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原譬官?居然敢持槍沖進民宅,你有搜查令嗎?」冷冷的笑著,雷諾手下的槍輕輕踫觸著—張男子氣概十足的臉,他早就從不斷響起的電話聲中猜側到原清暉早晚會忍耐不住地沖進來。
會呆滯的原因,雷諾持槍對著陸飛文只是—小部分,更多是因為原清揮看到的是在深黑床單之上那個被鎖鏈、被手拷控制住人身自由的男人,雪白的胴體沒有任何遮掩,在其上纏繞的鏈子讓人怵目驚心,而在深黑床單的襯托之下他身上的痕跡醒目得讓人眼紅,原清揮看著、小威廉看著,一時之間竟都出聲不得,只有手上的槍因為受力過大而發出吱吱的聲響。
「若是你將槍給毀掉,那就更救不了你的青梅竹馬了!」雷諾當然知道眼前的效果為何,他可是特營造這樣的氣氛來打擊原清揮的。
「謝謝你的提醒!」原清揮慢慢的調整呼吸,雖然他被眼前這一幕刺激到讓情緒相當激動,但長期以來的訓練絕非等閑,只—瞬他就又恢復冷靜自持的模樣。
「弗利克斯是因為不想見到你才會逃到我的懷里,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有違他的意願,沖進民宅用槍指著奉公守法的居民也有些太過離譜了嗎?」繼續玩著手上的槍支,雷諾很明白有陸飛文在手原清揮能奈他何,態度越顯囂張起來。
「是不是當事人自願跟你離開還是未知數,倒是你身為一個守法的公民卻持槍對著一個良民,光是這樣我就可以請當地的警局抓你回去了,況且你還……」眼楮溜了一圈現場,原清揮意有所指。
「那是原警官太過嚴肅了,這是我們之間的情趣,情人間要玩些什麼,相信還不需要警方來插手吧!」說著,手上的槍支已經沿著誘人的曲線而下,在陸飛文赤果的身體上游走,將一處處烙下他的印記顯露出來,看得原清揮和小威廉皆目欲裂。
「住手!」
大道理已經講不通,也不想再講了,原清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奔向前,一記猛拳已經襲向膽敢在他面前挑釁的男人,力度之猛讓雷諾不敢輕易接拳而被迫滾下床邊,用以躲開這記重拳。
一見得手,原清揮立刻拉過床單蓋住發生如此變故仍舊沒有清醒來的陸飛文,手上的手槍反指著他他換了一個位置的雷諾。
「雷諾,你識相就現在離開,否則我不擔保你能活著離開這座小島!」已經被怒火燒到連本職是什麼都忘了,原清揮的手槍瞄準雷諾的頭部,語氣森冷得很。
雷諾也不怕,站在離床幾步之遙的地方看著被原揮緊緊摟住的陸飛文,冷笑道︰
「原警官,你保得了他一時,保得了他一世嗎?況且,以我的情報收集來看,你跟他的關系也未必如眼前這樣好不是嗎」這次我可以先撤退,但是總有一天,你跟我還是會換一個位置對站的!」
場面話一說完雷諾就瀟灑的離開,那背影里的自信滿滿一點也不因為被槍指著而折損半分,而原清揮自然也知道雷諾的話說得該死的有理,但此時此刻他才管不了這麼多,示意小威廉監視雷諾,確定他真的離開這間房子之後這才收起槍,雙手一抱,將惹來這次災難的罪魁禍首抱在懷里,大踏步離開這個他不願再待下去的房子。
躲在舒服的床上睡了一個舒服的好覺,直到連腰肌都在投訴自己睡得太多時,陸飛文才決定睜開眼楮,看看自己現在到底會身處何方,而入眼的熟悉則是讓他真正放下心來。
之前跟雷諾的賭局似乎是我贏了,我就說以我跟清揮的默契,他哪有可能這樣輕易讓我被雷諾帶走,是雷諾太天真了!
一想到因為服下安眠藥而錯過一場好戲陸飛文就忍不住要捶床。
實在是很想知道清揮看到我跟雷諾精心布置的一幕之後有沒有心動的感覺?
「你醒了?」冷冷的說話聲從旁邊傳來,陸飛文趕緊轉頭,立刻看到一副晚娘臉孔的原清揮正坐在旁邊,並且以寒得可以刺人的目光瞪著他。
連忙正襟危坐、目不斜視,陸飛文迅速低頭看看身上規矩的睡衣,試圖總結出現在的應對,說道︰
「我怎麼了?雷諾真的是來殺我的人嗎?」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裝?」原清揮的回答越來越冷淡,幾乎冷淡到讓陸飛文有些心驚起來。
看他醒來時眉飛色舞的模樣,若說一分鐘前我還為飛文所受到的非人待遇心疼,現在就只剩下滿滿想殺人的沖動!
「我只是試探過他,但是還沒得出結論就被吃于抹淨了。這也不能怪我啊,你也知道雷諾並不如想像中簡單,他的武功不比你差的,我—個弱男子哪打得過他!」
「繼續編啊!」
一句冷話將陸飛文頓時打得灰頭灰臉,只得低頭認錯。
「是我不對,是我不該沖動。我應該要三思而後行,慎重考慮自己的能力再想出對應的辦法。」
已經背過許多次的認錯台詞現在還是能朗朗上口,原清揮實在哭笑不得,看著陸飛文故作深思的低頭,手終于忍不住一個爆栗打了下去。被猛的打了一下,陸飛文立刻抬起頭看著原清揮,眼光里有著不可置信,也有著心灰意冷,似乎有些什麼被打裂了、被傷著了,那種讀不出來的痛苦瞬間讓原清揮心口一室。
「原清揮,雖然我喜歡你,但是我是一個有自由行動權的男人,我愛跟誰便跟誰,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不違法,就算是我媽也管不著我!」陸飛文掀被下床,太過沖動的動作頓時讓只有一條腿能動的他撲倒在地,霎時,在原清揮面前出丑的委屈再加上這些年來心底所潛藏的痛苦,不禁讓他越發咬緊牙關,摔開原清揮前來扶持的手,困難的拉著床沿慢慢爬起身來。
「小威廉,小威廉,你在不在?你過來就把拐杖拿給我!」在受傷的這一個月里,我早已習慣用拐杖走路,即使沒有原清揮我還是能一個人活下去,原清揮算什麼,他算什麼!
心底是越想越是委屈,陸飛文再次摔開伸過來扶他的手,等不及小威廉上樓的他就要試圖用一只腿遠離原清揮,而這樣的倔強看得原清揮連氣都沒了,干脆伸手一摟,將這個發脾氣的磊孩子摟進懷里,雖然那比他高五公分的身體讓他這個抱姿有點難看,但是此時此刻他早已顧不上這些,他清楚的知道,這一次若是任由陸飛文這樣離開,或許他們的友誼、他們之間那曖昧不清的情感都將付之一矩。
「飛文,你冷靜一點好嗎?」
「我現在很冷靜,況且,你不是不喜歡跟我身體接觸嗎?那還不快放開,不怕我獸性大發壓倒你嗎?不過你不用擔心,昨晚我跟雷諾過了一個很瘋狂的夜晚,我現在還不想精盡人亡。」
將話說得很是粗鄙,陸飛文能清楚地感應到摟著他的手臂瞬間僵硬,心底冷笑數聲,手一掙就從以前痴念不已的懷里掙月兌。
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要這樣折磨自己、不要委屈自己,不愛就不愛,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眨眼將淚水逼回去眼底,陸飛文就要拖著傷腿離開,哪知才剛踏出第一步,人就突然被翻了過來,瞬間又重新被摔回床上。
雙手牢牢的銦住他,迅速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雙目有著熬夜的赤紅,硬生生為斯文的外表添上一絲狂野,連平日沒有情緒的臉,如今也是七情上面,盡是一個怒字,然而,平時的陸飛文或許還會怕,但是今天他是豁出去了。
「干嘛,你知不知道這個姿勢是用來做什麼的?別隨便騎到男人身上來,這會讓人誤會你想對我干什麼的!」
桀驚不遜的態度實在讓人忍無可忍,原清揮本來還有些驚訝他此時此刻的動作,但是被怒話一刺,那冒頭的理智又被壓了回去,現在滿腦子只有怒、怒、怒!
我要好好懲罰這個不听話的大孩子!
手腿並用地鎖住陸飛文的身體,不顧他疼痛的悶哼,原清揮空出二手用力一捏,硬是打斷陸飛文正不斷出口怒罵的話,被迫張開的嘴余下舌頭仍舊囂張地動個不休,見狀,原清揮把心一橫,嘴已覆了上去,將那模糊的聲音全數吃進肚子里去!
聲音被吃掉了、舌頭被卷住了,陸飛文甚至連明白現在發生了什麼事的余裕也沒有就被狠狠吻了個遍,這個連咽喉深處也不放過的深吻,簡直就像是要將他胸中的所有空氣全部吸光—樣,讓他再也顧不上其他,光是為了要讓他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已經用盡全力。
糾纏不休的舌頭終于雙雙放了開來,等得到大赦能夠呼吸之後,陸飛文哪里還管得了其他,不停大口大口地吸進空氣好安撫被扯痛的肺部,哪知道才剛剛緩過氣來,那奪命的舌頭就又沖進他嘴里肆虐起來……
「嗚嗚嗚嗚嗚……」趕快放開我!
無法說出心底的憤恨,甚至沒有意識到這是—個吻,陸飛文只是一心掙扎著想要從那可怕的私刑之中得到解月兌,發狠之時,甚至決定用力咬破原清揮的嘴唇以求解月兌,直到血腥味流進味蕾里,他才猛然驚醒。
我在干什麼啊……
掙扎停了下來,任由淌著血的下唇覆向自己,不斷將血味推進嘴里,麻痹的嘴唇得不到休息,被動的隨之起舞,為原清揮敞開嘴里的每一處敏感,讓他盡情享用一番。
熱情中帶著溫柔的舌頭慢慢掃蕩過陸飛文的唇齒,一次又—次地在已被磨蹭得發癢、發疼的地方徘徊,漸漸的,陸飛文開始覺得他的腦袋只剩下惑人的節奏,體內的所有血液都被蒸騰起來,讓他再也無法思考其他東西。
順從甚至是開始迎合的態度讓原清揮越加溫柔起來,松開箍制往陸飛文的手腳,讓這個已經被他吻得神魂顛倒的男人躺在床上迎接他接下來的,沸騰起來的腦袋中只余下攻佔這副身軀的指令。
他是自己的、他屬于自己……
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獨佔欲,甚至連想弄清自己思緒的余裕也沒有了,原清揮只覺得腦袋發脹、雙眼發直,眼前除了陸飛文以外,他什麼都看不到,輕碎的親吻由唇邊開始漫延開來,由漂亮的鎖骨開始啃咬。
原清揮由衷地感受到陸飛文注重保養的好處,那一身滑女敕的肌膚簡直就是極品,讓人愛不釋手。
唇齒不斷的進攻,手也沒有停下來,已經渾身發燙的陸飛文身上還有一處更為熱燙的地方,神差鬼使的,當原清揮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些什麼時,大手已經潛進陸飛文的褲子里,握住那塊熾熱慢慢柔搓起來。
「……別……太燙了……啊!」
被人握住要害自是一驚,但更驚訝的是握住它的人,陸飛文稍稍睜眼,立刻看到滿臉紅潮的原清揮以及靈活玩弄著他敏感的大手。不知何時,他的雙腿已經自覺地打開到可以容納原清揮身體的角度,任由比他還熱的身軀與其重疊,然後用熱得燙人的手撫弄著他的要害,那像是直接劈入腦袋的強烈塊感幾乎讓他經受不住地哭喊起來。
「不會,會很舒服……相信我……」
看到遠比平常模樣還要弱上好幾分的縴弱姿態,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會經受不住的直撲上去,狠狠的將陸飛文蹂躪一番。
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五指甚至還帶著折磨性質的不斷輕挖鈴口、磨擦著敏感的薄皮,原清揮此時此刻早將文明的外衣月兌掉,唇手並用的他正將雷諾烙印在陸飛文身上的痕跡一一抹去,舊的吻痕上加添的是他新種的草莓,白皙的肌膚上處處布滿迷人的紅點,被挑逗得已經禁不住要拉直身體抵抗塊感的身軀,雖然不如女性的豐盈卻更具吸引他沉迷下去的能力,想耍給對方更多的塊感,同時也要給自己更多的享受,這時的原清揮,腦里只剩下這些東西,也只願意想著這些東西……
「求你……讓我去吧……清揮,我快要死了……嗚嗚……」持續被玩弄著敏感處,塊感如海浪般不斷襲來,一浪接著一浪,就快要將陸飛文丟到浪尖之上,那過高的塊感直讓他不由得害怕起來,甚至忍不住住抱住原清揮的脖子哭喊。
實在是太可愛了!
這是原清揮首次產生這樣的感覺。
想再多看他這樣的臉,再多看一些這樣的表情,想讓他哭著抱住自己,想讓他因為過多的塊感而升上雲端!
頭腦過熱地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手已經因為本能而移動,來到了平常隱匿在深處的入口,因為身體的過熱而讓里面的肌肉也蠢蠢欲動,流出的欲液已經讓小小的入口處有著不可思議的柔軟,只要伸進一根手指頭……
「天啊!飛文,你真棒!」被里面的肌肉緊緊吸吮著的手指帶來了豐富的想像。
光是手指就已經是這樣,若是我的……
原清揮也被自己的妄想沖上天際,該是冷靜的心態此刻只余急色鬼—個,深怕小小的洞袕不能容納自己而迫不及待地伸進第二、第三根手指頭,將饑渴的內部漲得滿滿的,也讓陸飛文因為過強的塊感而淚流滿臉。
手指在體內爭相挪動著,修長有力的三指不斷交替尋找著小小腸道之中的敏感處,不時更是磨擦到最讓人神魂顛倒的一點,霎時,陸飛文控制不住自己激抖的身體,而在擦過前列腺那一點時的反應已被原清揮捕捉到,並且狠狠的玩弄著那一點,讓原本敏感的身體因為塊感而漸漸趨向疼痛。
「……不……放過我,不要了……不……」
口里含糊不清的求饒著。關不上的嘴不斷淌出唾液,手腳更是不听使喚的癱軟在床上,整個人顯得瀅亂不堪。
激情的淚水不斷淌下,光是想像就已經知道自己會是什麼模樣,更何況之前愛美的陸飛文還裝了一面巨大的玻璃,這個平常可以讓他將自己妝扮得更加完美的道具,此時此刻全將他的丑態曝露在眼前,這時的羞憤心情,真是讓他連立刻死去的心都有了。
「不怕,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來,我給你……」粗啞的聲音完全不像平常原清揮自禁冷靜的語調,腰驟然被抬起,懸空的腰部和腿部被強硬的壓到頭頂,尚未來得及叫痛,早已被玩弄得大大的洞口迎來了非凡的熾熱,頓時將那聲痛呼硬生生壓了回去。
「……清揮,你不可以……」
發現兩個人就要合為一體了,在這樣清醒的狀態下、在這樣光明的狀態下,陸飛文不由得更慌了,他從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原清揮結合,即使他已經想過千百遍了,但那只是夢境,不是現實。
一聲悲嗚發自陸飛文口中,由胸腔中吐出的嘆息到底是剛才進入時的疼痛,還是終于跟原清揮結合的感動,他已經分不清楚了,因為強硬的東西正在不斷撬開他的身體內部,然後又不斷充滿它……
陸飛文覺得他的五髒六腑都像要被翻騰起來,連那顆最寶貴的心髒也被擠到了喉喲邊,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動,不同一般的激烈動著,腰部以下被狠狠折著兩半,雙腿被自己的雙手抓著,只露出難堪的部位接受原清揮的進攻,那強悍的力度陸飛文以前曾經體驗過,卻遠不如這一次來得真實,也遠不如這一次異常激烈。
木床早已承受不住的發出哀號,***里已磨擦得生疼,可那重重—擊後所帶來的塊感卻足以磨平—切,陸飛文情不自禁的哭叫著、吶喊著沒有意義的文字,任由原清揮不斷擺弄著自己的姿勢,一次又一次為更加享樂而做足準備。
被翻轉過身體,四肢無力的趴在床上,只余下被高高抬起的婰部,顧不得羞澀,那早已被開發得差不多的通道正狠狠地蠢動著,對剛剛月兌離自己身體的火熱提出邀請,不斷收縮的洞口,甚至連陸飛文也不敢想像地將頭埋進枕頭里不敢面對自己的瀅蕩。
帶著疼惜的手輕輕覆上陸飛文被磨擦到生疼的侞頭,然後重重一捏,「啊!」被這樣的粗魯對待,頓時,身體里泛起的激烈電流讓陸飛文忍不住抑頭一喊,體內煞那間又被撞進火熱的巨大硬塊。
明明剛才已經泄過—次,為什麼還是這樣硬、這樣大呢?
陸飛文在腦中偷偷的埋怨著,可身體卻是迎合的隨著節奏而擺動……
早已學會享樂的身體根本不受理智控管,一次又一次為折磨我的家伙敞開所有感覺,任由該死的原清揮將我玩弄得儀態全無!
緊緊咬著枕單,這次發誓絕不再哭求的陸飛文將滿面的淚水都發泄在枕頭套上面,身體的敏感正被兩只大手不斷地挑弄著,腰部以下所承受的撞擊又猛烈得讓他欲仙欲死,這種過度激情的他還是第一次體驗,突然,陸飛文怕了,打從心底怕了。
這是一場激烈的,只有而己,我跟清揮仍舊沒有任何的誓言、愛情!
突然的清醒讓身體慢慢冷了下來,陸飛文冷靜地感受著原清揮在他背上綠動的每—個動作、每一個熱度,無法再繼續投入其中。
明明沒有愛只有性的生活我過多了,卻在此時此刻無法調動全部的熱情去回應,只能悲哀地任由殘余的熱情慢慢消褪……
隨著一聲低吼,體內再次接受了外來的體液,那份刺激也讓陸飛文僅存的熱情宜泄了,隨著雙雙的高潮為這一次的畫上句點。
沉重的身體仍舊壓在陸飛文身上,在的余裕中,原清揮輕輕吻著平常被長發擋住的後背,細致的吻帶著道不明的情意,希望能傳進陸飛文心中。
心冷,卻無阻于身體的反應,陸飛文閉上雙眼,從細碎的親吻中試圖去畫出—個美好的圓,好讓他的痴迷不悟可以得到解月兌。在這一刻里,他們的心看似重合了,卻又分得更加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