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時候渡氣,看著那雙瞪著她的眼楮,白蓮只覺四肢百骸有種酥麻的快感竄過,但她馬上被白玉的異常引走注意,感覺一瞬而逝,不再困擾她。
樓湘飛不甘被她佔便宜,使盡所有力氣想掙月兌,但只是徒勞無功。
他僵著身子,任由她柔濕的丁香舌探入他口中,勾出他渾身欲念,但他無法一親芳澤,只能用眼楮瞪著她看。
這個冷艷的女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這樣對他?
突地,他發現自身真氣起了變化,一股外力在她的引導下,通過百穴,運行了一周天之後,緩緩慢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白蓮終于放開他,滿意的伸舌舌忝了舌忝紅唇,看起來邪魅惑人。
看見她吐舌舌忝唇的動作,樓湘飛全身倏地燥熱,漲紅臉的狠瞪她不放。她是浪蕩的女子?不然為何舉止如此輕佻?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里?為什麼對我做這種事?」
他什麼時候被一個女人輕薄,還不能拒絕?他為什麼渾身虛軟軟無力?滿心的疑問不斷浮出心頭。
白蓮瞥了他一眼,不理會他,徑自下床。
樓湘飛見她不睬,更是不悅,「你……」
她轉頭看向他,伸手輕撫著他的唇,他到底是哪里跟其他人不一樣?
樓湘飛一驚,想往後退,卻發現自己無法移動身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白蓮不理他,依舊輕撫著他的唇,想找出他與其他人不同之處,她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你……不知羞恥。」樓湘飛紅著臉罵道。
白蓮看了滿臉通紅的他一眼,「總比吃了又不承認已經吃的人好。」
要不是他輕易允婚,她怎麼會落到這種得去吃男人豆腐的地步,是他造的孽,不用對他太客氣。
樓湘飛尷尬的吐出話來,「那不是我自願的,是你……」他只是沒有力氣拒絕而已。
「你搞錯了,我才不是自願的。」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樓湘飛凝眉。不想再跟她就這個話題爭執,迫切想知道他怎會安然無恙的逃出丐幫地牢。「我怎麼會在這里?是你救了我?」他還記得那時揚天正想要殺他。「你怎麼認識東方月梅的?」白蓮瞥了他一眼問道。「東方月梅?」他思索著是在哪里听過這個名字。「想不起來就算了。」她不是非要弄清楚不可,事情已注定,她逃不開了。
「梅子?」樓湘飛終于想起來了,是那個他把良昆令給她的女人。
「對,就是她。」白蓮扁下嘴,想起東方月梅,她不頭痛都不行。
「你到底是何方人物?」樓湘飛滿懷戒心,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
「白蓮,白玉的主人,你的未婚妻。」她瞥看他的反應,有點在意他的態度會是如何。
察覺到自己的想法,她隨即暗斥自己一聲,想不到她這個修行千年的白蓮精還會有人類的虛榮心。
樓湘飛吃驚的張大嘴巴。
「這代表你很不喜歡我嗎?」她微眯起眼,他竟露出這種表情,搞清楚,這個婚約可不是她求來的。
「不!」他趕緊低聲否認,「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喜歡你。」她的笑蓉臉小巧迷人,一雙柳眉彎彎,艷紅的朱唇嬌女敕欲滴,晶瑩剔透的皮膚粉女敕誘人,沒有人會不受到她外貌吸引。
她美得太過分,隱隱約的透出一股妖氣。
他沒想過這樣的女人竟然是東方月梅所說的白蓮,看她這樣子,不怕找不到好男人嫁啊,但為什麼東方月梅的語氣和表情會讓人以為她口中的女子是嫁不出去的那一種?
「哼!」白蓮嬌哼,見他看呆了,心情好了點。「這件婚事是你跟東方月梅的約定,我並沒有答應。」她不要被東方月梅耍得團團轉。
「沒關系,只要你把良昆令還給我,我也把白玉還給你,我們的婚約就算取消。」樓湘飛干脆的說。
白蓮听他的口吻,恨不得沒有這件婚事存在,她略感不悅,但比起心情的不好,她情願跟他沒有牽扯。
如果真的可以,她願意取消婚約,只可惜情況不允許她這麼做。
「拿回良昆令,你有力氣保有它嗎?」他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還想拿回良昆令,是想被人搶嗎?真是蠢人類,才會講這種笨話。
「這……」被她說中弱點,樓湘飛啞口無言。
「我暫時替你保管吧。」況且她的白玉在他身上也暫時拿不回來。
「為什麼?」她不是要解除婚約,為什麼還在這里拖拉?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白蓮轉開頭沒回話,她什麼都不會對他說。
「你是怎麼救了我的?揚天還活著嗎?」他想起丐幫的情形,還有秦海雨的狀況,不禁心慌起來。
看見他的妄動,她舉手壓回他,「你還不能妄動。」他要她說幾次,他才會乖乖的休養身體?
「我不能待在這里,海雨需要我。」
「你現在連動都不能動,回去只是白費力氣,兼給你的兄弟陪葬而已。」她語氣漠然的諷道。
樓湘飛見她說得無情,心中怒火一熾。不管他回去有沒有用,他就是不能眼睜睜的看義兄的孩子深陷險境,而什麼都不做。
他艱難的想下床去。
白蓮蹙起蛾眉,很想就此不理,但她不能讓之前的心血白費,而且他簡直是在亂來,有什麼事比自己的命還重要,他卻為了別人的事,連命都可以不要。
樓湘飛好不容易下了床,卻差點癱在地上,他大口的喘氣後,使盡所有的力氣撐住身體。
他不能倒下去,若倒下去海雨要怎麼辦?
丐幫會不會變成揚天的天下?
他不能倒下去,絕對不能。
白蓮見他如此固執,不再多想的對他略微施了法。在白玉與他融合前,只要她對他施法,他便會痛苦不堪,但一旦白玉與他交融,那她的法術便對他無效了。
為了不危及他的生命,在她拿回白玉之前,他不能回丐幫,得待在這里乖乖養病。
樓湘飛對自己躺回床上的速度愕然,白蓮的法術讓他體內的氣息再度翻騰,造成他的身子疼痛萬分,他難過得想傷害自己,以求能解月兌。
他痛得冷汗直冒,白蓮在一旁不管他死活,在心中很沒同情心的罵道︰活該!不痛過一回,似是學不乖听我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混亂的氣息平靜下來,他發現自己再次動彈不得,「你對我做了什麼?」他瞪著她,氣弱的質問。
白蓮還是看著他不語,暗自思量整個情況,為了能誘回白玉,確定不會危及他的生命,她要他乖乖的躺在床上,但看他著急的樣子,不先讓他安下心來,他一定還會蠢動。
「喬麥。」她出聲喚道。
「白領事。」喬麥倏地出現。
樓湘飛愕然的看著她們,這個陌生女人竟然是平空出現的。
白蓮對他吃驚的表情冷笑,傲慢的人類對異種總是懷抱戒心,不輕易信任,他會有這種表現,看來他應該也不例外。
不理會他傷人的反應,她對喬麥命令道︰「他要知道丐幫的情形,你告訴他。」讓他安心後,他應該暫時會乖乖的吧?
「是。」喬麥微笑的看向樓湘飛,「領事主,丐幫這幾天沒有任何壞消息傳出,但揚天私下派出丐幫弟子在尋找領事主的行蹤,因此此刻你不宜出現。再者,揚天為了利用秦海雨誘你出現,將秦海雨軟禁起來,暫時不會對那孩子有任何威脅才對,領事主大可放心養傷。」
「領事主?我?」樓湘飛不解她為什麼這樣稱呼他?他跟她們素不相識,以主相稱未免太過。
「喬麥,他需要吃點東西。」白蓮交代道,他已清醒,多日未曾進食,他的身子需要食物,不然會受不住未來的折騰。
「是。」喬麥應完,隨即消失蹤影。
「滿意了嗎?」白蓮轉頭問他。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們的舉止太過詭異,不似一般人,難道她們跟傳說中的魔莊有關系?
不然怎麼能從揚天手中把他救出來,丐幫總壇不是任何人可隨意闖入的地方。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太清楚,你只要知道暫時我們還會牽扯不清就可以了。」知道太多,他會被魔莊纏住一輩子,到時就後悔莫及。
「為什麼你不讓我拿回良昆令,你也拿回白玉?」看她的樣子,她應該也想早點跟他沒有任何瓜葛才對。
「白玉在你身上。」她的語氣充滿無奈,沒有拿回白玉,她根本就不能從這一切月兌身。
「是的,你隨即可以拿回去。」
「來不及了。」
樓湘飛不解的看向她。
「它現在在你這里。」她指著他的心髒處。
聞言,樓湘飛恍然大悟,「在地牢中的白光!你到底是誰?」
「你如果知道,便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誰嗎?」白蓮詭魅的凝現著他,他似乎沒有她想象中該有的害怕。
「我想知道。」他正色道。
「為什麼?」
「你的貞節已經毀了。」樓湘飛想起他們剛才的親密,一股熱流涌上他的小月復。
白蓮面無表情瞥視他,「那又如何?你是那種不懂衡量自己能力,隨意承擔責任的人?」看起來不像,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她還是別抱太高的
期望。
樓湘飛有些遲疑,「我……」他的未來不確定,他真能保護她嗎?之前答應東方月梅這件婚的,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沖動下的結果,他不能欺騙她他能保護她。
他輕聲一嘆,「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人。」
「丐幫專出會甜言蜜語的人嗎?」她冷哼道。
他忍不住皺眉,「你……」
「你不想娶我,我更不想嫁你。」對他的拒絕,白蓮不悅的譏諷。
「那麼你到底想怎麼樣?」話一出口,樓湘飛馬上後悔,這麼哀怨的話怎會出自他的口?他豈是軟弱之人。
白蓮不想听見他對這件婚事有不贊同的話,不知為何,听到他想撇清他們的關系,她的心情會變得低落。
「你暫時留在這里好好療傷,我會替你注意丐幫的動向,你不用太過擔心。」
「我的傷什麼時候能好?」他身上的傷已痊愈,可是他卻渾身無力,無法動彈。
「那得看我的心情。」她語氣冷淡的說。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樓湘飛挑眉,不悅她眼中冷傲的神色。
「白玉掌控了你的生死,而我掌控了白玉,所以我要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你就死,你說我是什麼意思?」白蓮隱瞞部分的事實。
她是可以操控在他體內的白玉,但樓湘飛也有能力透過白玉掌握她的生命,可是她不會讓他知道這一點。
樓湘飛氣怒的瞪著她,「你竟借此來威脅我,你到底要做什麼?」他一生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
「就算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你又能如何呢?」她就是不想讓他好過,很奇怪的心情,但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挑釁他的脾氣。
「你——」他氣得滿臉通紅,想起身卻動不了,挫敗感讓他憤怒不已,「該死!」他咒罵道。
「你好好養病吧。」白蓮說完,隨即消失不見,不想再跟他相處下去,總覺得在他面前,她很難維持平和的心態。尤其他巴不得與她沒有交集的態度更惹她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