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清見他瞪著自己的眼神猶如捷豹見到獵物般的犀利,讓她頭皮發麻,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你如果不想跟童音潔交往,你該跟你父母說清楚。」徐清清說完就掉頭,打算換回自己的衣服。
可她才走出幾步,就被霍上城的話給驚得移不開身子,「那我就直接跟妳父母說,妳昨晚因為搶劫進了警察局,妳覺得他們會怎麼想?我記得徐家是教職人員,很在意面子問題。」
徐清清雙腳像是有釘子釘住似的沉重跨不出一步,難以置信地回過身瞪著霍上城,「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怕你嗎。」
昨晚的事,若是被徐家父母知道,肯定會很生氣,可是生氣跟被利用,她怎麼也不會選擇被人平白利用。
「妳可以不怕,但我想徐家父母對于兩年前才認祖歸宗的女兒應該沒有多少感情,否則也不會經常就找童音潔,為了討她開心,動不動就買東西送她。畢竟養了十多年,感情很深了,就算不是親生的,卻還是他們認定的女兒,起碼聰明漂亮的童音潔比妳還適合當他們的女兒。」
徐清清覺得霍上城很過分,一針見血地點出她這兩年來心里的痛楚,徐家父母舍不得一手帶大的童音潔,三天兩頭就對童音潔噓寒問暖,而從小照顧她到大的童家父母卻不曾聯絡過她,就連她打電話去童家,他們的態度也很冷淡,畢竟他們找回了親生女兒。
若是將她跟童音潔擺在天平兩邊讓徐家父母選,她表面上會騙自己徐家父母是疼她的,可心里很清楚,他們選的依舊是童音潔。
明明她比別人多了一對父母,可是兩邊的父母都不愛她,甚至對她是冷淡的。因為跟徐家父母不親,所以有了距離感,雖然同住一個屋檐下,但彼此之間的交集卻少得可憐。
「他們才不會這樣想,你不要胡說了。」
「有沒有妳心里比我清楚,這個暑假,童音潔天天到我家,妳們兩家的事我听得不算少,兩邊父母對妳好不好,我也听說了。」
「你……」徐清清紅了眼眶,顫抖著嘴唇卻說不出話來反駁。
「徐家父母都這麼不喜歡妳了,若是知道妳搶劫進警察局,肯定更不想認妳這個女兒,妳不怕被趕出家門?」
「我……」她很想大聲地說她才不怕,可卻說不出口,因為她心里是害怕的,被拋棄的痛苦她不想再經歷一次,雖然徐家父母對她不疼愛,但起碼給了她一個家,讓她有地方可以回去,若是他們生氣趕她出家門,那她就再也沒有地方可以回,再也沒有家人了。
「要不要妳自己想一想,我不勉強妳,我累了,要先去補個眠。」
看著霍上城從她身邊走過去,徐清清也想馬上換衣服走人,可是她不敢。
「要多久?這個假交往要多久?」徐清清快步走進去霍上城的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的他,她搖著他問。
只要有期限,只要一個期限,一個她可以忍耐的期限,那她就點頭。
霍上城因為這突來的搖動,帶著困意才剛入睡的他很是不爽地將人直接拉上床,一個利落的翻身將打擾他睡眠的徐清清給壓在床上。
「霍上城,你干什麼,快點放開我!」
這人剛才明明身上還穿著T恤,怎麼上床睡覺卻會月兌了上衣,此時只有下半身的長褲,上半身是光果的,露出結實精壯的胸膛。徐清清對著他的胸口又拍又打,想要他馬上放開她。
「是妳自己送上來的,不是嗎。」因為睡意,霍上城的嗓音帶著低沉沙啞,不難听但卻讓徐清清全身寒毛直豎。
這個男人是危險人物,她不可以跟他靠這麼近,起碼在談好條件前,她不可以。
「你放手!」因為徐清清只穿著他的襯衫,扭動時襯衫下襬往上滑到她腰際,露出小巧粉色底褲,同時還讓霍上城瞥見她清瘦的細白雙腿,不算性感,卻有股青澀的女人味。
霍上城不是沒踫過女人,雖然沒有邊仁這麼放蕩,但是此時看到這幅迷人的春色,身為男人,又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要他不沖動那根本不可能。
女人天生柔女敕的肌膚加上淡淡的體香,誘惑著他因為倦累而低落的自制力,讓他很想伸手把她的衣服給撕了,狠狠地將她折騰得死去活來。
可惜身下柔軟身軀的女人此時很不听話,不但全身扭來扭去,還很不怕死地對他拍打。
霍上城被她打煩了,雖然力道不大,也不痛不癢的。他將她的手給定在頭頂,全身重量狠狠地往她身上壓去,听到她的低呼,而後動彈不得地被他壓在身下,只剩下一張驚慌的小臉對著他。
「霍上城,你要干什麼?」
「一年,我大學畢業後要出國,妳只要在這一年跟我交往,不讓其他女人煩我,也不要讓我家人有機會再煩我跟哪個女人交往,昨晚發生的事,我會當沒發生過。」
一年是嗎,一年後她二十歲,大學還有兩年,只要他走了,她就會有平靜的生活,等大學畢業,她可以順利找個工作養活自己,跟徐家父母的關系也不會改變,起碼不會惡化。
徐清清覺得委屈,明明她什麼錯都沒有,但她卻要一再承受一些不相關的痛苦。這個男人不是好人,他要利用她,但她卻連說不的機會都沒有。
「好,我答應你。」徐清清听到一個像是她的聲音說了這幾個字,她覺得這個交易不公平,但可以換來之後的平靜,似乎也不算太壞。
她的回答,得到的是霍上城的吻,那是個不算溫柔的吻,帶著霸氣跟侵略的成分,在她微痛的唇上廝磨,而後她感覺他的舌頭鑽進她的嘴里,不溫柔的吻被加深了,吻得她鼻息不穩、氣喘吁吁,而霍上城的呼吸也跟著加重。
身上的襯衫不知何時被扯下來,單薄的內衣抵不住他的大掌,很快就被月兌下,她全身僵硬地感覺到他的手扯下她的內褲,炙熱的大掌在她雙腿游移。
她該反抗的,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她不想這樣被奪走,可她沒有,當他的手放開她的雙手後,她自由的雙手只是垂落在床上。雙腿被拉開,由著他置身在她雙腿間時,她覺得鼻頭微酸,眼眶也發熱,她知道自己要哭了,趕緊閉上眼楮,不想讓霍上城看到她哭。
似乎看出她的緊張跟害怕,撫著她僵硬的身子,霍上城不知何時已經除去身上的長褲,兩人此時是袒誠相對,因為欲|望,他全身熱得像是能燙人,讓徐清清覺得身上有小火苗在竄燒,燒得她理智一點一點地消除。
當一陣鈍痛傳來,徐清清抖著雙腿曲起,雙手緊緊地捉住床單,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申吟,卻還是止不住那痛呼逸出。只是她的痛呼很快就被霍上城封住,他發燙的唇吻著她的唇,不讓她叫出聲。
而後她感覺身下的痛更劇了,在她受不住地扭著身子想掙扎時,霍上城的動作更顯粗暴,狠狠地將她給箝在身下跟床間,不讓她有任何機會可以逃出。
「徐清清,這是妳同意的不是嗎,那就不準逃。」
這是在她還有意識時,听到霍上城說出的最後一句話,而後她快喘不過氣,大腦似乎沒辦法思考,只是不斷地哭著、不斷地申吟,像是要把心里那份委屈給發泄完。
明明是大白天,可霍上城房間的窗簾厚實,外頭的陽光很難照射進來,徐清清透過絲絲的燈光,隱約看到在她上方的霍上城,還有他糾結有力的肌肉。她已經累得全身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而下半身的酸疼也讓她不想動。
「結束了嗎?」她用著微弱的聲音問,此時她只想要起身,想要逃離這個教她喘不過氣的男人。
誰知道卻被他給摟住,一個用力翻身,她趴在他身上,而後她看到霍上城從床頭拿了東西撕開,而後交到她手上,「幫我套上。」
她這才明白,那是,只是她生平第一次拿,根本不知要怎麼用。
霍上城看到她的為難跟一臉要哭的表情,好心地拉著她無力的手探進被子里,而後教她怎麼幫他套上,整個過程不長,因為有他的幫忙,很快就套上了。
結果她才知道,霍上城根本沒打算結束,他還很有精神地打算再要一次。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忘了霍上城到底要了多久,她只知道當她再睜開眼時,好像再次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