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來到他房車停放的位置,蒲生拓蓮率先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他把她塞進副駕駛座、替她扣上安全帶、甩上車門,一氣喝成!
接著又快速走向駕駛座位子,在她自行要打開車門下車之際,他已經早一步坐進駕駛座,而且也伸長手拉回被她開啟的車門,迅速的鎖上中控鎖!
他快速且利落地啟動頂級房車。
「你!」一雙小手還不停的試圖要開啟車門。
「別浪費力氣,我不會讓你下車。」他全身爆青筋的咬牙說著!要是讓她這樣出門,他干脆死了比較快!
蒲生拓蓮按下手機快捷鍵,才一接通。
「你最好到我的別墅去接珈珈。」他知道珈珈這鬼靈精肯定是不會照他的話作。
「什麼?」對方一時搞不清楚狀況。接起電話的冷雲翔沒有听進對方的話,他還在為自己今天下午的事情煩惱。
「淇淇跟珈珈不有一個女孩,她們跑來參加今天晚上的宴會。」他簡短的說著,該死的不耐煩!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憤怒的像一團火焰一樣,熊熊燃燒!
「該死!」冷雲翔抓了車鑰匙沖向車庫。
「大哥救我!」冷茹淇朝手機叫著。
在她搶走手機之前,他已經伸開拿著手機的手,「淇淇我帶走,珈珈交給你。」掛上手機。
「大哥?大哥?救我啊!」突地,一個念頭閃進她的腦子。「啊!」性感的小人兒睜大眼楮。
「水、水柔」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蒲生拓蓮臉色陰沉的說。
「都是你害的!」
有人揚起貓咪嬌怒的爪子了!
「你干嘛綁架我!」氣沖沖的看著他。
「綁架你?」他一臉鐵青的瞧著她,她還有心情說笑?「你覺得我是要劫財還是要劫色?」
「蒲生拓蓮!」
他抓著她來到位于市中心的房子,她倒是還滿有分寸的嘛,下了車之後才開始對他拳打腳踢,知道他在開車不好造次,倒是一強小嘴嘰哩呱啦吵個不停。
「你干嘛帶我來這里?」冷茹淇扯著她的五官不放!
沒辦法,她像是一只小雞被他拎在手上,能夠自由活動的也只剩下在他臉邊的十根手指頭。
「干嘛?不帶你回家難道放你在那邊搔道弄姿、故作姿態、招蜂引蝶、不安于室、紅杏出牆、盡做些不入流的勾當嗎?」
不問還好,一問他的火氣又沖上來!蒲生拓蓮失去平日的優雅,一把將她甩上偌大的床鋪。
頭暈眼花的爬了起來,「什麼叫做不入流的勾當?」太污辱人了!她根本什麼也沒做。
過份的家伙,他以為他是誰?
「為什麼不送我回家?帶我來這里干嘛?」她也動怒了。
「干嘛?」他跨上床鋪,「你穿這樣不就是想給人看嗎?」
她節節後退,讓他此時猙獰的五官給駭住。
「不、不要再過來了」吊兒郎當的他是怎麼了?
大手一伸,怔忡的小人兒隨即在他身下躺平。
「該死的你,知不知道穿這樣多容易讓人給看光?」壓抑的聲音里蘊藏了滿滿的怒意!
「不關你的事」
隨著她躺平的動作,原是遮胸前的單薄布料往兩側滑了出去。
他憤怒的收緊手掌!
「這樣的衣服你也敢穿出門?」男人咬牙切齒的說著。
他不知道看過多少火辣女人的穿著?她今天這套衣服跟其他冷艷的女人相比來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可是他不準!
其它的女人他管不著、也不想管,唯獨他不行!
回過神來的小女人毫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個巴掌!紅了眼眶的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揚起兩只貓爪子,直直往他身上抓去!
這該死的家伙,竟然又輕薄她?
她就這麼好欺負嗎?
混賬,是不是又把她當成其他女人一樣對待?
鼻頭泛紅的小臉讓他臉上怒張的線條瞬間柔和下來,「好了、好了,我是鬧著玩的。」
「鬧著玩?」這該死的壞蛋,她是讓人玩的女人嗎?
「蒲生拓蓮,你該死」
任她在自己身上做上無數記號,盡管再痛,他雙手也只是擱在她的肩膀上安撫著,沒有要揮去肆虐爪子的意思。
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的臉頰緩緩滑落,她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老是要受到他的羞辱。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別哭了。」
「淇淇」蒲生拓蓮低下頭去,一一吻去她珍貴的淚珠,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臉。
哭泣的她微微愣住了
一雙帶著水氣的大眼直直盯著放大的俊臉,他、他在吻自己?
她不自覺地張開了小嘴,讓他舌忝舐雙唇的舌頭得以順利進入
他以為自己又會讓她再狠狠甩上一巴掌,畢竟模她的代價可不小,那火辣辣的一巴掌到現在都還發腫看。
如果她願意讓自己吻她,這是不是代表
靈活的舌頭細細品味她滑女敕的唇瓣、帶著香氣的小舌,幻想過無數次跟她水乳交融,他以為他是心急的。
他沒有,只想給她一個美好的感受。
微微發抖的小身子讓他不舍,放她仰躺在床上,寬闊的胸膛隨後覆了上去,四目交接之間,他在她眼中看不到一絲抗拒
像是一下子突然從飄浮的半空中跌落地面一樣,冷茹淇傻傻的看著突然壓在身上的重量。
一件深藍的薄被覆蓋在她赤果的身上
她,她不敢相信他竟然、竟然不要自己?
頓時一陣羞愧感猛烈的襲上臉皮薄的她!
蒲生拓蓮萬分壓抑的看著她,緊握的鐵拳正在阻止他內心深處的強烈渴望,那深深的像是一頭勇猛的狂獅,不顧一切的奔向他、撲倒他!
他幾乎招架不住
無辜的紅唇讓她咬得死緊,看得他心疼不已。
「淇淇」
她抓起枕頭用力砸向他!用被單緊緊纏繞住自己赤果果的身體,跌跌撞撞的從床上爬起來,奔向與房間相連的浴室!
她激動鎖上浴室的門,無力的倚著門板,緩緩滑落到地面上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在這種時候
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他竟然可以不要自己?
滿滿的羞愧佔據她不堪一擊的心頭,無法控制的兩行淚水嘩啦啦直奔而下,她脆弱的曲著身體,將頭埋進雙膝之間。
她要把自己給他、可是他不要
他都已經鼓起這麼大的勇氣了
蒲生拓蓮失神的望著浴室方向,不禁苦笑,她又生氣了嗎?
他到底該怎麼做?
一陣鈴聲喚醒了沮喪的男人,拿起她的手機,看見上面顯示大哥兩個字。
「喂。」
有氣無力的聲音讓對方皺了一下眉頭,「茹淇在你哪里。」是肯定,不是疑問。
「恩。」
「不準對我妹妹出手。」冷雲翔狠狠的警告著。
蒲生拓蓮苦笑,「我一直都沒有,不是嗎?」
如果他出得了手,他根本不會有時間接起電話、如果他出得了手,他內心不會這麼掙扎、如果他出得了手,一切都不會這麼復雜
「她不是你玩得起。」冷雲翔清清楚楚的說著!敢動他妹妹一根寒毛的話就死定了!再好的朋友也一樣!
他從來就曾想過要跟她玩玩而已,「你放心。」蒲生拓蓮苦澀的說著。
「我過去載她回家。」冷雲翔利落的轉著方向盤。
「她剛剛進去浴室梳洗沒多久,明天我載她回去就行了。」他有些擔心的看著浴室方向。
在他家梳洗?冷雲翔皺皺眉頭。
「我能怎麼樣?淇淇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因為模了她的,他的臉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因為自行自主把她載回家,他肯定自己的腿是瘀青的;因為硬是把她拖進房里,他的耳朵幾乎要讓她給硬生生扯下來
他蒲生拓蓮何德何能有幾條命可以這樣玩?
「那你明天載她回家吧。」冷雲翔干脆的說著,隨即將車子掉回轉方面,因為他漲滿怒氣的胸口有著更為迫切想做的事情!
直到夜半,蒲生拓蓮才敢開門走進房間,看著她泡泡紅腫的眼皮,他知道自己又把她給惹哭了。
「唉」
要怎麼做才能讓她不討厭他?有多久沒听見從她嘴里嬌嬌的喊出拓蓮哥哥?
輕手輕腳爬上她身邊,拉起被踢落在一旁的薄被蓋上她,偷偷吻了一下她沉睡的臉龐,淺淺的吻讓她就此打住。
忍得了一次,不代表接下來的每一次他都能忍得住,全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不是嗎?
頭一次,蒲生拓蓮擁著與女人睡去。
一只大手在床頭上模索著,蒲生拓蓮睡眼惺忪的連忙接起手機,就怕吵醒一旁還在睡覺的淇淇。
「喂」
冷楷一听是那臭小子的聲音「轟」的一聲在他腦里炸開!
「你這個混賬!」
「誰啊?」一是被罵混賬,他口氣怎麼也好不起來。
「誰!還問誰!馬上叫那丫頭听電話!」蒲生拓蓮腦子一醒,這可听出是楷叔的聲音。
「楷、楷叔您早。」蒲生拓蓮像強尸一樣彈起來!
「早你個頭!馬上給我叫那個丫頭回來!」冷楷在電話里吼得連他自己的耳機都受不了。
「楷叔,等淇淇醒來我馬上送她回家。」他沒了平時的嘻笑表情,一本正經的說著。
「還等?馬上把她給我叫醒!」
他皺皺眉頭,「可是淇淇昨天晚上很晚才睡。」不想吵醒她。
冷楷緊緊揪著自己的胸口不放,這、這小子竟、竟然大刺刺的告訴自己女、女兒昨天很晚才睡!
「叫她馬上給我回來!」冷楷用盡力氣朝著話筒吼出!
冷雲翔接過父親手上的電話,「你最好現在把她載回來,如果你還想她活命的話。」
在得到拓蓮的響應之後掛掉電話,對父親說「你放心吧,昨天晚上我有警告過拓蓮不準對茹淇出手。」
「你、你這作哥哥竟然把妹妹放在他家,然、然後再警告她,好、你好樣的,啊?」
冷楷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疼痛不已額頭,天啊
他挑挑眉頭,慢慢的掀開今日的財經報紙,心想待會還要去接柔柔一起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