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叩!叩!叩!
段鷹揚英姿煥發從穿衣間出來,走到門前的麝月瞥見從穿衣間穿來的段鷹揚,「不知道是誰敲門?」
「開門。」段鷹揚一聲令下。
麝月盈盈地笑打開房門,瞥站在門口的大忠,「是大忠。」
大忠冷眼瞅麝月一眼即跨過房門,「段先生,午餐準備好了。」
「好。」段鷹揚點了一下頭。
麝月的腦子頓時閃進一個惡毒的念頭,她不甘心只做段鷹揚假象女人,緩步來到段鷹揚的身邊,雙手柔柔地纏上他的臂上,「鷹揚,午餐時喝點香檳如何?」
段鷹揚雖不清楚麝月要玩什麼花樣,但自信一瓶香檳也奈何不了他,「隨你,你自己去挑。」
麝月笑逐顏開放開雙手,喜孜孜走出房間,來到書房,在酒櫃里挑了一瓶香檳,對著香檳神秘詭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走出書房,捧著香檳走入樓下的餐廳,即見段鷹揚已端坐餐桌旁,麝月面露嬌笑走向段鷹揚拿起手中的香檳,「就喝這瓶。」
段鷹揚面無表情點頭,麝月將香檳拿至一旁,熟練地開啟香檳瓶蓋……
正在招呼僕人上菜的朱琳听到開香檳的聲音,不由自主回頭瞄了一眼,看著麝月正在倒香檳,她的目光立刻回到僕人的身上。
麝月倒了兩杯香檳,眼角的余光瞥著坐在位置上的段鷹揚,以快速不易被察覺的動作將一顆藥片丟進一杯香檳杯里,兩秒鐘內藥片在香檳里迅速溶解。
麝月抿著嘴陰沉的狐媚邪笑,端起杯子來到段鷹揚的面前,將放入藥片的香檳擺在段鷹揚的面前,自己則端著另一杯坐在段鷹揚的對面,望著段鷹揚面前那杯可以幫她如願的香檳,麝月的艷容漾著狐媚的笑。
朱琳將最後一道炖豬肚端上桌,「你點的菜都到齊了。」
麝月嬌笑地舉起酒杯,「鷹揚,干杯。」
朱琳轉身準備離開,段鷹揚突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臂,「等一下。」
坐在對面的麝月手舉高酒杯,怔怔地看著段鷹揚突如其來的舉動。
朱琳不耐煩地回眸瞥他一眼,那雙黑眸里的冰霜似乎已溶化,甚至漾起一絲暖意,「還有什麼事?」
「想不想再喝一杯香檳?」段鷹揚唇邊揉出一抹怡然笑意,舉起手中的酒杯勾引她。
朱琳突然記起昨天香檳香甜意猶未盡的滋味,剎那間好想再喝一口,冰封的嬌容露出一抹俏皮的笑意,「可以嗎?」
「嗯。」段鷹揚將手中的酒杯遞到她面前,雙眼閃著柔柔的笑意,「請你。」
朱琳喜笑顏開接住他手中的酒杯,麝月見狀不由地出聲遏阻,「她怎麼可以喝?」
段鷹揚的笑臉瞬間一斂,不悅地挑了一下眉斜睨麝月,「為什麼不行?」
「她只是管家。」麝月諷刺地強調。
「管家又怎樣,這里是我的家,我高興請誰喝酒都與你無關。」段鷹揚表情冷如冰霜,儼如北極的冬天。
不僅有段鷹揚做靠山,他的冰冷徹底打擊麝月,無疑地為她出了一口氣,朱琳想再給麝月狠狠一擊,喜笑顏開一口氣將杯中的香檳飲盡,「好好喝。」
「還要再喝一杯嗎?」段鷹揚笑容可掬的看著她。
「好啊。」朱琳心花怒放,臉上浮現迷蒙的笑意。
段鷹揚親自為朱琳斟滿空杯,輕聲低語警告,「只能喝這杯,不能再要第三杯嘍。」
「好。」朱琳爽快答應。
大忠從廚房出來見了此景不禁為之一怔,從沒見過段鷹揚這樣殷勤討好女人,就是在麝月的身上沒瞧見過一次。
一股酸酸的醋意刷過麝月全身,麝月的表情瞬間一變,不甘受辱地瞪著跟她爭寵的朱琳,抓起酒杯灌進嘴里。
朱琳喝完第二杯,乖乖地將杯子放回段鷹揚的面前,不經意月兌口而出,「少了那黑黑的魚子醬就好像少了一個味道。」
「那還不簡單,下回我再訂。」段鷹揚大方的表示。
「你訂了,記得一定要找我一起吃。」朱琳沒注意其他人震驚的眼神徑自說著。
「一定。」段鷹揚笑了笑。
朱琳笑嘻嘻轉身,一步、兩步、第三步踉蹌撞上旁邊的櫥櫃,朱琳連忙扶住櫥櫃,頭抵著櫃子門上猛喘著氣。
段鷹揚驚愕地推開椅子,直覺反應飛快沖到朱琳的身旁,雙手攙住身體不支將要倒地的朱琳,「你怎麼了?哪不舒服?」
大忠見狀也跟著上前,「朱管家。」
朱琳雙手握住段鷹揚強而有力的手臂,臉上染上一片酡紅,用力喘著氣,「不知道,只覺得頭一陣暈眩,我好……好熱。」
兩杯香檳不會讓她醉倒?再說這情況不似喝醉,段鷹揚揣疑地回頭瞥麝月,發現麝月的臉上有抹驚色。
「不行,我好熱。」
朱琳伸手要扯胸前的衣扣,段鷹揚雙手抱住她,兩只手緊緊箝制朱琳的雙手,那瓶香檳是從麝月手中接過來,朱琳異常的舉動已經很明顯,一定是麝月在香檳里動了手腳。
可惡!居然敢在他面前使這種卑劣手段,段鷹揚怒氣沖沖望著大忠,「把麝月趕出段家!」
大忠愣了一下。
麝月錯愕地猛然起身看著段鷹揚,「趕、趕我出去?」
段鷹揚一心只顧著朱琳,沒心思抬頭審問麝月,「你在酒里動了什麼手腳,你自己心里有數。」
「我……我……」麝月沒想到段鷹揚一眼看穿她的企圖。
大忠終于了解段鷹揚為什麼要趕麝月離開段家,不由地一股怒氣跟著燃燒,走到麝月的面前,「請吧。」
麝月忍不住打顫,驚慌哀求,「鷹揚,我沒想到你會請她喝……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她的企圖昭然若揭,段鷹揚面色化為陰沉,「大忠,吩咐下去,段家以後不準麝月踏進來一步。」
「不!」麝月情緒崩潰竭斯底里大叫。
大忠不屑地瞥著麝月,「請吧。」
在強大箝制下朱琳受不了全身熱浪沖擊,整個身體失控不停地掙扎,「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
一定是酒里的藥起效力,段鷹揚一鼓作氣將朱琳橫挾在腰上,快步沖進他的房間,將房門關上、上鎖,將她往大床上一放,雙手插腰大口大口喘氣,又急又心疼,「你只能在我面前出糗。」
朱琳躺在床上,覺得喉嚨里好似燒火似的口干舌燥,手模著自己細致的脖頸,喘著氣,「我真的好熱,我的身體好像著火了。」
這樣的情形他見過,曾經有人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得到想要的人,會在飲料中下藥,只是沒想到麝月會用這種方法得到他,萬萬沒想到陰錯陽差讓無辜的朱琳成了代罪羔羊。
段鷹揚見狀,怒不可遏低吼︰「該死的麝月!」手用力扒著頭發。
朱琳受不了全身熾熱滾燙折磨,雙手往胸前一扯,襯衫的扣子禁不起這一扯而迸開。
段鷹揚顧不了眼前無邊春色,上前抱住她的臉,眼里充滿疼愛與溫柔,「乖,忍一下就過了。」試著阻止她繼續可能出現的瘋狂舉動。
朱琳眨了眨無法意會的眼楮,雙手勾住他的脖頸,「親我。」
「吻你?」段鷹揚雙手撐在她兩側,充滿魅惑的眼神俯視被他壓在下面的朱琳。
就在段鷹揚微怔一秒鐘,朱琳的唇已經覆在他的唇上,生澀地不知該如何滿足自己的欲|望。
不要說她主動邀約,他早就忍不住想再品嘗她口內的瓊漿玉液,他的舌輕輕地竄過貝齒,溫柔地糾纏挑逗她的丁香,輾轉地、慢慢地咽下她的呼吸。
朱琳不自覺地吐出嬌柔的申吟……
「好一點了嗎?」低聲輕語,溫熱的氣息拂上她的臉。
「不,我還要。」她抗議,一股強烈的渴望,朱琳強行湊上柔女敕的唇,在他的唇上摩挲,「我還要嘛……」
她的貪得無厭讓他狂喜,她燃燒火與熱的雙眼讓他無法拒絕,心靈的悸動讓他奮不顧身的投入其中,當他的舌探入她口中,她喜悅地嘆口氣,完全敞開自己,沉溺美妙的時刻。
這個深吻仿佛彼此是對方身體的一部份,少了一個生命就不完美,她的手指拂過他的背,感受他糾結的肌肉。
他的唇轉戰她的下巴,每一個吻都是溫柔的觸踫,他的唇探索到她耳後的敏感處,並在她肌膚上低語,當他的舌尖下移至她的脖頸,輕舌忝她的喉嚨的凹洞時,她感覺到一股熾熱的呼吸吹拂。
朱琳喜悅地呼口氣,「哎……嗯……」
軟軟的嬌喘聲幾乎掏空了他的心魂,「到此為止,不要太貪心。」
「不行,不夠。」朱琳大聲嬌嗔。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加上藥力的關系,朱琳的力氣變大突然拉下段鷹揚,一個翻身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他身上,霸道地按住他寬闊的肩膀,嬌俏地撅起紅女敕的小唇貼上他的薄唇,身體不安份地在強壯的身體上蠕動。
一股難以想象的激蕩情緒排山倒海般襲上全身,剎那間激的他心狂意亂,雙手環住賴在身上的小東西。
「你的手拿開。」朱琳霸道命令。
段鷹揚抿著嘴苦笑一聲,乖乖地將雙手攤開。
朱琳將裙擺拉至腰上,雙腿順利地跨在他身體兩側,一只手壓住他的胸膛,命令他,「不可亂動。」
「我不動。」段鷹揚哂笑。
朱琳坐在他月復部上,月兌掉上衣露出可愛純白內衣,額頭滲出的汗珠沿著面頰滑至白女敕的雙峰上,那情景格外煽情。
「我還是好難受……」朱琳不知所措地皺著眉,手拂著自己脖頸直到胸口,其妖媚撩人之姿更令他心如擂鼓般重擊。
……
俯視身體下的泛紅的嬌顏,他的嘴角綻開滿足的微笑,輕吻她微張的雙唇,汗濕的男性體魄頹然倒下,躺在她的身旁,盡管耗盡全身力氣,他體貼地不想壓疼她。
從未經歷過的歡愉震傻了朱琳,同時也耗盡她所有的體力,她虛弱地喘著氣。
段鷹揚疼愛地摟住她,讓她更加貼近他,憐愛地親吻她的頭,「睡吧。」
「我不想睡……」她不想睡,可是眼瞼不听使喚疲憊地落下,聲音愈來愈小,最後只剩均勻呼吸。
「好一個倔強的女孩。」段鷹揚露出笑容,在她耳邊低語。
「是……嗎?」朱琳沉入香甜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