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給你。」一直到沈心折回他身邊,秦蒼海都還一臉恍神。
他輕咬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滿腦子都是沈心穿著淺桃色小熊內褲的小,下筆時還差點畫錯。
完蛋了,他該不會是個「蘿莉控」吧?對性感熟女性趣缺缺,女朋友們穿著黑紗半透明內褲或豹紋丁字褲都沒辦法讓他像現在這樣,心猿意馬,竟然差點對著沈心的桃色小內褲流口水!
可是,那「景色」看起來真的好可口……
呃,是好可愛!
圓圓翹翹的小包有桃色小內褲里,兩截白女敕的大腿看起來像剝了殼的水煮蛋般光滑,真想恬一口……
噢噢!靠!他胯間的帳篷快要遮不住了!秦蒼海不自在地換了個坐姿,以畫本巧妙地遮掩腿間的隆起。
沈心好奇地挨在他身側,秦蒼海只要抬個手就能踫到她的身子,就連鼻腔中都盈滿她身上甜軟的香氣。
體內那把燥烈的火,不降反升,而且快要沖上天際。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被這麼嚴酷地考驗?此刻他覺得自己像餓了幾百年的大野狼,而身邊完全不用動手,他只要張口就能咬到又肥又女敕,香軟可口的小綿羊!
他斜眼,幣見沈心像小貓咪一般黑亮柔軟的短發下,縴細皎白的頸項,一股原始野蠻的渴望鼓噪著,他想在那上面印上屬于自己的印記。
秦蒼海困難地咽了口口水,目光移現沈心專注地看著他畫畫的小臉,小家伙的眼睫毛好長,像兩片羽扇,蓋住了總是水汪汪的大眼。秦蒼海居高臨下,那角度正好讓他欣賞到沈心領子里的春光。
轟!沖天大火開始以山崩地裂的氣勢激狂蔓延。
秦蒼海腦中警鈴大作。
死了!完了!他果然……無顏面對江東父老!愧對秦家列主列宗!想他秦蒼海,身邊辣妹數不盡,個個罩杯等級都在C以上,天天穿著比基尼,小可愛在他身邊轉來轉去,他本以為自己道行高深,能修煉到對波濤洶涌的美景視若無睹的境界,想不到……
想不到,不是因為他真的有練過,而是他根本就對大沒「性趣」!秦蒼海感到冷汗濕透了他的上衣。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沈心今天穿了一件湖綠色的雪紡洋裝,襯得她的皮膚白里透紅,洋裝下是跟桃色小內褲一樣的桃色內衣,將兩個飽滿細致,圓潤香滑的牛女乃小饅頭包得堅實……
Damnit!口水差點流下來。秦蒼海趕緊專心在畫本上,這會兒連手心也冒汗了。
越是命令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思緒就偏偏和理性唱反調。秦蒼海忍不住想起酒醉那天,昏昏沉沉之中,他還是記得沈心曾經抱住他,他的頭就枕在她的胸口,雖然不壯觀,卻又綿軟,柔女敕又充滿彈性,散發少女獨有的馨香,那觸感多麼銷魂又難以忘懷……
轟!火山爆發了。媽的,不管了,他要動了!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他!
秦蒼海放下畫本,雙手握住沈心的肩膀,小綿羊一臉不解的抑頭看著他,無辜地眨著水汪汪的大眼,小臉像熟透的桃子般可口。嘿嘿嘿嘿……我要吃了你!秦蒼海腦海里的大野狼露出詭笑。
「心心,」他笑得一臉溫柔,像和煦暖陽,暢然惠風,令沈心醺醉。「我畫畫給你,你要怎麼答謝我?」他的背後升起大圓的月,而他是對月嗥叫的……噢,是大野狼!
沈心瞪大眼,臉頰微鼓。
明明上他說要畫圖答謝她的吧,怎麼還反過來跟她要獎賞啊?
不過,也有可能秦蒼海又在鬧她,開她玩笑吧?他最近真的很愛逗她,好像看她緊張無措,看她氣呼呼的,他就特別開心似的。
可是,面對秦蒼海,她總是無法生氣,只能好無辜地囁嚅道︰「明明是你要畫給我……」而且,他都還沒畫耶!
色欲薰心,秦蒼海哪還記得這回事?他不管,硬拗!
「我需要一點特別的獎勵跟靈感……」有夠像色杯杯在誘拐小咩咩的說辭,無恥!
「是哦?」要靈感啊?沈心傷腦筋了,她不知道畫家要怎麼培養靈感啊,她平時都是隨手亂畫,想到就畫……
回過神來,秦蒼海俊臉又貼近她,涎笑著——偏偏在沈心眼里,這的詭笑依然魅力四射。
「這樣吧,你親我一下。」他厚顏無恥地指著自己的臉頰,松懈她的戒心。沈心小臉又紅咚咚,心中小鹿亂撞,嬌羞無比地欲迎還拒,「什麼……這樣會有靈感嗎?」
「會!」才怪。秦蒼海繼續無恥地亂扯,「只要一下下就好。」大野狼對羊咩咩說︰你跳到我嘴里,只要一下下就好了呀!我絕對絕對不會吃掉你哦!哈哈哈哈……
沈心也不是無法分辨實話和謊言,只是那一刻,滿室的旖旎甜膩,像小情人之間的綿綿情話,太讓她耽溺其中,尤其秦蒼海對她的態度總在溫柔志戲謔之間搖擺不定,難以捉模,她情願傻啊!
「唔……」小女生扭捏半晌,最後怯生生地,小手扶在秦蒼海肩上,她得稍微跪坐起身才能踫觸到他的臉頰。
怦怦!心髒劇烈跳動,好怕被他發現她有多麼緊張和期待。秦蒼海眼瞼半合,濃長的睫毛掩蓋住他眼里的思緒起伏,五官柔合少年的俊美與成熟男人的英偉,教女人不心動也難。
沈心小臉貼向他,感覺到他的氣息吹拂在她臉頰上,她全身顫抖,幾乎要臨陣退縮,秦蒼海卻抓緊那一刻,俊臉微偏,沈心那甜美的吻落在他唇上,他卑鄙地偷到天使香唇間的沁甜,毫無愧色地大膽采擷。
那性感而薄厚適中的唇,輕佻地吸吮著她的美好,吻出屬于情人的曖昧聲響。獵人收網的時刻到了。
只要一下下?呵呵呵呵……小笨蛋才會信!無恥大餃住鮮女敕可口的小獵物。全身細胞都在狂喜!
沈心的心跳漏了好大一拍,傻愣又不知所措,秦蒼海卻手下不留情,不讓她有退縮的空間,鐵臂環住小身子,男性氣息強勢無比地侵略她所有的感官。
他的舌靈巧地竄進她檀口,沈心整個人被擒抱而起,一下子便跨坐在秦蒼海身上,與他緊緊相貼。
心愛的男人此刻與她是如此親密,幾乎沒有一絲空隙,只需一個吻,一個擁抱,他便已徹底佔領她所有的知覺,他的舌在邀請她品嘗他的味道,沈心嬌喘著,心神蕩漾
原來,接吻是這麼回事,像暈船,卻讓人想永無止境地暈眩,貪婪地汲取他令人無比著迷的氣息,那是只屬于愛戀者的迷幻藥,會上癮。他的大掌將她的婰壓向他,兩人的體溫穿透布料,像要一起燃燒。
分離會孤單至死,唯有合而為一。
沈心幾乎是本能地緊緊抱住秦蒼海,就像夏娃絕對真理需要學習如何引誘亞當,折磨男人本來就是女人的天性,她扭動婰部,蹭著他下月復的火焰,秦蒼海喉嚨深處發出像要棄械投降的聲吟。
她明明是如此生女敕青澀,卻在他的引導下變得大膽無比。也許正因為所謂的純真無邪,本身就是最邪惡的引誘?
「寶貝,你果然像我想像的一樣甜……」他吻去她唇上的濕潤,難以想像她的滋味會如此教他戀戀不舍,像是尚未懂得展示嫵媚的蓓蕾,卻因為他一個吻,變得嬌艷欲滴。
他再無法保有誘惑者的優勢,著了魔似地,再次展開進犯,躁進的大掌原本只是隔著衣料柔著她的胸口……
「你們在做什麼?!」震怒的大吼幾乎掀翻屋頂。
幾乎大宅里所有的人都聚到和室外,只不過除了秦,沈兩家的大家長外,其余人等都已在第一時間被支開了。
秦蒼海從幾乎死亡的塊感中平復,五感終于又回復了運作,心中警鈴立刻大響,他看了看身下因為驚嚇而止住怞泣,卻仍滿腮淚痕,顫抖不止的小人兒,再對照他孟浪酣暢的靨足模樣。
這一幕還能像什麼?混蛋惡少強佔良家婦女!
這橫著走的小太上皇,這回要倒大楣了!
秦蒼海活到十九歲,向來對晚輩最嚴厲的秦家大家長,他的父親,從來未曾責打過他,卻在那一夜破了例。
少年赤果著上笛跪在大廳中央,年邁的老父手持家法一棍棍打在這個從出生就備受寵愛的小兒子身上,手勁不曾稍有收斂,連向來護著他的兄妹和母親也不敢說半句求饒的話。
大概是遺傳吧,這小兒子從小就養尊處優,家人和長輩恨不得不多疼一點,多寵一些,長這麼大第一次挨打,卻脾氣硬得很,一聲不響。
至于沈心,那陣子也不好過,雖然說每個人都認定她是受害者,如果要提告也是應該,只不過眾人表面上這麼說,心里想的卻是另一回事——
有其母必有其子!誰都知道她是私生女,父不詳,現在女兒跟母親做出一樣的事來,不管是不是出于自願,反正蜚短流長向來是越難听人家就越愛傳。
總之,秦家和沈家兩老,差點沒氣到中風。
那天之後過了快一個禮拜,沈心才找到機會偷偷去找秦蒼海,不過那時兩個年輕人並不知道兩家長輩打算讓他們結婚,所以沈心其實根本不必這麼偷偷模模。
「對不起。」沈心一見秦蒼海短袖上衣露出的手臂上那一條條紅痕,就愧疚不已,「我……我不是故意哭出來的。」她真的很疼啊!但卻因此害他受罰,這幾日她心里好難受。
「沒什麼。」就算有什麼,他也不自覺地在小女生面前逞強,展現英雄氣概,更何況她泫然欲泣的模樣讓他看了好生不舍。
其實不只沈心惦念著他挨打受傷,秦蒼海也無法不掛心她,那天他粗魯到自己事後回想起來,都想罵自己該死,簡直比嗑藥還瘋狂!
「你……」秦蒼海臉頰微熱,支吾半晌才道︰「你身體還好吧?還會痛嗎?」
兩個年輕人的臉蛋同時冒煙了,秦蒼海覺得自己真奇怪,他又不是第一次,干嘛跟著害臊?
可是他還真的是第一次這麼粗魯,不顧女伴的感受,想到沈心因他而流的那些血,想到他那麼順服地在他身下的模樣,他心頭就一陣燥熱。盡管他自小接受西方教育,對開放的兩性文化耳濡目染,多少還是有點與生俱來的大男人心態,對她的愛憐油然而生。
「已經沒那麼痛了。」沈心說。
「已經?那之前還很痛嗎?」他真是該死!忽然間,秦蒼海覺得自己挨了那幾十下的家法也沒什麼了。
「也沒有啦!」不希望秦蒼海愧疚,沈心只好扯謊。
她知道第一次疼痛的程度因人而異,畢竟每個人先天條件不同,有些人處女膜厚,有些人則是特別脆弱,總之別人的經歷不見得與自己相同。
只不過,秦蒼海的確是太守魯莽急躁,她真的好幾天感到不適。
雖然她不說,但秦蒼海也明白自己那天有多像頭野獸,心里對她不自覺地又多了幾分憐惜。
「唔,本來說要畫張圖給你,不過我手指受傷了,」挨的那幾十下棍子,有幾下打在他手上,指關節隱隱怞痛。
「你的手受傷了?很嚴重嗎?」手可是畫家的重要資產,何況秦蒼海不只會畫畫,他從小興趣廣泛,琴棋書畫都難不倒他,學什麼像什麼,他的手要是受傷了,怎麼得了啊!
秦蒼海看著小人兒趨近他,小臉寫滿抗擔憂,總算真正開心了。這小女生今天雖然來看他,但不知是有意或無意,始終端坐在離他最遠的位置,讓他欣喜之余不禁又有些惱怒,怎麼好不容易看見她,她卻躲他像躲瘟神似的?
「還有點疼,你幫我柔柔。」他一臉虛弱沒精神,裝可憐。
「要不要看醫生啊?」小女生好擔心地捧著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看得秦蒼海一陣好笑又心癢。
「看過了。」母親畢竟還是寵他,那天挨完棍子,秦家的家庭醫生早讓母親緊急請來了,其實他身上沒什麼大礙。「醫生說我這手啊,還有我的背,還有這里……」他隨意指了幾處,繼續用病入膏肓的聲音對她說,「最好不時柔一柔。」
沈心好認真地用拇指在他還留有紅痕的指背上搓柔,「會太大力嗎?」顯然挨棍子還不能讓某只精蟲沖腦的色胚學乖,秦蒼海心里那頭大在賊笑,繼續裝可憐。
「不會,很剛好。」小女生沒什麼手勁,雖然傷部還有一噗淤血,不過秦蒼海樂于享受這種議言的苦果。「還有這里。」他指了指手臂上方。
小女生乖乖地坐到他身邊,小手有他臂上柔啊柔的,柔得他又心癢了。
突然間,他想像沈心細白的柔莢在他胸口,月復部……甚至那處害他挨了幾十下家法的罪魁禍首上,這般的輕柔……噢噢!沒學乖的某人下月復立刻又搭起帳篷。
真要命,怎麼他以前從來沒發現自己這麼?他雖然有眾多紅粉知己,可是也一向風流而不下流啊,這小女生卻老是讓他覺得自己退化成野獸……想歸想,秦蒼海仍然不知羞恥地指向自己胸口,「還有這……」話沒說完,卻見小女生眼眶紅紅的,小嘴也快要扁了起來。
「怎麼啦?」不會是發現他偷蓋帳篷吧?
「對不起,我真不應該那麼愛哭,害你被打成這樣。」沈心好愧疚,好心疼,秦蒼海手臂上的紅痕,只差沒皮開肉綻,但一道道深紫暗紅的傷痕還是教人怵目驚心。
秦蒼海心頭一暖,偷偷把心里那頭踢到一邊去,伸手攬住這傻呼呼的丫頭——啊,他該死,這小女生已經不是丫頭,不是女孩了。
她是他的女人。
秦蒼海臉上忍不住漾著笑,甜蜜溫暖的喜悅讓他感到不可思議,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感情?讓人滿足得仿佛再也別無所求。
「別難過,它們看起來很可怕,其實沒什麼了不起。」他安撫懷里快要因自責而掉下眼淚的小女人,「你看,我還可以這樣握它……」他裝模作樣地擰了自己手臂淤血處好大一把。
Shit!怎麼還那麼痛啊?但再痛也要裝出很爽的模樣,不然小家伙會哭。
「你看,根本不痛嘛!你也可以捏捏看,用力一點也沒關系。」他握住沈心的小手,移到手臂淤血處。
捏吧!大不了他效法關公,死活也要硬撐。
沈心看著秦蒼海若無其事地捏自己好大一把,眨著大眼楮,小臉來回在他臉上和手臂上看著,最後只是在秦蒼海受傷的部位模了模,像安撫受傷的小狗那樣。
「希望你快點好起來。」她說。
果然是他的小心心,多麼溫柔可愛!秦蒼海抱緊懷里的人兒,像要柔進骨血里那般舍不得放手。
想想他真的有夠卑鄙,把人家吃乾抹淨,答應她的事卻一件也沒做到。
「唔,我現在沒辦法畫圖,不過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能不算話,這樣吧,你有沒有想要什麼禮物?我送給你。」
「我沒有想要什麼禮物啊。」沈心半躺在他懷里,剛開始臉紅心跳得快要休克,現在倒能夠稍稍克制自己雀躍的情緒。
心上人的懷抱果然是世間最美好的所在,滿滿的幸福與寧靜,她像貓咪一般懶洋洋的,都快要眯起眼了。
「不行,你說一樣吧!我說要送就是要送。」大少爺脾氣拗,說一就不給人說二。沈心傷腦筋了。
她真的不習慣要求禮物,也不曉得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該要求什麼樣的禮物。十三歲開始寄人籬下,她總是盡量不做要求,不給人添麻煩,這問題可真是考倒了她。
「那……你幫我摺紙鶴好了。」話落,她才想起秦蒼海手受傷。「唔,不要摺紙鶴」
「為什麼要摺紙鶴?」
「因為學校的社會科老師要我們到育幼院去當義工,我們會分配組別,每個人會成為三到兩個小朋友的在哥哥和大姐姐,我那組有小朋友要開刀,我和安妮還有丹尼爾決定摺一千只紙鶴給莉莉,希望她早日康復。」所以最近她不管到哪里都帶著色紙。
一千只?要摺到哪時候?心心真是小傻瓜,不知變通,要是他,直接送那個什麼莉娜還莉亞的小鬼VIP病房免費住到康復,幫她出醫療費都行,秦家也有醫院嘛!
若是非要摺那什麼紙鶴的話,他一定會把秦家大宅的佣人全叫來,一人發個幾十張色紙,一天內就搞定!
不過,心心就是這點可愛。
「你還剩幾只?拿來我幫你摺。」
「你的手受傷了。」
「沒關系,又不是太粗重的工作,你拿紙來,我們一起摺吧!」他真佩服自己,想出這絕妙好點子。
沈心果然笑靨如花,看得秦蒼海一陣狂烈心悸。
「好啊!」小家伙開開心心地折回她剛剛坐的椅子邊拿色紙。秦蒼海捂住胸口。
他的心跳得好快啊!而且……房間怎麼突然變熱了?空調壞了嗎?每每回想起那天來,還是覺得很奇妙。
身為秦家最得寵的少爺,在他的認知里,和女朋友相處,就是要到PUB,要開快艇出海,要到秦家別館開派對,甚至是包下一家五星級飯店的餐廳……
越海派,越熱鬧,越能討女孩子歡心,他也不至于感到無聊。
可是那天,他們整個下午都在摺那種很可笑的玩意兒,兩人圍在矮桌邊,說說笑笑,他卻覺得時間過得好快,恨不得再摺上多一點紙鶴,恨不得太陽別下山,心心就不用回家。
話說回來,不知是他第一次學摺紙鶴,或是因為他手受傷,總之才華洋溢到天怒人怨的秦蒼海,摺出來的紙鶴都肥得像母雞,最神的是有一只看起來根本像鳳梨啊!能摺出鳳梨來,他也真的是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