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喬西西繼續在她水深火熱之中的工作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期間接到了何先生的電話。關于何先生的疑惑,她沒法去解答,婉轉地拒絕了何先生。
何先生相當紳士地同意,以後他們可以繼續做朋友。喬西西心里不安地掛了何先生的電話,無奈又沒法子。
齊白現在的情況在喬西西眼中看來是進入死胡同了,不撞南牆頭不回,她不敢再刺激他,也不想浪費以後的時間去相親。如果齊白總是破壞,相親也沒有意思。
喬西西只好鑽進烏龜殼里,等著齊白他自己想明白。反正她清楚地意識到一件事情,她斗不過齊白,這個人手段高超,心思縝密,耍起心機那是一招比一招狠,一招比一招陰。所以她躲在安全的烏龜殼里,等著齊白的真命天女從天而降,解救齊白。
喬西西重新將精力放在了工作上,唯有寄托自己的精神于工作。等到下班,同事約她一起吃飯,她正好求之不得,不用坐齊白的車回去了。
她光明正大地發了一封短信給齊白,她要跟同事聚餐。奇怪的是齊白也不好奇她約的同事是男是女,欣然同意了。她開始疑惑,難道齊白打算放棄了?她雙眼發亮。
坐在齊氏副總經理辦公室里的齊白,在看到短信之後,停頓了片刻,他拿起手機打給了財務部經理,听那頭說了幾句話,他神色緩和地頷首,確定喬西西是跟女同事一起出去玩之後,他掛了電話。
齊白的眼線布滿整個齊氏,只要喬西西在齊氏,他想要知道的不需要間她,他都能知道得很清楚。他的鳳眼閃了閃,此刻的他就如織好網的蜘蛛王,坐在深處,通過蛛絲可以觀察到他的獵物所有的行徑。
時而精明、時而呆傻的喬西西,完全不知道她身在齊白的食物鏈中,早已是他的月復中獵物,跑不了了。
喬西西跟同事們出去吃了一頓火鍋,吃火鍋少不了啤酒,幾個女同事都不是性格小家子氣的,爽朗地吃著火鍋配啤酒,到結帳的時候,幾個人走路都有些飄。
喬西西臉蛋泛紅,四個人一起坐計程車,喬西西酒量最好,好心地把她們一個一個送回了家。
她最後坐計程車回齊家,她付了錢下了車,手剛模到包包里的鑰匙,門就開了,齊白站在門邊,「回來了?」
「嗯。」喬西西傻乎乎地朝他笑了笑,酒勁上來了,她走路不穩地往里面走,一雙手伸過來扶住她的腰肢。
「爸媽都睡了,你輕一點。」
齊白灼熱、濕潤的呼吸輕輕地灑在她的耳郭上,她四肢瞬間醉麻,小手推了推他,「走開些。」
「噓,別吵醒人了,乖。」齊白幫她換上拖鞋,大手不容拒絕地將她半攬在懷里,往二樓走去。
他身上的味道好聞,喬西西不由自主地將腦袋靠了過去,聞著聞著,濃濃的睡意上身了,她忍不住地閉上眼楮。
齊白將她扶到房間里的時候,她正如一只可愛的貓咪乖乖地躺在他的懷里,一副似睡非睡的可愛模樣。
他輕松地將她抱在床上,替她月兌了衣服、拖鞋。接著去浴室拿了半濕的毛巾出來,看著她身上剩下的內衣、內褲,他沒有猶豫地替她月兌光光。
半濕的毛巾覆在她肌膚上的時候,她不禁顛抖了一下,睜開眼楮,看著懸在上方的男人,「齊白?」
「嗯。」齊白頷首,大掌繼續拿著毛巾擦拭她的身體。
喬西西哼了哼,道「你怎麼在這里?」
齊白挑了一下盾,「難道你想讓我替你洗澡?」他是不反對,但怕她不樂意,才拿毛巾替她擦身體。
「洗澡?」喬西西渾渾噩噩地坐起來,看著自己赤果的身體,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一把將他推開,「我自己洗,不用你。」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要去浴室,暈黃的落地燈光打在她的如白玉般的肌膚上,她听到抽氣聲,轉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齊白那吃人的目光。
「哼,男人!」說完,她頭也不回,甩著烏黑的發絲,曳著身子往浴室走去。
齊白呼吸沉重,拳頭握緊,恨不得化成一匹狼撲上去將她給生吃了。
听到浴室里水聲嘩嘩地傳出,他坐在了床上等著,腦海里又浮現她方才赤|果的嬌軀,真是糟糕,就跟永久記憶一樣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里,消不掉了怎麼辦?二十分鐘之後,喬西西一身清爽,只穿著浴袍,踩著熱氣從浴室里出來,看著還等在她房里的齊白,她不爽地說「你怎麼還在這里?」
「嗯。」齊白隨意地應了一聲,卻完全沒有離開的舉動。
喬西西模了模下巴,忽然走到他前面,她臉緋紅一片,「齊白,你要不要臉?」她什麼都沒做,他就這麼大反應,真的很丟臉啊。
喬西西一手輕撫著有些暈的腦袋。欸,那幾個女同事灌酒的本事倒是不小,她酒量好,不代表她不會醉啊,千杯不醉這個說辭多少摻雜了水分。
齊白震驚地看著眼前跟黑社會女老大般的喬西西,他是真的料不到她搞偷襲啊,看著那嬌女敕女敕的小腳丫,他的心火又旺盛了幾分。
她臉色發黑,「你真是變態,這樣都讓你「性」奮。」
她真的懷疑齊白是一個抖M,她對他越不好,不給好臉色,他一定會黏上來。她都踩著他命根子了,他還能這麼開心,她明明記得他以前不是這樣子的啊。齊白在高中的時候,是一個陽光、開朗的少年,為何現在變成這樣的模樣?她實在無法明白一個人的性格如何發生這麼大的巨變。
驀然,喬西西嘆氣,語帶惋惜地說「你是不是在國外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齊白的鳳眼正注視著她那小腳丫,一時移不開目光,沒看到她臉上奇怪的神情,淡淡地說「我的人生除了你,一帆風順。」
喬西西不失可愛地白了他一眼,氣勢大開地說「那就是說,你就是看上我,就是想跟我舊情復燃了?」
齊白這回正視她了,「難道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
喬西西笑了,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猛地將他往後一摁,自己一個跳躍,跳到了他的肚子上,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重量全部壓在了他身上。
「齊白,可憐的齊白,你肯定是曾經差點捆有卻又失去了,所以心里接受不了是不是?好、好,我們重新交往,但是……」她壓低了聲音,「偷偷的,我們這次交往要偷偷的。」
齊白的鳳眼揚了揚,似乎對于她此刻的提議有些興趣,「偷偷的?怎麼偷偷的?」
「就是我們試試看啊,你要復合,我答應你啊,但是不能讓爸媽知道,不然我這個提議就等于沒說過。」喬西西晃著腦袋說。
齊白伸手攬住她的脖頸,讓她低下頭來,「喬西西,你腦子清楚嗎?」
「我很清楚,復合,可以。第一,不能讓爸媽知道,第二,不能讓身邊的朋友、同事知道,第三,不能擾亂我的生活,不過我也不會再相親,你不用使心眼破壞了。」
齊白笑了,寒意刺人地說「所以我就是一個地下男朋友?」
「這是我能做到最大的極限了。」喬西西認真地說。不然到時候分手多麻煩啊,給他機會認識到他們兩個不適合之後,他就不會再糾纏不清了吧?她深深地覺得自己太機智、太聰明了。
齊白並沒有考慮太久,告訴不告訴別人他而言無所謂,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好。」
喬西西總覺得解決了一件大事,也許是酒勁上來了,逼著她出了烏龜殼,誰喜歡待在烏龜殼里呢?烏龜牠自己都不願意。
她往旁邊一躺,順手扯了被子蓋在身上,不留情面地說「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齊白看了她一眼,起身,開始月兌衣服。
喬西西閉著眼楮,沒有听到關門聲,心里納悶著,睜開眼楮看到一場月兌衣秀,她有些懵了,「你干嘛?」
「睡你。」
她臉一紅,「你床上的被子等你睡,你趕緊回去吧。」
齊白換了一種說法,「gan你。」
原來他是這樣的意思,她以為他要跟她蓋棉被純聊天,是她太單純了。
喬西西看他一下就月兌光了,羞惱地說「滾!我是答應復合,又沒說要跟你上床。」
齊白伸手掀開她的被子,學她剛才霸王硬上弓的姿勢壓了上去,「你也沒說不可以。」
喬西西手指用力地抓著睡衣的扣子,「齊白,你不要玩文字游戲,我沒說不代表我同意,你快下去。」
「我受不了了,你就受著吧。」齊白邪惡地笑了。本來他不會這麼沖動,誰讓她先惹了他一記,又轉過來說答應復合了,名正言順,他要是不吃她,他覺得對不起他自己啊。
喬西西怎麼也沒想到故事的發展會出現這樣的環節,他不是應該小心翼翼才對嗎?她狠狠地說「你就不怕爸媽知道?」
齊白的手稍稍用力,將她身上的睡衣扯爛,直接扔到了地板上,好整以暇地回道「你聲音輕點,一樓應該听不到。」
他葷素不忌的話令她羞惱,「你才聲音輕一點。」
他笑著說「不用擔心,如果太響了,你就吻我,嗯?」
這對話真的是太沒營養了……喬西西看他這氣勢如虹的模樣,心里沒底,隱隱有些恐懼,「齊、齊白,等等,你別那麼急!」
「很急。」他兩個字打發了她。
喬西西欲哭無淚了。這個人太過分了,她才剛剛作好復合的準備,他上來就這麼一招,她真的受不住啊。
不給她太多的時間去思考,齊白滿意地看著身下飽滿,且充滿性的嬌軀。揚著邪惡的笑容,他沙啞地說「西西,看我。」
看他?看他干什麼?喬西西抬頭,對上那雙風情萬種的鳳眼,一瞬間迷失了她自己,他的薄唇炙烈如火地印在她的唇上,譜寫出愛的花火。
這一刻,喬西西發現她完全沒有辦法去想什麼,她所有的意識隨著他的一舉一動而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