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正中央有個偽裝成棉花球的大鴕鳥!
當韓烈看到那團不停蠕動的高聳人球時,他眼底的暖色逐漸回升,壓抑不住心中喜悅的他踏進臥室內,走近那張歐式的大床,帳幔底下躺著的,就是他現在想要算帳、不知死活的小女人。
「唔唔……」像是感受到他的腳步聲,棉花團開始快速滾動,籠熙磊窩在被子中想要翻轉過身,不小心卻扯到背後的傷處,立刻痛得哇呀呀大叫起來︰「啊!痛啊!」
「痛死-活該,講了八百遍不要亂動,要是傷口裂開我就掐死-!」韓烈大踏步奔到床邊,對準她不安分的小一拍就是兩巴掌,下手過重只因氣她不懂愛惜自己。
「暴君!」棉被巾探出一顆冒熱汗的鴕鳥頭,龍熙磊驚天動地抗議起來︰「我要抵制暴君制度,揭竿起義推翻霸主政權!」官逼民反,吼,她不得不反啦!
「吃我的喝我的還說什麼要推翻我,-想去睡馬路嗎?嗯?」韓烈逼問的表情看起來很凶惡,但坐在床邊的動作卻極其溫柔,大掌伸出柔亂了她的黑發。
「吼,干嘛說人家的傷心事啦!」悲忿地怒吼著,她現在可是「人在屋檐下,不敢不低頭」啦!
「-還沒有解釋清楚為什麼會突然間『變性』,休想給我裝睡打混過去。」他已經縱容她好幾天了,疼惜她受了傷,甚至還不眠下休地照顧她的傷口,直到傷口快愈合才放心下來。
「那個……有什麼好說的嗎?」鴕鳥頭又縮進棉被里頭去,十足有悶死自己的可能。
「-習慣當烏龜我不管,但在我的地盤上就得听我的,說!」扯掉她的護體棉被,韓烈一眼瞧見她圓翹的小婰與縴細的腰肢,不禁又意動神搖。「那個假胸部是怎麼回事?」
礙眼的東西,從胸到腰將她包得嚴嚴實實,不知道破壞了多少美感!
「就是我的保護衣嘛!」龍熙磊轉動小頭顱,將臉移到看不到他的方向。
「喔,原來是-的烏龜殼!」韓烈挑挑眉,動手將她的頭轉了回來,他不準她逃避這個問題。「-是女生,為什麼要裝成男生的模樣,還要用那個礙眼的東西護身,為什麼不直接做個女人?」
「女人有什麼好當的?」龍熙磊移開視線,咬了下唇才說︰「你覺得以我小時候的環境,做女孩有可能嗎?從小就被父母丟棄,在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男人們如果知道了我是女孩,我還能平安的生活下去嗎?搞不好會在某處過著受辱的日子。」
「-是故意在保護自己?」韓烈蹙起眉,心疼她兒時受過的苦難。
「我原本以為自己是個男孩子。」龍熙磊苦笑起來,嘴邊有抹嘲諷的意味。
「我是在八歲那年,跟別的男孩一起洗澡時,才發現自己跟他們的不同。」
「當時-一定嚇壞了吧?」韓烈只要一想到她有被人污辱的可能,心頭的那一把火就發狂似的燃燒起來。
「我嚇得猛哭,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怪病,怎麼身上缺了樣東西。」龍熙磊呵呵輕笑起來。「後來還是些善心的女賭客,她們帶我認識自己的身體,這才告訴我我是女生。」
「-的父母是混蛋!」韓烈真想將手掐在那兩個家伙的脖子上,告訴他們--拋棄子女天理難容。
「那女人,懷孕了五個月後才發現她懷了找,她想了不少辦法墮胎卻一直沒有成功,直到我出生,那女人卻笨得以為她生的是個男孩。
之後我就如他們所願,把自己當成男孩子看待。」龍熙磊破他認真的樣子逗得輕笑不已。
「沒有人發現-是女兒身倒還情有可原,但-又是怎樣以男孩的身分進入龍家的?」韓烈看到她一臉小舒服的模樣,索性躺到床上去,將她的身軀小心地挪到自己身上,將她的小頭顱置在自己頸間,溫柔地伸出手撫模她的頸項。
「十六歲那一年,我認識了我生命中的第一道陽光--她是個美得像天使般的女孩,我叫她神仙姐姐,她在跟她媽媽去賭場的途中遇到搶劫,剛好我路過救了她們,但卻因此受了傷,她們在知道我的身世後想要收留我,神仙姐姐便幫我做了假胸膛,而她媽媽則是以男孩的身分將我帶進龍家。」
「那個神仙姐姐是誰?」韓烈撫過她受傷的背,心中很高興那里已經不再破皮流血。
「她是我見過最美的人,也有個很美麗的名字--龍婧婷。」龍熙磊的眼眶含滿熱淚。「她和她媽媽舞櫻姬對我就像是對妹妹、女兒一樣看待,並暗中保護我在龍家不受傷害。」
「龍家人的眼楮都瞎了嗎?竟沒看出-的與眾不同?」韓烈疼借她眼眶巾暗含的眼淚。「可憐的女孩,-究竟吃了多少苦,連身為女子的權利秈幸福都沒有享受過,不公平啊!」
他溫柔的低語催出了龍熙磊的淚,她咬咬唇還是控制不住清淚下滑。
「龍家四子都是養子,每個人都有自己心底的傷痛,保護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不去挖掘別人的故事,就可以試著掩蓋自己的過去。」
「那長大之後呢?-的舉止言談畢竟與他們不同,龍星總裁龍曜騰,鬼才神醫龍天擎,華泰總裁籠羽翼,每個都是黑白兩道響當當的人物,難道他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情不自禁用手柔搓她的發,韓烈苦笑著讓她躺在自己身上,抱著她不能有所動作,真是個苦不堪言卻又甜蜜的折磨啊!
這個溫香的小身子暖暖軟軟地磨蹭他的身體,害得他血液又開始不正常的流動起來。面對她的軟玉溫香,他只得苦苦抑制自己的亢奮與沖動,墨黑的臉頰已經泛出滴淌汗珠。
「剛開始時你不也以為我是男人,為什麼?」龍熙磊伏在他身上,近距離地听到他的心跳,她的反應是膽怯又羞赧的。抵著他堅硬的胸膛,龍熙磊白皙的臉頰上滿是醉人的紅雲。
「因為-的身邊有女伴,還有-膽大妄為的舉動。」韓烈一想到此臉色就凝重起來。「-該不會對女生有異樣的情愫吧?-又調戲過幾個像我那樣的男人?說清楚!」想到她曾用那調皮可愛的模樣對別的男人撒嬌,韓烈就不爽到了極點,不過他也理解到,為何她對龍婧婷會那麼保護有加。
「我只調戲過你一個男人。」
紅雲密布的臉頰流下汗來,兩人的姿勢曖昧到令龍熙磊呼吸急促。
「從我當攝影師的那天起,就被很多明星、模特兒圍繞追逐著,還有我與婧婷之間的緋聞,她們成功的替我掩藏了性別,所以也很少人會懷疑我,我常去勾引幾個哥哥的女朋友,他們都快將我視為拒絕往來戶了,呵呵……」想到那幾個被她惹到狂吃醋的兄長,龍熙磊的笑容益發燦爛。
「調皮鬼,我也差點被-騙過去了。」韓烈又好氣又好笑地掐掐她那白女敕的臉頰,當晚夢境中的一切又重回到腦海,他帶著無比雀躍與興奮的心情,揪緊她的手臂問道︰「潮汐的汐,花蕾的蕾……喝醉酒的那天晚上,-曾經以女生的面貌出現在我面前,對不對?」
「我……韓烈……」驚慌失措的眸光四處亂飄,她覺得自己又羞又窘。
「韓烈?」他不悅地擰起眉,眼底滿是抗議。「-以前不是這樣叫我的。」他喜歡她「烈烈」、「烈烈」地叫喊他,然後像個小寵物似的,興奮地跟在他的身後對他張牙舞爪。
「韓烈……」她想說的話又被他的利眸給瞪回去,心頭的滋味甘苦匯聚。
「又叫錯了我的名字,看來-完全忘了以前是怎麼叫我的。」韓烈臉一板,嚴肅地命令道︰「罰-寫我的名字一千五百遍,明天我就要見到-的真跡。」
「一千五百遍?你不嫌浪費紙我還嫌手會疼呢,不寫!」激動地喊完後,咦?她的胸前微涼,他的眼光怎麼熱辣辣的?
嚇啊!倒怞一口氣,龍汐蕾連忙將穿著小背心的身子窩回他的胸前,隨手掀起棉被緊緊蓋住自己。韓烈被她撞得悶哼出聲。
「駁回上訴,抗議無效!」他的毛手毛腳蠢蠢欲動,一俯頭,纏綿地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嗯哼……」擁住他的肩膀,氣喘吁吁的人兒被吻得快要斷氣了。
箭在弦上卻發不得,韓烈咬緊牙根,止住自她的懷抱中迅速怞離。
龍汐蕾酡紅的臉蛋也熱燙得厲害,她心知肚明,勾引他亢奮起來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
「少一遍就扣-的零用錢。」韓烈輕咳一聲,急著掩飾自己臉上可疑的紅色。
「每月一千塊錢還要扣?」小女子立刻暴吼出聲。「還有沒有道德王法啦,簡直是慘無人道剝削嘛!」這是什麼世界啊?沒天理啦!
「我現在是很想要『剝削』-,怎奈-的身上有傷,要-帶傷上陣實在太不仁道了點。」他很想一把扒掉她的鴕鳥殼,啊!真痛苦,明明有感覺卻還要他忍住那份強烈的沖動。
棉被中的白色棉花團早已羞得變成赤紅色。
韓烈在沖動戰勝理智之前匆匆離去--冷水澡,他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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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沖剛岩石,拍打出悅耳的合奏,去掉 膠假胸的龍汐蕾躲到無人佇足的海邊,傷口完全愈合的她被暴君準假,現在是她的放松時間。
「緣分是奇妙的禮物,在你轉頭的瞬間,你此生的愛情或許就站在你的身後等著你……」她捧起一本雜志,念出封面上的主題大字。
「那樣脖子扭斷筋的人會很多吧!回頭就能見到愛人,我才不信……」她舒服地靠向椅背,仰視那片湛藍無邊的天際,突然,一道黑影擋住了龍汐蕾的視線。
「嚇啊!」她嚇得連人帶椅幾乎翻落,韓烈趕緊一把拎起龍汐蕾。
「你怎麼……」來了?話沒說完,韓烈的怒吼聲就已經嚇得她腿軟。
「-是白痴嗎?」他怒目而視。「傷口才復原就給我跑來海邊吹風,要是再發燒怎麼辦?要是-再發燒,我就……」
「你就怎樣?」她故意抬頭,揚著黛眉細聲間他。
「吻-到天昏地暗!」咬緊牙關兼忍住怒氣,韓烈長臂一伸,猛然將她拖進自己的懷抱,俯下的唇狠狠吻住那張粉女敕誘人的小嘴,他找她找得腿快斷掉,她竟一個人跑來逍遙。
「唔唔……」抗議聲被他完全堵住,沒有上訴辯護的機會,無辜的龍汐蕾就被韓烈饑渴地處以極刑……熱吻五分鐘!
「-要是敢再亂跑,我就拿根繩子把-綁起來!」鐵青的臉色在得到心靈的滿足後變得和緩許多,心底還在為吃到甜美的蜂蜜而嘿嘿狂樂。
「圓月又還沒升起,你怎麼就亂發情了?」酡紅著雙頰的小女人,不依地哇哇叫喊,那種快被吞噬的窒息感令她無法呼吸。
「-還敢回嘴?」他做勢還想要再吻她,看來這個小家伙還沒有被吻乖。
「啊!」尖叫的小女人拔腿就跑,然而怎敵他如獵豹般迅捷的速度,在無人的海灘上,他一把將她的身體抱住,凌空而起的龍汐蕾尖叫著抱緊韓烈的脖頸,父被他再度狠狠「懲罰」了五分鐘。
等到韓烈玩完「我親、我親、我親親親」的游戲之後,她早己全身艇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中喘息,活到這把年紀,才體會到瘋狂親吻的甜蜜,過度的激情令龍汐蕾雙腳不支發軟。
「不敢再囂張了?」火熱的掌襲上她的發,韓烈心中涌出的悸動嫵法用言語來形容,他想念她想念得緊。
「我們這模樣若是被別人看到,他們會笑的。」龍汐蕾將臉埋進他的懷中,不依地向他抱怨著。
「-不是說過,如果想得到快樂,就別在乎別人的眼光嗎?大爺我願意,管別人爽不爽,再說男人與女人接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攬住她的腰往度假山莊的木屋走,自從她養好傷後,他們就選擇來這有山有海的地方度假。
「才不會有人認為我是女的。」龍汐蕾偷偷地咬住下唇。「如果我不是女人,你也不會對我這麼熱情,其實你可以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不用對-太好,什麼意思?」他眸子-起,明白她還有話要說。
「那天晚上你和我都喝醉了,你一直以為我們發生了什麼事,其實沒有。」龍汐蕾鼓起勇氣說道︰「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所以……你不需要對我有罪惡感。」
他對她越妤,她就越惶恐不安,明知道自己不是他理想中的對象,甚至做女人她都不夠格,又有什麼權利霸佔他的寵愛呢?她不要他帶著愧疚的心來安撫她、對待她。
「-以為我是和-發生關系,所以才對-好的?」韓烈高聲地逼問著,高大的身子不斷逼近她,蹙起的俊朗眉頭帶著幾絲不悅與怒氣,直瞪她的眼楮。
「你不要覺得有罪惡感,我們只是很普通的睡在同張床上,或許親吻了幾下擁抱了幾次,但我都忘記了,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該死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韓烈突如其來的怒吼打斷了她的自怨自艾,他干脆當著面直接吼給她听。「听清楚了女人,不管我們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全部都不準給我忘記,這件事早晚都會再度發生的!」
「我不要你抱著負責任的態度來面對我!」龍汐蕾雖然被眼前的雷公吼得瑟縮起來,卻也倔強地對他喊回去。「幾個親吻擁抱對我來講根本不算什麼,你干嘛還一直放在心上?」
「不算什麼?!」雷公再度打雷起來。「請-不要自作聰明好嗎?」
「你……你那麼激動做什麼?」龍汐蕾想閃躲狂暴中的他。
「想叫我別激動就閉上-的嘴!」韓烈狠狠地瞪她一眼,惹他生氣的是誰?
「我真的做不成一個好女人。」三貞九烈的時代雖然已經過去了,但她過度修長的身材,有些許肌肉的手臂,平坦得像荷包蛋的胸部,比男生還短的短發都在告訴她她不像個女人。
「我要一個妤女人做什麼?立牌坊名垂青史嗎?」韓烈臉色不善地吼著︰「真想扒開-的腦袋看看,我被-折磨得還不夠嗎?-竟然敢只用幾句『不用對-太好』、『我們之間沒什麼』帶過,-怎麼對得起我飽受踩躪的身心?-說啊-!」
「我哪有蹂躪你?」他在開哪一國的玩笑啊?「你現在好像是個被人拋棄的男人,臉簡直比榴-還要臭。」看到他對她的在乎,龍汐蕾壓抑的心情愉快了不少。
「真想拿榴-殼敲開-的頭,看看里面裝的是不是豆腐!」韓烈首次憤怒地將自己的心情吼出來,他已經破她氣得頭頂冒煙。「-不懂就別亂說話!」
「我是不懂。」他突然間變得那麼怪異,沒事就牽牽小手、摟摟縴腰又親親小嘴,害得她臉紅心跳,更奇妙的是韓烈的心情變得超級無敵好,好似撥開雲霧見青天一般。
「早晚會叫-懂的,女人!」韓烈臉色怪異,半晌才老大不自在地擠出了一句話︰「從今天開始就做我的女人吧,我會讓-享受到更多的寵愛。」
他的首次告白實在很難啟齒,但他就是很想很想抱住她,告訴她其實她很美很漂亮,是個他喜歡的女生,他終于可以不用逼自己承認愛上一個男孩的事實了。
「是哥哥向妹妹……那樣嗎?」心頭涌出絲絲甜蜜與感動,龍汐蕾揪緊衣襟仍然不敢相信,他竟然願意寵愛她?她付出的愛情向來不需要回報,但她真的非常想要留在他身邊。
「妹妹?」雷公臉再現江湖,韓烈摟過她的腰,使勁在她唇上烙下一吻。「我會對自己的妹妹做這種事嗎?-當我是變態是不是?!」都表現得這麼明白了,她還不懂嗎?
「我會對妹妹有生理上的渴望,每天親吻她好幾下,亢奮時為了她的傷忍耐去泡涼水池嗎?」大掌開始在她的背上摩娑,點燃了一波波激情的火花,感受到掌心下嬌軀的悸動,韓烈終于滿意地不再冷著臉。
「嗄?」還有這種事?!龍汐蕾瞪大眼楮看著他。
「我會因為渴望妹妹的懷抱而激動到狂噴鼻血,-真以為我的血是水做的嗎?竟然敢如此的不在乎!」她當他每天狂噴的紅鼻血是白開水嗎?
「噗……」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他的告白令龍汐蕾低下頭偷笑。
「別沒事就躲到自己的烏龜殼里偷笑,這對我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她的笑聲清脆悅耳,好听的不得了,她的聲音與他的心跳交織成美妙的大合唱,激動的韓烈內心歡欣不已。
「我不知道你流鼻血是因為我嘛!」害得她心里亂有成就感的,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是男人呀?你不會……對著一個比你小八歲的男生噴鼻血吧?」
「所以說-很討打、我很哀怨!害我以為自己愛上男生,還差點想跑去召妓,測試我是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了。」那個時候的自己被她搞得像個白痴一樣,韓烈想起來就覺得生氣。
「那你到底有沒有召妓?」龍汐蕾好奇地低聲問道,她想知道韓烈到底有沒有為她「守身如玉」?
「等我想找的時候龍汐蕾就變性了,我打算現在就去試一試,我對女人是不是還有興趣。」韓烈拉住她的手就往木屋走,听到她飽受驚嚇的驚呼聲,他更是愉快地扯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非禮啊!」龍汐蕾掙月兌他的箝制轉身就跑,沙灘上留下一長串的腳步痕跡。
最後可憐的龍汐蕾還是被那滿腦子邪念的男人逮到,就像扛沙包一樣的被扛在肩上,韓烈大剌剌地踹開木屋大門,準備回房做人體研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