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冷在雨第二次進到這個房間。
「把這件襯衫拿去換上。」
「我不要!」
「先去沖個熱水澡,不然妳會感冒。」聞甚得推她進浴室。「還是妳要我陪妳洗?」他認真的問著,不介意再洗一次澡,若是有她相伴。
「我不要!」冷在雨臊紅了臉,驚嚇地連忙關上浴室的門。
「聞甚得,你不可以進來哦。」
「膽小表。」她的身子,他早見過了。
※※※※※※
等她洗完澡,穿上聞甚得的襯衫,寬大的衣襬落在她大腿,教她此時的身子若隱若現地教人惹遐想。
羞怯的她半個鐘頭後即自動開了浴室門,小心地將頭探出門外,小心地看著聞甚得是不是就在房里。
「洗好了嗎?」只是她還沒看到人,就被聞甚得的聲音給嚇得連忙縮回浴室。
「你……?」
冷在雨心慌得不知該說什麼,小手不住拉扯身上的襯衫。
「過來。」
聞甚得坐在床邊手里多了條毛巾,冷在雨猶豫了下,卻是搖頭了。
「過來啊,還是妳要我去抱妳過來?」聞甚得笑著問,見她害臊的繼續搖頭。
他又說︰「不用怕,我不會吃了妳的。」
「那你把毛巾留下來,你先出去。」
「不行。」
「聞甚得!」她都這麼害羞了,難道他看不出來嗎?教她穿成這樣,怎麼見人?
「既然妳不過來,那就是要我過去抱人了。」聞甚得語畢,才要起身,冷在雨反應更快,怕他真過來,她只得不顧一切地走向他。
因為低頭,所以她沒注意,聞甚得深沉的目光,筆直地盯著她那雙修長白晰的玉腿看著,沒想到自己平凡不起眼的襯衫穿在她身上,竟有如此不同的風情。
本來就美的在雨,現在更有股說不出的女人味,俏麗的短發微濕,白色襯衫下,因為被水滴給沾濕,讓聞甚得發現,她竟然沒穿內衣!
因為這發現,教他眸光更沉,連聲音都顯得粗啞︰「快過來。」
「我自己擦。」走近他,冷在雨咬著下唇,絞緊手指,不安地立于他眼前說著。
「我來。」
聞甚得拉她坐在床上,靠在自己身前,溫柔地來回在她發問擦拭,因為沐浴過,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聞甚得忍不住將她抱緊,將頭靠向她頸間,嗅著屬于她的特殊香氣。
他們這樣的姿勢有些曖昧,因為距離太近,教冷在雨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栘開身子,卻被聞甚得給阻止了,並且將手攬上她細腰,讓她更靠向自己。
「我以為放出去的小鳥不會回籠才對。」
「我又沒有飛走。」被他取笑的冷在雨馬上轉頭回嘴,也在這時她才看清楚聞甚得眼中的柔情,還有一抹過熱的炙光。
「沒有嗎?」
不理會他的問話,冶在雨故意轉移話題,「聞甚得,你的衣服好象太大了。」
這點不需要她的提起,聞甚得從她走出浴室即清楚知道。
本是合身穿在他身上的衣服在她身上顯得過大,縴細的她白晰柔女敕的肌膚因為過大的領口而露出,因為只有襯衫,為此她一雙修長的腿再次展現在他眼前,教他幾乎不忍移去目光。
三年後的她,多了份女人的柔媚,不再是三年前稚女敕的小女孩,這樣的變化在不知不覺的三年之間產生了,就如同兩人的關系,也不一樣了。
「很適合妳。」這樣的嬌柔風情,是他的專屬。
「哪里適合了?這樣穿出去我一定被人笑死。」
「那就穿給我看。」
說完,聞甚得的薄唇已落在她頸間,在那領口雪白肌膚上印個深重的烙吻,直教她吃痛地縮了子,哪知他卻霸道的不放人。
「好痛……。」她輕喃,雙手扯住他的手臂,想要他別再吮咬了。
「下次不準妳再跟別的男人共處一室了,知道嗎?」
「我……。」
他真的在吃醋嗎?
「不要問我為什麼,就是不可以!」聞甚得將唇栘至她耳畔,玉珠般的耳垂教他貪婪,不住地吮咬著,惹得她的輕喘閃避。
「你不要這樣,我以後不會了,你不要咬人家了。」她的閃躲,被聞甚得的力道給制住,哪里都逃不了地由著他的吻更為放肆,大掌更是索求地探入襯衫內,感受她柔女敕白晰的肌膚。
「看著我。」
被吻得全身發熱,冷在雨細喘咬緊下唇地閉上雙眼,不敢抬眸看他。
「不要……。」
「在雨……。」
「你對我好凶。」
每一次,只要聞甚得吻過她,或是更霸道地索討時,冷在雨一開始不懂得該如何推卻,可一次次後,她開始懂得在床上跟他撒嬌,央求他別再繼續。
「妳對我更殘忍。」
「我哪有!」
……
隔日清晨,剛睡醒的冷在雨睜開眼楮,本想伸懶腰的她因為身子突來的酸痛教她不適地皺了眉頭,細細的申吟聲由她口中逸出。
緩緩地翻動身子想要坐正,卻在低頭時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
這是怎麼回事?
還有,她腰際的那只手臂又是誰的?那橫在她雙腿間,不讓她移動身子的長腿,怎麼可以這麼親膩地靠著他?
順著那團溫熱,冷在雨驚惶地轉過身,當她見到身邊的人時,又羞又惱地想起昨晚發生的事,還有聞甚得強迫她一要再要的,直到半夜才肯讓她睡去。
他怎麼敢?
因為生氣,冷在雨顧不得身子的不適,用力地想要扳開他置于腰間的手臂,只是聞甚得高大的身軀不動如山,過沉的重量她怎麼也撼不動。
好半晌,她的騷動沒有推開身邊的人,卻將人給吵醒了。
「妳醒了?」帶著沙啞的嗓音,早晨的聞甚得傾身在她臉頰印個吻,臉上竟然還露出滿足的神情。
「你……!」昨晚消耗過多體力,以至于才推了幾下,冷在雨已氣喘吁吁地沒了力氣。
聞甚得沒理會她的話,輕笑地翻身壓上她的身子,阻止她的槌打及扭動,奈何,阻止是成功了,可饜足了一夜的欲火,卻在她柔女敕肌膚的蠕動下,再次蠹蠢欲動。
見她櫻紅的唇瓣,貪求的他,沒開口地覆上,想要回憶昨晚她帶來的甜美滋味。
「唔……。」冷在雨生氣他的妄為,轉頭想要移開唇,誰知卻被他給定住下顎,壓在她腰際的大掌略施壓力,要她動也不能動地由著他予為。
他的吻,依舊是霸氣中帶著絲絲溫柔,卻還有些急切的粗蠻,不顧她的反抗,舌頭直接頂開她的齒關,直探入她口中糾纏吮吻。
直過好久,直到她以為自己快要窒息,那深吻才結束。
「你……。」本是想要罵人,命令他放開自己,卻在見到他眼中那團火熱給打住,不安地咬住唇,怕了他眼中像是要蝕人的利光。
「我怎麼樣?」聞甚得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見她敢怒不敢言,嘴角輕地揚起。
他與她,在昨晚之前,並沒有xing事的經驗,可一旦沾上了,想要制止,談何容易,要她似乎是那麼正常的事,像是永遠要不夠似的,嘗了便上癮。
「不要……。」害怕昨晚的事又要發生,冷在雨哽咽的哭著。
她的手直拉著他的頭發,卻被他給擋開,接著他的頭即下滑,開始了更粗暴的索求。
見她哭得傷心,聞甚得索性一個翻身,將她抱在自己懷里,任她趴在身上。
「下次不準再接近其他男生,懂嗎?」他的佔有欲,容不下其他異性,而她只能是他的。
「你都只會欺負我……。」冷在雨眼眶中豆大的淚珠一滴一滴地落下。
「那不是欺負。」
「是,你弄痛我了。」
「第一次都會痛,下一次,我會更小心的。」他保證。
「我才不要有下一次!」一次就夠她受的了,再發生一次,她一定會痛死的。
見她孩子氣的哭訴著,哭得像個孩子般惹人憐愛,聞甚得嘆了口氣,將她摟進懷里,「以後,我們會有下一次,下下一次,妳不可以拒絕我,懂嗎?」
冷在雨以為他在開玩笑,可那認真的神情,卻寫著堅定。
她才知道,聞甚得這回是說真的,想到這里,她委屈的又放聲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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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哭聲止歇,只見冷在雨趴在聞甚得身上抽噎,緋紅的臉頰加上嬌喘難平的呼吸。
聞甚得輕問著︰「還痛嗎?」
半個鐘頭前,在她又哭又扭的情況下,聞甚得難忍的又狂要了她一次。
若是可以選擇聞甚得倒希望自己能更有克制力,起碼給她多些時間休息。
「哇……。」被這麼一問,冷在雨再也忍不住地大哭了,她這次旨定會完蛋了,不只要被剝皮,可能連小命都沒了。
「別哭了,已經不美了,再哭就要變丑了。」他親膩哄人的話,冷在雨哪里听得進去,她只想到若是被家人知道,她就要沒命了。
「我一定會被修理的很慘。」
「誰敢修理妳?」
窩在他寬厚的懷里,兩人肌膚相親,體溫溫暖著彼此,冷在雨雖是不安,又顯羞澀,可她卻明白,自己並不排斥聞甚得的貼近。
「如果被發現我們……。」後面的話她說不下去。
「妳可以坦白宣布,召告天下。」況且他不以為自己在有了第一次後,還龍忍著不要她,他不是柳下惠。
「不行!都是你的錯!」
「好,是我的錯,所以我可不可以再錯一次?」當他這麼問著時,冷在雨不置信的小臉很是驚慌。
「不說話就代表同意了。」
為此他又開始動手動腳了,訂婚了,再來不過就是結婚,這些他都願意,只要她還在自己身邊,他什麼都接受。
沒給她再開口的機會,吻上她張口的小嘴,舌頭與她與嬉戲,再次的火熱幾乎要融了兩人般地教他們兩人相糾纏,這一次在雨似乎是熟練些了,已懂得回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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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家的男人們,焦急的等到隔日中午,還不見小雨歸來,這時再也按捺不住性子地吼了。
「幾點了?」
冷在格望了眼時鐘,「剛過十二點。」
「小雨竟然一夜沒回來?」
就算迷路,就算離家出走,就算人家最後真不要她了,也不需要一晚不回家吧?
「會不會是出事了?」
「是不是聞甚得不要她,小雨受不了這打擊?」
「還是……?」冷在夕平靜地開口,他那過于低沉的嗓音教人不覺冒冷汗,「真的出事了?」
所有人互看,最後冷在焰踹了桌子一下,「他敢?」
「不會吧?聞甚得不會這麼沒自制力?」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說要不發生事,似乎不太可能。
況且,男又很有情,餓虎要撲羊,也不過是隨手之事。
「但若是他真做了呢?」
「小雨今年才十八歲!」
「已經成年了。」
「而且還是人家的未婚妻。」
好半晌,眾人沉默不語,最後冷在焰開口,「我出去一下。」
「還是再等等吧,說不定就回來了。」
「還等?」
「反正雨都要跟聞甚得一輩子沒完沒了了,我們還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