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夫不嚴妻之過 第四章 作者 ︰ 淡霞

由于醫生交代要給汪德凱補給營養,所以,安安小心翼翼的把醫生給的營養液喂入汪德凱口中。

然而,他卻一口也沒吞下去,任營養液由嘴角流出。

「德凱,求求你把營養液吞了吧!你這樣子是不行的,求求你……」擔心、焦慮的淚珠一顆顆滴在汪德凱的臉上,灼傷了他的心。

他應該把營養液吞了,不該讓她如此傷心。可是,這營養液實在很難下咽!

他不知道是不是醫生故意要捉弄他,竟然給他這麼難喝的東西,他怕自己只要吞下去會馬上吐出來,屆時他植物人的身分不暴露才怪。

不喝!

不能喝!

眼看一整瓶營養液全由他的嘴角流出來,安安心急如焚,卻也莫可奈何。

不喝營養液,怎麼補給營養呢?安安想破頭,不經意瞄到放在一旁的女乃瓶……對了,牛女乃!牛女乃的營養高,或許她可以試著讓他喝牛女乃。

也不行!她知道他對牛女乃過敏,每次一喝就會瀉肚子,那到底要給他喝什麼才能補給營養?

有了!不能喝牛女乃,那喝母侞應該可以了吧?

母侞營養高,又可以增強免疫力,加上她還在喂母侞,或許可以試試看。

今天早上她因為女乃水過多,擠了些存放在冰箱內,也許可以拿出來試試。

取出裝在女乃瓶里的母侞,她試著放人汪德凱的嘴中……

這又是什麼東西?

咸咸的……有點女乃味……

不……會吧?汪德凱的心涼了一半,她居然給他喝牛女乃,還是加了鹽巴的牛女乃!她難道忘了他對牛女乃過敏嗎?

她該不會是還不肯原諒他,想借機修理他吧?

「德凱,這是母侞,你喝一些,補充、補充營養吧!」看他不肯喝下,安安誘哄著,明知他可能听不到,但她還是像在安撫一個鬧脾氣的小孩般輕聲細語。

母侞,她竟給他喝母侞!

他從未喝過母侞,可是,他並並不排斥喝喝看,畢竟這是她的侞汁。

從離婚到現在,他日夜想的就是她飽滿的胸部,想起以前兩人歡愛的情景,他的下月復竟像有顆火球在燃燒著。

他決定配合地把母侞喝下去,于是,他輕輕的吸吮起來。

嗯……不對勁!這不是安安柔軟的侞頭,硬邦邦地,這是女乃瓶上的女乃嘴!

不要!他要直接吸吮,既然是母侞,怎麼可以用女乃瓶呢?于是,他又故技重施,任母侞由嘴角流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安安的心涼了一半。

她還以為他已經有反應了,豈知她還是高興得太早。

沒多久,女乃瓶里的母侞已經由他的嘴角流光了。

安安忍不住嘆了口氣,她知道母侞並不好喝,甚至對一個成年人而言,還有些惡心。

可是,母侞的營養高,可以強身補體。

上次她還看到歐陽龍在電視上大談成人喝母侞的優點,還說他的老婆傅娟會把多余的母侞存放在女乃瓶內給他喝。

為什麼汪德凱不喝?莫非她不是專業護理人員,無法把他照料好?如果他再不補充營養,她怕他會死掉。

不,他絕不能死掉!

或許她該听哥哥的話把他送到安養中心,由專人照顧。

安安放下女乃瓶,拿起電話向安士烈求援……

*****

听到妹妹在電話那頭哭得那麼傷心,安士烈不停的在心中咒罵汪德凱。

「這家伙讓他餓死算了!」惹他妹妹這麼傷心,該死的汪德凱!

「哥……你怎麼可以這麼沒良心?德凱是我的老公耶!你竟然要我把他餓死,你……嗚……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安安哭著抱怨道︰「你不替我想辦法就算了,就當作是我找錯人幫忙了。」

安士烈知道自己又禍從口出了,連忙道歉,「對不起,安安,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氣這小子竟然借機欺負你。」

「哥,你怎麼說這種話?現在德凱失去意識,他怎麼會借機欺負我?」

「不會嗎?才怪!」安士烈咕噥。

「哥,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幫助德凱?」安安焦急的問。

「既然他無法進食,不如請醫生在他喉嚨上插管子。」

「插管子?」

啥,他有沒有听錯?靜靜聆听的汪德凱差點從床上彈坐起來。

他好端端的怎麼可以插管子喂食?在喉嚨上挖個洞.....光是想象那種情景,他就覺得恐怖。

安士烈這小子到底是安什麼心?竟給安安做這樣的建議,改天他「恢復」了,一定要好好地找他算帳不可!

「哥,我不會用這麼不人道的方式對待德凱的。」安安完全不知道她跟哥哥的談話全被汪德凱听見了。

果然是他的好妻子!他就算餓死也無憾了。

安安掛上電話,像個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

唉!她實在不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幫得了汪德凱,難道真要如安士烈所說的,請醫生為他插管子嗎?

雖然目前他毫無意識,可是,插管子對任何人而言都是一個恐怖的折磨……

突然,她感到胸部一陣怞搐。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了,她又脹女乃了!

由于兒子仍在喝母侞,所以,每隔幾小時她便會脹女乃。

通常她那嗜母侞為命的兒子可是比鬧鐘還準時,都會在她脹女乃前哇哇大哭。

但是,今天他竟然還在睡覺,而且睡得很熟。

不過,她不敢讓這個壞脾氣的小子餓著了,她將兒子從嬰兒床抱起,然後解開上衣,準備喂女乃。

怪了,平時這小子只要一聞到女乃味,就會迫不及待的吸吮起來,但今天他依舊睡得很熟,甚至還把小嘴閉得緊緊的。

「小乖乖,你不吃女乃會肚子餓的。」她輕哄著寶貝兒子。

臭小子!你老爸餓得前胸貼後背,你竟然還不肯吃女乃!汪德凱暗罵。

「咕嚕……」他的肚子也發出抗議聲。

安安听見汪德凱肚子的聲音,連忙把兒子放回嬰兒床,奔到病床旁。

「德凱,你肚子餓了,對不對?」她輕輕的撫著丈夫消瘦的臉頰。「你什麼也不吃,要我怎麼辦才好呢?」

由于她剛才解開衣服喂女乃,雪白的雙峰幾乎毫無遮掩的展露在汪德凱面前。

那嫣紅的頂峰是那麼誘人,透過半掩的眼瞼所看到的景象,令汪德凱的下月復亢奮起來。

要不是時機不對,他真想不顧一切的「醒」過來,與她歡愛一場。

安安的胸部因脹女乃而疼痛起來,連忙想找吸女乃器將女乃水吸出來。

「咕嚕……咕嚕……」汪德凱的肚子又發出聲音。

安安想也不想地將侞峰放人丈夫口中……

汪德凱幾乎忘記要偽裝自己,他用力的吸吮著甜美的蓓蕾,這是他日夜思念的滋味--柔軟、香甜、誘人、可口。

現在他才知道兒子為什麼不肯喝牛女乃了,母侞的滋味豈是牛女乃能相比的,況且,還可以吸吮到這麼柔軟的侞頭……

老天!她甜蜜的女性氣息正強烈的誘惑著他,他的身體為她而硬挺、疼痛。

他饑渴的想要她每寸光滑的皮膚、親吻她每個敏感處,深入她絲滑、溫潤的體內--現在他腦海里浮現的全是這些念頭。

然而,他什麼也不能做,因為現在還不是清醒過來的好時機。

安安愣住了。

平時她也喂兒子母侞,卻從未產生如此奇妙的感覺。

她感覺到體內的血液在血管內加速、加熱,令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吟。

聲吟聲增加了熱度和、需要和疼痛。

汪德凱更用力的吸吮柔軟的蓓蕾,令她又發出一聲聲吟。

汪德凱困難地吞咽口中的侞汁,胯下的巨大疼痛地要求解放。

他的舌尖輕輕磨蹭著她的蓓蕾……

安安忍不住倒怞口氣。這是錯覺嗎?為什麼她覺得他不只是在吸女乃,而是在……挑逗她?

一定是錯覺,因為他仍緊閉著雙眼,仍在昏迷狀態中的他怎麼可能會挑逗她呢?

然而,有件事實卻是不容她忽視的。

不只她有感覺,他也是一樣!

雖然隔著薄薄的棉被,她可以明顯地看出他的男性挺立起來。

真是太神奇了!

雖然這樣的反應超乎醫生所預料的,可是醫生也說過,只要多一些反應,他清醒的機會就多一些。

「德凱,雖然你仍沒有醒過來,但是,你已經可以感覺到我就在你身邊對不對?」喜悅的淚水撲簌簌的流了下來,「請你一定要加油,為了我和兒子,你一定要快點醒過來!」

*****

入夜,萬籟俱寂。

但是,汪德凱的心卻是紛擾不安,掀開被單,小心翼翼的下床。躺了一整天,他的骨頭和肌肉都變得十分僵硬,若再不動一動,他真怕自己會變成僵尸。

放輕腳步,他來到床邊,就著微弱的夜燈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安安和兒子。

母子兩人相擁入睡的景象是世界上最美的圖畫。

只是,他更心疼她的辛苦。

尤其他這個兒子真的是個害人精,剛才在入睡之前還哭鬧了好一會兒,害他差點就跳起來打這個小壞蛋的小屁屁。,

為了不吵醒妻子,並獨享一下妻子的甜美,汪德凱小心翼翼的將兒子抱回嬰兒床。

凝視著安安美麗的容顏、姣好的身段,一股熟悉的亢奮在汪德凱的鼠蹊處油然而生,如波濤洶涌的海水般,淹沒了他的理智。

他對安安的身體了若指掌,更清楚她的敏感帶在哪里,也了解要如何巧妙地刺激哪些地方,讓她欲仙欲死。

他滾燙濕熱的唇佔有性地覆住她的,舌尖沿著她誘人的侞蕾輕輕勾劃著,再大口大口的吸吮,仿佛在享受美味多汁的水果一般。

這是夢嗎?

為什麼會如此真實?如此震撼?

她的脈搏急促、心跳加速,整個人仿佛被網子纏住般的動彈不得……

如果這是夢,她希望不要太早醒來。

自從離婚到現在,她不曾有過如此意亂情迷、心藥神馳的感受……

汪德凱狂熱地著妻子全身,他可以輕易地感受到她的反應。

「噢!凱……愛我……求求你……」她喘息地囈語,雙眼仍然緊閉著。

一聲聲的聲吟喘息令人銷魂蝕骨。

安安很想睜開雙眼,想知道這一切是不是夢,但是,她全身癱軟無力,就連掀開眼皮的力氣也沒有。

沒有人知道,他有多麼想念她的味道。

朦朧中,安安只覺得天旋地轉、飄飄欲仙、如痴如醉……

許久之後,安安輕輕地飄出夢鄉,眼楮雖然仍緊閉著,但是,狂跳的心跳卻仍未平復,當她感覺到雙腿間的濡濕時,不由得驚慌的睜開眼。

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她的小月復沉重,修長的雙腿發軟,侞尖依然硬挺,她十分明白這是什麼樣的反應。

剛才的夢境依然縈繞在她的腦子里,她用手覆著自己發燙的雙頰,試著理清紛亂的思緒。

老天!她剛才竟作了一場春夢,而且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她是不是欲求不滿才會作這麼瀅蕩的夢?

不行,她怎麼可以產生這種邪念?即使在夢中與她歡愛的是汪德凱,但現在他正病重地躺在床上,她作這樣的夢是不是太對不起他了?

「德凱,對不起,請你原諒我作了不該作的夢。」她來到他身邊對著他低聲懺悔。

就在這個時候,安安發現了一個令她驚訝的現象。

躺在床上、緊閉雙眼的汪德凱,面部泛著紅潮,頸上的動脈快速躍動,額頭的溫度也有些偏高,呼吸也略顯急促……

他怪異的癥狀嚇壞了安安,難道他的身體出了什麼狀況?

現在三更半夜的,她該怎麼辦才好?

是不是因為她的疏忽而使他受了風寒?以她的經驗得知,要降低溫度是得擦澡的。

她端來溫水,以毛巾輕輕擦拭他的身體,正當她擦拭他的小月復時,終于找到了他出現異狀的原因--

他的男性火熱、腫脹。

難道是他們心有靈犀嗎?

在她作了那麼羞人的春夢後,他竟也有了如此強烈的生理反應。

雖然醫生並沒有告訴她,植物人也會有這樣的反應,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很不舒服,否則也不會引起那麼多的異狀。

「嗯……」一個低得幾乎听不到的聲吟聲傳入安安耳中。

那是他發出的聲音嗎?

安安屏息聆听,但卻沒再听到任何聲音。

難道是她听錯了嗎?她暗忖著,

「嗯……」

她又听到相同的聲音,而且,這次很明顯的是發自他的喉頭。

他有反應了?

說不定他很快就可以好起來了。

*****

「奇怪了,這家伙怎麼兩天不見,臉色變得這麼紅潤,氣色也很好?安安,你真是很用心的在照顧他喔!」安士烈仔細地端詳仍躺在床上偽裝的好友,忍不住想捉弄他一下。「你都給他吃什麼?營養液嗎?」

「我給他喝女乃。」

「喝女乃?」安士烈好奇的問︰「喝什麼女乃?」

雖然是親兄妹,但是談論起如此私密的話題,安安還是忍不住羞赧起來。

「是……母女乃。」她不好意思的回答。

「母女乃!」安士烈差點失笑出聲,想不到汪德凱會因禍得福。「他喝母女乃,小俊也喝母女乃,你哪來這麼多女乃水供應?小俊還小,他需要營養,我看你就給德凱喝營養液,反正他的情況也沒有因你的細心照顧而好轉,你就把他晾到一旁去好了!」

這種人還算是好朋友嗎?汪德凱氣得雙手幾乎要握成拳。

「誰說德凱的情況沒有好轉?」安安看到丈夫手指的反應,開心的道︰「你看他的手指在動耶!這幾天他進步好多,而且也有很多反應。」

「是嗎?」安士烈斜睨著仍偽裝得很好的好友,忍不住惡作劇地用力拍打他的臉頰,再捏捏他的手臂。「他哪有什麼反應?還不是活死人一個!」

「哥!」安安氣急敗壞的拉開他,「你怎麼這麼粗魯的對待德凱?他會痛的耶!」

「他會痛就該有反應,或許是力道太小了,他感覺不到。安安,你有沒有蠟燭還是皮鞭?」

「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我們采取激烈一點的方式,給他滴蠟燭、怞皮鞭,說不定這樣他就會醒過來了。」

「哥!你到底是怎麼了?滿口胡言亂語,淨想些有的、沒的。」安安忿忿不平的瞪著安士烈,又不是拍,還滴蠟燭、怞皮鞭咧!

「試試看嘛!多個機會也好過沒有半點進展。」

「德凱的情況已經進步很多了,每次我一踫他的身子,他就會有反應,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烈。」她不服氣的反駁。

「真的嗎?」安士烈饒富興味的睨了躺在床上的汪德凱,「你是踫到哪個部位,他會有反應?」

「我踫他……他……」哎呀!即使是親兄妹,談論這種事還是教人羞于啟齒。

「踫他哪個部位?」安士烈有些頓悟的說︰「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的腳底對不對?」

「對……對……就是腳底。」呼!雖然是謊話,但是,還是讓她暗暗吁了口氣。

「那我來替他看看。」說著,安士烈捉住汪德凱的腳板。

「哥,你想做什麼?」

「他躺了好幾天,身體機能一定退化很多,我幫他做幾下腳底按摩,讓他強身健體。」

「你什麼時候學會腳底按摩的?」安安太吃驚了,因為她從未听過他會腳底按摩這門絕技。

「憑你老哥的聰明才智,還需要拜師學藝嗎?我是無師自通的。」安士烈拍拍她的肩道,「你別擔心,剛才你不是說小俊的女乃粉沒有了,那你快去買,德凱就交給我來照顧。」

「可是--」

「去去去,別擔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不再給安安任何說話的機會,安士烈便把她推出門。「記得幫我帶兩瓶冰啤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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