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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動車輛離開飯店的地下停車場,範懿軒以道路標示限制的最快時速飆往家的方向,路上等紅燈時車內突然傳來一陣手機鈴聲,不是他的,但為了不吵醒甜甜酣睡的佳人,從她包包里掏出手機,手機屏幕顯示「喬倩來電」四個字。
姓喬的,看名字像是女生,他記得她有個妹妹,他迅速調了靜音,電話打來兩次他都沒接,之後才發了封簡訊給喬倩那個號碼,臨時加班,今晚通宵在公司,不用等門。
回到家他連拖鞋都沒換,抱著她直接奔進臥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月兌掉雙方身上礙事的衣服,借著床頭燈柔和的淡黃色燈光,雙眼一寸接一寸貪婪地飽覽著眼前無比誘人的完美胴體。
看不出總把自己包裹在一身死板正裝下的她,竟然有著不輸于他以前任何一名前女友的傲人身材,他真慶幸今晚能一次欣賞到她所有的美好,不,最好的他仍需要自己去挖掘。
他決定從一個吻開始,她看起來像未經人事,他不願傷害她,跟女人上床本來就只是為了爽,他不屑做粗暴的事免得失了興致。
她嘴里還殘留著酒的醇香,他嘗到的卻是其他女人無法比擬的甜蜜,然後被誘人的甜美所誘惑,想要品嘗她的更多更多。
「痛……嗚,痛呀……」撕裂般的疼痛使酣睡中的喬暖倏地睜眼,酒醉醒了大半,剛開始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有些許呆滯,但馬上就察覺到種種不對勁,「你、你……這是哪里?範懿軒,你放開我,快點放開!」
他與她都是渾身赤luo,以他卡在她腿間那個曖昧的姿勢來推斷,不用花費腦汁認真細想便能得知他到底想要對她做什麼。
「別怕,馬上就不痛了,我會好好疼愛妳的,絕對不會讓妳感覺到半點不舒服。」
「你放開我,不然我告你強|奸!」她眼神凶狠地朝他吼著,但視界是模糊的,夾雜著羞恥、恐懼與憤怒的淚水爭先恐後地跌滾出眼眶,在她臉上形成一串又一串晶瑩透明的水珠,接連不斷。
「這里是我家,妳躺在我的床上,怎麼告我強|奸?」
輕蔑地扯出一個冷笑,範懿軒非但不退開,反而變本加厲地撿起一旁的領帶將她的雙手緊緊捆綁住,不顧她的掙扎與尖叫,將一個又一個的吻落在她的前額、鼻頭、臉頰,最後是紅唇,深深吻住,吞食掉她所有的驚恐叫喚,一步一步逼近迷惑著她,直到她不再激烈反抗,他也從懲罰似的吻轉變成獎勵的溫柔安撫。
「你……唔……等等……」
「嗯?」放開被吻腫的可憐紅唇,不是因為他大發慈悲,而是他等太久了,再這麼下去他一定會因為欲求不滿,獸|欲沖腦而死,「我能對妳專一。」
「什、什麼?」太飛躍了,這是跳到哪一年的話題?
「妳不是說妳討厭不專一的男人嗎?我會對妳專一,把妳自己交給我吧。」跟每任女友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會對她們專一,從來不三心兩意,但是是在不提結婚、不妨礙他人生自由的前提之下。
「為什麼?你喜歡我嗎?還是因為你看了我今晚的樣子,一時興起?」咬著被咬得紅腫的下唇,她能察覺到心里那股動搖,甚至想閉上雙眼、捂住雙耳,逃避他的視線和他即將要給予的答案。
「喜歡是一種情緒,就算妳問為什麼我也無法回答妳,只是如果我早一些知道有個傻女孩每天在我身旁努力著,我一定會更早留意到她。」額上有青筋在抽搐,趁她發怔出神,抱起她背對他而坐,一手觸及柔軟嬌女敕,一手掌控著那具有些失去力氣的嬌軀往下施壓。
「不要,好痛、好痛……你出去,出去!嗚、嗚……」雙手被綁往後掛在他脖子上,她被迫弓身,試圖掙扎,靠自己的力氣卻無法掙月兌,她越是痛苦扭動越是與他更為貼合,肚子和體內的不適再次逼出痛苦的淚水,在清麗小臉上肆虐著。
「暖暖,我喜歡妳。」以她那種寧為玉碎的沉悶性格,就算今晚換一種方式告白,他也不認為她會願意點頭接受,倒不如用這種強硬的方式逼她就範,這樣他才能有追到她的機會。
「不……唔!」他、他在做什麼?喬暖驚恐地瞠著眸,因為這樣的體勢她看不見他,身下傳來他更深更重的頂弄,一下比一下清晰、猛烈,被撕裂的疼痛仍然持續著,漸漸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加入其中,感官被支配,腦子里的思考能力開始變得不受控制。
「妳是喜歡我的,對吧?」
不對,才沒有,她不要喜歡他,他太花心了,他才不專一,否則就不會那麼輕易、毫無留戀地跟每一任女友分手。
那是毒呀,那種叫「範懿軒」的毒能腐心蝕骨,從剛見面的第一天她就告誡自己絕對不能踫,可是、可是……
「按住這里。」解開她雙手的束縛,拉著一只柔荑來到她的小月復,要她好好感受此時在平坦小月復上因為他在她內里興風作浪而凸起的一塊。
「你……嗚……」她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他要她這麼做的用意,臉蛋倏地被染成羞人緋紅,剛想慶幸他看不見,那雙大手卻蠻橫地時而覆上搓揉,時而游走在全身,發誓一定要徹底感受她的渾身細女敕,撩撥出她所有的敏感。
之後的記憶是混亂的,他以瘋狂的方式不顧她初經人事,不斷榨取她的甜美,她只能忍受不適和難耐配合展現所有嫵媚與妖嬈。
真正清醒過來是在第二天早上,宿醉的頭痛加上渾身骨頭散架似的恐怖不適使喬暖申吟著睜開眼,第一時間便察覺到這里不是她的房間,因為她的房間窗簾不是綠棕色的,窗戶更不是幾乎佔了整面牆的大落地窗,床沒有這麼大,枕頭沒有這麼多,更不可能跟誰在自己臥室里蓋著同一條棉被。
喬倩又不是小孩子,不可能半夜爬上她的床,而且床上還有著某個人身上熟悉的氣味,是她每天都會聞到的淡淡古龍水香……
「呀啊啊!」真相在看見身旁那張一臉滿足,安心暢睡的俊臉時大明大白。
男人,那是一個男人,還是她的上司,最不可能跟她有如此近距離接觸的生物,而且他跟她一樣,在棉被下的身軀是光luo的,喔,她昨晚到底跟他做了什麼蠢事?
她想以最快的速度滾下床,哪怕地上是硬邦邦的木板,她也不願在他身邊多待上一分一秒,可才轉身,一只手臂就搭上她的腰把她撈了回來,還強硬地扳過她的身軀逼她和他面對面。
「妳不覺得用一個早安吻叫醒我,比用這種殺豬似的慘叫要來得浪漫?」
是殺豬,被殺的那頭蠢豬是她,她有想過用「我要告你強|奸」或是「你這個混蛋、人渣、王八蛋」之類的句子來吼他,可昨晚酒後亂性的人是她,他只不過把原本的動機不良發揮到極致,而且最後接受他誘惑的可是她本人。
「請你放手。」第一次居然給了這種不懂愛情是什麼的家伙,她有想過要哭,悔恨的小臉只浮現一瞬間的難過便恢復平靜,她嘗試佯裝出冷漠。
「別露出一臉悲壯的表情,我的技術有多好昨晚妳可是親身體驗過的。」那張清秀小臉上表露的不甘不願與痛心激怒了範懿軒,非但沒有如她所願松手,反而越把臂彎收緊,邊欣賞著她驚恐萬分的神色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既然妳醒著,我們該說正事了。」
「走開……」她小臉慘白,思緒混亂,雙手在他胸膛推拒他卻不動如山,小嘴開始胡言亂語,「昨晚的事你就當作是一夜吧,我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快走開……」
「跟我交往。」什麼鬼一夜,什麼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生女敕如她也敢學別人說一夜。
「你每一次都用這樣的手段把送上門的女人吃干淨,然後在隔天強迫……要求對方跟你交往?」
「我只對妳做過這種事。」其他女人哪里像她這麼大牌,需要他又哄又拐的,他也從不帶任何女人進家門。
「我說過我喜歡專一的男人。」而他跟專一扯不上那麼一點點關系,他是個連愛情究竟是什麼玩意都不知道的男人。
「我也說過我能對妳專一。」
真的說過,她有朦朧的記憶,而且還說過兩次,「你要我相信能在一天內換掉一個女友的男人所說的話?」他有在一天內換掉一個女人的前科,對方是某小型企業的千金。
「暖暖,別做這種雞蛋里面挑骨頭的事,妳要知道那是因為那個女人跑回家大肆宣揚,然後那天晚上她爸爸就親自打電話來約我吃飯談婚事,在我的原則里只要不結婚,一切好辦,對哪一個女人都一樣,結婚不結婚只不過是多一張紙和拍幾張婚紗照,只要不結婚,要我養妳一輩子,對妳一輩子死心塌地都沒有問題。」
「你……」
男人和女人對于結婚的定義是不一樣的,男人或許是為了想要一個家,想要有一個會做好飯等他回家的老婆並幫他傳宗接代;女人總是懷著各種浪漫情懷,想要一個真正的歸宿,想要跟某個人牽手一輩子,在接下來的歲月中與那個人一起度過,分享喜悅、快樂、煩惱、憂愁,然後白頭偕老。
「妳不答應我,今天一整天我們就在這張床上度過。」他是認真的,還不給人拒絕的權利。
「在我答應你之前,你能不能先答應我,以後不要把我的名字喊得會讓我掉一地雞皮疙瘩?」她放棄跟土匪講道理,改跟他討價還價。
「不行,妳就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