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安爾雨清靈的眸子不住地打量眼前的男子。
他有著十分英俊的面孔,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眼楮,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可又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同,這雙眼楮應該是充滿陽光、多情的,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的冰冷無情。
但……他究竟是誰?為什麼她無法叫出他的名字?他跟她又是什麼關系?為什麼他會那樣的欺負她?
「我是誰?」歐陽德勛回以睥睨的狂笑,「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這又是她的新把戲吧?先是扮演青澀的小處女,現在又玩起我猜你猜的游戲。
「那你又是誰?」反正他毫無困意,好,要玩,他就奉陪!
「我……我是誰?」安爾雨被問莊了,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她竟連自己是誰也不知道。「你……你知道我是誰對不對?」
這種玩法簡直遜斃了,她怎麼會連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少來了!
「你玩夠了吧!」歐陽德勛失去了耐性。「你究竟是誰旗下的女孩,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什麼意思?」安爾雨聞言怔忡,為什麼他看她的眼神和說話的口氣都充滿對她的鄙視?
「哼!別告訴我你得了失憶癥,我不會相信的。」歐陽德勛眯起限,撇了下唇角冷嗤道︰「看在你這麼用心良苦去做處女膜重建的手術份上,我可以收你當我的情婦,你滿意了嗎?」
安爾雨瞪圓雙眸,篁著他臉上那股輕視的神情,忿而說道︰「你不該是這個樣子的,你不像我所認識的你,我不要當你的情婦,我不要!」
終于露出馬腳了吧!
還說不知道他是誰?歐陽德勛冷眸一閃,他實在不能小覷她的企圖心,連當他的情婦都滿足不了她,她的胃口未免太大了吧!
「那你究竟想要什麼?金錢、珠寶?還是想當舞台上的主角?」他劍眉一挑,冷冽的臉孔微斂,立刻恢復閑逸的調調。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告訴我,你是誰?我又是誰?」天哪!她恨死這種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甚至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感覺。
「我是歐陽德勛,至于你……我不知道!」他聳聳肩。
安爾雨淚如雨下的瞪著他,「為什麼會這樣?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任你予取予求?老天!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我什麼也想不起來?為什麼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你哭什麼?」歐陽德勛皺緊眉心,「我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你不認識我嗎?你應該知道的才對啊!」
「我是認識你,可那只是一種感覺,我真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我不喜歡這樣的我,一點都不喜歡!」她眼眶中的淚落得更凶了,渾身顫抖得厲害,五官上蒙上一層愁色。
歐陽德勛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平時只要有哪個女人敢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他鐵定教她吃不完兜著走,但她的眼淚卻引起了他的憐惜。
「不要再哭了!」他氣自己所產生的莫名反應。
可安爾雨卻完全不理會他,仍是不斷的哭泣著。
歐陽德勛渾身凝了一股怒氣,緊緊抓住她的縴肩,忿而吼道︰「夠了!把你的眼淚收起來。」
她迎上他的眼,悲傷滑過她的眸間,縴美的容顏浮上了不滿和委屈。
「我要哭,我就是要哭!」她激動地反擊。
「不許哭,我就是不許你哭!」他霸氣地道︰「你敢再哭一聲或掉一滴眼淚試試看。」
歐陽德勛俊逸的臉龐滿是冷冽犀利的神色,在拉斯維加斯,他的話就像聖旨,根本沒有人敢違抗,可是她……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不斷挑釁他,她如果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就是她瘋了!
「你這個女人!」他倏然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目泛怒火。「你知不知道惹毛我會有什麼下場?」
「我……我才不在乎呢!」這個男人怎麼如此霸道?他以為他是誰呀!
「你——該死!」歐陽德勛眉一擰,灼熱的唇立即精準地攫住她的櫻唇,再次嘗到她的滋味。
這個吻絕對是霸道、狂野的,讓安爾雨忍不住想回應他,可是,當他的舌頭頑強地搗入她的嘴里,她馬上報復似的狠狠咬他一口。
「哦!」他痛得大叫一聲,馬上放開她的唇。
「你居然敢咬我?」要不是他從不動手打女人,安爾雨恐怕劫數難逃。
「咬你又怎樣?」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你打我啊!」
「我不會打你的,但是,我會讓你向我認錯!」
「我又沒做錯什麼,我干嘛向你認錯?」
她話才說完,強勢霸氣的吻奪去她的呼吸和驚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