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只身進入男人房子的艾蓮,坐在沙發上,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里是荊旭海的家,也是她即將要打擾一陣子的住所……這認知不斷的盤旋在她的腦海,光是想象以後的生活,就讓她的小臉發熱。
她打開電視,新聞正在播報本該與她相親的豪門世家吳先生,全身赤果,昏迷在公司的廁所里,警方正在全力搜查犯人。而那名犯人,就在浴室里悠哉洗澡,從餐廳逃出來之後,荊旭海直嚷著油膩的頭發讓他很不舒服。
她現在應該做些什麼呢?
環顧這三十多坪的屋子,整齊干淨,居住著一個男人也算相當寬敞了,桌上的報紙散放著,她彎身擺齊收好,從手提包里拿出濕紙巾擦拭桌子,突然听見開門的聲音,嚇得連忙站起身,膝蓋不小心敲到桌子。
「痛……」
她捂著傷處,看見他走出客廳,霎時訝異得小嘴微張,完全忘記疼痛這回事。
「你在干什麼?」荊旭海跨前一步。
艾蓮的身子更僵,他全身赤果,只在腰部綁著遮掩重點部位的毛巾,連頭發都還滴著水珠。
「我、我只是想把報紙收好。」她整個人慌了,很擔心那條不牢靠的毛巾滑落,就會看見……「你快去把衣服穿好啦!」
他挑了挑眉頭,接著露出抱歉的微笑,「我一個人住習慣,忘記了。」
他是在跟她暗示,這屋子沒讓其他女人進駐過嗎?她尷尬的別開視線,可不像他這麼大刺刺的。
「裝什麼純情啊?我、我也要去洗澡。」她不假思索的推開他,卻反而被他微燙的肌膚惹得臉紅,加快腳步,直奔進浴室。
一關上門,她的雙手撫模熱燙的臉頰,腦子里還浮現他性感的身軀。
「老天!」
她怎麼會這麼?一看到他的果|體,思緒就變得一片混亂,口干舌燥好丟臉,到現在心髒還狂跳個不停,她迅速月兌下衣物,站在蓮蓬頭下,打開水龍頭,希望借著冷水恢復冷靜。
「艾蓮,你忘記拿毛巾了。」荊旭海一打開浴室門,活色生香的絕美景象躍入眼簾,頓時屏住氣息。
她渾身都濕透了,透明的流水包裹著縴縴合度、凹凸有致的完美胴體,她呆住的表情很可愛,純真又妖嬈的對他發出誘惑波光。
她慢半拍的蹲子,環抱自己,卻忘了關水龍頭,她每次開口要罵人,都差點被水噎到。
看著她慌亂狼狽的模樣,他忍俊不禁,立刻上前關掉水龍頭,蹲子,用干淨的毛巾擦拭她睜不開的眼楮。
「呆子,你在耍寶嗎?」
「我哪有?是你沒敲門就闖進來。」她都快糗死了。
「我獨居久了,難免一時忘記。」這是多好用的借口啊!「誰教你也忘了鎖門?頭抬起來。」
「不要。」艾蓮拼命的閃躲,自覺丟臉,根本不敢直視他。
但她並不知道自己害臊的模樣有多懾人心魂,用這麼羞答答的聲音跟他說「不要」,只會讓他更想「要」。
此刻她渾身因為沖冷水而生寒,他卻有如大火散發熱度,會讓她很想不顧一切的沖進他的懷里,貪婪的汲取溫暖。
倏地,她的身子被輕松的抱起,飛快的離開浴室,直到躺在柔軟的床上,她更深刻的感覺到他的迫不及待。
她想說的話都被他吃掉了,他的唇好熱,不停的吸吮她的紅唇,靈活的舌頭一下子探索而入,火辣辣的掏空她所有的意志。
她不是沒有心理準備,住進荊旭海的屋子,她遲早都會成為他的女人,只是在她認知里,這應該是夜深人靜才會發生的事,沒想到情況超出預料的快,男人的欲|望就像炸藥一樣危險,而她本身是個導火線。
「我發現你學得很快。」荊旭海艱難的離開她的粉唇,這回的吻,她開始懂得回應,也學會了舌忝弄攻勢,讓他差點把持不住。
她氣喘吁吁,雙手攀住他的頸項,他得意洋洋的表情讓她忍不住大吼,「是你,你根本是故意誘惑我。」明知道她抗拒不了,還故意果著胸膛和長腿在她的面前晃來晃去。
當他張開雙臂,將她納入懷中時,她會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受寵愛的女人。還有,當他用醇厚的嗓音對她訴說甜言蜜語時,她也會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美麗動人的。她心里的小秘密,其實他都心知肚明,包括身體的種種反應,也都在他的掌控中。
「我是啊!」他坦白的承認,就是喜歡看她在那邊愛面子的偽裝,心里明明愛得要命,卻還要高傲的假正經,那會激發他更強烈的掠奪攻勢,好讓她深刻的明了,在他的面前,她應該縱情解放,因為那些偽裝對他都是無用的。
她的身子對他有著極敏感的感覺,猶如含羞草,一觸及,便貪圖著要將他綁住。
「你知道這三天我有多著急嗎?難道你不該好好的彌補我受傷的心靈?」
他馬不停蹄的追查和想辦法,曾有一度按捺不住,想要直闖艾氏大宅搶人,焦急到連行李都還擺放在客廳,沒空整理,一想到艾老想讓艾蓮借由企業聯姻嫁人,他根本難以冷靜。
什麼受傷的心靈啊?以為他在開玩笑,艾蓮想反駁他,然而一對上他深邃的眼眸,才發現他是認真的。
她扭捏的說著。「謝、謝謝,我其實還滿感動的啦!」
「只有這樣而已?」他很不滿意。
「荊旭海!」她臉紅的握住他的粗腕,卻阻止不了他強烈的愛|撫。
「不然你要怎樣?」
「我們分開了三天,說說看你的心得。」他必須教會她放開矜持,這小妮子只懂得享受,小嘴卻像蚌殼,一句甜蜜話語都不說,也太小氣了吧!
「哪有什麼心得啊?」看見他低頭含住,羞得她調開視線。
「小東西,你都不會想我嗎?」「這小東西夜里恐怕寂寞了,你說是不是?」
「才沒有。」她羞愧的撥開魔爪,強烈的生理反應是她掌管不了的,而且他越是這樣,她的身子越熱。
「沒有?」他故意揚高尾音,充滿不相信。
艾蓮難為情的偷覷著他,能預料他接下來更孟浪的行動,但是他顯得溫吞,指尖輕摳,像是在預告,也是惡意的折磨。
「看來你的身子很喜歡我,那你呢?是真心愛我的嗎?」
她瞠著水眸,不敢相信他會選在這時刻和她索愛,她下月復不禁一縮,緊緊的吸附著他。
「你的心也像這小東西一樣,想緊緊的抓著我嗎?」她失魂的晃動螓首,體內的渴望快要讓她窒息了,光是他的拇指輕逗一下,她便渾身一震,伸長雙臂想要擁抱,他卻仍維持原有的姿勢,像個制裁者,利用她的貪歡,逼她投降。
「這種事可不是隨隨便便都能做的,如果你不愛我,那麼?」他說得冠冕堂皇。
「拜托。」她快被逼瘋似的呻|吟著,欲|火將理智燃燒成灰,終于忍不住的輕啟紅唇,對他發出深刻的請求,「我要,拜托。」
「呵。」荊旭海的瞳眸變得更加深邃,胸膛朝她挪近幾分,她立刻殷切的牢牢攀住他。「今晚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撫模我,我很喜歡。」
「你有想過為什麼喜歡嗎?」這簡直像是在玩警察辦案,抽絲剝繭的游戲,不過無妨,只要能打破她的矜持,花再多時間,他都願意。
「你當我是笨蛋嗎?如果我不愛你,干嘛給你模?」艾蓮渾身像是被蟻蟲啃咬,難過得不得了,他還悠哉的羅唆個不停,搞得她都急躁了。
「你以為只是撫模這麼簡單嗎?我想做的,可不只是這樣。」他壓低身軀,在她羞紅的耳朵發出預告,他知道她會懂的。「怕不怕?」
她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擁抱他的力道卻不曾減弱。
「看來我總算征服你了。」他開懷一笑,沒想到她也沖著他露出更誘惑人的笑靨,迷得他心頭震蕩。
「你錯了,是我要一輩子纏著你不放,你死定了。」
要對付艾蓮的好強頑固,有時候真的是多說無益,于是一下子貫穿到底,用最親密的方式摘掉她的面具,顯露出真正脆弱的小女人姿態。
「好痛。」她緊抓著他的肩膀,疼痛像是要將她撕成兩半,圈住他腰桿的雙腿忍不住狂顫,仿佛力氣都被抽干了。
「你得忍忍,太緊了。」荊旭海幾乎是屏著氣息說話,底下那甜蜜吸附得太密實,他稍微移動,她立刻疼得皺起小臉,仿佛他的巨大是把鋒利的刀,但是他實在無法忍耐著停滯不動。
「真的不行。」她痛到快要哭出來了,當啜泣聲沖出喉嚨時,他的薄唇立刻壓下,濕潤的舌頭竄進她的口中,與她纏綿,用火熱的濕吻分散初經人事必然的痛楚。
或許是他的吻真的帶有魔力,讓她不禁想跟著他的步調,回應口腔里大膽的卷纏。他一直凝視著她的媚容,察覺她眉間皺痕平復的那一刻,再使勁的一次深入。
她睜大眼楮,從接吻的美夢中醒來,而他猛烈的刺穿,將她推進另一場絢爛的春夢里。
「抱著我。」他讓她全然的攀附著自己,一見她醺然神色,開啟他隱忍的情yu,猛烈的晃動腰部。
激情摩擦出的快gan讓她不停的吶喊,從未想過男女結合竟然會是這般痛苦又快樂的事。
他對她的欲|望很深,那不可探究的深度就像他霸道的佔有動作,她越是失控的呻|吟,他心底的野獸就更加強悍,即使她已飛越高chao,他依然停不下來。
健壯的雙臂支撐著她輕盈的身軀,仿佛他是她的天、她的世界,他將帶給她無限的歡愉喜悅,讓她猶如蝴蝶,縱情翩翩飛舞。
「不行了,我沒力氣了。」她雖然是第一次,但他到現在仍然律動著,她知道他的持久度果然不比尋常人。
「你還敢說?」她的身子全交由他撐著,除了享受和呻|吟,哪需要費什麼力氣?
「會疼嗎?」
「很舒服。」被他這樣用快gan喂養著,艾蓮渾身細胞都在高唱著歡愉,不禁產生小小的擔憂,倘若她以後也變得跟他一樣好|色,怎麼辦才好?
「放松些。」她突然將他夾得這麼緊,他快要崩潰了。
「我很喜歡。」她管不了那麼多了,身子已經貪戀上被他愛著的感覺,雙手將他抱得更緊,甚至開始使壞的在他的耳邊吹氣。
他不禁一陣哆嗦,露出隱忍的神情,讓她頗驕傲的。
「你在挑釁我?」大掌架住她的後腦勺,荊旭海危險的眼眸盯著她。
她喉頭一緊,每當他露出邪惡又玩味的表情時,都俊帥得讓她移不開眼楮。
他不接受任何解釋,霸道的翻轉她的身子,對她發出最放浪的宣示,「來不及了,我的甜心,今晚你別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