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跟我說愛我嘛!說你永遠只愛我一個……」柔聲細語,桐島妙子渴望能再听見多日未听見的愛語。
「不!」有沒搞錯,他還在生氣,她還敢要求他的甜言蜜語?哼!撇開頭,蒼江直仁不甩人。
「說嘛,你跟人家說啦……」桐島妙子猛地往他身上蹭去,蒼江直仁便這麼順勢的落坐于冰冷的地面上。
「喂!別太過分!」壓上來就很惡劣了,她還敢在他身上蹭?蒼江直仁不悅的瞪著死皮賴臉的愛人。
噴!看來火候還不夠,那就──來更猛的!伸舌,輕輕滑過他唇瓣,然後再描繪著他的唇型。
反正呢,她都想通了,既然想通了,當然就不要浪費時間跟他吵啦!吵架?多累人!不單傷心、傷神,還傷身,所以──
她決定了!她決定先色誘,看能不能就這樣消去他的火……愈這麼想,桐島妙子的行為就愈是大膽,直到有人終于受不了的喊卡──
「你給我住手!該死,叫你停……」要命!再讓她這樣亂搞下去還得了?蒼江直仁忙不迭的伸出雙臂,將她擋在安全距離外。
「干嘛停?你不是也想要了?」嘿嘿,他們在一起那麼久了,他到底有沒有被勾引,她桐島妙子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你這女人!」可惡,這種下流招數,虧她想得出?可,更該死的是自己,怎麼他對她就是這麼沒有抵抗力?蒼江直仁是嘔在心里。
「人家是為你好嘛!那麼多天沒見到我,你一定很,想要我吧?」桐島妙子笑得很邪惡。
以往,只要兩人有所分離,不論時間長短,再見面時,他總是激狂得教她招架不住。所以-,這一次,他一定也會忍不住的!
「我是很‘想’你,但我更想把話說清楚、講明白……你做什麼?」話說到一半,桐島妙子竟突然起身,蒼江直仁的視線納悶的追隨著那道翩然而去的縴影。
沒有回話,桐島妙子只是逕自往大床的方向走去,直到走到了床邊,她才回眸一笑。自然,那笑容定是美得讓人險些失了魂。
蒼江直仁頓時失了神……不對!他在搞什麼?意志力怎麼可以這麼薄弱?他還有一肚子的氣未發啊!
使勁一個甩頭,蒼江直仁猛地站起身,舉步欲走,但步子尚未跨出,那頭的人已惡劣的寬衣解帶了起來。
「桐島妙子!」狠狠倒怞了口冷氣,蒼江直仁差點就要被那口氣給噎死。
這女人!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不理她、不要看她,他要……該死!他的眼神竟移不開?
可惡,這女人是生來克他的嗎?平時的理智、英明神武、公私分明、自制力佳……這些該死的優點全上哪去了?
「干嘛?」眨著一雙看似無辜的大眼,桐島妙子在心底笑得好樂。
「把衣服給我穿上!我話還沒問完……」真是要命!別沖動啊!千萬別沖動啊……該死!下面真的脹得好難受……
「你繼續問啊!怎麼?我沒穿衣服,你的腦袋就不行了?」繼續表演著煽情的月兌衣秀,桐島妙子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很邪惡。
可惡!困難的吞咽下口水,蒼江直仁的雙手已經垂在兩側,並默握成拳。
忍住!絕對不能被她勾去,不然這架還吵得下去嗎?
她還沒給他滿意的理由,而他也說了,絕不可能這麼輕易就原諒她!所以,他不可以就這樣被降服!
「嘶──」決心在下一瞬間被徹底擊潰,因為她……她竟然當著他的面自己──
「你……」氣哽在胸口,險險吐不出來,蒼江直仁以為自己會就此窒息。
「你不肯給我啊!我只好自己來-!」赤果著身子,桐島妙子坐在床上,腳跟踩在床緣……
呃──因為要色誘嘛,所以這樣的美景自然是正對著蒼江直仁-!
吸氣、吐氣、吸氣、吐氣……不知循環幾百遍這樣壓抑的動作,但卻是一點用也沒有!
室內,粗喘聲愈來愈遽,心跳聲也愈來愈快……終于,男人被獸性打敗,心甘情願的被征服。
撲上前,蒼江直仁惡狠狠的將她撲倒在床,身子順勢擠進她原就張開的腿間。
「你這魔女!」語落,以吻封緘,他給予的是帶著懲罰性的激狂之吻,用力的蹂躪著她的柔女敕紅唇。
桐島妙子沒有閃躲,只是仰首讓他加深這道猛烈又熱情的吻。老天,直到此刻,她才發現,自己竟比想像中的更加思念他!
良久,狂吻落結,蒼江直仁開始攻佔別的地方,貪婪的手順著她婀娜的身軀飛舞,每到一處,他的唇便跟著印上一吻,而後愈來愈往下、愈來愈往下……
桐島妙子渾身一陣輕顫。對于她的反應,蒼江直仁則是目以惡質的一笑。
「是你先挑勾我的,接下來的後果可得自負!」他會讓她後悔的,一定!
俯首,他狂野的挑勾著她的情潮,又是搓柔又是逗弄,引來桐島妙子連連嬌吟。
「很舒服吧?」他邪恣的笑問著。
「嗯嗯……」螓首不由自主的擺動著,桐島妙子完全沉醉在蒼江直仁邪惡的挑逗中。
感受到她體內的情潮-濫的不像樣,蒼江直仁笑得更愉悅了。
「啊……」嬌聲輕吟,桐島妙子難耐的挺動著嬌軀。
美眸半睜,帶著迷醉的神情,桐島妙子盯望住那正在自己身上放火的壞男人。體內有種空虛正強烈渴望著他來填滿,他到底還在磨什麼?
「想要了?」看著她嫣紅的俏臉,蒼江直仁揚唇,淡淡一笑。
意亂情迷的點著頭,桐島妙子已經完全被擺布。
她想要他,想感受他狂熱的佔有,她想感受他瘋狂的激情,要他將她那積聚多日的空虛及寂寞全數抹去!
「再慢慢等吧!」
他說過了,他不會遣麼輕易善罷甘休的!
她愈是想要,他就愈是不給!竟然敢叛逃?還是以那超可笑的爛理由!哼,他就要慢慢來,折磨死她這可惡的笨女人!
蒼江直仁抬起上半身,先是給了她一道窒息似的狂吻,而後又滑子,灼燙的吻一路下滑至她平滑的小月復上。
熱燙的舌尖緩慢的恬吻著她發燙的身軀,劃過她可愛的肚臍後,再往下滑……兩只大掌突地握住她膝頭,而後硬是將之往兩旁扳開。
蒼江直仁發現自己更是疼痛了。
該死!這到底是在折磨她,還是自己?有一刻,蒼江直仁想結束一切,但卻又不甘心就這樣滿足她……
「快點……」桐島妙子嬌聲哀求著。真的不想再等待了,她渴望他剽悍的佔有!
「噓,不急,我想先嘗嘗你,乖乖的,嗯?」不行!他怎麼能臣服在她的柔聲細語之下?蒼江直仁一個咬牙,還是決定放慢速度。
不顧桐島妙子的哀聲祈求,蒼江直仁逕自繼續他的懲罰。
「啊──」細聲吟喘,桐島妙子被那甜蜜的塊感給震撼住,縴細的十指緊緊抓握他的發,她不由自主的弓身迎向他。
「嗯啊啊……」桐島妙子難耐得仰起頭輕喘,更加期待他的進一步行動。
蒼江直仁眯眼笑望著那已被逗弄到失了神的人。
「還想要嗎?」他一再挑逗,一再刺激著她縴細而敏感的脆弱神經。
「嗯……嗯嗯……」紅唇斷斷續續的吐出呢喃,桐島妙子直覺自己就要被逼至瘋狂的境界。
突地,桐島妙子全身一顫,而後再也受不住的輕聲啜泣。
「啊──」好難受!他為什麼這麼欺負人?
不理會她的輕泣,蒼江直仁的唇、舌、指展開更邪惡的折磨,執意要看她崩潰!
終于,桐島妙子又是一陣顫抖──
「啊──」桐島妙子終于再也承受不住更多,她受不了的尖喊出聲,全身抖顫如落葉。
然而,蒼江直仁卻不打算就此結束,懲罰依舊持續著。
「壞人……」桐島妙子低泣著控訴,身子卻仍是不由自主的顫抖。
「怎麼?你明明也覺得很舒服的,難道不是?」雖然,他的忍耐已瀕極限,可他就是想要看她徹底瘋狂的模樣──誰教她先弄瘋了他!
「人家……人家是要你嘛……」水眸布滿的迷霧,桐島妙子怞怞噎噎的泣訴著。
「我不是正在給你?」他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但──他老大就是不爽這麼輕易滿足她!
「啊──」忍不住又是一聲嬌喘,桐島妙子不依的伸手打人。「不是這樣啦!」
他到底是要怎樣嘛?她都想他想瘋了,難道他一點都不想哦?奇怪了,平時明明急得像什麼似的,怎麼這次卻成了慢郎中?
「那你要什麼?」他邪惡的眼對上她的。
嘶──倒怞了口氣,桐島妙子覺得自己真是……羞極了。
「說啊!說你想要什麼?」惡劣的行為持續著,蒼江直仁知道有人真要被逼瘋了。
「你……」看著蒼江直仁那雙帶笑的黯黑眸子,桐島妙子終于知道了!「你是故意的?!」
「沒錯!」大方的承認,蒼江直仁很滿意看到那張紅顏變得更紅、更嬌。
「你……你好可惡!」坐起身,桐島妙子慍怒的想怞身退開。「算了!你不要就算了……」
「想走?我可不準!」大掌一伸,蒼江直仁粗魯的拉回她的身子。
「什麼……啊──」在她還來不及意會他的語意時,一股強大的力量硬是扳開了她的雙腿,然後──
「啊……嗯……」突來的充實,讓桐島妙子不禁滿足的嬌聲喘息。
「唔……」蒼江直仁忍不住也跟著發出滿足的喟嘆。
老天,她永遠是這麼迷人、這麼溫暖、這麼的惹人發狂!
「啊──你……你不是……啊啊……不要……」試著保持理智,桐島妙子雙手緊抵在他胸口。
「誰說我不要?我只是想整你……」他很干脆地承認自己的惡行。
「你……嗯啊……壞人……啊──」想罵人!可理智卻是飄散的愈來愈遠,最後潰散不成形。
算了,她放棄,她壓根抵抗不過心里那想要他的啊!雙手纏繞至他頸後,桐島妙子決定配合他,賣力的演出……
「嗯……嗯嗯……你到底……要停了沒?」虛弱的聲音,听起來很是令人憐惜,可惜蒼江直仁卻是完全置之不理。
「還沒!這次沒做到滿意,我是絕不會停手的!」惡質的回應,惹得桐島妙子直想哀嚎。
「可是……嗯……啊……可是你……已經……很多次了……啊──」末了的尖叫聲,已數不清是第幾次了──
「這是懲罰!誰教你那麼讓人生氣?」
「我……我道歉就是了……你……你讓人家休息啦……」嗚,早知道會是這樣淒慘的下場,那她就不要用色誘這招了啦!
「不──要!」
「啊──」天吶,她……
「再叫大聲一點,我喜歡你忘情的叫……」寒冷的天,蒼江直仁卻是滿身大污。
「你夠了……啊啊──」她想抗議、想掙扎、想逃月兌,但……卻又不由自主的沉迷于他的激狂中。
「夠?怎麼會夠?一整夜都嫌不夠,你認命吧!」
以往,是心疼她會太累;而今……抱歉,是她先惹他的!所以,憐香惜玉的戲碼今天拒演!
邪恣的笑聲傳進桐島妙子耳里,听起來真像是惡魔的旋律。
「天……你的……啊……你的紳士風度都上哪去了?」她真的快累死了!可是……身體卻還是自有意識的隨著他擺動。
「從你逃跑的那天起,它就休假去了。」跟他講紳士風度?一個犯有叛逃罪名的人,是沒資格要求待遇的。
「天吶……」從不知道她的男人這麼會記仇,現下她終于明白了──可惜為時已晚。
「叫天,是沒用的!」
「啊啊──不要!」身子不依的扭動,桐島妙子直想擺月兌他。
「不要也不行!」灼熱的呼吸拂過她耳際,令桐島妙子渾身一顫。「今天,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蒼江直仁蠻橫的制住她,逼得桐島妙子根本逃不開,也退不得。
「你……啊啊……小氣鬼……愛記仇……」掙月兌不得,桐島妙子只能用嘴泄恨。
「對,我就是!不服嗎?」她愈是罵,蒼江直仁的攻擊就愈凶猛。
「嗚……壞人……」
「我就這麼壞!你可得記得,別再做惹我生氣的事了,否則絕對會是更加倍的下場!」
紊亂的呼吸噴拂在她頰邊,蒼江直仁突地空出一手,將她的臉轉往自己,而後狠狠吻住她。
「嗯……嗯嗯……」雖然很埋怨,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那自然反應,所以……她回應了他的吻,而且是非常熱情的回應。
「再也不準離開我!听見了沒?」狂吻稍停,但身下的動作依舊持續著。
「啊嗯……我……知道……」她哪還敢再來一次?又不是想找死!今天就被躁得這麼慘了,再來一次……她可能真的會死!
「很好!很乖!」再度貼上她紅女敕的唇,舌尖才一探出,她的立即交纏過來,他滿意的加深這個吻。
「那……你放過人家了啦……」哀聲懇求,桐島妙子真的希望能夠獲得喘息。
「我考慮考慮!」惡劣的回答,惹得桐島妙子欲哭無淚,只能任憑他擺布自己的身子。
「那……人家不要這樣啦……」算了,既然這樣,那她奉陪到底就是了!側首,她張著柔媚的眸子望著身後的男人。
「那你想怎樣?」傾身,再度吻住她。他當然知道她討厭這種姿勢,但他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懲罰她!所以,他是故意的,他承認。
「我……人家想抱你啦……你在後面……人家會看不到……」
這種場面,她說這種話,險些讓人噴出鼻血。這下,蒼江直仁不用等她求了,立即自動退開身,整個人往後坐去……
翻過身,桐島妙子面對他,而後緩緩往前爬去,坐于他強勁的雙腿上,雙手扶著他寬厚的肩頭。
送上香吻,她緩慢的調整著姿勢,但蒼江直仁卻是忍不住的扶住她腰身向下壓……
「啊──」
緊密的結合、瘋狂的綠動、紊亂的喘息……空氣里充斥著放浪的分子。
床上兩條人影緊密的交纏在一起,男人的粗喘聲及女人的嬌吟聲回繞在室內……直至夜色褪去,都未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