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回事?才說了一會兒話就站不穩了。」喬閔移動身軀站到她面前審視著她。
「喬閔……」她喃喃地喚著,聲音听起來異常的虛弱。
「你是怎麼了?」他伸手握著她的上臂,不高興地問著她,她那渾身不舒服的模樣令他心中不快。
「我……頭好痛……」她失去重心,整個人昏厥過去。
「該死的!」他暗咒一聲,迅速打橫抱起她虛弱的身子,往樓上臥房奔去。
將她放置到他的床上,喬閔拿起行動電話,迅速撥了一組號碼,聯絡在台灣的御盟分部。
「白宙,限你在十分鐘之內趕來我這里!」說完話,也不等對方響應就掛斷。
坐在床沿凝視著她難受的模樣,他伸出手在她臉上輕撫著,希望能替她減少一點疼痛。
「中暑!」白宙拿下听診器,淡淡地向坐在床邊的男人說道。他倒是第一次見到喬閔為了個女人如此慌張,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
「她現在怎麼樣了?」喬閔凝視著她的睡顏,溫熱的手掌在她俏臉上輕撫著,神情溫柔地注視著她。
「等她睡醒讓她吃下藥,再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事了。」白宙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沒想到一向神出鬼沒的喬大掌主居然會為了個女人而召見他,嘖!嘖!這可真是難得啊!
「嗯!」喬閔哼了聲,表示自己听到了。
他輕柔地替她解開胸前襯衫的幾顆鈕扣,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並迅速拉起被子遮掩住她柔美的矯胴,不讓白宙窺見那絕美的春光。
「什麼時候來台灣的?怎不通知我一聲?」白宙淺淺的笑意劃過嘴角,迅速隱沒在眼底。
他倒沒想到火爆的西掌主——喬閔,竟也有如此體貼人的一面,看來,這個女人真的很重要!
「來四個月了,處理一些事罷了,用不著勞師動眾。」喬閔站起身,野性的魅力收斂在他的笑容里,瞬間給人一種無害的錯覺。
「喔?而你卻為了這個女人泄露自己的行蹤?」白宙好笑地揚起眉,趁機調侃他。
這個人啊!想見你的話,一通電話就要你飛快地趕到他面前,要是不想見你,你想查他的行蹤都無從查起呢!
「你沒事做了嗎!?」喬閔陰沉的臉色正是暴風雨來前的預告。
他若是太閑,他倒可以派些事情給他做做,以免他在這兒惹人嫌。
「不!我事情多得很。」聰明的,白宙拿起了西裝外套,準備趁他還沒下命令前先開溜。
走了幾步,白宙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他,「掌主,需要保密嗎?」他指的是那個女人。
「我不要听到有任何傳言!」喬閔冷冷地警告著,這件事若是傳出去,只怕隔天葛煜與他那婆娘就殺到他這兒要人了。
「沒問題!」白宙了然地應了聲,隨即又道︰「對了,掌主,有件事要叮嚀你一下。」
「說!」喬閔冷冽地開口。
「這位小姐中暑,身子約要二到三天才會復原,今天晚上要請掌主你先禁欲,以免對她柔弱的身軀造成二度傷害。」白宙笑得可惡極了,他擺擺手離開,全然無視喬閔已氣黑了一張臉。
「滾!」他朝他怒吼,卻換來白宙令人憎厭的嘲笑聲,刺耳地圍繞在他耳旁久久不散。
喬閔到吧台惻了杯水回到床邊,輕柔地扶起她柔軟的身軀。
「丁晶……醒醒,先喝點水。」他喚著她,不舍地看著她蒼白的唇瓣,憐惜的撐起她的身子倚靠在他懷中。
「唔……」丁晶緊皺著細眉,緩緩張開星眸,微弱地發出一聲申吟。
「來,先喝點水。」喬閔緊蹙的眉頭終于舒解開來,他將水杯遞到她唇邊。
「謝……謝謝!」她粗啞的聲音令她自己皺起眉頭來,緩緩啜了口冰涼的水,讓那液體滑過她干澀的喉嚨,滋潤她的口舌。
「好些了嗎?」喬閔替她拭去由唇邊滑落的水滴,輕聲問道。
對她的憐愛,在無形中正一點一滴的急速增加,侵蝕著他原本冰冷結凍的心。
「我……怎麼了?」丁晶無力地輕靠在他懷中,任他抱摟著她,仿佛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中暑。」抱著她有一種極度的滿足感,原本寒峻的面容變得平和,並悄悄的浮上笑意,「天氣那麼熱,你為什麼不戴帽子?」他責怪她不懂得照顧自己的身子。
「忘了嘛!而且我想才一小段路而已,應該不需要嘛!」她癱靠在他懷中,挪了挪身子,調整到一個最舒適的位置。
她是不是在作夢啊!?怎麼一醒來,他就像變了性子似的,對她極盡溫柔體貼?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這幾天你好好休息,事情先不用做了!」喬閔不悅地睨著她,被她生病的模樣弄得心中不快
這個女人,如此粗心大意,非要人時時刻刻盯著她不可,不然,肯定又會惹出一些麻煩事。
「不行!不行!這樣會被扣錢的,我的錢已經不夠用了!」她跳離他的懷抱,拒絕他的好意。
這樣下來,她不但錢不夠用,還要跟別人借錢耶!一想到這兒,她便搖頭拒絕他。
「為什麼不夠用?」他挑高眉問著,瞧她每天待在家里倒也沒買什麼東西,為什麼錢會不夠用?
「嗯……我一個月薪水只有兩萬元,每個月要給家扶中心六仟元,還有饑餓三十基金會六仟元,還有婦女保護協會五仟元,每個月算下來只剩不到三仟元而已,所以你不能扣我的錢,我會不夠用的。」她扳著手指,將每個月的開支細數給他听,希望他能不扣她的薪水,她很需要用錢的!
「那你每個月只有三仟元用來吃飯?」喬閔吃驚的看著她,這個同情心泛襤的女人!
「正確來說只有五佰塊。」她糾正他,甜甜地笑了開來,滿心的愉悅對上他臉上的鐵青,開始形成不協調的交響曲。
「為什麼只有五佰塊!?」他咬著牙問她,從來沒見過這樣把錢送給別人用的笨女人!
「另外兩仟五佰元要交房租啊,還好我不用付水電,雅燻她們都幫我付了。」她不解地看著他,對他突如其來的怒氣,感到一頭霧水,只能傻愣愣地據實以告。
「你連自己都養不活了,還管那些人做什麼!」他實在不了解她單純的腦袋瓜里住想些什麼,難道她就不能多照顧自己一點嗎?
「我……我……」她回不出話來,他怎麼跟雅燻她們說的一樣呢?她就是沒有辦法看著那些人餓肚子嘛!
「要不是因為你現在生病,我一定會將你吊起來打—頓!」他大手一抓,將她欲逃跑的身子給抓了回來,惡狠狠地瞪著她,威脅道。
「不要啦!」她大喊一聲,將自己縮得像顆球似的,害怕地覷了發怒的他一眼。
好……好可怕喔!他是真的氣得想打她耶!她生病已經很不舒服了,怎麼還那麼可憐啊!嗚……嗚……她可憐兮兮地將臉埋在膝蓋中不敢抬頭。
「干嘛怕成這樣?喔……我知道了,你怕被打對不對?」喬閔捉到她的弱點,邪笑地撫著下顎,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我……我才沒有……」她害怕得渾身顫抖,嘴巴卻仍死硬地不肯承認。
嗚……嗚……怎麼辦?她最怕痛了,喬閔會不會真的打她啊!?她怯怯地吞了口口水,不敢抬頭看他,身子僵硬的有如化石。
「真的不怕?」他邪笑著,像在算計什麼。
「才……才不怕呢!」她將身子縮得更緊了,心跳越來越快。
「很好!」喬閔一把抓過她,溫熱的唇旋即覆上她有些冰涼的紅唇,大手緊攬著她的縴腰不容她掙扎。
「唔……」她瞪大眼,手時抵在他胸前推拒著。他……他怎麼突然吻她呢?他不是要打她嗎?
喬閔濕滑的舌頭撬開她的嘴溜了進去,修長的手指沿著縴腰漸漸往上移,引起她一聲輕呼。
「啊……」他……完了……完了……她的豆腐都破他吃光了!
終于,喬閔滿足地離開她的唇,得意的凝視著她的呆愣。
「你……你不是要打我?怎麼可以偷吻我?」她氣憤的控訴著他的罪行,緊捉著胸前差點luo露的春光,憤怒的問著他。
「我是打了你啊!」他一副無辜至極的模樣,氣煞了一旁的丁晶。
「你騙人!你什麼時候打我的?」她嘟著嘴瞪他。
「我剛剛不就跟你『打』啵了嗎?怎麼,想再來一次?」他伸出魔掌,想要抱她。
「你……你下流!」她翻身下床,躲離他約有十公尺遠。
「你過獎了!」喬閔得意地大笑起來,看著她又羞又氣的模樣,讓他心情大好。
「你以後離我遠一點!」她怒吼著。
「哈……哈……再等三個月後吧!」他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