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得了其它的病!」他狀似痛苦地眉眼糾結。
「我現在就去叫大夫!」
「不用!」他喝止她想找第三者來破壞「好事」的舉止,「這病不難,你就可以治了。」
「真的?」管茅紫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那快告訴我,怎麼治?」
「你只要乖乖的躺著,不管我做啥都不要反抗,你現在在做的就是治好這連食物都填不飽的餓病!」
「真的?」她怎麼覺得這話有蹊蹺?
「真的!」
見她不太相信,他夸張地抱住她,嘴里急嚷著︰「我好餓!好餓啊……」
管茅紫被他充滿痛苦的嚷嚷喊得心都亂了。
「好!好!」小手忙貼上他的背,著急地上下撫模,「你說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全依你!」
「此話當真?」唉呀呀,大野狼的奸計得逞了!
「當然!」她挪動了子,好讓自己躺得舒服些,「我現在該怎麼做才好呢?」
一雙充滿憂心的水眸直勾勾地鎖著他,仔細一瞧,眸中微帶濕意,可見她是真的發自內心在擔憂。
一絲絲罪惡感在心頭掠過,然而人在「饑餓」時,對于「美食」的渴望一下子就勝過那微乎其微、比螞蟻還要小的良心,他二話不說,決定將她的童貞給「吞」了!
上等的美食佳肴就擺在眼前,不吃枉為男人!
更何況她上半身|赤|果,下|半|身僅著長褲,橫陳在軟搨上的模樣迷人,更別說她雙臂擺放在身子兩側,完全毫無防備,儼然不管他對她做出任何「壞事」都概括承受的嬌柔模樣,有多刺激男人的感官了!
他要吃了她!就是現在!
「你什麼都不用做。」他吞咽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我來就好。」
大野狼仰頭嘶吼一聲,俯身吃掉了他的小梅精……
疼!
她只不過動了下腿兒,難以言喻的酸疼竄流入四肢百骸,讓她躺在床榻上,動也不能動。
昨日為了治好他奇異的「餓病」,她任由他月兌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她身上又是吻又是舌忝又是揉又是模。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做就可以讓他止饑,但自他的唇舌與雙手之間傳來的奇異酥軟快意,讓她不想再為問題的答案想得頭疼,全心全意投入「治病」的過程當中。
為何替人治病可以這麼舒服呢?她紅著臉想。
那種感覺可以叫作舒服吧?
而且在他親著模著的同時,她的身子也起了很奇特的反應,好像是……好像是她也跟著餓了,巴不得他能給予更多的舒暢快意,讓她擺月兌那難以言喻的空虛饑餓感。
直到──那像是被大刀劈落的痛楚讓她自混沌美夢中醒來。
她感覺得到有什麼正好填補了那一份空虛,但是,填滿的同時卻又讓她嘗到了難忍的痛楚。
習了十年武藝的她對于這樣的疼痛並非無法忍受,她只是不懂,為何在幫他「治病」的同時,也要承受被刀砍落的疼。
「抱歉,第一次總會這樣的!」他抱著她,眸中有著心疼,「以後就不會了!」以後就……不會了?
她霎時忘了破身的痛苦,急急問道︰「這病一次治不好嗎?」
她問得心急,段歸秋卻差點笑歪了嘴角。
「治不好的!」他刻意裝出非常嚴肅的聲調,「這病要長期抗戰。」
「所以只要你餓了時,就……就必須……月兌掉衣服讓你……」她紅著小臉說不下去。
「對!」他忍笑點頭,因為笑意太過洶涌,他差點編不出下面的謊言。
「你願意每次都幫我治病嗎?」
「我願意!」她用力點頭,「就算每次都痛一次也無妨,我練過武,這樣的痛我可以忍……」
「傻瓜!」段歸秋笑著親吻了她一口,「若是每次都要讓你痛一次,我怎麼舍得!」
要不是造物者該死地制了那一層薄膜,不沖過第一次就沒有接下來的歡愉,他怎麼舍得讓她疼?
「我真的不要緊!」她只想要他好!
「不會再疼了!」他喃喃保證,「真的不會再疼了……」
她還記得,在他保證之後,蝕人的痛苦果然如他所言,慢慢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更為強烈的快意,讓她忘情地吟哦,十指掐入他的背部肌理,整個人像是瘋狂了一般。
那感覺……真的好奇妙!
這是什麼樣的治病方法,為何會這麼奇特?
外頭的天空出現了魚肚白,微光透進窗紗,天已經快亮了!
糟糕!管茅紫大驚失色,昨兒個晚上她既沒準備主子的膳食,更沒讓他服藥,萬一病情因而加重怎麼辦?
畢竟她為他做的只是「止饑」,傷風的事還是得靠大夫開的藥啊!
她明明早就醒了,怎麼只是回想一下昨晚的情景,時間就這麼悄然自指縫間溜走?
但……她心疼得拂開落在段歸秋頰上的發絲。
他未用晚膳,府里也沒人過來關心一下,他這個小少爺,在段府真的毫無地位啊!
若不是段老爺為著家和萬事興,不想兄弟鬩牆,硬是逼他退讓,把商行的主事全都給了大房所出的三兄弟,他也不會過得這麼窩囊。
最過分的是,既然段家的事業不讓他參與,他打算自個兒出外創業時,又被大房與三兄弟給連手阻止,要他別用了段家的錢,去當了段家的對手。
說穿了,這三兄弟是怕吧?
怕小弟事業有成,威脅到他們,才會無所不用其極地阻隔他的創業之路!
而段老爺為了不起內哄,毀了家業,竟百般要求他隱忍,他可以任意使用段家的錢,但每一分每一毫都必須經過賬房的允許。
他要不要干脆將他的手腳砍斷,一勞永逸?她深深替他覺得委屈與不平。
「你有我!」她抱著他低喃,「我手上有點積蓄,等再過個幾年,我契約滿了,錢也攢夠了,咱們一起離開這個不公不平的家!」
被她擁抱的男人長睫半揚起,一雙黑瞳黑黝黝的,瞧不透心思。「茅紫。」
駭了一跳的管茅繁忙松開他。「你醒了?」她竟然沒察覺。
「嗯!」他伸了個懶腰,「天是不是亮了?」
「對啊!我去幫你準備早膳跟洗臉水。」
「別忙!」他將欲離開的嬌軀緊擁入懷,「讓我抱抱你!」
「喂……你……」想到昨晚的纏綿,管茅紫紅著小臉問︰「你該不會又餓了吧?」
「不,我現在很飽。」他昨晚將她吃得十分徹底,渾身上下舒暢得不得了,哪會「餓」啊?
是嗎……奇怪,她為啥覺得有點小失落呢?
「那就好!」這代表「病情」壓下來了吧?
「但我還是想抱抱你。」擁著她的感覺真好,這迷死人的小東西!
「但我該幫你準備早膳,而且你也該服藥了。」
「不急,」他埋首于她頸側,「過一會再忙就好。」
反正他這個小妾生出來的兒子除了她跟女乃娘以外無人疼愛,何時用早膳也不會有人管!
「但你都沒吃東西,也沒服藥,病不會好……」話還沒說完呢!一聲響透整間內室的「咕嚕」聲打斷了她。
「原來是你餓了。」忍俊不住的笑意透過每一個字,切切實實傳入管茅紫的耳中。
她難為情地低嚷一聲,羞得恨不得挖個洞鑽入。
這該死的肚皮,干嘛這麼會挑時間啊?
「那快去準備吧!」他戀戀不舍地親吻紅唇一下,「別餓壞了!」
「嗯!」她連瞧都不敢瞧那雙此刻絕對訕笑滿滿的俊眸,急慌慌地想下床穿衣。
然而她腿才一動,就差點掉下床去。
她都忘了她的腿又酸又疼,比被堡主罰蹲了一個時辰的馬步還要來得無法動彈。嗚嗚……她得再多花點時間練基本功了!
「怎麼了?」段歸秋眼捷手快地撈住她的身子,要不她就跟地板玩親親去了。
「沒……沒事!」
要她老實招認她經過昨晚的「治病」之後,此刻竟然無法動彈,那多丟人啊!古家堡的名聲就要毀于她手中了!
段歸秋一眼就看穿她心底的尷尬。「這樣吧,我去替你端早膳過來!」
「咦?」她大驚,「不可以……」
「主子說行就是行!你別跟女乃娘一樣唆!」他翻身下床,撿起散落在床上與地上的衣物隨意套上。
他利落的動作,一點都看不出來大病初愈。但不管他是不是有病在身,這伺候的事本來就應該由她來才對!
「但是……」
她還想掙扎,而段歸秋直接拿出他對付女乃娘的那一套──置若罔聞,邁著大步離開寢居,直接往西院的廚房而去。
而管茅紫還躺在床上,直到他身影都消失很久了,還傻愣愣地回不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