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善芝心情愉快的走出電梯,她按照慣例朝秘書笑了一下之後便往右邊走,她方才陪湘竹、齊潔去逛街買東西,她也買了一份特別的禮物要給褚照煒。
他原來喜歡送她一些精致的手鏈或項鏈,但是因為她不愛戴這些東西在身上,所以他現在常常送她一些大大小小的包包。
其中有些名牌包包是她慣用的廠牌,有些則是她未曾看過的品牌,她方才跟湘竹、齊潔她們在逛百貨公司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他送她的東西是這麼的貴重,而這些沒看過的品牌是今年才引進台灣的西班牙名牌。
雖然是西班牙的品牌,但是價位卻不輸給歐洲名牌,幾款經典包包的價位真是嚇人,就是拿去訂制愛馬士的柏金包也綽綽有余。
她之前上班很忙,即使辭掉工作之後她也還是幾乎天天和他膩在一塊兒,好久沒有去逛街,都不知道精品品牌已經推出好些新穎款式的包包。
褚照煒的眼光很好,送給她的包包沒有一款看起來會讓她顯得老氣,她每次拿起他送的包包出門,嫂嫂都會稱贊她搭配的很好,嫂嫂是服裝設計師,她的眼光一向很準確。
「武小姐,請等等。」
「有什麼事嗎?」武善芝回頭,她的手才剛踫上副總裁辦公室的門把。
「副總裁現在有客人在里頭。」
「喔,我都忘記要先問妳一下看看他是不是在忙。」
「武小姐先在沙發上坐一下好了。」
「嗯。」
武善芝走到沙發上坐著,她迫不及待的拿出裝在紙袋里的小禮盒,深墨色的禮盒是她特別再找來包裝禮物的。
「楊秘書,妳快看看這款手表好不好看?」武善芝獻寶似的拿到楊秘書面前。
楊秘書看了又看,最後點了點頭,「很不錯,這只手表是要送給副總裁的吧?」
武善芝用力的點了點頭,這只手表不但花光她之前上班賺來的薪水,還動用到哥哥嫂嫂給她的積蓄。
「妳猜他會喜歡這款式的手表嗎?」
楊秘書微笑的點了點頭,「我想只要是武小姐送的東西,副總裁都會很喜歡。」
武善芝笑得好甜,她小心翼翼的手表收起來,「里頭的客人進去很久了嗎?」
「嗯,有一會兒了,我想應該快出來了。」
可是武善芝坐在沙發上等了又等,她甚至走到接待室跟會議室里去晃晃,她還走到在走廊最末端的那扇門,這扇門的鑰匙就只有她跟褚照煒有而已。
褚照煒只把這扇門的鑰匙給她一個人,她走進去玩他的健身器材,她甚至真的在跑步機上跑了起來。
等她走到楊秘書位子旁的時候,副總裁辦公室的門仍是沒有開啟。
「楊秘書,照煒他還沒有出來嗎?」
楊秘書笑了一下,「還沒有。」
「里頭的客人是誰?他們談什麼要談這麼久?」
楊秘書笑了笑又低頭下去,武善芝知道這是楊秘書不想再繼續交談的意思,她也知道身為褚照煒的秘書會有多忙。
她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無聊的等待讓她快要睡著,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副總裁辦公室的門才讓人打開。
「照煒,謝謝你的幫忙。」
「這沒有什麼,妳不該這麼晚才來找我。」
「照煒……」臉色略顯蒼白的女人濕了眼眶,雖然她只是濕了眼眶,一雙大眼卻有哭過的紅腫。
武善芝打起精神,坐正姿勢,她瞠大雙眼,弱不禁風的女人雙手抓著褚照煒不放,她腦海里的警鈴大響。
褚照煒對著身旁的女人笑了下,「妳不要想那麼多,千萬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圓滾滾的雙眼眨都不眨,她緊盯著站在褚照煒身邊的女人,她用鼻孔呼出兩口氣,她不得不承認,弱不禁風的女人除了臉色有點蒼白之外,長得真的漂亮。
武善芝倏的站起來,她不動聲色的站到褚照煒身邊,可是他看都沒有看她!
「照煒,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武善芝生氣的抬起頭來,可是他只是瞥了她一眼,「妳現在就到我市區的住處去休息,我會讓人照顧妳,妳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上一覺。」
武善芝睜大了雙眼,她眼睜睜看著他把鑰匙交到別的女人手中!
「褚照煒!」
「妳等我一下。」褚照煒只是看了武善芝一眼之後轉頭過去。
「不能等!」
「芝芝。」褚照煒皺起眉頭。
武善芝簡直不敢相信褚照煒會對她皺眉頭。
「照煒,我不打擾你,我先走。」
「妳不是也還沒有吃飯嗎?一會兒跟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再走。」
褚寧搖了搖頭,「真的很謝謝你。」
「褚寧。」褚照煒拉住她的手。
武善芝本想甩頭就走,可是他不但抓住那個女人的手也抓住她的手,他想劈腿?門兒都沒有!
「褚寧,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找我哥也是一樣,妳知道我跟大哥一直都是關心妳的。」褚寧雖然笑著,可是她臉色蒼白的好像隨時會暈倒一樣。
「一會兒我讓司機送妳到我的地方。」
「不用了。」
「褚寧。」
褚寧點了點頭,「你還是趕快安撫她吧,她要氣炸了。」
褚照煒看向一旁火冒三丈的女人,他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這一搖,可讓武善芝更加的生氣,她用力甩著他的手。
「楊秘書,一會兒讓司機送褚寧到我住的地方。」
「好的。」褚照煒拉著武善芝要走進辦公室,可是武善芝一點也不合作。
「你放開我!」褚照煒索性把她抱起來,「我不要進去你的辦公室!」
褚寧看向剛被闔上的辦公室門,她看向楊秘書,「我還沒有看過照煒會抓著一個女人的手不讓她離開。」
「我們副總裁真的對武小姐很好。」
褚寧笑了,她很高興照煒終于遇見一個可以讓他對比工作更感興趣的女人,她也知道能讓照煒愛上的女人肯定很幸福。
「褚小姐,我讓司機在門口等妳好嗎?」
「嗯,謝謝妳。」褚寧轉身走向電梯。
「褚照煒,我警告你,你快點放我下來,不然我……唔!」褚照煒一嘴堵住她從剛才就一直警告個不停的小嘴。
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緊閉的雙唇,大手往她的下巴一壓,濕滑的舌頭隨即竄入芳香的小嘴里,大手壓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雙手將想要殺掉他的兩只小手捉到後面。
褚照煒深吻著她,他的舌頭頂弄她嘴里的每一處,他甚至狠狠吸住她拚命想要逃開的小香舌。
武善芝在他的身上不斷掙扎、扭動,褚照煒瘋狂的吸吮她的舌尖,啃咬她的唇瓣,唇形優美的小嘴讓他弄得又紅又腫。
當褲襠里的家伙活力十足的蘇醒時,不得不放開她。
兩個人都頻頻喘氣,武善芝狠狠的瞪他一眼,當她要從他的腿上坐起來之時,褚照煒又把她給抓了下來。
褚照煒不容拒絕的將她鎖在懷里,「芝芝,妳誤會了,我跟剛才那個女人不是妳想象的那種關系,她是我堂姐。」
「褚照煒,你把我當笨蛋是不是?只要是你身邊的女人你一律說是親戚。」
褚照煒在心里暗嘆一聲,這小妮子的醋勁可真驚人,不過他不反對她一直保持這愛吃醋的個性下去,褚照煒會心一笑。
「芝芝,妳方才沒听見我叫她褚寧嗎?」
「她叫褚寧又如何?」
褚照煒抱緊她,讓她動彈不得,「褚寧是我二伯的女兒,這幾年她一直跟一個被家里反對的對象交往,去年她毅然決然跟對方私奔,可是前一陣子她發現對方竟然有了外遇。」
武善芝睜著一雙大眼眨也不眨,她看著他,褚照煒繼續道︰「她最重視的愛情走了樣,她無法容忍她的男人還有其他女人,她最後選擇離開對方,可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她沒有謀生能力,妳知道她剛才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嗎?」
「她要請你幫她找工作嗎?」
「她是要來跟我借錢去墮胎。」
武善芝猛然抬頭,「你借她了嗎?」
褚照煒搖了搖頭,「如果讓她把孩子拿掉,她一定會痛不欲生。」可是如果她不拿掉孩子,這個孩子注意要失去親生父親。
「你不能借她錢。」武善芝的腦袋有些空白,她不敢相信那個弱不禁風的女人會遭遇到這樣的事情。
「芝芝,如果是妳的話,你會怎麼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褚照煒抱緊她,「我不可能讓妳遭遇這種情形,我只是真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她,我可以提供她金錢,但是孩子生與不生我真的沒有權利幫她取舍。」
「照煒,她剛剛好像暈倒的樣子,我們要不要帶她去看醫生?」
「這個妳不要擔心,我會讓人過去照顧她。」
「她不能回家嗎?」
「她如果回家的話,勢必得將孩子打掉。」
武善芝打了個冷顫,「她的家人怎麼會這麼對她?」
褚照煒抱緊了她,一股想要與她結婚的渴望愈來愈強烈,他之前想過與她的婚事,可是忙碌的工作讓他心里的想法一延再延。
他想要給她一個保障,只有他知道這個保障是永遠也不會變質,他愛她,他想保護她一輩子,他想讓她生下他們的孩子。
盡管大哥的婚姻生活一如既往的甜蜜,但是他從未心動,直到遇見她為止。
爺爺之前一再催促他成家,他看是時候可以順了老人家的心意。
「芝芝,妳有沒有想過要和我每天生活在一起?」
武善芝突然揪起褚照煒的衣領,「照煒,你堂姐應該不是真的想要拿掉孩子才對,她一定是因為一時太傷心難過的原因才會這樣。」
「妳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不準你拿錢讓她墮胎,你听見沒有?」
褚照煒苦笑,「芝芝,將來孩子要是生出來,褚寧身上的擔子會很重,光是我二伯那邊就有得她受。」
「你們這些堂兄弟姐妹是假的嗎?她是你堂姐啊。」
「好、好,我知道該怎麼做。」
「你要怎麼做?」
「我叫褚寧安心把孩子生下來,往後不管是孩子的生活費還是教育費,我通通都會負責。」
武善芝點了點頭,「你以後不要再買名牌包給我了,把這些錢省下來。」
「芝芝,不要讓別人影響我們,我只是怕妳不肯相信她是我的堂姐才會把她的情況說出來,我不要妳的心里有負擔。」
「你叫褚寧去你的地方住,可是你冰箱里什麼東西也沒有。」
「那些瑣事我會讓人去處理。」
「那她去做產檢了嗎?她懷孕幾個月?她有什麼不舒服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回去問我嫂嫂。」
「芝芝,她問醫生會比較快。」
「你住的地方都鋪上大理石,褚寧會很冷的,我哥讓人連樓梯都鋪上木質地板。」
「芝芝,褚寧冷了自己會穿鞋,妳別忘了她的年經比我還要大。」
「啊,你的浴室沒有防滑墊,我嫂嫂……唔!」
褚照煒非常後悔把褚寧的事說出來,因為這件事情會困擾著她,直到褚寧有了好結果,他不想讓她的心思花在除了他之外的地方。
大手從她上衣的下擺伸了進去,他熟練的扯掉她的內衣。
「照煒,我不……啊!」
「芝芝,妳只想著我就好,別去管別人的事情。」
「她不是別人,她是你……啊!」「褚照煒你!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呃!」
「照、照煒,你還得上班。」
「誰讓妳這麼可口?我蹺班的情形愈來愈嚴重。」
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已經不再是工作,而是她。
他每天準時在中午十二點鐘離開辦公室,為的就是不想讓她餓到肚子,不管他加班加到多晚,他一定會帶她出去吃完晚餐、送她回家之後,再繼續回頭工作。
如果他以前不能了解大哥將工作排在妻女之後的心情,那麼他現在是徹底了解大哥的心境。
不管他再怎麼熱愛工作上的成就,他只想以她為優先,他想跟她一起生活,他想要她送他出門的感覺。
「嗯……楊秘書在外頭。」武善芝咬緊唇,她好擔心辦公室里的聲音會泄漏出去。
「照煒,我先聲明,我只跟你做一次。」
「妳說呢?」
「你每天這樣抱我,我好累。」
「可是我好愛放進妳體內的感覺,妳就像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奪不走。」
武善芝輕捶了他的胸口一下,「我本來就是你一個人的。」
褚照煒抱著她走進相鄰辦公室的套房,他用腳勾上房門,雖然楊秘書沒看見他們走出去,敲了辦公室的門又沒響應便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可是以防萬一他還是把房門給鎖上。
褚照煒將武善芝放上大床,他站在床邊月兌衣服,「妳不月兌嗎?」
武善芝羞赧的坐起來,「早就讓你給月兌了……」
「妳在嘀咕什麼?」
「啊,我的內衣讓你丟在外面。」
褚照煒撲向她,壓住想要起身的她,「不會有人走進辦公室看見。」
「楊秘書一看就知道。」
褚照煒抓起她兩只手壓在頭頂上,「就算內衣沒有丟在外面,楊秘書也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事情。」
「這樣好丟臉。」
「妳內褲掛在腳邊走出去才會丟臉。」
「褚照煒!」
「好,我不逗妳。」褚照煒低頭吻住她還想抗議的小嘴,大手兩三下扯去她早已松月兌的衣物。
……
褚照煒抱緊她翻轉過身,汗濕的胸膛劇的起伏,粗喘的氣息在她的頂上吹拂,武善芝偎緊他上下鼓動的溫熱胸膛。
「芝芝,我好愛妳。」褚照煒頻頻粗喘著。
武善芝累得睜不開眼楮,不過她笑了,「照煒,我也愛你。」
褚照煒收緊環抱住她的雙手,這輩子他不能沒有她。
「照煒,你抱得我都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