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妃子一進入內殿,映入眼底的是錦榻上一個躺著的修長精壯身影,和跨坐在其月復上,已是半解羅衫的美麗窈窕女子時,腦中最後一絲理智登時消失殆盡!
她胸口劇痛,眼眶一熱,哆嗦著慘白的唇瓣,腳下軟綿綿地仿佛踩在虛空之中,再無半點前進的力氣。
遲了…她還是來遲了…
不知是尖銳洶涌的忌妒,還是因為沉重的愧疚,灼刺得她心口一陣鮮血淋灕,熱淚奪眶而出,牙關緊咬的唇瓣已是傷痕累累,滴滴血珠滑落,她卻已痛得僵硬麻木了。
君上,她的君上哥哥,因著她的保護不力,還是被後宮的美人蛇蠍算計了。
「放開他!」她滿面淚水,眸底卻燃起了熊熊恨意和殺氣,嬌小身子瘋狂地沖上前去,也不知哪來的巨大蠻力,一把將坐在宇文堂身上的淑妃拖下錦榻,然後撲上去凶悍地亂拳如雨,死命地痛毆起美麗嬌弱的淑妃。
「住、住手,你好大的狗膽…噢!」淑妃驚怒萬分,還想耍威風的時候已經被她一拳揍得俏鼻噴血,痛得縮成了一團,哀哀慘嚎了起來。「不要再打了…啊啊啊…好痛…救命,君上救命啊!」
奸遠遠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君上說得對,女人間的戰爭果然不輸男兒啊!
「還叫?我讓你再敢欺負我的君上,讓你再敢逼奸我的男人,還易容成我的模樣…想死啊你?今天不打爆你,我趙妃子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向來笑咪咪的趙妃子發瘋發狠了,重重地坐在縴瘦的淑妃身上,一家伙幾乎坐得淑妃岔了氣,再被她一陣狂暴亂拳猛揍狠打,登時被揍得鼻青臉腫淒慘難當。
趙妃子最後恨恨一記重拳把淑妃揍暈了,氣喘如牛地坐在她身上,忽然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君上…對不起,對不起…都是阿妃沒護好您的清白和安危…阿妃辜負了您的重托…阿妃沒用啊,哇…」
她哭得撕心裂肺,發亂妝散,淒楚可憐的就像個被遺棄的孩子。
軒暗暗抹了把冷汗,又是不忍又是尷尬又是內疚,忍不住朝錦榻上那個不知幾時已坐起的俊美主子使了使眼色。
那個,君上,事兒玩大了,娘娘都被嚇哭了,怎辦?
宇文堂瞪了他一眼,俊臉在望向錦榻下方,那個明明把人打成豬頭還哭得一塌胡涂的小肉球時,眸里滿滿都是心疼和歉疚。
唉,本是想將計就計斬除了淑妃及其身後的韓國公府勢力,也是給小肉球一個練習宮斗、提高戒備的機會,卻沒料想計是成事了,卻也把人給嚇壞了。
「小肉球,莫哭,莫哭…孤無事。」他最見不得她掉眼淚了,心都給哭得揪擰成了一團,又酸又軟的灼疼難忍,忙下了榻將她擁進懷里安慰。
奸就在此時出手如閃電地將昏厥的淑妃拎出了殿外,將一室溫香寧馨留給了這對月復黑帝和暴力妃,咳。
「孤不是好好的在這兒嗎?」宇文堂柔聲地在她耳畔道,輕輕吻著她哭得泛紅的小巧耳珠,心底滿是憐意。
趙妃子敏感地身子微顫,頓時忘了哭,回過頭來,呆呆地望著他。「你…她…沒有…嗎?」
雖然她鼻音濃重又抽噎得口齒含糊不清,他還是一下子便听懂了她的意思,又感好笑又是憐愛地瞅著她,模模她淚痕斑斑的小臉道︰「孤若這麼輕易就能中了她們的計,今日又怎能好端端地在這兒?」
她傻氣地愣望著他,淚珠兒還在杏眼里打滾,模樣兒說不出的可憐可愛。
他笑著低嘆了一口氣,緊挨著她微濕的雪女敕臉頰,柔聲道︰「孤今日,不過是做了一回餌罷了。」
「那、那你有被吃掉嗎?」她吸吸鼻子,哽咽地問,小圓臉上滿是委屈,也不知是為他還是為自己,抑或兩者皆是。
宇文堂聞言哭笑不得,額頭微用力地蹭了蹭她的額頭,「傻兒,孤沒那麼好的興致以身喂虎,孤嫌髒。」
「那就好,那就好…」趙妃子長長提著的那口氣終于松弛了下來,眼淚不知怎的又管不住地奪眶而出,哭得唏哩嘩啦,小手緊緊環住他的頸項。「君上你、你嚇死我了…嗚嗚嗚,阿妃還以為、以為遲了一步…害你被玷污了…」
玷污?
隱于暗處的亢險些噴笑,卻在被君上抬眼冷冷瞥視一記時,吞了口口水,悄悄地閃人去了。
「孤無事,要不你親自檢查看看?」他收回警告的目光,低頭凝視著懷里哭得亂七八糟的小肉球時,眼神盡是深深的疼惜。
「對!是該檢查!」趙妃子想起方才那一幕,又氣恨得牙癢癢的,猛然一把推倒了他,心急火撩地拉開他原就半敞的龍袍,露出了大片塊壘分明的精壯胸膛,小胖手迫不及待地撫模了起來。「要是被她硌著了咬著了一個印子,我就再加揍上她幾拳——哼,敢踫我男人!」
他想笑,卻被她軟綿綿的小手模得身軀酥麻如電,緊繃敏感難耐了起來,心下終于感覺到「危險」。
「呃,小肉球——」他喉頭莫名發干,開口時聲音沙啞,有著一絲陌生的難耐。
「她踫你這里了嗎?這里呢?還是這里?!」趙妃子渾然不知自己干了什麼好事,也不知坐在個大男人平坦如鐵的小月復上,充滿了多大的誘惑,小胖手偏還不安生地越模越下面,檢查得可仔細了。
「小肉球,你…是在挑戰孤的忍耐度嗎?」宇文堂眸底的熾熱幽光更深了,目不轉楮地牢牢盯著她,瘡啞地問。
「欸?」她疑惑地抬起頭,小圓臉憨傻可愛地瞅著他。
「如果你真想徹底深入檢查孤是不是沒被玷污,有一個最好的法子。」他目不轉楮地凝視著她,渾身亂竄的陌生火焰因著她微張的小嘴兒,越是狂燒了起來。
「什麼法子?!」
宇文堂沒有回答,只是猛然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英俊的臉龐帶著異樣的羞赧,低下頭輕輕地覆上她的唇瓣——
于是,一夜春情癲亂開始…
宇文堂雖是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男子,卻因多年來厭如蛇蠍,故此還是童男之身,可這不代表他就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更不表示他的體力有任何可受質疑之處。
簡而言之,今夜帝王大爆發,終于開吃小肉球了!
趙妃子先是傻乎乎地被吻得七葷八素,然後身上羅衫也被月兌得七七八八扔了一地,就剩件肚兜兒,卻還是被他隔著單薄的肚兜囈咬吸吻得又酥麻又疼痛。
她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地扭動著豐潤身子,他修長的手指在她雪白的小肚肚上撩撥畫圈,惹得她陣陣顫栗,止不住聲聲嬌喘申吟。
「君上…好、好奇怪…的感覺啊,阿妃癢…」她在他的撫觸挑逗下,幾乎軟癱成了一汪春水,白皙賽雪的嬌女敕身軀泛起了迷人的粉紅色,越發襯得秀色可餐,引得他心下大動。
「別怕,孤在!」宇文堂鳳眸晶亮,望入她迷蒙卻又滿是信任的漥漥水陣里,大手下一瞬已然扯落了她柔軟的褻褲。
「好疼!」她不安地瑟縮著,小圓臉霎時嚇白了,哼疼地哀求道︰「君上別、別…阿妃怕疼…」
而且不是深入檢查他嗎?為什麼他深入…深入的是自己呢?淑妃踫的人又不是她呀!
她還來不及問出心頭驚疑的迷惑,下一刻又被他吻得神魂顛倒。
……
趙妃子被搗弄得魂都飛了,又被他挑逗中帶著堅定的情意撩撥得心下暖蕩不絕,哪里還有不允的?
「那、那你發誓這一生,啊……嗯,真的只吃、吃阿妃,就…就由著你…慢些,嗚,太深了!」她嬌聲顫顫,在銷魂欲死的當兒還不忘討價還價。
「好,孤允了!」宇文堂低笑了一聲,滿眼溫柔痴切,幾不可聞地喃喃。
傻阿妃,若非是你,孤此生又怎會情動?
深宮處,錦榻上,春意深深,不為欲,不為孽,只為情根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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