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離開戚家的戚程軍,欲開車門,身後一道柔語讓他緩下一切舉動。
「程軍,對不起,是我不該把你卷進那場風波,你的傷……嚴重嗎?」幼煙關心的詢問。
「嚴重的話,我還能在站在你面前嗎?」戚程軍不將那次的傷放在心上,「好了,我們要走了,你回去大廳吧!」
「你還會再來嗎?」幼煙笑問。
「會。」戚程軍想也不想的回答,可是真正的答案,只有他才會知道。
回到家里,曾子伶等不及的就在客廳里將他的上衣月兌掉,一道怵目驚心的疤痕就在他的背後,一看就知道被砍傷的。
「這是怎麼回事?」
戚程軍不在意將衣服穿上,道出他為何會被送進監獄的理由,「我曾跟你說過,我有一名姐姐,她可以為了替我送便當,放棄上千萬的生意,幼煙就是我大姐,你別看她柔弱,她耍狠的時候不輸男人,因為一次斗毆,听聞幼煙也在里頭,我一時擔心,趕了過去,我被砍了好幾刀,最後全部被警察抓進警局,以斗械事件做了結,所以我中止了大學學業,被關了兩年才放出來。」
戚程軍扣好衣扣,又繼續說下去︰「法官念在我是初犯,又有悔意,只判兩年,因為有幾名少年在斗械中死亡,我也要負起責任,為了此事,我姐姐一直對我有愧疚,一刻沒看到我就會死掉似的,不過有個好處,就是當我從監獄里出來後,我不用住在家里,從此過著我想要的生活。」
「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說︰「我還以為你在外面與別的女人有染,還讓對方找上門……」她愈說愈小聲,頭也不敢抬。
「曾子伶!」他的語意里有著警告。
「我不是故意的嘛!」那種情況下,任何一個女人都會這麼想嘛!
戚程軍眸露凶光,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最後把她逼得退到牆角,動彈不得,「那你最好給我解釋夏子僯明明就是你表哥,為什麼老纏著你不放,而你又為什麼堂堂一個千金小姐不做,跑出來當廉價勞工,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曾子伶退到牆角,縮成一團,用最無辜的語調說著︰「夏子僯老是拿我當擋箭牌,我又有什麼辦法?我也跟他的那些女伴說過了,我是他表妹,但是她們沒有一個相信的,我也很無奈,總不能叫我隨身帶著家譜出門吧。」
「那你為什麼離家?」
「既然你都知道我離家,還知道夏子僯的事,那代表你一切知道了,干嘛還問我?」她小聲嘟嚷著。
「我就是要你說,你最好給我一個理由,否則我一定掐死你。」她吼道。
曾子伶畏于他的怒氣,一五一十的老實招了,嘴里還念念有詞︰「說就說嘛!干嘛這麼凶……」話都還沒說完,一道殺人厲光射向她,她趕緊把嘴巴閉上。
「首先告訴我,為什麼放著千金小姐不做,鬧家庭革命離家?」他調查過她,她在學習的路上拿過無數獎牌,相當優秀,只差沒出國比賽,只是拳腳功夫有待加強,唯獨她為何離家,這件事他始終查不出來。
「你不是都查出來了嗎?」她不知死活的反問他。
「我怎麼會知道你說的跟我查到的事實是否符合,就像你留給我的電話、住址,沒有一項是正確的。」她竟然留給他瘋人院的電話,還有育幼院的地址,他不氣瘋才怪。
受不了他在她耳邊吼叫,曾子伶捂著耳朵,以一種很怨的語氣回答他,「在家里,我就像個花瓶,被拱起來放著,我討厭那樣。」就像祖先牌位,非得有重要的事才能請下桌,對于此事,她一直耿耿于懷,「尤其是客人來訪,就叫我出來彈鋼琴、表演才藝,我又不是猴子,再加上夏子僯老是把爛攤子丟給我,你都不曉得那些女人有多難纏,我都快瘋了。」
「所以你一氣之下就離家?」如果是這種理由,他可以接受。
「是啊!躲了一年,發現賺的錢不夠用,後來就遇見你這個好心人了,你真的是太好了。」她突然笑了起來,彷佛一名小學生開心迎接暑假,更樂的是破天荒的,老師說暑假作業不用寫。
戚程軍挑眉,她的話還蠻中听的,他喜歡。
「而且你一個月只收我三千塊,還供應伙食,我覺得你真得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了。」
那當然!他的手藝可不是蓋的,連五星級大飯店的主廚都還要低頭向他請教呢!
他頗得意的。「可是我有個疑問。」她湊向他,秀眉微皺。
「嗯,你說。」只要他心情好,什麼事都能商量。
「我上次去牛排館找你,你同事開玩笑的告訴我,你為了追我,故意耍手段,先是逼我之前的房東調漲租金,讓我無法繼續承租,再讓前房東拿你的廣告單給我,好讓我住進這里,事情真的是這樣嗎?」戚程軍在心里碎罵,是那個多嘴的人說的,為了她,他可是提出全所未有的條件,讓那一家子免費吃牛排,直到他的牛排館營業倒閉。
「真的是這樣嗎?」她又問了一次。
「沒有的事,別听他們胡說。」他打死不承認。
「可是我去問過了喔。」這次換她質問他了,「我每次去牛排館,總會遇見前房東,他也親口向我證實了這件事,你要怎麼對我解釋?」別小看她,她也有精明的時候。
「要解釋是吧?」
「那當然。」
「真的要解釋?」
「沒錯!」
「行,我們到房里解釋吧!」戚程軍的眸里閃爍發光,她會後悔她所要求的。
被扛進房的曾子伶又是尖叫又是捶打他的背,他怎麼可以用這種方式對她,她又不是沒有腳可以走,而且他還很不客氣的把她摔在床上,幸好他的床很軟,否則痛死了。
這個男人真粗魯,她才開口抗議,健壯的身軀已經壓上來了,最討厭的是他還堵住她,不讓她開口說話,急喘的呼吸,吸進的全是男人本身的氣息,帶給她某些程度上的昏厥。
她嗚咽著,這個吻並不溫柔,除了強勢還帶點侵略,捶打他的雙手也被箝制于上頭,只剩扭動的嬌軀做著小小的抗議,這個索吻太強烈勁了,吻得她全身發燙發熱,最後連掙扎的力氣都還沒了,任由他作亂了。
「還要解釋嗎?」吻夠了,他抬頭,壞壞的笑著問她。
「當然要解釋……嗚……」他又堵住她了。
她明明就很討厭這種粗暴的肢體接觸,但這次她竟一點排斥感也沒有,被纏住的舌頭怎麼閃避都被纏個正著。
這種既濃烈又霸氣的索吻太強勁了,就像飲入一口高達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烈酒,隨時都能感受到對方火辣辣的在你的舌上起舞,騷動快感。
「乖乖的,別動亂,讓我好好吻你。」他的話非常具有安撫性,侵略性索吻也逐漸轉為輕柔,順而沿至她雪白的頸間,當他感覺她能適應他的親吻,他松開被他箝制住的雙手,改以擁抱她,更進一步的褪下她的上衣,內在美也被解開丟至一旁,他的動作是那樣呵護,就像在保護珍貴易碎品,他情不自覺的發出贊嘆,好柔軟啊!
「別踫那里……」她害羞的道,這可是她初次被男人這樣撫觸,可是她說還沒有說完,他突然使出蠻力,扳過身她的身子,驚呼的同時,她轉頭緊張的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你自己不會看嗎?」曾子伶突然想起他曾經說過一句話,心里頓時涼了一大半,帶著怯怯的語調,偏頭問他︰「你真的要強暴我嗎?」戚程軍丟給她一個你自己想的眼神。
「不可以啦……」她又發出尖叫聲,趕緊臉埋在枕頭里,他的動作太迅速了,壓制她的同時,還能將他自己月兌個精光。
戚程軍為她的話感到好笑,事到這個地步了,剎車也來不急了,不過他現在對她的態度也跟強暴差不多了,為了增加情趣,他更是故意在她耳朵惡質的撂下威脅,「你最好配合一點,否則待會痛的人可是你。」對于這種事,她應該是氣憤的,不知為何,她一點氣憤都沒有,反而羞于面對他,她乖乖的听話,任由他將重量全放在她身上,感覺他傳給她的溫度,而他正舌忝她的耳垂,那熱呼呼的氣息著實令她不安份的扭動,她好想叫他別舌忝,因為好癢呢!
處于上身的戚程軍撩開被發絲遮住的臉蛋,看她酡紅著雙頰,緊閉上眼,他在她頰上落下一吻,粗糙的大掌探入,這樣大小適中的握在手里,觸感真好,「好軟。」
雙頰已經夠紅了,他這麼一開口,她更沒臉見人了。
「把眼楮張開。」
「不要。」她把臉埋在枕頭里,咕嚕咕嚕的說著。
「真的不要?」
「不要。」打死她都不要。
現在主宰者可是他,哪能讓她拒絕,他又扳過她的身,非要她面對他不可,這次他沒有壓著她,只是以一種天生劣性,居高臨下的凝住她。
曾子伶被他這扳來扳去的,好像在油鍋里煎魚,再怎麼脾氣好的人也會生氣的。
她圓眸怒目,想好好斥責他一番,但在見到他結實健壯的體魄,她愣住了,這個男人真是深藏不露,簡直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她見過他穿著短袖,露出粗獷的雙臂,但沒想到在沒了衣物的遮蔽下,她懷疑在她面前的是一名猛男,精壯的胸肌,連月復肌都有,好性感啊!
「好看嗎?」曾子伶立即收回目光,嬌怒的瞪著他,不經大腦的逞口舌之能,「反正男人都是中看不中用。」
「那你最好不要躲。」他低頭,就像初生嬰兒在母親懷里吸女乃,結實的身軀也往下壓,他會讓她知道他不只是中看,還中用。
她再度驚呼,他的身體好結實,壓在她身上,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令她滿足、卻又矛盾,她雙手不由自主的搭在他的臂膀上,撫觸著,他的臂膀也好結實,可是……她好想開口叫他咬,那是她的敏感地帶啊!
突然,她似乎想到什麼,連忙推推他的肩頭,提醒他,「喂、喂,停下來。」事情怎麼會朝這個方向發展,根本就是離題了嘛!「解釋呢?剛才你不是要給我解釋?」
「我現在就在用行動解釋給你看。」他頭也不抬,口齒不清的說。
「這是哪門子的解釋嘛!」她叫道。
他的吮咬方式讓人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那有人用齒間咬著粉點不放,還用舌頭來回挑弄的,再加上他那濃烈又帶點急促的呼吸聲,這意圖非常明顯了。
「喂!你適可而止,別太過分了!」婚前性行為,她可是會被爸媽給打死的。
「過分?」他抬頭,惡質的對她一笑,「我還有更過分的,你要不要試看看。」
曾子伶來不及思考他下一步舉動,他粗暴的拉下她還未被褪下的褲子,連帶將她的底褲也給扯下,她趕緊抓來被褥掩住自己,並且求饒,「我不要解釋了、我不要解釋了。」
天啊!他的反應怎麼如此劇烈,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解釋嘛!有需要這樣整她嗎?
「你不要解釋,但是我想要對你解釋。」他強行鑽進被褥,與她來個最親密的接觸。
在一陣你閃我抓的戲碼後,曾子伶幾乎是僵直著身體,任由他從後抱住她,被褥底下,兩個人光溜溜的,要是她再繼續掙扎,肯定會挑起男人最原始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