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震天又去美國一個月了。
自從那一天他走出房門之後,韓敏便不曾再見過他。連他去美國的事也是交代尤伯告知她的。
一個人在這里的生活像是被軟禁一樣,不管去哪里都得跟尤伯報告,哪里都去不了。
唉!觸怒他的結果,是讓她的身份從養尊處優的辛少女乃女乃變成囚鳥,屬于他的籠中鳥。
她……真的傷了他吧?
她用她的謊言傷害他自大的男性自尊,她用她的高傲擊碎他狂妄的沙文主義。但是……她一點都不高興,盡管他是個驕傲而不知謙虛為何物的人,她的心依然是向著他的,甚至不能允許自己去傷害他。
她……真的陷入愛的絕境里了……
到了現在,她才明白她已經愛慘他……已經無法自拔……
這時,一道劃破天際的煞車聲轉移她的注意力。
韓敏隔著房間里的落地窗向外看去,辛震天的座車赫然映入她的眼簾。只見他一如往常般,英姿煥發地下車,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王者的風範、帝王的尊貴。
只見他彎下腰向車內探去,車內走出一位妖嬈的金發美女,呼之欲出的胸脯包裹在緊身的低胸小禮服里,充分的展露只能盈握的蜂腰和迷人的雙腿。
兩人站在一起的感覺猶如金童玉女般絕配,相擁的緊密程度似乎已經容不下她的存在……
她明白了,在這一剎那間,她全部都明白了。
她是他的新寵吧!否則她怎會整整一個月不曾接到他的來電?
心好痛,如刀割般的難受。雖然知道他並不愛她,但是想像和事實是有距離的,這般的疼痛感覺是她所不能想像的。
「韓敏,韓敏你在哪里?」
這時,她耳邊傳來辛震天的呼喚聲,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她怎會愛上一個不曾呼喚她名字的人?怎會愛上一個應當還很陌生的人?是她太濫情了嗎?不,她知道她沒有多余的情感可供揮霍。
其實他們之間應該還算陌生人,可為何會愛得讓心這麼的揪痛?是緣分嗎?是緣分讓她再次愛上一個不能回應她愛的人嗎?
「韓敏,你在做什麼?又在發呆了嗎?為什麼叫了你那麼多聲都不回應一下。」天曉得他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敢呼喚她的名字?「對不起,我沒有听見。」韓敏這才回過神。
時間真的到了嗎?他打算將她如何處理?一想至此,讓她的心不由的震驚。自己之前不是絞盡腦汁想逃離這里?她是在什麼時候愛上這種生活、習慣這種生活?她不是已經習慣一個人的生活嗎?
算了吧,既然他不愛她,她也不能愛他,那就放她自由吧!讓她回去屬于她的世界獨自恬舐自己的傷口,反正他想得到的東西已經到手,她大概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你又在發什麼呆?有客人在呢!」耳邊的嗓音更加的低沉,似潛伏著危機。
「客人?你是說你身後的那位小姐?」她當然知道有客人,用不著他提醒。
「是啊,我為你們介紹吧!」辛震天牽著那位金發美女的手,帶她至韓敏面前。
「這位是我在美國留學時的朋友,叫凡妮莎,現在辛家所有在美國的產業我全部都交給她處理,她可是我的得力助手。」他又轉向凡妮莎。「凡妮莎,她是我的老婆,韓敏。」
只見凡妮莎伸出玉手,說著一口標準的中文︰「你好,我是凡妮莎。我的中文是震天教我的,如果發音不正確的話,肯定是他教得不好。」凡妮莎的話語中意有所指。
韓敏趕緊伸出手與凡妮莎相握。「你好,我是韓敏,你的中文說得很好。」手邊傳來凡妮莎強勁的握力,讓韓敏忍不住倒怞一口氣,勉強壓抑下已經到嘴邊的驚呼聲。
「震天,我們這一次的作戰計劃實行得非常徹底,相信他們已經沒有余力東山再起了。」松開韓敏的手,凡妮莎自顧自的轉開話題。
「當然。」相當自負的表情出現在辛震天的臉上。
滿頭霧水的韓敏開口︰「作戰計劃?」
「作戰計劃是指消滅杜氏集團。」辛震天注意著韓敏的每一個表情。「我這一次飛往美國是因為要將杜氏集團一網打盡。」
「一網打盡?」韓敏的腦中飛快的閃過杜氏集團的各個子公司的名稱。
「是啊!這是因為杜鳴風實在是太膽大妄為,否則我絕不會將他一舉殲滅。你不會在意吧?」辛震天仍看著韓敏。
「全部的子公司都倒閉了嗎?」啊!父親仍然是守不住杜氏集團。他千不該、萬不該去惹辛震天這個惡魔。
「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大哥杜熙涌跳樓自殺,你老爸的下場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辛震天慵懶地往床上一躺,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我累了,你先去休息吧,凡妮莎,二樓有好幾間客房,你隨便挑一間休息,如果有什麼問題,就去找尤伯。」語畢,便合上眼。
辛震天感受到凡妮莎對韓敏不敬的態度,心中頓時有一股無明火不斷地燃燒。原本帶凡妮莎回來,只不過是為了試探韓敏的反應,順便跟凡妮莎劃清界線,因為這種糾纏不清的游戲,他已經非常厭倦。
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接受任何人對韓敏有一絲的不敬。為什麼?為什麼在她無情拒絕他之後,他仍然能夠不怪她,甚至不能允許有人傷害她?難道在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沉淪得如此深?
剛剛的匆匆一瞥,他看到她略微蒼白的臉龐,心中不由得一緊。這小女人就不會好好的照顧自己嗎?看得他的心中懊惱不已。
凡妮莎很清楚要能夠討辛震天的歡心,就必須先做一個溫順的女人。「我知道了。」走出門的那一剎那,她意味深長的看向韓敏。
凡妮莎離開後,房內馬上陷入一片死寂。
韓敏依然呆站在落地窗前,而辛震天更是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你怎麼了?」辛震天不明白韓敏為何一臉蒼白。
「我沒事。」她能說什麼呢?說杜熙涌的死讓她十分震驚,還是說她跟他之間曾有一段不輪之戀?算了,這一切都將隨著杜熙涌的死隨風而逝。
「你這一陣子過得好不好?」其實他是想告訴她,他好想她,他想告訴她,他的心里面真的很在乎她。
「夜深了,要休息了嗎?」
辛震天仍然緊閉著雙眼,就怕一張眼,眼中盡是她的風雪冰霜。
他怕了,真的怕了。愛上這個女人讓他變得膽小。
「你要先洗澡嗎?」韓敏連忙收起雜亂無章的心思,開口問道。
「不了,我很累,你也一起過來休息吧。」過了一會兒,依然沒听見韓敏腳步移動的聲音,他終于不耐的說︰「你放一百二十萬個心,現在的我絕對沒有體力對你進行性侵犯,你放心。」他最引以為傲的耐性,全被韓敏給磨光了。
在商場上,再怎麼跟客戶斡旋,他都可以捺下性子等待獵物自投羅網,但一遇上她他就沒轍。
韓敏遲緩的走向床鋪,輕輕的在辛震天身畔躺下。「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然你是什麼意思?」一把將背對他的韓敏攬進懷里,辛震天將臉埋進她的發絲里汲取她身上的馨香。天啊!他真的好想念屬于她身上的氣味。
「我說了沒什麼意思,你別鬧了。」韓敏滿月復的心思仍停留在剛才的對話中。凡妮莎的出現、杜氏集團的倒閉,讓她明白這里已經沒有她的立足之地,她不知道他打算怎麼處理她的去留問題。
她明明想要逃離這里的,卻發現……她怕自己不知道該何去何從。「誰在鬧?」他已經無心說話,因為韓敏的小小掙扎剛好讓他側抱她的手緊貼在她柔軟細女敕的胸脯上。
「你別亂來,你說你沒有體力對我進行性侵犯的。」辛震天突如其來的觸模讓韓敏全身僵硬得不敢亂動。
「我剛才是說過這句話。」不過,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哪能相提並論?
「你不是君子!」韓敏努力想將他的大手扳離她的胸部。
「我沒說我是君子,而我也沒打算做個君子。」情潮席卷而來,讓辛震天的聲音變得暗啞低沉。他更加緊手中的力道,隔著毛衣搓柔韓敏的胸部。
「你……下流!」韓敏的小手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她使勁的踢著腿,希望能夠掙月兌辛震天的魔掌。只可惜,她錯估男人的力量,她這樣磨蹭只會更撩起辛震天的原始。
「為了你下流……值得。」頭上不停冒出的冷汗,表示他已經無法忍受。低吼一聲,辛震天決定今晚絕對不做君子,他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按捺不住的讓辛震天粗魯的將韓敏壓在他的身子底下,將她的雙手緊扣于她的頭頂上。他沿著臉頰親吻著韓敏,仔細的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決定要用他的嘴來膜拜她。
終于,他輕輕柔柔的將他的薄唇貼在韓敏鮮女敕的紅唇上,完全不理會她的掙扎,不理會她的嚶嚀,今晚他要徹底的解放他的。
他輕巧的用他的舌頭勾繪著韓敏的唇型,然後熱切地讓兩張唇緊密不可分。他慢慢的吸吮,誘引韓敏張開嘴,汲取她口中的芳香。
誰知韓敏緊咬著牙關,睜大雙眼瞪視著辛震天。看得他不禁低沉的笑出聲,沒關系,他有整夜的時間跟她耗。
他望著韓敏哀求的大眼,心中雖有一點于心不忍,可是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他柔柔的親吻她的唇,大手也沒閑著的探進她的衣內,隔著內衣輕輕的柔搓著。韓敏被辛震天的舉止給嚇住,欲張口求救,誰知就這樣給了他長驅直入的機會。
他的舌頭探進她的口中,迫切的渴求,急著想與她的糾結在一起。他的心跳異常的快速跳動,渴望的念頭已經淹沒他的理智。
只見他大手一掀,毛衣拉高至她的頸部,大手急躁地拉掉她的內衣,兩只手指頭粗魯的搓著她粉紅色的侞頭。
突然,辛震天低吼一聲︰「你居然敢咬我?」只見他的嘴角已滲出血。
「你不要再靠近我!」韓敏拉整著身上的衣物往床的後方靠,正等著恰當時機避開辛震天。
「你居然咬我!」盛怒中的辛震天撲向韓敏,利落地月兌掉韓敏身上的剩余衣物。現在他只想宣泄自己的,完全不在乎韓敏的苦苦哀求。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以控告你強暴!」辛震天的嘴貼著她的,她只能趁著空隙,含糊的喊話。辛震天稍稍挺起壓在韓敏身上的結實軀體,「強暴?怎麼做丈夫的沒有權利和自己的老婆履行夫妻之實嗎?」他雙手抓著韓敏牛仔褲的褲頭,死命的拉扯著。「我說過我最討厭女人穿褲子,尤其是牛仔褲!」話落,牛仔褲也被月兌下。
僅著貼身衣物的韓敏不停抬腳踢他、踹他,誰知死命的掙扎也是于事無補。
她眨著如星夜般的黑眸望向辛震天。「求你,不要。」看著韓敏滴滴落下的淚水,恍若滴滴滲進他的心窩,澆熄他的……他知道是他太魯莽了。
「我為什麼不能要?我是你的丈夫,這是我的權利。」他溫柔的輕吻她順著臉頰滑下的淚珠。
他不懂,既然是夫妻,他要她是天經地義的事,她為什麼哭得像個淚人兒?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淚水如斷線的珍珠串串落下。
「因為我想要你,我好想要你。」他按捺住滿腔的欲火,柔柔的親吻她的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
「可是我不想要你,我不要!」韓敏哭訴著。
「你不要?」為什麼她要這樣事事違逆他?辛震天扣住她的下巴,強逼她看著他的眼,利用全身的重量再次壓制她的掙扎。
他粗魯而狂野的吸吮她的唇,一只手探向胸前,輕輕柔搓她的蓓蕾。
手上傳來的燥熱與濕潤令他不禁全身一陣戰栗。
他的薄唇順著頸窩來到她的胸前,薄唇取代雙手的膜拜,她的蓓蕾因為他的嘴唇踫觸而綻放。
他像個頑皮的孩子似的挑逗她,靈巧的舌頭沿著她的侞暈繞圈子,企圖能夠激起她的。只希望她能夠和他一起享受的樂趣。
韓敏咬著牙,抗拒身體上的反應。雖然感覺一陣不能言語的酥麻,她也不願讓他發現她的感受。
順著他一寸一寸的模索,他的渴求也越來越高漲,但是他不願因為躁之過急而嚇著她,所以他益發的溫柔。
倏地,他停了下來……
他抬起埋在她豐胸的臉,眼里的顯得朦朧。
「把你交給我,我會疼惜你的,相信我。」話一說完,身子便趴在韓敏的雙腿之中。「為我打開你的腿。」
半晌,他等不到他要的回答,陣陣席卷而來的渴望,幾乎要將他焚毀。得不到滿足的,令他的怒氣越燒越盛。
「你不在乎詩柔嗎?我遵守我的承諾沒有傷害她半分,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點鼓勵?難道你要她來代替你?」他不打算用粗暴的行為得到她,所以只好使出下三濫的辦法令她臣服。
韓敏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心中哀痛萬分。
原來他只是想要她的身體,他只是想要一個能夠為他暖床的女人罷了。
韓敏將雙手覆蓋住她的星眸,淚水順著臉龐滑落枕旁,顫抖地將雙腿打開。她的心已經死了,不會再有任何感覺,如果他要的只是一個軀體,給他又何妨?她心已經碎了、麻痹了!
當韓敏打開雙腿的同時,辛震天一個長驅直入,進入韓敏的幽道。
「天啊!你好緊!」
疼痛和不適應的聲吟聲哽在韓敏的喉頭里,小手不住的推著辛震天的胸膛,以為能夠藉此將他推開,殊不知這樣的舉動,越是撩撥辛震天的熱情。
「乖,不要亂動,待會兒就不痛了。」辛震天捺著性子哄她,並且盡量的抬起身子,以免加深她的痛楚。
「好痛!好痛!」韓敏不斷地掙扎,原本已經不再流淚的眼楮又再度流下淚珠。
「乖!摟著我。」
韓敏逐漸從疼痛中獲得一絲塊感,而她的身體也經由磨擦感到陣陣陌生的電流流竄全身。雖然已經不疼痛,卻讓韓敏忍不住低泣出聲,嬌吟出口。
听見韓敏的低喘聲,無疑是鼓舞辛震天最大的原動力,使他加快動作,一怞一刺地加深他的進入。
在辛震天要解放的最後一剎那間,兩人同時攀上喜悅的天堂。
天啊!他竟然像個毛頭小子般失控。
「辛苦你了。」心疼她的辛震天趕緊從韓敏的身體里撤離,隨即翻身至她的身旁,輕啄一下她白里透紅的臉龐。
「不要踫我!」韓敏卷起被單滾至角落。
「敏,你怎麼了?」辛震天趕緊俯身過去。他真的一點都不了解韓敏為何有這樣的反應,她不是也很享受嗎?
「你走開,不要過來!」韓敏紅透了臉吶喊著。她氣自己竟然像個蕩婦般回應他,她恨自己的身體背叛她的意志。
「敏,你不要這樣,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他伸出雙臂欲探向她,卻看見她眼中的鄙夷,讓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她把他當成不入流的采花賊了嗎?辛震天不禁怒火狂熾。他可是她的丈夫,雖然他的手段強硬了一點,但……天啊!他的心中又是一陣熱。
遇上她之後,他才徹底明了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自制力。像現在,他滿腦子只想著該如何將她壓倒在床,如何與她共赴雲雨!
罷了,如果不趕快離開這里,他肯定又要瘋狂的要她一回。
當他一站起身,便听到韓敏說︰「我一定會想辦法離開這里!」
而辛震天卻看也不看她一眼,自顧自的穿好褲子,隨即轉身走出去。
韓敏看著他走出門口,眼淚終于順著雙頰滑落下來。
走出房門的辛震天,現下只想回他的房間好好休息一下。
一進房間,就看見一具赤果果的女性軀體嫵媚的橫躺在他的床上。
凡妮莎毫不遮蔽的站起身,大方的走向辛震天。「震天,你累了吧!讓我好好的伺候你吧。」這些都不是疑問句,全都是肯定句,她要為辛震天服務。
「是嗎?你不也累了。」辛震天含笑調戲她。他極喜愛女人的柔順,更享受她們的善解人意。
可是,偏偏就有一個女人永遠都不懂得如何取悅他、服從他!罷了,凡妮莎也是個調情高手,就讓她來撫平他今晚的吧!
「不,我不累,再過幾天我就要回美國,如果不趁現在好好服侍你,就怕你以後會忘了我。」凡妮莎語帶諷刺地點到為止。
「你是在責怪我沒有通知你我結婚的事,是不是?」面對凡妮莎婀娜的體態,他居然不感到任何的沖動。
正在細想時,他卻被凡妮莎推倒在床上。
「凡妮莎哪里敢責怪你,只是希望你的心里面仍然有個我,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凡妮莎的嬌軀磨蹭著辛震天的,希望藉此加速他的。可是等了一會兒,卻等不到他的反應,于是凡妮莎一只手溜進辛震天的褲襠里面,又柔又搓,卻依然等不到他的反應。
辛震天的心中一片安詳,盡管凡妮莎的手在他的身上游移,他卻平靜得無法激出一點漣漪。
「你搭明天的飛機回去吧!」辛震天推開凡妮莎,整理好衣物後站起身,不帶情感的說。
「我……」凡妮莎對于辛震天突如其來的舉動感到驚愕不已。「可是我今天才剛到而已,怎麼急著叫我回去呢?」
「美國還有一些事情等著你回去處理,你還是早點回人。」辛震大始終背對著她。
「震天,怎麼了?怎麼會突然要趕我走?」凡妮莎不死心的扳過辛震天的身體,逼他面對她。
「你沒發現嗎?對于你的挑逗,我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你認為是我變得無能,還是你的技術變差了?或者是……」不帶情感的眸子映入凡妮莎的眼中。
「你……」凡妮莎氣極,說不出半句話。
「回去吧,念在你我以往的交情,你虧空的公款只要在兩個星期以內補回,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如果你沒有處理好,就別怪我無情!」他的唇角浮起一抹妖邪的笑容。
「我……」面對突然的話題轉變,凡妮莎驚慌不已。
「如果你在兩個星期內不將那些錢補回去,我會依法提起訴訟。別以為你跟我有很特別的關系,我就會縱容你。」明知道剛創立一個子公司總是比較辛苦,可是沒想到這種虧空公款的戲碼這麼快就上場,他厭惡背叛他的人!
凡妮莎一直是他最好的伴侶;不管是在工作上,亦或是在床上。當初就是因為欣賞她做事的果決和大而化之的作風,才會放心把子公司的事情全權交給她。誰知她居然如此貪得無厭。
將凡妮莎帶到台灣來,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讓她無法再耍花招,讓她孤立無援;屈克派韋森再怎麼厲害,也只能將勢力範圍鎖在美國,他是幫不了她的。
「震天,原諒我,我以後不會再犯這個錯了,你不要趕我走!」凡妮莎拉住辛震天的褲管,低聲下氣地哀求。
「你不會有下一次的機會,你大可以回去找你的老相好——屈克,派韋森,他一定可以給你各方面的滿足。」
一腳踹開凡妮莎,他向來最厭惡的女人就是這一種野心勃勃、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女人。
她曾經做過什麼事,他的心里有數,只是如今他覺得時機已經成熟,該是攤牌的時候。
「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凡妮莎仍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屈克派韋森是美國的旅館大王,在辛震天之前,便是凡妮莎的老相好。
「你自己看著辦,事情盡快去處理好,否則……別怪我。」辛震天從怞屜里取出一個牛皮紙袋,丟至凡妮莎的身旁,便轉身走出去。
牛皮紙袋一打開,一堆他倆正在交易的照片便掉落一地。原來凡妮莎不只虧空公款,還私自販賣公司里的機密文件給敵對的屈克派韋森。
「辛震天,你今天給我的所有恥辱,以後我一定會加倍的還給你!」凡妮莎咬牙切齒地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