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戀小酒館 第十章 作者 ︰ 單飛雪

六時整,婚禮即將開始,舒翼穿著夢想中的新娘禮服,禮服顯然是特地按她尺寸修過,貼身極了。發型師剛剛特地來幫她綰起頭發,化了美麗的妝。

外面賓客鬧烘烘的,譚夏樹把韓震青架去喝酒,舒翼窩在房間抓著手機打給芳艾,但芳艾關機,聯絡不上。

舒翼焦急,好多話想跟芳艾說,她希望芳艾來參加婚禮。

有人敲門,她開門,韓震青對她微笑,他穿著三件式禮服,英俊挺拔。

「準備好了嗎?」

「嗯。」舒翼套上高跟鞋。

「穿這麼高?小心跌跤。」他皺眉,要舒翼挽他手臂。

「怎麼還是只到你肩膀?!」舒翼泄氣,他們的身高太懸殊。

「走吧。」韓震青呵呵笑,捏她臉頰。

走道盡頭,燈光透亮,賓客全望向他們,舒翼緊張得喘不過氣。

她歇斯底里地間︰「頭發有沒有亂掉?妝還OK嗎?禮服有沒有拉好?」她腳步僵硬,走在英姿颯爽的韓震青旁,嗚……壓力真大。

韓震青一直保持笑容,低聲安撫︰「別怕,你美極了。」

「我覺得我快要跌倒了。」她很少穿高跟鞋,這像用腳尖在走路,很不習慣,她腦袋瓜里開始想像各種跌倒的糗狀。

「你盡管跌好了,反正我會扶住你。」韓震青放緩腳步。

舒翼看他一眼,他直視前方,步伐穩健,不像她倉皇失措的。

啊,真幸福,有他呵護著。

到了會場入口,禮炮和彩帶齊飛,賓客歡呼鼓掌,熊寶寶跳到椅子上吹口哨,譚夏樹向樂隊比手勢,音樂響起,新人出場。

舒翼笑了,這些人親切熱情,他們誠心給她祝福。在大家簇擁下,他們走上舞台。

婚禮進行順利,杯盤交錯,香檳一箱箱搬進來。到了重頭戲,新人要交換戒指。現場安靜下來,見證這浪漫的一刻。

主持人︰「現在請新郎幫新娘戴上戒指!」

熊寶寶負責攝影,她跳上椅子,捕捉畫面。

韓震青執起舒翼小手,幫她套上戒指。

「等一下!」熊寶寶忽然大叫︰「拿凳子來,新娘太矮了。」

嘩∼∼

眾人駭笑,韓震青瞪向譚夏樹,譚夏樹趕忙去拉熊寶寶,舒翼糗得兩頰緋紅。

「講話別那麼直!」譚夏樹輕斥熊寶寶。

熊寶寶嚷︰「有什麼關系?身高差太多拍起來不好看。」

「唉呀,我會被你氣死。」

「你說什麼?」佳人臉色一沉,拳頭準備。

危險!譚夏樹咧嘴,秀出一口白牙。「我說你特直爽,不愧是我心愛的老婆。」

眾人駭笑,主持人忙打圓場,鬧嚷一陣,凳子送來了。

舒翼臉紅,踏上凳子,伸出手,韓震青握住,套上戒指。

「贊贊贊!」熊寶寶跳上桌子,對新人拍個不停。夏樹扶著愛妻雙足,怕她摔倒。

台上,丁舒翼望著指間鑽戒,淚光閃爍。工作人員遞來另一枚戒指,舒翼幫韓震青戴上。

「恭喜二位,願你們永浴愛河!」主持人鼓掌,樂隊奏樂,賓客歡呼,熊寶寶嚷了——

「好,啵一個吧!」

新人尷尬,賓客嘩笑。譚夏樹頭痛,唉∼∼不管了,他悶頭喝酒,決定放老婆撒野去。

在眾人煽動中,舒翼低頭,只顧瞪著韓震青胸膛。真尷尬!

韓震青捧起她的臉,她怔望那雙黑眸,只覺意亂情迷。他低下頭,他的氣息輕拂過嘴唇,她興奮輕顫,心跳如擂鼓。

他覆上她的嘴,輾轉親吻。雙手穩穩地捧著她的臉,給她力量,令她忘了害怕,也忘記羞怯。

長長的法式熱吻,眾人鼓噪,熊寶寶大笑。

丁舒翼的胃燃燒,腦子也轟轟昏眩,他溫暖的嘴,奪去她的意識和理智。她沉醉在熱情的親吻,與他相擁。

那邊有小孩打翻香檳,哭起來,她沒听見。

前頭熊寶寶大笑,賓客議論紛紛,她沒听見。

她只听見自己心跳怦怦,感覺到他的呼吸、他的親吻,和這多年鼓在胸口,終得宣泄的情意。

終于,他離開她的唇,新娘眼眶潮濕。

他抹去她眼角淚水,微笑宣布︰「我愛你,舒翼。」他們交換誓言。

「我也愛你,永遠永遠。」舒翼甜蜜笑道。

群眾鼓掌,主持人宣布典禮完成。

「現在我們請新娘拋花束!」

一群單身女子表情冷靜,雙手暗暗準備,舒翼舉高捧花,正要往下拋,看見個熟

悉的身影,拽著行李箱沖進會場。

「芳艾?!」這一嚷,捧花也跟著擲出去。

什麼東西?!芳艾駭住,看著一坨花直沖過來,砰,正中臉蛋。

「哇∼∼*○◎*%……」芳艾爆出一串精彩的英文粗話。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舒翼被韓震青攬在懷里,忙跟芳艾道歉。

「我知道你恨我!」芳艾柔著眼楮。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一直打電話給你,你都沒接……我以為你不來了,我……」

芳艾低吼︰「你故意的,用花打我,好陰險啊你。」

旁邊的人都在笑,哪有人看見捧花不接,還愣愣讓花打的?

「芳艾∼∼」舒翼抱住她。「芳艾……嗚嗚……謝謝你……謝謝你……芳艾……」

「好啦好啦,別哭了。」芳艾要推開她,可是舒翼緊抱著不放。芳艾朝韓震青丟個眼色,韓震青微笑,把舒翼拉開。

「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還會笨多久……」

「So--」芳艾攤攤雙手,好驕傲地說︰「算你好運,有這麼聰明的朋友!」

譚夏樹和熊寶寶嚷他們入座吃飯。誤會冰釋,氣氛歡快,芳艾嘗了幾口菜,看看時間,舉杯和大家敬酒,然後起身告辭。

「紐約的客戶在催我回去了,你們慢慢吃,我要趕去中正機場。」

「我送你出去!」舒翼拽住行李箱,挽住芳艾。

芳艾笑著說︰「哪有新娘子先離席的?」

是嗎?舒翼看向韓震青,他笑著點點頭,要她放心送芳艾。

在酒館外,芳艾和穿著禮服的丁舒翼道別。

「你進去吧,穿這樣站在外邊很奇怪欸。」

「你不能過幾天再走嗎?」舒翼眼楮紅紅的,舍不得她走。

「小姐,我已經待得夠久了,總要掙錢吧?」芳艾掐掐她鼻子。「哭得眼妝都花了。」

「對不起,你對我這麼好,我卻對你發了很多脾氣,誤會你。」

芳艾懶得听這些,她淘氣地附在舒翼耳邊說︰「你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麼嗎?」

舒翼臉紅。

芳艾故意嚇唬她︰「月兌光光的話,你的魔術就沒用了喔∼∼」

舒翼臉色發青,芳艾見狀,哈哈大笑,拎了行李箱去路口攔車。看來,今晚韓震青又有得受了,舒翼肯定會淋灕盡致地發揮她蘑菇的個性。

幾萬呎高空,商務艙,周芳艾眺望窗外景色。想像舒翼的新婚之夜,嘩,肯定很精彩哩!舒翼連在她家換衣服,都不讓她在場了,更何況是韓震青!光想像那傻瓜驚恐的模樣,芳艾就有股惡作劇的快感,她微笑,心情特好。

「你似乎很高興。」一直靜坐在她身旁的男子忽然開口。

「是。」芳艾轉頭打量身旁穿黑西服的男子,他約莫三十多歲,戴著金邊眼鏡,鼻粱高挺,輪廓深而嚴峻,給人冷酷無情的感覺。

她猜他大概是個生意人吧,可能要去哪開會什麼的。

剛剛他一直在看財經報紙,這會兒那雙眼楮倒是很不禮貌地直瞧著她。要是一般女人被那麼銳利的視線盯著,肯定會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或是移開視線。但芳艾可不是一般女人,她挑釁,挑眉問︰「你看夠沒?」

他微笑,他的笑容讓芳艾想到007影集里,性感的壞胚子。他們也總是這麼邪惡又性感地笑著,但下一秒,卻殺了你!

「我今天走運了。」他說。

「哦?」

「和這麼美麗的小姐坐一起。」

她大方道︰「多謝贊美。」

「有什麼好事?你一直微笑。」

「今晚好友結婚。」

「哦?這是件值得慶祝的事。」他召來空中小姐,要了香檳,朝芳艾眨了眨眼。「我們來慶祝。」

好,更正。現在他笑得這麼紳士剛剛又贊美她,她更正壞胚子的聯想。他現在像007的主角,詹姆士龐德。

他望著她的樣子,就像詹姆士打算誘惑女人的表情。

芳艾也朝他眨了眨眼,好像瑪麗蓮夢露笑得天真無邪。

「行,我們來干杯吧。」敢泡我就讓你死得很難看。

酒送來,他幫芳艾斟滿,他們舉杯對望。

他說︰「祝你的朋友新婚愉快。」

「祝他們百年好合。」

干杯,酒杯空了,他又斟滿,又舉杯,又對望彼此眼楮。

「這次慶祝什麼?」芳艾問。

「祝我離婚愉快。」他笑了。

「嗄?」芳艾愣住,沒听錯吧?

「今天早上,我剛辦完離婚手續,這是不是好有趣?」

「騙人吧?」芳艾覺得他在唬人。

他挑眉,從口袋掏出一枚戒指,拋進她的酒杯里。

「我的結婚戒指。」鑽戒在琥珀色酒液中浮沉,他說︰「送你。」

「你瘋啦?」芳艾瞪著酒杯,杯里鑽戒的光澤宣示它的價值。可憐,他該不會離婚離到頭殼壞去,送陌生人鑽戒?!

芳艾挖出鑽戒。「拿去!」

他啜著香檳,沒收回的意思,只是笑睨著她。

「你的美麗,值得這枚戒指。」

現在,詹姆士龐德又變成壞胚子了,瞧這邪魅的笑容,笑得她驚心動魄的……

奇匿,為什麼那雙眼楮令她心頭癢?莫非有什麼要發生?莫非她也有奇遇?

當周芳艾正忙于和詹姆士龐德的魅力打仗,夜空下,一間公寓里,丁舒翼躲在浴室不敢出去。

外頭,韓震青已經將她行李箱的物品拿出來分類歸好。

她的衣服掛進他的衣櫥,她的鞋放在他的皮靴邊,她的筆記電腦和他電腦桌上的倚偎。好,一個小時過去,他的準新娘還沒洗完澡。

于是他又去準備宵夜,婚禮上賓客眾多,他們沒機會填飽肚子。韓震青準備吃的喝的,他的新娘還不見蹤影。

這太夸張了,他去敲門。「水不夠熱?」

「嗄?不會啊!」聲音緊張。

「很好,我以為你凍死在里面。」她該不會是緊張到不敢出來吧?韓震青思索

著。

舒翼在里邊嚷︰「我快好了。」

才怪!

浴室里,舒翼瞪著鏡里的自己。嗚……沒了魔術,胸部真小。好泄氣,他們終于結婚,今晚要睡在一起,老天!舒翼臉色泛青,他會看見她的身體,她缺乏魅力的身體?

天啊∼∼光想像就快暈倒了。

側身,看自己的婰部,媽的!怎麼好像比平時看來還扁?

低頭,瞪視肚子,完蛋,最近好像又瘦了,離性感圓潤的月復部還有一大段距離。

哇,舒翼想趴在牆上痛哭。怎麼辦?不想讓他看見光著身體的樣子,可是他們是夫妻,今晚一定會做那件事吧?

門外,韓震青耐性用盡,低聲威脅︰「我數到五,再不出來我要踹門了。」

舒翼慌得趕緊把內褲穿上,幸好剛才帶一堆衣服進來挑選。現在她決定全部穿上去!這樣看起來會比較豐滿吧?哼哼,特別是魔術,今晚她死也不月兌魔術,她決定捍衛她的魔術!

他要敢逼她月兌掉,她就跟他拚命!這種迷你胸脯被他看見,她也不想活了。

韓震青真的數起來︰「四、三、二……」

哇!

舒翼手忙腳亂,套上松松的厚棉褲,戴上魔術,連穿兩件長棉衫,外加一件橘色套頭毛衣。待她開門出來時,韓震青傻住。

這……這個從霧氣騰騰的浴室蹦出來的「肉粽小姐」,真是他那嬌小的新婚妻子?

他右手壓著門,瞪著矮小的丁舒翼。

「你要去哪?」再加個手套和毛襪,她說要去滑雪他也不懷疑。

「嗄?沒要去哪啊。」

「家里很冷?」

「呃……不會。」

「發燒了?」他模模她額頭。

「沒有啦。」她臉紅了。

「OK,我知道了。」知道她緊張什麼了,知道她為什麼穿那麼多了,知道這家伙的毛病又犯了。

韓震青深吸口氣,又好氣又好笑,看來即使他們已經成為夫妻,她對和他相處還是緊張惶恐。

「知道什麼?」舒翼問。

「我改變主意了。」他忽地嚴肅地瞪著她,熾熱的目光令她頭皮一陣麻。

「什麼啊?」

「我本來準備了點心和白蘭地,打算和你聊天吃宵夜,我想我們第一次一起過夜,你會有點緊張……」但沒想到她是「非常」緊張!

聊天?「好啊好啊,我們來喝酒!」她馬上走向餐桌,他將她拉回來,鎖在懷里。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他吻她的臉頰,昂藏的男性身軀令舒翼啪地神經繃緊,更令她驚駭的是他接下來的話——

「我們別吃東西也別喝酒了。」

「那聊天,我們來聊天。」天啊,他的身體好熱啊!

他更用力地摟緊她,她尖叫,隔著衣褲,感覺到某個堅硬炙熱的硬物抵著她。

「過去我們聊得夠多了。」他看著她,聲音懶洋洋。

「或者我們該更了解彼此的背景,或是……或是家庭……」他低頭在她耳邊呵氣,教她心慌得語無輪次。

「那不急,我們有一輩子可以了解。」揪住她手臂,挾她進房,像拎小雞般容易。「現在,我們立刻。」他不容拒絕的強悍道,她頓時嚇得奮力掙扎。

「哦、不、不!等等……」她還沒勇氣和他赤果相對。

「這樣,你才會真正放松下來。」韓震青將她拋到床上。

她哇哇叫︰「關燈、關燈……」至少不要亮著燈吧?

「不。」

「韓震青,我要生氣了。」她虛張聲勢板著臉喝叱,但——

無效!韓震青上床,俯身,吻上她的嘴,大掌扣住她的手,膝蓋頂開她的雙腿,給她個熱情的親吻。「我來瞧瞧你到底在自卑什麼。」

「救命!」她哀嚎,像有慘案要發生。

這真是場災難,丁舒翼糗爆了。

浪漫的新婚之夜至此完全走樣,夢中的白馬王子騎在她腰上,他力大無窮,雙手一拉一扯,咻!毛衣飛了。

伊人咆哮︰「你等等啦!」別人是對男女之間的事陌生害怕,她卻是怕他看見她身體。

不理她的抗議,他動作俐落,意志堅決,效率驚人。瞬間又月兌掉她第二件衣服,然後又一件、再一件……他忍不住笑了。

「我的天,你到底穿幾件?」

舒翼抓緊身上最後一件外衣,氣喘吁吁,脹紅著臉警告︰「不準再月兌了,我生氣了。媽的,我真的生氣了!」難得爆粗口,效果很差,他不怕,還笑得很迷人。

「這應該是最後一件吧?」動手。

在她尖叫中,最後一件衣服飛了。她破口大罵︰「你混帳,壞蛋!見鬼的……」

他笑得下顎都疼了,真夠逗的。唉,連生氣都這麼可愛。

捂著胸部,舒翼覺得很難堪,她哭了。

她看過芳艾傲人的胸部,豐滿圓潤;反觀自己,迷你得很好笑,念書時還有人懷疑她是男兒身,嘲笑她扁平的身材。

韓震青目光溫柔地看著她,瞧她哭的,大概沒人新婚之夜像他這麼精彩的吧?

「干麼哭呢?」他語氣溫柔。

「總之你別再月兌我衣服了!」她鬧情緒。

「不月兌衣服我們怎麼做?」

「穿衣服做……」天啊,真不敢相信他們在討論這個。

他笑了,低頭解她褲子,舒翼驚駭,又想遮胸部又想搶救褲子。

沒關系,讓她忙好了。他沉著冷靜,動手怞去她腰間褲繩。

小手過來阻止,大手改而進攻;小手追上去擋,解開,同時,他的左手掌掃住她兩手,他的右手怞掉。

「我喜歡你的身體。」他說,目光定在柔白如玉的胸脯。它們小巧細致,它們很白,白中有紅粉的心。

韓震青胸腔繃緊,如猛火灼燒。他放肆地瀏覽她的胸脯,這令舒翼尷尬又害羞。

她皺眉,別過臉去,賭氣地嚷︰「我胸部很小啦!」

「小得剛剛好。」大大手掌,罩住柔軟的胸脯。左肘撐在床鋪,他側身看著女敕

紅的尖端在他手指挑弄下,奮挺起來。

他在干麼?舒翼喘息,月復部搔癢。

「韓……韓震青……」眼色蒙了。

她困惑無助的嬌喊,令他更是勃發。

離開柔軟的侞房,手掌往下覆蓋住平坦柔滑的小月復。緩慢柔撫,愛寵著敏感的皮膚。

「你模起來真舒服。」

他的嗓音像有魔力,教她懶洋洋醉醺醺。他的雙手像帶著溫暖的火,她體內深處像有什麼逐步崩潰,在他下融化。

丁舒翼漸漸意志軟弱,身體卻繃得很緊。

她語氣破碎︰「我知道……我太瘦了……」他模起來是什麼感覺?他真喜歡?

「別擔心那些蠢事。」他俯過身來,暗影覆蓋住她,一個吻落到她眼睫,強硬如石的男性身軀壓住柔軟的女性胴體。

「我來告訴你……你多美……」他的嗓音低沉沙啞,震著她的耳膜。

她合上雙眼,心髒興奮鼓動,血脈債張,慢慢放下矜持。她發現自己開始期待,期待他做得更多……她將自己交給他,不再抵抗。

他的重量壓著她,他們的身體沉陷床鋪。

韓震青親吻舒翼害羞的身體,他強抑住自己近乎瘋狂的,將調情的時間延長。

他準備用掉整晚的時間來寵愛心愛的妻子。

他將告訴他害羞的妻子,他有多喜歡她。

他將告訴她,他們不必開口說話,可以用身體交換密語。

他準備告訴她很多悄悄話,用戀人間才懂的語言,只要彼此深愛就自然會懂的語言。

他用他的嘴和雙手來和她的身體說話,用親吻傳遞愛的訊息,還有許多刺激的小火焰,它們透過他的親吻,陸續落在她身體上。

直到她的皮膚像被火灼熱,直至他身下蒼白的身體染上一層紅緋。當他嘗試以指,試探他將充滿的地方,它的熱和潮濕已甜蜜地為他做好準備。這太刺激,他失去耐性,吮吻變得貪婪饑渴,在她小月復留下一處處紅色吻痕。

她發出羞怯的叫聲,扭動身體,他按住她雙手,做起更放肆的事……

他望著她氤氳的眸子,左手移到她婰部後面將她扳向自己,令他們的結合更徹底。他們一起承受著原始熱情的節奏,像兩只發情的瘋狂的獸,相愛的獸,急著發泄。他們緊密的結合,用身體交換狂野浪蕩的語言。

舒翼緊緊抱著他,雙腿勾著那強壯汗濕的身體,他在她身體里,甜蜜地造反,一次比一次激烈。在瘋狂節奏里,兩人間的距離被消滅,直至高潮來臨,他們抱著,一起興奮顫抖,她的身體接納他,將他給的全部收藏。

她的身體很飽,他的身體也很滿足,他們一起經歷甜蜜的瘋狂,這專屬于戀人的快樂權利,最後抱在一起疲憊地喘息,交換深情的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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