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廂後,陶怡倒也不再搞什麼把戲,而是規規矩矩地跟他談起公事來。
應沐望著陶怡侃侃而談的美麗模樣,實在有幾分不爽,雖然他不會惡毒地期望她沒了自己後會落魄倒霉,但把自己拋棄的前女友活得卻比自己精彩、比自己自信,這一點也不值得高興,大概想多了,腦袋也莫名地有些昏沉了起來,
「應總,怎麼不說話?對我的市場推廣方案有意見?」
應沐扶著額頭說︰「不是,我今天有點不舒服,下次再約吧。」他站起身子就想要離開,身體竟然軟得跟棉花一樣,還沒起身就重新跌回到了沙發上,這會他再笨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陶怡,妳竟然……」他氣急攻心,一時間居然說不出話來,她竟然趁他不注意在他的酒里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也使得出來。
一張畫著精致妝容的臉蛋在眼前漸漸放大,「應沐,你還好吧?」
「我……」
應沐剛一張嘴,她的嘴巴就貼了過來,兩只白玉般的手臂如同鉗子一樣,固定了他的腦袋,他下意識想要掙扎,但迷藥讓他身體內的力氣漸漸流失,一時間竟然無法掙月兌,只能任由她為所欲為。
陶怡吻夠了才氣喘吁吁地放開應沐,贊美地說︰「跟你接吻的感覺果然很棒。」
應沐的臉整個發青了,「我可一點都不好,我對妳沒有一點興趣。」
「我知道啊,不然久別重逢你也不會對我冷冰冰的,我也不至于給你下藥,木頭,再跟我做一次吧,我很懷念你的身體。」
「我警告妳別亂……」應沐的嘴巴又被封上了。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他今晚不會真要失身吧?腦子也越來越暈了,上下眼皮越來越難以分開,眼前的漂亮臉蛋越來越迷糊、越來越小,接著他腦袋一歪,整個人昏睡了過去。
「藥效好厲害喔。」陶怡嘖嘖稱奇,一秒鐘也不耽擱,從包包里拿出準備好的絲巾,把應沐的雙手雙腳分別捆綁了起來。
「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掌心,哈哈哈哈。」
她故意露出那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奸笑,但笑完、得意完後,她卻感覺到了一絲茫然,應沐毫無防備地睡在她面前,她有一種無從下手的困惑。
追溯七年前那屈指可數的幾次經驗,都是眼前這個睡得不醒人事的家伙主動,她的任務就是躺在床上負責申吟和享受,沒有任何值得借鑒的地方。
不管了,男女這檔事情,還不就是那回事。
首先把衣服扒光,陶怡是個行動派,想到就做,雖然捆住雙手雙腳的絲巾阻礙了她行動的開展,可她不能解開絲巾,要是他突然醒過來她不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雙手被絲巾困在胸前,折騰半天,也只能把衣服撩起來露出堅實有力的小月復,她情不自禁地揉捏了一番一逞獸欲後,才戀戀不舍地轉移戰場到下半身,下半身就好處理多了,直接把褲子月兌到腳踝處,露出了被黑色內褲包裹的重點部位,和兩條絲毫不遜色于世界頂尖模特兒的漂亮長腿。
陶怡的眼楮里發出光來,七年不見,應沐的身體不僅沒有減色一分,反而更加充滿了男性的魅力,光是這樣看著,她的心就撲通撲通得跳得不停,彷佛要從喉嚨里蹦出來似的。
最後一步了,陶怡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把那最重要的黑色內褲給扯了下來。
氣定神閑的漂亮臉蛋上彷佛被人點了火一樣,雙眼一接觸到草叢中沉睡的野獸時,就啪地著了起來,火勢呈燎原之勢,連著耳朵、脖子、露在外面的每一寸都燒成了血紅色,簡直能滴出血來。
「又不是沒做過,少矯情了!」
陶怡對自己這種羞澀的反應十分不齒,但身體上的反應卻顯然已經月兌離了她的掌控範圍,兩只手抖得跟什麼一樣,整個人又燙又紅,活像一只被煮熟的螃蟹,不管平時表現得多厲害、多張牙舞爪,一下鍋就成了這副沒用的德行。
「太失算了,早知道給他下藥算了,也省得我動手。」
陶怡恨恨地跺腳,抓起茶幾上的啤酒灌,拉開啤酒環就喝了一大口,冰冷的液體進入體內後,終于讓她發燙的身體和隨時都會當機的大腦恢復了一絲清明。
「豁出去了,都進行到這里了,不能功虧一簣!」她咬咬牙、閉上眼楮,三兩下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模索著坐到了應沐的身體上,也不懂什麼技巧,埋下腦袋就往他身體上啃,留下各種作案證據。
她的動作幅度沒有一點收斂,繞是被下了藥的男人也禁不得這樣的折騰,眉毛微微皺了起來,露出一副被驚擾的樣子,閉著眼楮一頭猛干的陶怡自然沒發覺,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
「唔……」
長久沒有使用的地方跟初次沒有什麼兩樣,身體里彷佛被惡狠狠地釘進了一塊楔子,簡直要把她撕成兩半,這樣的疼痛對于陶怡來說又陌生又熟悉,第一次是被應沐又哄又騙,但這一次卻是她自找的。
「妳在做什麼?」
隱含著怒氣的嗓音,讓陶怡反射性地睜開了因為疼痛而泛起淚光的雙眼,「我在干什麼?你不會自己看啊。」
人一旦被劇烈的疼痛困擾都會失去理智,對于陶怡而言,她這邊痛得半死不活,坐享其成的某人卻還擺出一副質問的嘴臉,讓她十分氣悶,下意識地就反唇相譏,完全沒有多余的腦細胞去思考自討苦吃這個問題。
「妳還敢頂嘴!妳有沒有法律常識,妳知不知妳用迷藥迷暈我,還給我搞這麼一出,我可以報警抓妳。」應沐氣得都要吐血了。
「那你報警試試看啊,只要你不怕警察看到我們這一幕!」
語氣說得太急太重,牽扯到內部肌肉,不只陶怡本人被疼痛折騰得差點痛呼出聲,連應沐也皺緊了眉毛,他抬起眼,望著陶怡慘白的臉色,冷汗涔涔,豆大的汗珠滴落在自己的身上,不難想象她承受著多大的疼痛。
明知這是她自找的,但他還是有些不忍,放緩了口氣說︰「好,我不報警,妳慢慢地起來,這一切我就當沒發生過。」
「你說得倒簡單,你被捅穿了試試看,我疼得雙腿都麻木了,還起來?我動一下我都覺得我會被疼暈過去。」陶怡這會當真是騎虎難下。
應沐也知道她說得不是假話,這次是他掉以輕心了,才會上了她的當,但看她難受成這樣……他嘆了一口氣,咬著牙解開了捆住雙手的絲巾,陶怡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警覺地問︰「你想干嘛?」
應沐懶得理她,解開手後就拉下她的腦袋深深地吻了上去,把所有不好听、不想听的話全都逼著她吞了回去,兩只手也沒閑著,搜索著記憶中的敏感點,用盡所有的技巧,希望能讓被疼痛困擾的她好受一點。
他的努力很快就有了回報,七年沒有被撫慰的身體異常敏感,白女敕的肌膚漸漸地漫上了一層粉紅,陶怡的雙眼也不再那麼清亮,沾染了的快樂,痛苦的根源也不再那麼干澀,在難以承受的疼痛過後,又產生了某種奇異的渴望。
身為一個男人,一個曾經佔有過對方第一次的男人,應沐自然很清楚陶怡身體的每一絲變化,他離開了她的唇,漆黑的眸子盯住她,「我現在沒什麼力氣,妳自己動一下,看看會不會痛?」
「喔。」
陶怡也不是不知好歹,她知道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情況只有自救。
這回都不需要應沐的教導,陶怡咬著嘴唇,也擋不住自己喉嚨里的申吟,劇烈的疼痛過後,那快樂更教人喜悅、難以自禁。
應沐的神情十分復雜,五分沉迷,三分懊惱還有兩分得意,然而在這一場激烈的拉鋸戰里,明顯沒有時間和空間讓他思考更多的問題,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簡直比罌粟還要迷人,讓人沉醉不可自拔,不靠近還好,現在都成這狀態了他若還能有一絲理智尚存,那他就可以出家當和尚去了。
「木頭,親我……唔……」
陶怡甩著頭發,紅唇微微開合,如同兩扇通往天堂的大門,被主宰的應沐根本無法思考,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
熟悉的氣味、漂亮的女人、赤果果的誘惑,這一切都能迫人瘋狂。
如果不是迷藥的藥效殘存,失去理智的應沐一定不會那麼輕易地就放給陶怡,但饒是這般,也讓七年來未經人事且第一次主動服務的陶怡累得很,完事後,她香汗淋灕地伏在應沐身體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