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娜驚惶的望著菲特烈,面對他噬人的冷冽表情,打從心底悚懼,好可怕……她的丈夫竟會是這麼可怕的人!
她來到這里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菲特烈斂下雙眸,大手粗魯地搓柔著她不曾讓人褻瀆的胸;汀娜雙眸布滿濃濃的恐懼和不安,大眼不自覺地盈著淚水,她必須緊咬著下唇,才忍得住幾欲逸出口的哀鳴聲。
「我……」她不知道她還能找什麼理由,但是她很想說些話,讓他停下他的大手。
「你還想說什麼?」菲特烈不悅地瞅著她看。
難道他是如此地被她排拒?
別搞錯了!他可是蘇格蘭的王,而她只不過是個卑賤的英格蘭女人罷了!
「我覺得我們不該互相仇視……」汀娜細碎地說著她的想法,這是她唯一由衷的想法,更是她嫁到蘇格蘭的首要任務。她一定要促進英格蘭和蘇格蘭的團結,否則她遠嫁到這里,又有何意義?
「這不是你可以決定的!」菲特烈皺起眉頭望著她,心里揣度著她的用意。
他肯要她,她就應該感到非常榮幸,她還想和他討價還價,這是否顯得她太愚蠢了。
「但是你可以決定!」汀娜湛藍的眼瞳定定地凝睇著他;他是個王——是全蘇格蘭人民的天,只要是他說出的話,沒有人可以違抗,他擁有十足的權力。
她相信只要他願意這麼去做,一定可以化解兩國之間的仇恨。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菲特烈斂下冷灰色的眼眸,直瞅著身下的汀娜,下月復的熱欲全都遭她打散。
他坐起身子淡淡地望著一臉紅霞的她;原來這就是她嫁給他的用意。
不過若是她以為她能夠以她的美色打動他,讓他背叛蘇格蘭,哼,這真是太可笑了。
若他真需要個女人,那還輪不到她!
「你可以為了兩個國家的人民,做出一個明智的決定。」汀娜誤以為他听得進她的話。
「那麼……你認為我現在所做的一切皆不是明智的?」菲特烈挑了挑眉,薄唇詭魅地向右一勾。
好一個嬌娃,很懂得怎麼澆熄他的欲火、煽起他的怒火!菲特烈大手一探,粗暴地擒住她美麗的金色發絲,狠狠地將她揪近他的身旁,凌厲的怒目直盯住她。
「我不是這麼說……」汀娜惶懼地眨了眨湛藍的眼眸,很多的話語想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那你是怎麼說?」菲特烈冷笑了一聲,將溫熱的唇貼向她滑膩的臉龐,濕稠的舌頭輕恬著她的耳垂。「難道你是想說……只要我願意動用我的能力,你便願意成為我的奴隸,服侍我直到我厭倦你為止?」
汀娜不停地瑟縮著,自他濕熱的恬撫之下,她感到一股深不可測的酥麻直沖向她的腦際,蔓延至全身……
但是,她仍舊努力地拂開這曖昧的感覺,恬了恬發干的唇瓣,正欲開口時,他的舌已狂戾地探入她的口中。
他的舌恣意而霸道的追逐著她的舌,猛烈而放肆地撥弄著她的欲念,挑逗她的思維。
汀娜不斷地閃避著,卻又無能為力逃出他蓄意撒下的網……
???
過了好半晌,菲特烈才結束了這個火熱的吻,冷灰的眼瞳深沉得恍如一片幽黯,結實的胸壑輕微的起伏著。
他的眼一凝,大手抓住她的椒侞,粗魯地在上頭印下屬于他的印記,狂猛而噬情地想要將她柔入他的體內。
「不要……」
汀娜的小手護在胸前,不斷地抗拒著他的侵吞,拍打著他的大手。
「嗯?」他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發紅的臉龐,大手狂佞地搓柔著她發燙的胴體。
菲特烈望著她扭動的嬌軀、半掩的星眸,一股欲火淬不及防的自他的狂烈地燒上腦門。
他情難自遏地將另一只大手探入她的裙底,拉扯著她的絲緞褻褲,大手竄入她熾燙的兩腿之間……
「啊——」汀娜的嬌顏像是紅透的隻果,小手緊抓住他恣意的大手。
她驚愕惶恐極了,一顆心狂跳地像是失了控的馬兒亟欲奔下斷崖一般。
她不否認他的撫模太過于強烈疼痛,但是卻又感到一股難以捉模的酥麻,不可深究的心癢。
可是這樣的事情她還不曾遇過,不禁令她感到失措、無助……
「放松你的雙腿。」菲特烈粗嗄地低喃著。
他的話語低柔似鬼魅低吟,有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魔力;但是,汀娜依舊緊攏著腿,不敢放松。
那……真是太羞人了……
「放松——」隨著心中的火焰高張,菲特烈的低嗄嗓音中除了有滋生的燥熱,更有不可違抗的命令口吻。
汀娜意亂情迷地享受著他手指的放肆舞動,撥弄著胸上早已挺立的蓓蕾,卻仍是不願松開她的雙腿。
菲特烈望著她仍是緊攏的雙腿,目光愈是凌厲地怒視著她;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如此漠視他的威嚴!
他的大手粗暴地扳開她的雙腿,膝蓋強勢地竄入她的兩腿之間,大手更是狂暴地拉高她的裙擺,她的已經全然落入他的眼底……
汀娜又羞又怯地蠕動著身子,兩只小手則不斷地拍打著他。
「住手、請你住手!」
淚水幾欲竄出她的眼瞳,一雙小手更是無助地掩住自個兒的臉,羞慚得無以見人。
她怎能做這種事?她怎能對這種事感到快樂?
這是她對上帝的褻瀆,她怎能如此無恥地將自己偎向他呢?
她的心跳得好快,甚至連呼吸也跟不上這個速度,她幾欲昏厥了……或許昏厥了,還會好一點。
菲特烈低喘著,隱忍下心頭蠢蠢欲動的欲念,緊握著椒侞的大手更是粗暴地使勁。
她真是了不起,很懂得欲擒故縱,很懂得欲拒還迎,更是懂得如何逗弄他的欲念,真是令他不得不另眼相看。
他知道英格蘭的女人不比蘇格蘭的矜持,常常在大婚之前失了處子之身;依他現在所看,他極可能迎娶個不是處子的不潔女人來當作自個兒的妻子,這麼說來——
她可真是伊莉莎白女王派來鉗制他的女人!
他突地想到當初伊莉莎白女王的來函,在函件上寫了一句他極介意的話——即將要成為你的妻子的女人,將會緊緊地囚住你的心。
不過,她錯了!
他菲特烈一世,並不是一個會被女人囚心的人。
他會答應迎娶汀娜也是因為沖著這句話,但是女人不過是他排遣無聊的輔助品,更只是他發泄的一個小管道罷了。
現在他會如此地急躁,不過是因為他尚未嘗過她的鮮。
汀娜的小手仍然不斷地拍打著他的胸壑,淚水已經不自覺地滑落。
菲特烈大手一扯,將她的雙手鉗制于她的頭頂上,大喝一聲︰「閉嘴!」
她是將他當成什麼了?
他可是一個王——一個可以整頓整個蘇格蘭的王者,而她竟然將他當成下流的登徒子。
難不成她是瞧不起他是一個蘇格蘭人?
「你不可以這樣對待你的妻子。」汀娜蹙緊眉頭,一雙湛藍的眼眸直直地盯住他,淚水仍在她的眼眶打轉。
「你可別忘了你的誓詞,你必須一輩子都服從我!」菲特烈冷聲喝道,雙手上的青筋不斷地跳動,滿腔的欲火幾欲沖破他的身體。
該死,她可真是卯上他了!
「我……」汀娜激羞地說不出一句話。
菲特烈望著她雪白的身軀,淡淡地染上一抹緋紅色,更是令他的心無以遏止地狂跳,幾欲跳出他的身體。
他知道他很想要她,甚至每一寸肌膚都在吶喊著要她的身體,但是——
她真是太懂得男人的心理,也太懂得他的個性絕不會強人所難,這樣一再地考驗著他的耐性。
既然如此——
「好,你說吧!看你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肯將你的身子賣給我!」菲特烈嫌惡的眯起冷灰色眼瞳,直盯著她瞧。
「喝!」
這是什麼意思?
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他為什麼要說買她的身子!?
而且她可以清楚的從他的眼中望見他滿載的輕蔑和嫌憎,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說要買她的身子?
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這樣羞辱她的身體和心神?
「你別裝了,我知道你的用意,你不就是想要蘇格蘭人和英格蘭人好好相處嗎?」菲特烈不屑地說著,冰冷的嗓音里沒有一點溫度。
「我不是這個意思……」汀娜一听懂他的意思,便急著想要將一切解釋清楚,但是很可惜他並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因為他已經認定她的想法和嫁給他的用意。
「你不用再多說。」菲特烈冷冷地打斷她的話語,冰冷的俊顏可媲美窗外飄揚的十二月雪。「我懂你的意思,我會試著去做,那麼……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得到我所該得的?」
他迷人的嘴角斜斜一勾,大手緊擒住她豐挺的婰瓣。
汀娜一雙水亮的迷眸凝視著他,心里有太多的雜緒理不清。
是啊,他已經是她的丈夫,她又何必這麼排斥他、抗拒他?況且他還答應了願意幫她的忙,她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只是她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一樣——
她和他之間的感覺,一點也不像威廉和般塵那樣甜蜜的夫妻。反倒是有點像是仇人一般。
那是因為他們一個是英格蘭人,一個是蘇格蘭人,所以……
「啊——」
菲特烈強行的進入打斷汀娜的思維,更是令她的身軀不斷地緊縮、不斷地痙攣著。
「好痛……」淚水已經無以遏止地滑落,她的小手更是探向他倆的結合之處,想要推拒他撤出她的身體。
「痛?」菲特烈粗喘一聲,跟著一聲不屑的冷笑。「我瞧你也挺舒服的,不是嗎?」
他錯將汀娜的舉動誤以為是歷經人事的女人,遂開始挪動自己的腰,快速地怞離她的體內。
汀娜無助地流著眼淚,一點也不懂他話中的意思,只能無力地跟著他的搖擺,將每一份撕裂的痛楚分送到她體內的每一處。
「你可真是了不起。」菲特烈粗哽著氣,厚重的男人氣息盡數噴在汀娜敏感的身上。
對于自己的失控,他更認定汀娜是一個不貞潔的女人,一股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怒氣混合著在她體內緊密的欲火,讓他的硬挺在她的體內更加快速地移動。
「不要——」
她無助地啜泣,卻又無能為力抵抗他的侵略。他是她的丈夫,她不能違背自己的誓詞,也不能違背他。
但是沒有人告訴她,這種事情是這麼難受!
汀娜還來不及抱怨,原本漸緩的撕裂感,在他碩大的沖擊之下又緩緩地扯開,但是伴隨而來的不只是痛楚,還有一點她無以辨識的痛苦——讓她想要放聲尖叫、想要縱聲聲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