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璇睜大了眼楮,她不敢相信齊旭竟然會說出他什麼也不想要的話來,齊旭不是一個會貪圖而耽誤正事的男人啊。
「齊、齊旭……」趙晴婷害怕的偎在他的胸前,她的嘴里不斷的呢喃他的名字好像這樣做可以給她勇氣。
大手在顫抖的小背上不斷的安撫,他開始懷疑他帶她一起過來是對還是錯?他只是想讓所有效忠他的兄弟知道他的女人,效忠他就得效忠他的女人!
「妳這個該死的女人在齊旭的耳邊說了些什麼話。我千辛萬苦栽培長大的義子竟然跟我說他什麼都不要了。」齊天鳴生氣的看著義子帶回來的女人。
他當初怎麼會不知道齊昊跟齊旭是兩個沒有用的家伙?一個女人就可以將他們迷得暈頭轉向忘記什麼才是對男人最重要的事情?
一個男人有錢有勢還怕哪一個女人會不靠過來?
「義父,這些都是我自己的主意。」齊旭毫不畏懼的看著齊天鳴,這次回來除了想讓義父知道他的意思之外也是想建議幾個人選給義父。
他已經汰換掉有些地區的角頭老大,然而統整全部勢力的人選還是要由義父指派比較妥當,他不想在月兌離道上之前還做出太過舉足輕重的事情。
他打算在退出道上之後跟一個平凡人一樣過日子,他要她跟成立一個家庭,她會為他生下許多孩子,他會帶著她時常回去娘家陪伴兩位老人家。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認同這個讓你不知振作的女人嗎?」
趙晴婷在齊天鳴的瞪視之下不停的顫抖,她真的無法喜歡他的義父,她連正視他的義父都不敢。
「我要的女人不需要其他人來認同。」齊旭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嚇壞了他的女人,該死。
劉璇嫉妒萬分的看著偎在他的胸前的女人,她幻想過無數次他擁著她或者是抱著她的畫面,然而這一切卻只是憑空想象而己,他連正眼也不曾瞧過她一眼。
趙晴婷很想要勇敢起來,但是她的雙腿就是挺直不起來,她幾乎是癱軟在他的胸前。
「齊旭,你的女人必須是獲得各個幫派認同的女人,現在連齊爺都不認同她各幫派的老大又怎麼會認同她?」劉璇忍不住的開口,她知道她不該在他們談話之中插嘴但她就是忍不住。
「義父,我再慎重的跟您說一次,我不但不想要接手齊昊的地盤我也不想要再插手管道上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胡說些什麼?」齊天鳴憤怒不已的拍上桌子。
齊旭撫了撫受到好大驚嚇的女人,「我今天帶晴晴過來是要讓義父知道,我不容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女人,」一雙銳利的眼神毫不客氣的射向齊天鳴,「就是義父您也不許動她的一根寒毛。」
在江湖上打滾幾十載的齊天鳴也不是省油的燈,只不過他的眼神有齊旭所沒有的陰險。
「亂了!亂了!你跟齊昊簡直是兩個忘恩負義的家伙。」他當初真是挑錯孩子!
「我沒有竄走義父的任何勢力,我只是不想再干涉道上的事情。」齊旭逐字的說著。
「你說這一堆廢話有什麼用?你以為我費盡心思栽培你們這三個年輕人是為了什麼事情?我可沒有教導你們抱了女人就忘了所有該做的事情!」齊天鳴憤怒不己的拍上桌子。
齊旭依舊鎮定如山,「我要讓義父知道的事情就是這一些,我要月兌離道上的決定不容改變。」
「你以為我會準你隨心所欲?」齊天鳴站了起來。
「義父覺得我會毫無準備來跟您說這一番話嗎?」齊旭不疾不徐的說著,他就是跟齊天鳴撕破臉他也在所不惜。
齊天鳴不敢相信的看著義子,這個家伙竟然選擇跟齊昊走上一樣的路?他給他們的勢力是多少男人連做夢都做不到的東西。
良久之後齊天鳴頹敗的坐下,這幾年他不得不服老,他現在就是想要沖過去甩他幾個耳光也得一跛一跛的走過去。
「你想要我怎麼做?」他何不留下一條老命好好的活著?
「我不想再踫道上的任何事情,道上的兄弟也不許來打擾我的生活。」齊旭清清楚楚的說著,趙晴婷緊張的揪著他的衣服。
「就這樣?」
「就這樣。」
齊天鳴依舊是不大相信的看著齊旭,他難道不會想要從他的身上得到一些什麼東西?
「齊爺,您怎麼可以答應齊旭這種事情?」劉璇急急的說著,現在就連齊爺也阻止不了他嗎?
「妳給我閉嘴站到一旁去。」齊天鳴喝斥,他真不知道這些年來她在監視齊旭什麼事情?十二年的時間過去她竟然連這個小子的心思都抓不住。
「你真的沒有想要從我的手上奪走任何東西?」
「沒有。」
隱身在暗處的向陽松了一口氣,這老頭還頗識相的沒有亮出槍枝,他大概也知道他是拚不過年輕人。
趙晴婷松了一口氣的癱軟在他的身上。他的家人為什麼會這麼的恐怖?
******
幾個月後。
趙晴婷一臉幸福的挽著丈夫的手臂,「齊旭,我好像在做夢一樣。」
「傻瓜。」齊旭跟妻子相偕走在巷子里。
幾個月前,他帶著她從香港回來之後他馬上舉行一場婚禮,結婚典禮雖然不盛大但是卻很溫馨。
出席他們的結婚典禮的只有她的家人跟他的其他五個好兄弟,齊昊跟武霖當然帶了家眷來參加,而向陽跟齊昭還有華鈞都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小堯跟芯語是花童的不二人選。
因為她說結婚之後她還想要繼續待在托兒所里工作,他由著她去只是要求她別工作得太累,如果她願意待在家里做全職的家庭主婦他當然更樂意。他想這情況會在他們有孩子之後改變,目前他就先由著她去吧。
他已經將在香港的資產全部轉投資過來台灣,現在他除了酒店跟舞廳的股份之外他還擁有飯店的股份,現在對于她的家人他已經可以毫無保留的說出任何事情。
他在結婚之後經常帶她回娘家,沒有親人的他將她的家人視為他的家人。
「我好像又忘記帶鑰匙了。」趙晴婷翻著包包里的東西。齊旭想她一定是忘記帶鑰匙,他已經早一步按下門鈴。
出來開門的是趙棋新,「今天怎麼這麼晚過來?」
「飯店的新主廚今天剛上任,我帶著晴晴過去飯店試吃一下味道。」大哥還是不給他好的臉色看,不過這情形比起他們結婚之前的樣子已經好太多。
他知道大哥逐漸的在接納他,他跟大哥一樣都是高傲的男人,他能理解大哥不容易改變心里的想法,大哥願意為了她嘗試去接納他已經算是非常的疼愛妹妹。
「齊旭帶了很多新的菜色要回來給爸爸媽媽還有大哥吃喔。」趙晴婷獻寶似的指了指齊旭手上提的袋子。
「先進來吧。」趙棋新率先轉身進屋。老實說這個家伙沒有他想象中的壞,但他終究還是一個混過黑社會的男人。
如果他沒有在跟妹妹結婚之前徹底的月兌離那個環境,他是怎麼也不可能交出妹妹。他的表現還算可以。
趙晴婷朝丈夫吐吐小舌頭又擠眉弄眼,大哥明明就已經接納他了還老是愛擺個酷樣子,他每次喝醉酒可都是拉著齊旭東聊西聊,酒醒了就不想承認。
因為他們今天回來得有些晚,兩位老人家早早就進房睡覺,趙棋新也在轉了一下電視之後就上樓休息。
「今天家里好安靜。」客廳里就只剩下她跟齊旭。
「我們也回房間去休息。」趙晴婷馬上紅了一張小臉,他哪有這麼早休息的習慣?她知道他想進房間去做什麼事情。
「上樓去吧。」齊旭拉起她的手臂。
「直接把衣服月兌掉。」他才剛闔上房門。
趙晴婷害羞不已的照著他的話做,只是她的雙手顯得有些不靈活,「我來幫妳月兌掉衣服。」
他不但迅速的月兌掉她身上的衣服,也迅速的月兌掉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將同是一身光果的她抱上大床。
他撐起身子用熾熱的目光上上下下的膜拜完美的胴體,火熱的視線讓她的腦子昏沉,撫在腰側的大手好像使出魔力一樣的控制她的身心。
每當躺在他身下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的思想,她只能看見他漲紅的俊臉、听見他粗喘的聲音、感受他大手的撫慰。
……
「晴楮,愛我嗎?」
「愛,我好愛、好愛你。」溫柔的他每天總是要問上這麼一回。
「以後不許妳再做任何危險的事情。」
「知道了。」
「不準妳敷衍我。」
「人家好累了嘛……」她在他的懷里撒嬌,他每天也總是要告誡她這麼一回,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在馬路上而不沖過去救人?
「妳知道我不能失去妳。」齊旭激動的抱緊她。
死亡對他來說一點都不恐怖,他看過人是如何痛苦的死去,再慘的死狀他都看過,因為他本身曾經就是生存在死亡邊緣上的人。
面對于一條生命的消逝他早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每當他回想她沖向馬路的那一瞬間,他的心髒幾乎就要停止跳動。
他現在只要一想到她會有離開他的身邊的可能性產生,他的胸口就痛得喘不過氣!
「旭……」趙晴婷心疼的摟緊他,「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
「要是妳離開我,我活不了。」他再正經不過的說著。
趙晴婷心疼的吻上他的唇,她何嘗不是?充滿愛意的吻掀起另一波高潮。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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