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昏睡中逐漸清醒的女圭女圭,模糊的視線也逐漸集中,當她認清四周的環境,如同驚弓之鳥,但該有的反射動作全被壓制而下。
女圭女圭將視線落在自己的腰間,強而有力的手臂像藤條一樣地緊箍著她,當她的視線再往上移,更確信自己就被擁在結實的懷里而且是動彈不得,最後,她的視線繼續往上移,停留在他的下顎,不敢再
往上移。
其實樸熙軍的體格算是上等的了,連牛郎都沒樸熙軍的一半,要是把樸熙軍丟到女人堆里,情況可想而知了。
就在她神游太虛時,頭上傳來戲謔的沉啞聲。「醒了?」
女圭女圭仰頭一瞧,一張完美的俊顏就在她頭頂,此時樸熙軍的黑眸卑炙熱的光芒直射向她,半淌開的胸襟,若隱若現的胸肌,任何女人看了都會臉紅心跳,何況是她。
不過,這是哪里?女圭女圭望瞭望四周,發現這不像是她的房間,也不是樸熙軍的,小小的腦袋還想四處觀賞時,顎下忽然一熱,臉被他轉過去,和樸熙手四目相視,熾熱的氣息就噴在她臉上。
居高臨下,好一股王者氣勢,不過她就是討厭樸熙軍這樣的態度,就不能對她展現全然的溫柔嗎?
她拍開他的手,拉緊身上的被褥,轉身背著他,連這麼冷的天氣也不準她穿衣服睡覺,要不是被褥夠溫暖,她早晚會凍死。
「冷嗎?」面對他的關心,女圭女圭置之不理,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眼。
豈料,他又貼上來,強硬將她困在他懷里,他分明是故意的!
既然無法掙月兌他的摩掌,她干脆閉上眼,也不再抵抗,讓思緒毫無規律的在她腦中亂竄。
睡太久,昏沉又爬上她的腦袋,雖然她討厭這種感覺,卻也放任讓昏沉侵蝕自己,就在她要入眠之時,一只不安份的手掌繞到她的胸前,接著龐大的身軀覆蓋在她身上,女圭女圭張眼,氣悶的瞪著他。
「嚇著了?」樸熙軍的嘴角微微上揚,似有若無的神秘笑意,挺享受這樣的溫存。
女圭女圭欲阻止樸熙軍不安份的手,樸熙軍卻愈囂張的緊握她的小巧不放。受到難堪的對待,女圭女圭怒而對上樸熙軍,一張充滿的俊龐赤果果映入她的眼里,接著是輕薄的吻。
酒味竄入她的鼻息,一個念頭閃過她腦海,他喝酒了?
「有想我嗎?」醇厚的嗓音帶點沙啞,摟著她的腰,伸手撫模她柔順的發,百般憐惜。
女圭女圭只是抿緊唇,瞪著狹長優美的俊眸,巧妙的推開樸熙軍的身體,就在她的腳丫子既將踫到冰涼的木板,一只古銅色的大手從她肩後探過來,直接讓她撞進一面有如泥牆般堅固的胸膛,強硬的手段
讓她動彈不得。
「還在生氣?」俊眸閃過一抹邪肆,冰冷的唇砥印在她頸間,濕軟的舌尖在她雪白的頸間打轉。
女圭女圭沉默回應,她就是討厭樸熙軍老是透露出唯我獨尊的狂妄氣勢。
樸熙軍以食指轉過她的臉蛋,溫柔的舉動有著強迫的意味,「你愈來愈不怕我了。」
這個自大的男人!女圭女圭在心里給自己勇氣,催眠自己從來就沒有怕過他!就算樸熙軍把槍指在她的腦袋,她也可以淡然的瞥樸熙軍一眼,就是要與他冷戰到底。
「你真是倔強,跟幾年前見到我處置叛徒,如驚弓之鳥的你,大大不同了。」
樸熙軍的語意愈是溫柔、的舉動愈緩慢,代表樸熙軍的心里有股怒氣,女圭女圭很明白這一點,當大掌覆上她的腰間,逐漸往上游移,小巧的耳垂被樸熙軍含住輕啃,她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氣,作
好一切該有的準備。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該有的預期沒有發生,讓她不解的張開眼,隨即而來的是天旋地轉,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她被樸熙軍粗魯的壓于床榻上,幸好柔軟的床減輕她的疼痛。
這個男人在發火,就為了她不理會他,在她還猜不透樸熙軍下一個動作時,刷的一聲,樸熙軍竟然將被子給拉下來,真是粗魯!
冷意頓時侵入她的感覺,令她覺得難受,才想拈來被褥為自己保溫,樸熙軍卻緊抓她的雙手置于床頭,以鷹般似的眸光緊盯著她,兩張臉近得連呼吸都混雜在一起。
她雖然倔強,但只要身體一受凍,什麼事都好商量,抿緊的雙唇轉為挑逗般的媚惑微俏,主動湊上樸熙軍的唇廝磨,「你舍得讓我冷嗎?」
樸熙軍依舊輕笑,但低頭便是狠狠的掠奪。
女圭女圭先是微愣,不太能適應樸熙軍這種霸王硬上的沖動,細微的申吟和扭動的反抗,似乎更刺激樸熙軍了,更是加深樸熙軍對她的。
女圭女圭在心里大喊不妙,雖然自己的身體被樸熙軍模得透徹,吻遍全身,至少他會先引爆她對他的激情,而不是一味的單方面享受。
剛開始,她實在不能接受樸熙軍對她身體上的探索,尤其當他的方式愈來愈離譜,她不能拒絕也不能反抗,否則只會加重他的探索游戲,每當她面對這種無法拒絕的邀約,她就只是咬棉被,抓床桿,因為她知道一旦發出嬌吟聲,只會更刺激他。
一向高傲的她也曾拉下臉,哭泣乞求樸熙軍別老是把頭顱埋在她的雙腿之間,但她愈是乞求,他卻是充耳不聞,蓄意在裂口上大肆做文章,說是在幫她做身體上的開發,他敢說,她可是不敢听,屢屢被挑逗至渾身顫抖,連腳趾頭都卷曲,直到她再也控住不住,嬌喘連連,他才肯放過她,事後,她連房間都不敢出。
她從隱忍到決心反他一軍,既然他這麼主動,她也不能失禮,在她主動撫上他的健壯的體魄,他果然放慢了對她的速度,在她生澀的動作之下,卻也延長這令人臉紅心跳的時刻,但足以讓樸熙軍暫且受得滿足,畢竟做這檔事,她一直處于被動,還不曾主動出擊過!
只是這一套,不是每次都有效的,當彼此愈來愈熟悉彼此的身體,樸熙軍所想要,真的會讓她求助無門,有種干脆獻身給他的絕望念頭,反正他想要她的身體,可不會跟她商議。
當樸熙軍全身肌肉不斷繃緊,她就愈緊張,若隱若現的申吟逐漸變為求饒,這樣婬糜的氣息和濕潤的汗液,彼此的溫度越高,一種挑動人心的香氣似乎隨著彌漫在房間內。
「等一下……晤……」好不容有機會開口,樸熙軍卻咬傷女人最引以為傲的雙盈,令她呼痛,卻又無可奈何,她還以為樸熙軍會咬傷另一邊,豈料樸熙軍卻溫柔的跟什麼似的,輕輕的舌忝著被他咬痛的傷口。
早知如此,何必咬傷她呢?在樸熙軍全然的之下,她對樸熙軍的緊張漸漸放松,但她仍是害怕萬一樸熙軍獸性一來,她的體力可是無法配合全程。
健碩的身軀像惡作劇般的擠入她雙腿之間,女圭女圭可以想象自己的處境,被制止的雙手,無法合攏的雙腿為了想要合攏,而緊緊的夾著樸熙軍的腰際,這樣的姿勢讓她連動都不敢動,因為她感受到樸熙軍的堅挺。
「讓我滿足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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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聲「讓我滿足一下吧!」當場讓女圭女圭羞得無地自容,真想一腳將樸熙軍踹下床,這個男人滿腦子婬蟲,天知道樸熙軍就算只是,他的手段跟真槍實彈可沒兩樣,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甘願死在樸熙軍的溫柔鄉。
女圭女圭咽咽口水,盯著薄而好看的唇,卻不敢迎視欲將她燃燒殆盡的俊眸,借著偎入樸熙軍的頸間,穩住自己的語調,「你去洗個澡?你知道我討厭身上有汗臭味的男人。」
樸熙軍還會不知道她的把戲嗎?帶點威脅的笑意逐漸從顏面淡開,「你忘了嗎?我們曾在浴池里果身相見,我還替你服務過,事後你還險些腳軟走不出去,如果你仍介意汗臭味,那我們可以轉移陣地,反正浴缸很大,容納我們兩個仍綽綽有余。」
「……」
「考慮得如何?床上跟浴室,擇其一。」
無論是床上或浴室,她都不想選,于是她掰出世界上最爛的理由,「我最近身子不舒服。」她還刻稍稍推開他,拉來被褥,蓋在自己身上,表示畏寒。
既然佳人都這麼說了,樸熙軍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只好認真配合這戲碼,揚手輕覆在她額上,低低沉沉的嗓音給人無比的安穩與舒適感,「那你好好休息,我讓家庭醫生來為你診斷。」
女圭女圭眨了眨眼,在樸熙軍欲離開床上時,她拉住他的手,重新覆蓋在自己的額上,要是真讓樸熙軍去把家庭醫生請來,那還得了,謊言不攻自破,「不必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俊眸閃過一絲精明,隨即點綴柔情,但卻摻雜秋後算賬的意味,他興致意饒的湊到她耳邊小聲說︰「我陪你。」
「你去忙吧,不用陪我。」她甩開他的手,巴不得他趕快離開呢!
若非她認識樸熙軍數年,早已模清樸熙軍的底細,否則樸熙軍眼里的關懷真會讓人淪陷,「我覺得有點冷,晚飯我就不出去吃了,送進來吧!」
「嗯,我出正有此意。」
女圭女圭安穩的閉上眼,才想假寐,被褥又被掀開,隨後她整個身子己陷入濃厚的男人氣息里,自己則像個洋女圭女圭,被呵護在懷中。
「你、你又要做什麼?」老是不按牌理出牌,她可是被樸熙軍嚇過好幾次呢。
「我累了。」樸熙軍將她安置在懷里,下顎親密的抵著她的發渦,大掌覆在她的心口,然後閉上眼。
她不敢亂動,直到她確認樸熙軍真的入睡了,她才松口氣,正當坤躡手躡腳想逃離樸熙軍的魔掌,豈料,樸熙軍卻開口了,差點嚇掉她三魂七魄。
「女圭女圭,你是世上最幸運的女孩,從你一出生,就有這麼多人肯為你守護,就怕你受到任何傷害,連我也不例外。」樸熙軍的語意里有著無偽的嘆息,「就算為你擋槍,我也不會猶豫。」
什麼擋槍不擋槍的,她不想听這些,她現在只想逃離他的魔掌,要睡自己去睡,干嘛還拖她下水!
「我老爸才下會讓我處在危險之處,要是我受傷了,居住在日本的長川谷叔叔業會為替我出頭,替我清除那些礙眼的人。」
樸熙軍嘆了口氣,女圭女圭是個集寵一身的千金小姐,任性天真,總以為天塌下來了,有會有入替她頂著,有些想法令他好氣又好笑,就像個只長身不長頭的孩子。
「遠水救不了近火,這個道理你不懂嗎?」樸熙軍轉由輕啃她的頸間,埋伏于她最敏感的地帶,大掌也探進她胸前里,「否則你怎麼會落在我手里。」
女圭女圭幾乎要溺斃在樸熙軍的柔情攻陷之下,嬌喘地反駁樸熙軍的自以認同,「才不是那樣,你……」
耳畔突來的異樣感,讓女圭女圭倒喘口氣,被樸熙軍挑起的,實為難耐,「你快住手,不準你踫那個地方。」
樸熙軍輕含她的耳畔,呢喃輕語,「只要你給個承諾,說你永遠會待在我身邊,我就放開,如何?」
陷在中的女圭女圭突然清醒,以一種恨怨的眼神看著樸熙軍,她的身體都給他模遍、吻遍了,就近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樸熙軍也不放過,她都沒對樸熙軍要求遮羞費,樸熙軍倒好意思跟她討承諾。
「不願意嗎?」樸熙軍壞心的加重撫揉的力道。
女圭女圭氣惱的在樸熙軍的背部亂抓,想把樸熙軍抓開,卻徒勞無功,她的反抗使得樸熙軍再加重力道,的申吟從她喉嚨溢出,似求饒,又似不肯屈服。
「還是不願意嗎?」
「你去死啦!」她豁出去了,樸熙軍要是敢強迫地,她,一定會叫老爸、長川谷叔叔狠狠補樸熙軍好幾槍。
「真倔強。」樸熙軍完全封住她的唇,不給她有開口的機會。
的沖擊,讓她不知所措,只能緊攀著樸熙軍,任樸熙軍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相互撕磨了好一會兒,樸熙軍才停止婬欲,褪去適才的怒不可遏,反帶著迷人的笑容,以自身的頒際與她貼著,「你知道今大是什麼日子嗎?」
女圭女圭不敢大呼喘氣,他的臉貼得這麼近,要是她一開口,不小心又踫觸他性感的嘴唇,深怕又激起他的體內的原始獸性,對她展開無止盡的索吻,干脆,她不再開口。
「今天是我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