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連仁斯不同意離婚,但他卻無法控制風菲的心,特別是在她離去的意念已定。
她很安靜,在連仁斯決定讓她懷孕開始,她就幾乎不再開口對他說話,床上的她,阻止不了他的強佔,可離開了床,離開了他的懷抱,她冷淡的教連仁斯幾乎要發狂。
他不懂,為什麼風菲要離婚?
他以為,她或許有那麼一點在意他,所以她總是听話的陪在他身邊,一開始或許他是不情願結婚的,可真的相處後,他發現他對風菲的感情,一點一點的增加。
她的天真、她的清新,教他眷戀,或許這就是別人所謂的愛情,他愛上自己的小妻子。
可是在他意識到自己愛上她時,她卻說要離開……。
該死!
顧不得是不是在開會,連仁斯怒忿的重捶了下辦公桌,而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也教一旁的幾位陪同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楞了一下。
他們幾個人全都面面相觀的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只知道這些天,老大的心情好象不是很好,像是被雷打到般的動不動就狂吼發怒,一點都不像他原來的冷靜性情。
就因為這樣,幾位兄弟是能避多遠就避多遠,大家都怕掃到台風尾。
看看現在都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老大還不放人回家睡覺,為此,所有人的目光全投向白野,紛紛跟他求救。
而接收到兄弟們的目光,白野也是一頭霧水的聳肩,「仁斯,你對這個案子不滿意嗎?」
下個月,公司會派一組人員到日本,本來是由仁斯先行過去,不過現在看這情形,他這頭暴龍去的話,不但生意談不攏,只怕還會在那里跟人廝殺。
為求保障,白野決定自己親自出馬,誰知,這案子他想破頭寫出來的企劃書,他老大不但正眼沒看一眼,還給他擺臉色,這教他非常有意見。
「沒有。」
「沒有你干嘛拍桌子?」
「不是。」
「不是?那你究竟是吃錯什麼藥了?」這幾天公司所有人都處在戒備中,就怕一個不小心成了炮灰。
「沒事。」
這兩個字才說完,馬上傳來兄弟們的噓聲,誰相信一個沒事的人會這麼情緒化,肯定有事,而且還是跟女人有關!
況且,這些天,沒人瞧見老大的小妻子來公司,以往她都會來公司走動,有時帶個水果,有時帶個飲料,那嬌美的身影,像只美麗蝴蝶,整個公司因為她的出現而多了生氣。
但,已經五天了,風菲不曾再出現過,而也在這五天,連仁斯的情緒像是繃了極限,活像是吃了炸藥,令人難以捉模。
「如果沒事,就散會了。」
連仁斯率先離開座位,走之前,還不忘重重摔門,還有後頭沒人,否則那倒霉鬼肯定要吃閉門羹。
※※※※※※
這叫沒事嗎?
沒人相信。
「白野,你看老大這樣,會不會出事?」
「能出什麼事?」
「你難道沒有覺得奇怪,我們的花蝴蝶沒再來公司了?」花蝴蝶是眾人給風菲的美稱。
「她可能忙吧。」
「可是老大似乎就從她忙的那天開始發報的。」
白野思忖,好象真的是這樣,「所以你們覺得是夫妻失和?所以他才這麼發神精?」
「我看是欲求不滿?你沒看老大那雙眼像是要冒火。」
「對、對,好象是。」
「那是人家夫妻的事,我們還是少管為妙。」
上回他多事,不過是多說幾句話,就被派去買他老婆的內衣褲,這回若是再多話,只怕連女性衛生棉都要他代勞了。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他沒興趣。
收拾好自己的文件跟企劃書,白野才準備離開位子,會議室的門突地被撞開。
「事情不好了。」
「又不是天塌下來了,你在那里叫什麼叫?」刀里來火里去的日子過多了,還真少有事能嚇壞他們這幫兄弟。
「老大剛才跑出去了。」
「那又怎麼樣?」
「他剛才要司機送他去酒店。」
啊?酒店?
老大婚後不是不再去那些風月場所了嗎?
※※※※※※
半夜一點多,風菲看著被白野扶著回家的大哥,他一身酒氣,似乎喝了很多酒。
「他喝醉了。」
白野扶著連仁斯,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風菲,他將連仁斯放在床上,「妳幫他換件衣服,他會比較舒服。」
「好。」
直到送白野離開,風菲才回房,看著被床上的大哥。
她走向他,伸手幫他解開脖子上的領帶,而連仁斯似乎感覺有人似的睜開眼,那眼神似乎帶些迷惘!也打斷了她手上的動作。
「小菲?」
本是坐在床沿的她,才想進浴室拿毛巾幫他擦臉,卻被大哥給重重扯住。
那力道將她不拉向大哥胸前,「大哥……。」她才要開口,馬上就他給壓住頭,而後她感受他薄唇帶來的重力,那不是冷冰的接觸,而是火熱地探索,還夾雜著烈酒的氣息,讓她有些昏眩。
不諳酒性的她,因為不適,想要移開嘴唇,卻被大哥給制住後腦,由著他的舌探入她口中品嘗她的甜美。
「唔……。」
上一次的親膩接觸要她到現在還有些帶怯,因為從沒有跟人如此接近,雙手伸在他胸前,想要與他拉開距離,卻因為他的強勁要自己根本是無能反抗。
「不準走。」
連仁斯將她給翻身壓在身下,雙手不住地在那柔軟曲線探索。
他的唇來到她頸間,舌忝著那里的細女敕,並且在她想要掙開時,重重的在那上頭烙上紅印。
被吮疼的風菲帶著委屈推著大哥,但那高大的身軀壓得她喘不過氣。
他不饜足的開始拉扯她的睡衣,「不要……。」
「不準拒絕我。」
「我不要……。」
但她的反抗根本沒能阻上大哥。
連仁斯在解開她的睡衣時,一並月兌下自己的衣服。
被他突來的粗暴給嚇住,風菲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因為那哭聲,教失控的連仁斯突地清醒,醉意也去了一半,「小菲?」
「大哥,你不要這樣?」
「該死!」
連仁斯見她哭得好不傷心,知道自己又嚇壞她了,連忙一個翻身,將她給抱在身上,輕聲哄著。
「小菲,別哭。」就算心里氣她想要離婚,但見她哭,連仁斯心頭的火氣早已消去一半。
「你走開……。」
他身上不只有酒味,還有女人的香水味。
「告訴我,為什麼要離婚?」
將她的下巴擒住,連仁斯這回已沒有怒火,復雜的眼眸里寫著無奈,他不懂她為什麼非要離婚不可!
本來以為,她只是耍性子,幾天就好了,可才五天罷了,他就覺得痛苦難耐,本以為醉酒可以忘了一切,卻還是沒辦法。
對上他的眼眸,風菲溫柔的伸手撫過他的眉,她第一次發現,大哥真的長得很好看,如果他離婚了,一定還有很多女人爭著要他。
「因為我要跟允直哥結婚。」
房里,因為風菲突來的話而靜寞,除了呼吸聲外,再無其他,「妳說什麼?」
連仁斯的聲音驟地轉冷,捏住她下巴力道也跟著加大。
「我……。」
「不準說!」
該死,她竟然敢說要跟允直結婚?
她該死!
「我不準!」
「為什麼?大哥不是也不想要這場婚姻嗎?如果我放你自由了,你不是會比較快樂?」
「誰跟妳說我不要這場婚姻的?誰跟妳說我不快樂的?」
風菲不語,眼淚滾滾地滑落,哽咽地拍著他的肩膀說︰「你本來就不喜歡我……。」
「誰說我不喜歡妳的!」
「……。」風菲只是哭。
見她哭得傷心,連仁斯只能重重的吁口氣,輕柔的在她額上印蚌吻,「我喜歡妳。」像是低語般的,他清清楚楚地吐出這句話。
風菲以為自己听錯,眼楮眨啊眨的,淚水更是不停的滑落,「你騙人。」
「我愛妳。」
「騙人……。」
這一定不是真的,他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麼。
「大哥……。」
「我知道妳也愛我。」
這個發現,在他們結婚不久,她在睡夢中不小心吐露出來的,而他初聞時,只是將她摟得更緊。
「我沒有……。」她否認。
「真的沒有?」
「大哥!」
「有沒有,嗯?」
逼供的方法他夠多,而生澀的她絕不是他的對手。
「唔……。」
大哥的手指像有魔法似的,在她體內挑起一團又一團的火苗,燒得她全身難受的直扭動。
「嗯?」「告訴我,妳愛不愛我?」
風菲咬緊下唇,雙手揪著床單,臉埋進大哥的頸間,求他停止。
「那就告訴我,妳愛不愛我?」
「大哥?」
「說妳愛我。」
風菲被折磨得好不痛苦,全身像火在灼,啜泣地在大哥耳邊吐出他想要的答案。
可惜,他嫌不夠。
「乖女孩,再說一次。」
「我愛你……。」
抬起她的臉,見她哭得委屈,連仁斯瘋狂的吻住她,這場欲火來得又急又猛,教倆人無法再多言語地陷入其中,直到那火焰沖向天際,癱軟的風菲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細喘……。
※※※※※※
「妳說什麼?」
一場激情下來,連仁斯誘出了風菲對他的愛意,同時也誘出了她為什麼要離婚的原因。
「妳為了不要讓我失去現在的事業,所以妳要跟我離婚,然後嫁給允直!」這火氣,教他氣得只想打人。
為此他將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給定住,手掌重重地打了她一記。
那力道不小,疼得風菲尖叫,「好痛!」
「痛?妳還知道痛?」她竟然為了這麼愚蠢的事要跟他離婚!
更可惡的是他竟然要嫁給允直!
「妳是不是喜歡允直?」男人的醋意教他逼問,那妒火教他無法容忍自己女人心里還有另一個男人。
「我沒有。」怕他又動手打她小,風菲急忙嘟嘴否認。
听到滿意的答案,連仁斯那一下才沒打下來。
好半晌,他沒有開口,只是輕地擁著她,「大哥?」
「你要跟我離婚嗎?」
「妳還敢提離婚?」本是收回的一下,這下子又賞了出去,教風菲疼得咬唇。
「可是連叔的遺囑寫了,跟我結婚的人要繼承他的事業。」
「繼承的事妳不用擔心。」他說得輕松。
「大哥?」他不是不願意嗎?風菲被弄胡涂了。
「就如姑姑的希望,將所有的財產全給允直吧。」
「可以嗎?」
「姑姑從小養我到大,我待她就像自己的親生母親,如果這是她唯一的心願,那我可以幫她。」
「可是遺囑……。」
連仁斯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這件事白野會處理。」
「白野?」風菲一臉困惑,不懂大哥為什麼要扯上白野。
見她認真思索的表情,連仁斯情不自禁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才剛熄了的欲火再次被挑起,就如他所想的,他渴望有個孩子,一個他與她的孩子。
所以他需要更努力。
「大哥?」
「妳忘了,妳老公以前是什麼人?」
什麼人?難道說……?
……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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