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說,小禾,你錯了,你並不恨她,相反,你愛她,用你所有洗禮在愛她,保護她!你不去見她,不是因為你不能回憶,不敢忘記無法面對,而是你怕見到她勾起她的回憶還有那個破碎的家跟她心中瑕疵的愛情,你不希望她還被丑陋的夢給驚擾,所以自己獨立承受所有的痛苦與煎熬,你掙扎的不是回憶與忘記而是處于對媽媽愛的保護,你想念她、想照顧她,可是又不敢靠近她,所以你掙扎旁徨,不舍得用女兒的權利去強迫她記起自己是母親的義務,所以你寧願她活在自己記憶中最快樂的那段時光。可是她卻忘了你,忘了曾是她身體的一部分的你,所以你痛苦地耗費所有心力去保護這些,只要一回憶就心絞難當,你是最可愛的女孩,有一顆比別人更善良的心,是我愛的謝子禾。」
他深情的眼眸如同黑夜般,帶給她安寧和信心。
「你……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我很自私」…我只是不想……」她低聲地反駁。
「你對愛情的嚴可執著也許像你母親,但是你和你母親絕對不一樣。而且,我也不是你父親,我不會因為你愛得太深而逃走,我會永遠陪著你,一路向前走。一直到我們都走不動。」他毫不隱藏的表達自己對她的感情。
這個答案似乎安撫了她恐懼的心,徹徹底底地讓她從陰影中走出來。
「我好累。」
「再睡一下,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你不要走。」謝子禾模糊地想著,最後不敵困意漸漸睡著。
江煜遠則是無聲地看著她,這是他想保護的小女人,這輩子他從未這樣想呵護一個小女人,他是那麼心疼她,想要寵她、疼她,讓她永遠歡笑,就像第一次見面那樣狡黠沒有任何陰霾的歡笑!
「小禾?」很久之後,他問「睡著沒?'」
沒有聲音。「可是,我睡不著了。」
此刻環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滿腦子的壞念頭,只有不斷在心里說服自己「她還太小!她才二十歲」
可是,換成是古代她這年齡恐怕早已是好幾個娃的媽媽了!
不能!她還那麼脆弱,剛剛釋懷自己的心結,現在再做那件事對她豈不太過?
江煜遠只能深呼吸好幾口,堅決起身,定到浴室沖澡,打算給自己沖個涼,好忘卻那難耐的熊熊欲火。
謝子禾輾轉醒來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
可是身邊沒有人,屋子裹黑漆漆空蕩蕩的,安靜得讓人窒息。
她惶恐忐忑,快速爬下床,躡手躡腳地打開臥室的門,亮!
遮住眼眸,睡了太久,眼楮適應不了頓時的光亮。
可是鼻子卻聞到一種很濃郁米粥的清香,飄蕩在屋里。
而後,她漸漸適應過來,清楚地看見站立在廚房細心熬粥男人健碩的背影,心下一片溫暖。
她上輩子究竟修了多少福氣才換來一個江煜遠!
她不是最漂亮、也不夠聰明,脾氣更是倔強冶硬,性格不討好,可偏偏,卻擁有這樣優秀的男人的青睞!
他毫不猶豫的說愛她,他說他愛她!
好高興!江煜遠這人想什麼就說出來了,卻不知她謝子禾心底有多震撼。
一時情動的她跑了過去,從後緊緊環抱住他的腰,頓住男人一切舉動。
空調溫度適宜,不涼不熱,他月兌了外衣,只著單薄的背心,這還是第一次她這麼近距離貼近江煜遠的肌膚,這麼清晰地聞到他身上的味道!
一直以來她的嗅覺都很敏感,她厭惡男人身上的味道,尤其是夏天人多的時候,男人們濃重的體味肆無忌憚地飄散開來,可是她卻喜歡極了他身上的味道!
干爽帶點她喜歡的檸檬味。「醒來了?」「嗯,你洗澡了?」听到他的聲音從他的脊背傳來的嗡嗡感。她頭盯住他的背點了點。
「對。」他覺得有點癢,想將她拉到身前,可身後女人卻固執的很只想牢牢抱住他不松手,「你這樣,我怎麼熬粥?」
「呵呵,我還不餓。」「也就是說我白好心了?」不對,你對我的好永遠不會白費。」
「是嗎?原來你剛醒來的時候嘴是最甜的。」江煜遠笑說。
「你怎麼知道?你又沒嘗過。」她無心說著禁忌的玩笑,卻沒想到平白又挑起江煜遠好不容易才接捺下的。「感覺到他身體的滾燙,緊繃僵硬,因為費力的克制,甚至有微輕顫抖。
她終于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嚴重的錯誤,那現在她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來緩和緊繃的氣氛。「今天天氣好好哦。」—說完,她咬舌仿佛听見耳邊傳來烏鴉「嘎嘎」飛過的聲音。江煜遠無比淒慘的哭笑不得。
美人在後卻又動不得,偏偏還遭人言語挑逗,
「是啊,天氣好得不的了,我還看見藍天白雲了呢!」明明現在是半夜。
「住嘴!」她氣惱地咒罵。
「現在你先松開手。」
她想松開,卻怕承擔嚴重的後果,可是又貪戀他身上的味道舍不得松手,于是轉換話題「不要,現在幾點了?」
「十二點。」
她瞠目結舌「這麼晚了。」也就是說,她今晚回不去了。「不行,我要打電話回去,我室友會著急的。」
「不用了,我已經幫你打過了。」半晌,他皺眉斟酌該怎麼.說,「你的室友們很熱情……」
記得她們說,「沒事,小禾住你那沒關系,一點事都沒有。你要好好把握機會哦……」
另一個沒接到電話的女生又在一旁說「小禾很保守,你用強的就好了……」
江煜遠學她們的話,才說完,謝子禾的臉早漲紅,不用想也知道她們怎麼會說出什麼好話來。
真的……哎……又想起了今早那個春夢,江煜遠赤果性感挑逗的模樣。
想起呂優的話「.其實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做那種事,雖然剛開始很痛但整體來說感覺還不錯!」
一直以來她跟呂優都是一體的,想到這里,細頸跟耳珠子馬上轉紅。
「其實……其實我……可以……」快熟透了的臉埋進他背後含糊不清的嘟嚷。
「什麼…"
「其實,你想不想……要……?」還是很飄忽的聲音。
他顰眉,總覺得是自己心術下正,不懷好意,所以精神集中不了,听不清謝子禾到底在說什麼。
「我說!」謝子禾狠狠捏了他一記,氣呼呼地一鼓作氣;我說我們那個那個吧!」
這次他听到了;听得很清楚!只是很懷疑她的那個究竟是哪個?是不是他心裹想的那個!于是他關掉火源,堅決地扒開她的手,回頭圈住她,捧起她鳥害羞的臉,望著她紅透的臉蛋,還有那羞怯的表情,忽然整人似飛到了雲端,樂壞了。
「小禾。」他盯住她說一字一頓的確認,「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他眼色認真,卻也悸動。謝子禾睜大眼楮,瞪著他,他那專注的目光看得她緊張得繃緊身體。
他追問「知道嗎?」高大的身子輕巧的靠過來。
她點頭,拉過他的手,在他手心一筆一筆地劃著。沮煜遠好不激動,卻又力持鎮定,不想嚇到她。他低頭親吻她的眉,又吻她眼睫,她癢得眨眼,接著再吻她鼻尖,吻她臉頰。他伸出手指輕輕刮著她的頸項,黝暗的眸子在她的小臉上游走,勾引出她一陣陣的哆嗉。
「冷?」'他明知故問。
「我沒有!」她大聲反駁。
「噓。」那種催眠似的溫柔嗓音又出現了,他用手指輕輕按在她的紅唇上。她驚惶的看見眸光變得格外深濃,好像她是仟麼美味佳肴般。「「你,你別這樣看我,我怕。」伸手遮住他要吃了她的眼眸,可是他卻卑鄙地舌忝吻她的手心。
「小禾,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的聲音低沉親膩,薄唇就算在她的唇上,用他的呼吸撩亂她的呼吸,長臂將她抱坐在流理台上。她真的覺得冷了,連忙環住他的頸項,」可是……」她還想反駁什麼,誰知道小嘴才一張開,竟就被他牢牢的封緘,所有的話語都被他全數吞沒。
堅實熱燙的男性身軀緊靠著她的,她恍惚的覺察到他下半身的興奮,他的舌在她口中肆虐,不斷糾纏住她的,慢慢起舞,周圍的溫度上揚,她全身都覺得好熱,胃微微緊縮,腳趾也蜷縮著,繼而呼吸困難。
從來不知道,一個吻的魔力競如此強大!
她有些沖昏了頭,竟然學著他的方式,開始回吻他……
她吻他英挺的眉、吻他深邃的眼臉、吻他高挺的鼻翼、吻他的臉頰,繞過他的唇,她開始啃咬他的下巴。
「你不乖!」他捧住她的臉,控制她吻的節奏,重新吻上她的唇,他的吻好美妙,美妙得讓她貪婪得想要更多更多。
然後他的手在她背部游移,他的唇由頸部漸漸往下……
扣子被一個一個地解開,他的手滑進去肆虐……
「等等……」她意識到什麼拍他的臉。
「不要。」他像小孩子一樣抗拒。
天,該不會她的第一次就在廚房完成吧!她生氣了,用腳踢他,直到他停下。
他倒吸口冷氣,困惑地瞪她「你答應的。」
天知道,他本來念著她還小是第一次要溫柔些,可是她卻丟了一顆糖果現在又喊卡,他真想听從她室友的話用強的!
「是,我是答應了。」她惱羞成怒地回視他因壓抑通紅的眼。
「那現在是怎樣?」
「我不要在這裹!而且,我的覺得好冷!」縮縮鼻子忍不住地為他的疏忽感到委屈。「
頓時,江煜遠徹底呆住了,緩緩,沉沉地笑了開。原來是他太猴急了!呵呵,沒想到自己一世英名會在這時毀了!
「你不要笑!」好尷尬,她不安的挪挪。
他終于細心注意到了,將她輕柔地騰空抱起,額抵著她的「我們回房再繼續?」,篤定的語氣卻是一個反問。
意思是全由她的決定!這個狡猾的男人!
看他忍耐的痛苦樣,眼裹還燃燒著的火焰,謝子禾萬般柔軟,膽大的輕吻他的喉結,挑逗他。
被這麼一挑逗,江煜遠悸動的顫抖,馬上.懷抱佳人回房繼續。.當晚,謝子禾在江煜遠的懷抱里從天真的女孩蛻變為風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