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會去找Sally算帳的,就知道她是兩家老一輩安排在他身旁的抓耙子!
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他得先擺平雙方父母,並速速將他們給送走,免得讓他初嘗到的自由又被束縛住。
于是費了好一番唇舌,陸省軍終于讓兩家長輩明白--
第一,他並未將陸、梁兩家的家訓忘記,他絕對會遵照慣例使出魔鬼訓練,將梁時音教成商場女強人,讓她在未來能獨當一面。
第二,他並未因耽于逸樂,置陸、梁兩家的事業于不顧,相反的,他還將那兩大事業經營得有聲有色。
「哼!這是應該的。」陸父看了財務報表後,這才緩下口氣。
「總算是沒丟我們的老臉。」梁父確認了公司的盈余後,才勉為其難的打了及格的分數。
呼∼∼陸省軍與梁時音直到此時才松了一口氣,卻沒想到解決了父字輩,兩個為人母的卻又一起聯手進攻。
「我听Sally說,你最近老耽于!」陸媽媽先開炮。
他……哪耽于了?那個Sally居然亂嚼舌根。
但他還來不及說明,梁媽媽也插嘴支持。「這怎麼成?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怎麼可以在外面勾三搭四呢?」
「我不是從小就教導你,色字頭上一把刀嗎?」陸父也忍不住想說古。
「你沒听過清心就能寡欲的道理嗎?」梁父也想替自己女兒出頭。
陸省軍卻有點想哭,他哪有耽于啊?他根本就是在挽救自己婚姻的危機好嗎?但他當然沒直說,因為一旦將話說開,伯是會讓眼前這四名食古不化的老人嚇得心髒病發。
「Sally誤會我的意思了。」陸省軍決定簡單帶過,「我只是想多花點時間跟時音相處,順便趁這幾天多替她惡補,她實在沒有從商的天分。」
耶∼∼怎麼賴到她頭上了?雖然他說的都是實話,但也不必攤在桌面上吧!梁時音想抗議,但來不及了。
當下雙方父母立刻點頭如搗蒜,還異口同聲的說︰「是啊!時音的頭腦真的有點差!」
呿∼∼梁時音當下氣得不想說話,誰歸定她就非得從商不可啊?她不能都讓丈夫去傷腦筋嗎?
誰規定她就非得跟她的父母、祖父母輩走相同的路啊?
咦?一這麼想,她突然想到一個好點子,嗯∼∼就這麼做吧!等有機會逮到她媽與婆婆,她非這麼做不可,這樣絕對能轉移話題。
「是啊!」陸省軍假裝很苦惱,「尤其她都滿二十了,離接掌家族事業的期限就只剩五年不到,我真的很急……」
當下讓兩家父母都不禁擔憂起來,紛紛七嘴八舌的發表起意見來--
「就是說,想我當年頭腦好,不過被時音她爸訓練個四、五年,就已經能獨當一面了。」梁母略帶得意的說。
「我也一樣,想當年我十七就被迫嫁給省軍他爸,被他狠狠苦毒了三年之久,才剛滿二十歲就進公司搶下董事頭餃了呢!」陸母亦沾沾自喜的說起當年勇。
而兩個為人夫的男人則是得意洋洋的異口同聲笑說︰「是啊!想我們當年多了不起,硬是訓練了兩個商場女強人呢!」
「我就是看時間快到了才開始著急……」陸省軍眼看好計得逞,便準備送客,「我想趁時音最近學校功課不那麼忙的時候,好好替她惡補一番。」
「應該的。」梁氏夫妻點頭如搗蒜。
「趕緊補。」陸氏夫婦也同意的直點頭。
「所以,」陸省軍將話題導回正軌,「你們就早早回去,別影響到我指導時音。」
「也對。」梁氏夫妻立刻被洗腦成功。
「沒問題。」陸氏夫婦也乖乖上當,「我們明天一大早就走。」
耶∼∼梁時音一听到他們不會留下來繼續荼毒她的身心,立刻粲笑如花,但她還是想將心底的壞主意實現,以免兩家父母日後常常來「關照」她。
所以她敢緊插嘴道︰「那今晚我陪媽及婆婆好好聊聊。」
卻不理會陸省軍听到這樣的宣告,臉色當場大變--他才剛習慣與梁時音夜夜春宵,不能忍受沒有她在身邊啊!
但,他還沒來得及抗議,陸父及梁父已開心的接口,「好啊好啊!那我們今晚就跟省軍聊聊未來國際市場的走向吧!」
陸省軍當下只覺頭頂一片烏雲飄過……
唉∼∼今夜想必很難熬了,他才剛習慣每晚都听到她溫柔的呢喃,現在居然要他接受兩個老男人粗聲粗氣的疲勞轟炸!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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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時音乖乖的躺在媽媽與婆婆身邊,听著兩個明明生活在現代,思想卻停留在百代的女人講古近兩個多小時後,決定自己該出擊了。
「那個……」她故意欲言又止,想博取注意。
果然她的計策成功了。
「有話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她的婆婆、媽媽除了對做女人的觀念是保守傳統的以外,其它都很符合商場女強人的形象。
「我--」梁時音故意頓了一下,吊足人家胃口後才提問,「我其實心底一直有個疑問,不讓我弄清楚……我就是不能專心學習省軍所教導我的一切專業知識。」
有這麼嚴重?梁母、陸母立刻上當,急切的追問︰「快說,我們幫妳解惑。」
梁時音坐起身,背著她們偷笑,口氣卻是一本正經的問︰「我都跟省軍結婚了七年,不是該犯七年之癢了嗎?」
耶∼∼陸媽媽與梁媽媽愣了一下,「為什麼啊?」
她們是有听說過那個詞,卻從沒那種美國時間去了解過,「妳、妳癢了嗎?」更重要的是,「還是……省軍在癢?!」
嚇!這還得了,他們陸、梁兩家可是世交,哪能容許小輩的出軌行為?那對兩家公司的形象會有多大的破壞啊!
一這麼想,兩個女人都急壞了,趕緊抓著梁時音追問,「說,是怎麼回事?」
可愈听梁時音說,這對婆婆、媽媽卻愈是陷入迷思。
「是嗎?夫妻間做那種事……會膩嗎?」不是一、兩年才做那麼一次,做起來還不怎麼好受嗎?梁母不解的想著,以他們夫妻結縭三十來年計算,都還沒做超過二十次,又怎麼可能會膩?
「是啊!」陸媽媽雖然不好意思,但也不得不站出來辯解,「夫婦就是要一起打拚事業,做那種事有什麼重要?」像她跟老公不也三年打漁、兩年曬網,做跟不做根本不重要!
「可夫妻本來就要很親密……」梁時音開始替她的婆婆,媽媽灌輸起正常的性知識,且足足說了一整夜,甚至不惜帶她們上網觀看……
于是一整夜,就听到梁時音的房里三不五時傳出驚呼聲--
「天哪!竟、竟然可以這樣……」
「不、不會的,我不信……我不要--」
「這……怎麼是這樣?!」
「難道我們的父母都教錯我們了……」
「那我們……過去豈不是白活了?!」
「那我們……豈不是也會癢--」
天才亮,梁時音的婆婆、媽媽就說要盡快回去,好跟她們的老公懇談一番,聊聊有關「生活的藝術」。
梁時音知道,短期之內,不必再擔心雙方父母會上門來打擾她和老公幸福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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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省軍是不知道自己的母親與丈母娘是發了什麼瘋,天才剛亮,就吵著要他速速送他們到機場,趕著要回去。
但他一點都不反對,因為盡早讓他們離開,他才能與梁時音享受兩人世界咩!
他再不肯為了工作讓自己的生活變得乏善可陳。
于是,他立刻將兩家長輩送走。
只是他不解,這一路上他所听到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論調是怎麼回事?兩家的父母該是很正派,不該討論這樣的話題啊!
一路上--
梁母先發難,「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哼!」怒瞪著梁父。
「妳怎麼了?」梁父不解的問︰「昨晚跟女兒聊太晚,睡覺時忘了蓋被發燒了嗎?」不然怎麼會說出這麼奇怪的話?
「是啊!你就希望我生病,好讓你去、去……把美眉!」
「嘰∼∼」一聲煞車聲響起,因為陸省軍被他們的對話給驚嚇到,差點將車開到對面的車道。
「我?!」梁父的震驚一如陸省軍,在他古板嚴肅的生活中,可是從未接觸過這般「新穎」的名詞。
可梁父都還沒來得及追問老婆何謂「把美眉」,陸母也發難了,她口氣酸酸的附和著,「就是說,他們可能早就巴不得我們生大病,這樣他們就能出去耍風流了。」
「耍、耍風流?!」那是什麼?陸父也滿臉的迷思。
卻被兩個吸收了新知識的女人嗤之以鼻,「哼!再裝就不像了。」
可……陸父與梁父真的是丈二金剛模不著頭腦,只能無肋的望著陸省軍,不解的輕問︰「她們是怎麼了?」
陸省軍也不明白,但他無暇多想,心思全放在家里的親親老婆身上,所以他隨口猜測,「八成是更年期到了。」
「哦∼∼」陸、梁兩家的男人這才放下心,這就難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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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處--
羅獻堂直到將方季黎帶進一間小賓館後,還是不斷的慫恿她打退堂鼓--他總不能先認輸吧!
「妳最好再想想,等我們一爬上床,後悔就來下及了。」警告她,要她趕緊夾著尾巴逃,免得等一下後悔莫及。
「我才不會後悔!」一想到自己「犧牲」後,離目標便更進一步,她就更加勇敢,「倒是你,等一做完,你就非得跟我合作不可,要是你敢欺騙我,那你就得小心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萬一他不遵守規則,她該如何懲處他?但她哪會泄漏自己的想法,當然要先提出威脅,讓他乖乖听命于她!
一听她竟如此猶想別人的老公,他就覺得自己該教訓她一下,「那就來吧!」就下信當她嘗過他這麼優的男人後,還會想著陸省軍那個無趣的男人。
「哼!來就來。」為了快點得到心上人,方季黎豁出去了。
羅獻堂本來對方季黎的印象壞透了,討厭她明明做錯事卻死不認錯,可他卻在此時被她飛蛾撲火般的激烈行為給震撼住,這樣的女人該是敢愛敢恨的類型吧!
而他,對這樣的女人原本是秉持敬而遠之的態度,因為一旦招惹到這樣的女人,應該會有很慘烈的下場;但這一刻,他卻莫名有了想冒險嘗試的念頭。
于是,他稍微收起對她不佳的態度,盡量溫柔的待她,「那就上床來吧!」
「上就上!」方季黎直到這一刻,還是秉持為愛犧牲的偉大精神,從容就義……呃∼∼是勇敢的做她該做的事啦!
「衣服還穿著干嘛?要我幫妳月兌嗎?」可羅獻堂卻看出她的膽怯,她的手腳明明抖個不停,嘴上卻還不肯示弱,如果她肯開口,他會給她個台階下的。
就在這一刻,羅獻堂居然對她產生不舍的情緒,明知她心里已有別的男人,卻莫名有種想好好呵護她的念頭。
「不勞煩你,我自己會月兌!」就只需付出一次,之後她就會有幫手,方季黎硬逼自己不能反悔。
「那妳就自動躺下吧!」看她竟然肯為陸省軍做到這樣的地步,羅獻堂不禁好嫉妒。
可接下來令他意外的是,她竟是個青澀的小柿子!
「耶∼∼妳--」竟然是……
就在這一刻,羅獻堂後悔了--她居然用自己的貞節來換取他的援手,而他,也因此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只能任她使喚了……
「好痛!」她驚呼,但仍將牙一咬,心一橫,跟他用力的做下去。
至少這個男人未來能歸她所用,方季黎一這麼想,就算心底百感交集,還是義無反顧的往前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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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時音一等到陸省軍回到家,立刻欣喜的說個不停。「……總之,短期內我們再也不必擔心你爸媽或是我爸媽會來了。」
陸省軍這才明白來龍去脈,「妳真是的!」但他卻不得不拍拍手,「做得好,從此之後,我們就可以開開心心的過我們的日子了。」
而他的生活秩序將會重新調整,他牽起梁時音的小手,循循善誘著,「可為了不讓我們的日子月兌序,我們還是要來訂定新規矩……」
耶∼∼她才不要!
看到梁時音不滿的臉色,他好脾氣的說︰「妳也知道,該上的課、該學的知識、該實習的工作……我們一樣也不能少做,妳可是滿二十五歲就得去接掌梁氏企業呢!」
但他也不忘安慰她,「但妳不必擔心,我會幫妳的,我會是妳的最佳幫手、最好的後盾。」這樣她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可卻沒料到,梁時音早已打好如意算盤,只要她一接掌梁氏,就要將公司鬧個天翻地覆,再讓陸省軍去幫她收拾善後,她才沒像她媽媽,婆婆那麼傻,為了家族事業犧牲在家做個小女人的幸福。
她這輩子就只想乖乖做陸省軍的小妻子,其余免談。
陸省居不知道她的心思,還趕緊提出補償條約,「而除了這些事情之外,其它所有時間、所有活動都由妳安排,我全听妳的。」
怎樣?他夠讓步了吧?他可是將自己的原則都棄置一旁,視她的一切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呢!
但他沒想到的是,世事哪能盡如人意?還有一堆人會來干擾他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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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省軍還有一件大事沒解決,那就是待在他身邊「臥底」甚久的秘書Sally。
所以,他在第一時間殺進公司,當著眾人的面將Sally叫進辦公室談話。
只見Sally臉上微微露出不安的神色,這讓他頓時龍心大悅--知道怕就好。
「妳--很好,」陸省軍故意沒頭沒腦的說,觀察著Sally心虛的模樣。「趁我不在公司時做了不少『好』事。」
「呃∼∼」其實Sally也知已東窗事發,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最多回家吃自己。
「妳不替自己辯解一下嗎?」陸省軍看著跟在身邊多年的女秘書,「不說我就直接做決定了。」
考慮一下,Sally還是決定替自己說句公道話,「我承認我是有目的跟在你身邊做事,」但她也是身不由己。「但那是因為陸老爺和梁老爺對我有恩,我才會答應幫他們監督你的。」
「所以呢?」
「所以,」Sally低下頭,「我被你開除也沒有怨言。」她知道陸省軍做事向來是賞罰分明,那也是她欣賞他的地方。
「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Sally義正辭嚴的說︰「因為你身負重任,必須將時音小姐教好以便接掌梁氏,那是梁家對你的深切期望。」
雖然每個認識梁時音的人都知道,那根本就是個不可能的任務,因為她實在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她完全沒遺傳到父母的商業頭腦,半點都沒有!「所以,你實在不該浪費時間跟她談戀愛。」
那只會讓梁時音更加怠情,讓她正式接掌梁氏的時間拖更長。
所以她才會一時心急,直接向長年待在國外的陸、梁兩位老爺告密。
「相信妳也很清楚,就算我再怎麼指導時音,她也不可能成材。」陸省軍老實的說出心底話。
「對,所以你該更嚴格訓練她……」
「她跟她媽、她祖母不同,她根本無心從商。」陸省軍點明事實。
「只要強迫時音小姐努力--」
「妳很清楚她再努力也是枉然。」陸省軍直言,「那只會促使她離開我。」而他已發現自己深愛著梁時音,哪肯讓她逃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他要做結論了,「對于妳背叛我的事,妳必須受罰。」
她也知道,也早就做好心理準備,「我已經準備好辭呈了。」但基于道義,她就算要走,有些話還是得提醒他,雖然忠言逆耳。「但我還是要說,你必須嚴格訓練時音小姐,就像陸老爺當年那樣……」
陸省軍舉手制止她的發言,「妳以為要妳走就是對妳最大的懲罰嗎?」怎麼可能!那太便宜她了,「錯!」
滿意的看到Sally驚嚇的臉色,陸省軍繼續說︰「妳猜對了,從今天起,妳就是時音的機要秘書,只要是時音不想做、不能做的事,都要由妳出面;只要是時音犯的錯,不論是有心或無意,都要由妳善後;只要是時音想偷懶,都要由妳監督。」
「哇∼∼」的一聲,Sally當下花容失色,「這、這太狠了吧?」她抗議啦∼∼∼
「誰教妳要自作主張。」陸省軍涼涼的回她。
「那……」Sally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問出心底的疑惑,「時間要多久?」
「一輩子。」陸省軍言簡意賅的說完便起身走人。
獨留Sally哭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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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時音驚嚇的望著佔據她家沙發的一男一女,語音顫抖的問︰「你們剛才說什麼,能、能否再說一遍?」
方季黎斬釘截鐵的告訴她,「要我再說十遍、百遍都行,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就是要搶妳的老公,而他--」指著羅獻堂大聲的說︰「則是妳出牆的對象。」
「可我已經不想出牆……」梁時音滿心懺悔的說。「因為、因為……」
「來不及了!」她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了,怎麼可以隨隨便便接受梁時音不想出牆的理由,「我一定要搶走妳的老公!」
羅獻堂愛莫能助的朝梁時音攤攤手,「妳可能得想個合理的理由,不然她很難被說服的。」
從跟方季黎有一腿後,羅獻堂倒是開始欣賞起她來,他認為她雖無理,卻執著得令人佩服,而他要將她那股對陸省軍的執著轉移到自己身上,只是他現在還沒想出辦法而已。
「我有。」剛解決完Sally事件的陸省軍剛好回來,接下這燙手山芋。
「省軍……」梁時音卻是一瞼的祈求,好怕他又會污辱方季黎--她覺得小黎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她造的孽,所以她不想跟小黎反目成仇。
陸省軍了然的點頭,「妳放心,交給我處理。」
梁時音不解的望著他,看他從西裝口袋里取出一個牛皮紙袋,交到方季黎的手中,還好言好語的說︰「妳看看吧!」
咦?他在說什麼?!除了陸省軍,所有人都听得一頭霧水。
梁時音的心底滿是愁雲慘霧,現在換她老公想犯七年之癢了嗎?莫名的難受啃食著她的心。
羅獻堂滿心不解,現在是怎樣?他才對方季黎產生一點興趣,他的好友是想從中作梗嗎?
方季黎則是歡天喜地,「你是說……你要接受我的感情了?」
「打開看看。」陸省軍冷冷的說,邊緊握住兩手微微顫抖的妻子的肩膀,似乎要她對他有信心一點。
方季黎不明所以的打開信封,怞出一張結婚證書,「這是干嘛?」
陸省軍要她看清楚結婚證書上的日期,還涼涼的補上一句,「等七年之癢的時間到了,妳再來搞破壞吧!」離他們夫妻倆結婚七年的時間可是還有五年好嗎?
果然,方季黎立刻冷下臉,恨恨的撂下話語,「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轉身氣沖沖的走人。
「你還有五年的時間可以把她搞定,加油。」陸省軍笑看著羅獻堂,替他打氣。
羅獻堂頓時笑開,「好,我會加油的。」趕緊去追佳人。
獨留陸省軍得意的笑看著妻子,「以後沒人會再來干擾我們平靜的生活了。」
但,他想得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