛手毛腳,還盡說下流話,甚至惡劣的逼她喝烈酒。
雖然她會喝酒,但酒精太濃,她的胃可是會受不了,只是又無法拒絕客人的要求,最後她還是壓下不悅的情緒,猛地將客人遞給她的酒一口飲盡。
「咳咳咳……」她輕咳起來,火熱的酒精刺激著她的喉嚨。
三名客人鼓掌叫好,另一名再度遞上一杯。
寶兒忍著痛苦想接過,卻撲了個空,伸出的手腕反遭人扣住,身子倏地被迫離開座位。
在她反應不及之際,听見潑水的聲音,緊接著是三名男子的尖叫聲。
「干什麼!你這臭小子!找死啊!」一名客人起身怒吼道。
梁朋威以駭人之眸瞪視他們,冷冷的說︰「敢在酒里下藥,你們膽子可真大!」
頓時,三名男子噤聲了。
凡是有身分地位的人都認識梁朋威這號可怕的人物,可見這。
三人來頭不小,但在梁朋威眼里,他們什麼都不是。
「呃……原來是梁總裁啊!怎麼……這家店是你的嗎?」原本大吼的男人矮了一截,說話吞吞吐吐起來。
看來,他們是沒弄清楚迷情夜總會的背景就進來放肆!
「來人!」他大聲一喝,三名高大威猛的黑衣男子迅速來到。
「把他們關到廁所,讓他們體會一下自己帶來的東西!」他將空杯子丟到桌上。
梁朋威冷酷話語一落,三個男人嚇得隨即想逃走。
黑衣男子分別將他們抓住,像拖物品似的朝廁所拖去。
店里的客人十分滿意,大伙有默契的鼓掌叫好,店里的小姐少爺們對自己的老板則更加贊賞敬佩。
寶兒也想為前來搭救自己的恩人鼓掌,但是從剛才她就覺得全身發熱又無力,腦袋昏眩,細胞蚤動不已,好似渴望月兌穎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此時的她意識模糊,別說想看清楚這名支撐著她身體的男子了,就連周遭的歡呼聲都好像離她遠去,她頭昏目眩,視線無法抓住焦點,雙腳忽地一軟。
「小心!」梁朋威急忙抱住她,阻止她跌落。
清爽的沐浴香飄進他的鼻,那與店里濃郁的香水味截然不同,令他的心與腦子一時混亂。
他壓抑住奇妙的心情,將她抱住。
「糟了!梁老板,她八成被下了村藥,而且藥性好像很強!」方才的服務生見到漲紅臉的寶兒後,緊張的分析道。
梁朋威接觸過的違禁品多如繁星,他一眼就明白,剛才那三個男人一定下了很重的藥量,大概是打算輪流強佔她吧!
可惡!那些天殺的混蛋,居然敢在他店里做這等下流事,別想他輕饒。
「張經理呢?還沒過來嗎?」他急躁的問道。
服務生慌張的解釋,「張經理說再五分鐘就到了,因為家里臨時有事……」
「好了!我明白了,等張經理來了,你就跟他報告剛才的事情,還有,這位小姐的事情我會處理,叫他不用擔心。」
「是!我知道了!」
梁朋威又說了一些事情後,將寶兒一把橫抱起,離開了。
梁朋威將寶兒帶到迷情夜總會的五樓,自己私人的房間。
述情夜總會的三樓到五樓為客人準備了休息的房間,但五樓有三間是特別的,是專屬于三位老板所有,沒有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隨便進人。
梁朋威扶她進浴室,逼她將胃里的東西吐出來,接著命令她將身子清洗干淨。
他離開浴室,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並自衣櫃里取了件睡袍套上,坐在床沿,點了根煙,吐出煙霧時,他將視線移到浴室門上,心中一個無奈。
他與好友們曾協議過一項重要條件,絕對不踫店里的小姐,然而現在他卻必須破例,相信好友們知道,準會先送他幾拳吧!
不過,如果他不踫她,那她如何熬得過今晚呢?
還好藥性夠強,明天早上她就不記得這一切了!
梁朋威听見開門聲,抬起頭,順便將手中的煙熄滅。
寶兒穿著一件浴袍走出來,腳步有些不穩。
「過來!」他命令著。
雖然吐過後,身子好多了,但是她的意識還很模糊,視線也毫無焦點。
寶兒搖搖晃晃的循著聲音來到他面前,身子置于他張開的雙腿間。
他望著她,白里透紅的雙頰和漂亮的長鬈發,還有那雙水汪汪迷人的杏眼,真的很像歐洲的陶瓷女圭女圭。
她的美,自然又嬌媚,引起他下月復的蚤動,無法再忍耐,他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引導她低下頭。
四唇相觸時,寶兒的身子畫過一抹顫栗,瞬間被點燃,促使藥性發酵更快,四肢很快被一種麻意貫穿。
「晤……」幾乎失去思緒的她輕吟一聲,身子無力的倒向他。
梁朋威小心的接住她的身子,一手扣住她縴細的腰身。
起初他吸吮她的唇瓣,慢慢的才以溫舌描繪她的唇形,最後開啟她的貝齒,長驅直人。
「嗯……」無法抗拒他的溫柔與侵犯,她閉上眼,迷失了方向。
他尋找到她的丁香,溫柔的糾纏住,她則有樣學樣的跟隨他,彼此開始交換甜蜜的滋味。
梁朋威的身子逐漸火熱,男性象征之地意外的有了反應。
沒想到向來能將掌控自如的他,竟會因為接吻就亂了方寸。
他努力克制理智,想與她拉開一些距離,怎料當兩人停止接吻時,她卻無法平穩身子而跌坐在地。
梁朋威這才發覺自己的大意!
該死!他居然會因為害怕而松開手,真是見鬼了!
他想拉起她,然而一見到坐在地上的她時,整個人怔住了。
她身上的浴袍繩結不知在何時松開來了,美麗的胴體清楚呈現。
晶瑩剔透的肌膚如白雪,飽滿堅挺的雙峰上是含苞待放的粉珠,正勾引著他的,微張的雙腿隱約可見那誘人的狹谷之地。
梁朋威忘了呼吸,他見過許多女人的,但如此完美的身軀還是首次見到,月復下的反應清楚又迫切,令他萬分吃驚。
無法再壓抑任何思緒與欲念,他將她一把拉起,迅速扯下她身上的贅物。
寶兒反應不及,身子才剛觸及到被單,他已經來到她上方,迫不及待的吻住她。
「晤……」早在藥性發作時,她就已經失去判斷力和思考能力,除了配合他之外,根本無法自主……
梁朋威坐在床沿,手指撫弄寶兒的發絲,瞧她天真的睡容,忍不住引起他的愛憐之心。
他從未如此失控過,整晚纏綿的次數連他都不記得,或許是她體內藥物的關系,再加上他不知有多久未和女人上床,在兩人精疲力盡後,他居然在她身旁睡著。
以往,梁朋威只要和女人做完愛,就會離去。
這樣的舉動是因為他身分特殊的緣故,他無法在任何女人的身旁松懈,就連與對方翻雲覆雨時,精神也都處在緊張狀態。
然而,昨晚卻不一樣了!
首次,他忘了警戒,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竟是全心全意的與她纏綿。
他被她的一舉一動和美聲所躁控,無法克制的只想佔有她,與她親密結合,一同享受那前所未有的天堂。
此刻想來,他的克制力或許還有待加強吧!
梁朋威凝視她,胸口泛著莫名的漣漪,他無法解釋那是什麼感覺,但他知道服前這女子是第一個能牽動自己思緒的人。
她究竟是誰?這問題,他終于意識到了!
有關店里的小姐與少爺全是由好友魏俊煌一手包辦,他很少過問與接觸,但由于近來店里的大小事幾乎由他處理,多少也讓他記住一些小姐的面孔,然而像她如此特別又漂亮的女子,為何不在他的印象中呢?
梁朋威決定問問張經理有關她的事,他很好奇,她為何會來迷情夜總會當陪酒小姐。
他離開床,進人浴室梳洗。
片刻後,他整裝完畢,將一張支票放到枕邊,又瞧了一眼她的睡容後,才離開房間。
但梁朋威萬萬沒想到昨晚之事,竟會改變他的一生;寶兒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