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顫抖著雙手剝光寇梓量身上的所有衣物,正想對他探出魔爪,電話鈴聲卻突如其來的響個不停,嚇得覃愛蓮只能隨手抓起他的襯衫,隨意披掛在身上以遮掩自己的部位,再三步並作兩步的奔到電話機旁。
「不能打擾我們!千萬不能打擾我們……」她邊小跑步、邊輕聲吶喊。
顧不得一切,她火速瞄了一眼來電顯示——果然是素素打來的!
覃愛蓮立刻拔掉電話線,不準素素破壞她完美又大膽的計畫。
「就算你想阻止我……」她輕聲低語。「也來不及的!」
不能怪她,是素素自己不遵守游戲規則,明明已出局,卻故意來攪局,硬是要跟寇子復合。覃愛蓮告訴自己——「機會是靠自己創造的,我再也不想只守在寇子身旁,我……希望他能以女人的角度來看我!」
看著一室的寂靜,覃愛蓮緊咬下唇,像是下了最大的決心,朝長沙發走去。
躺在沙發上的寇梓量看起來性感極了,他原本就顯得年輕的女圭女圭臉因熟睡,更加凸顯那股無辜的模樣,讓覃愛蓮忍不住以雙手輕觸他的臉。
她的手指畫過他的眉眼、鼻梁,來到他薄而淡紅的唇辦。「好想知道被你親吻的感覺喔!」
邊說,她已邊俯首將自己的唇貼上他的。
啊∼∼好軟、好柔喔!
她的唇留戀的在他的唇辦上來回輕觸,手指也貪婪的觸踫著他的面頰。「寇子,我已經愛你這麼多年了,你難道真的感覺不出來嗎?」
她多希望他能突然清醒,對她訴說衷情。
手從他的臉挪移到他的胸。「你真以為我甘心只做你一輩子的朋友,眼睜睜的看其他女人跟你相親相愛嗎?」
邊說話,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已滑向他的小月復。「不∼∼」她用力的搖頭。「我不甘心……我是真的不甘心啊!」
由于她太專注的跟寇梓量說話,以致沒留意自己那只像是有自主意識的手已模到不該模的部位……
霎時間,她感到一個奇異的怪現象!
「啊∼∼」她忍不住失聲輕喊,卻在下一刻趕緊掩嘴噤聲,深怕不小心將寇梓量給驚醒過來。
但她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將目光挪向那產生怪現象的方位,偷看了幾眼——
「天!」她禁不住輕喃。「原來這就是你的生理反應嗎?」
她當然不是沒常識的人,就算當初學校沒認真教,但至少在她交往過的二十來個男朋友——尤其是她出社會後所交的男友,或多或少有幾個曾對她提過要求。
只是,她哪肯獻身?
她的純潔只會為寇梓量一人而付出。
所以,她總是嚴辭拒絕,卻沒想到反倒讓那些被拒的男人很開心,異口同聲都認為她是個具有傳統中國婦女美德的女性。
拜托!她才不是好嗎?
她只是太愛寇梓量,一心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保留給寇梓量而已。
而現在,她感受到他為她而悸動,那她……
是不是就該拋開矜持,趁勢跟他把該做的事全都做光光呢?
再看看睡得很熟的寇梓量,她悄悄抬起他的大手,將它觸踫在自己已無遮掩的胸上。「寇子∼∼請你愛我……」
她鼓起最大勇氣,趴伏到寇梓量的身上,並貼近他的耳畔輕喃。「寇子∼∼愛我吧!」
雖然她沒經驗,但她畢竟是新世代的人類,早從網上獲知做這種事該有的舉動,于是,她大膽的將自己赤果的身軀與他密密貼合,並輕柔的蠕動著。
寇梓量只覺得自己好像墜入無邊春夢……
他隱約感到有只溫暖的小手不停的觸踫著他的胸口、他的鼠蹊部,讓他渾身燥熱不已。可他卻忍不住抱怨,既然是作春夢,為何他不夢個動作純熟的嬌媚女人,卻要夢個動作青澀到不行的女人呢?
他可以感受到,在他的唇內隱約有道香舌笨拙的在吸取他的唾液,可她的吻技也太差了點吧?哪有人接吻會不停踫撞到牙齒啊?
終于,血氣方剛的寇梓量也不管自己是在作春夢,一鼓作氣的翻個身,硬是將那全無經驗的女子給壓覆在他壯碩的身下。
「呃∼∼」覃愛蓮差點以為他醒了,當下不敢出聲、不敢抗拒、不敢有任何動作。
可這也剛好給了寇梓量最佳進攻機會,他熟稔的捏揉著身下曲線凹凸有致的嬌軀。
完全沒有清醒,一心以為自己在作春夢的寇梓量,才剛確認身下嬌軀已逐漸發熱,且潤濕的跡象,人已一個用勁,開始執意的馳騁起來。
「痛……」覃愛蓮差點沒雪雪呼痛,卻在乍然出聲的剎那,及時緊閉住雙唇,硬是不讓呼痛的申吟逸出口——
她不想讓兩人親密接觸被打斷啊!
再說,她甚至不確定自己未來是否還能跟他再有做第二次的機會,所以,她必須強忍住!
「好痛——」淚已從她緊閉的眼里悄悄流下。
但這本就是她的計畫,所以她絕不後悔。
「寇子……」終于覺得痛楚不是那麼的強烈,甚至有種奇妙的感覺自她的心底一次又一次地炸開,讓她的思緒被炸得一片昏花……
啊∼∼這就是被他帶到高峰的感受嗎?思!她好喜歡這樣跟他親密的在一起啊……
緊抓住寇梓量的臂膀,她隨著他身體的律動搖晃著……
寇梓量一心認定自己是在作春夢,所以他壓根兒沒抑制自己,在幾度強烈奔馳後放松的釋放出他的精力,唇也再次找上那柔軟的胸前……
覃愛蓮沒料到他竟然就在她的體內……這讓她又驚又慌!
由于她從來沒有過實戰經驗,當然無法料到這樣的結果,以致在他一灑出他的種子之際,她心底只慌得想逃。
但被他高大身量壓縛在身下,就算她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卻還是無法避免被他孕育了不少……
「不行啊!」想得到他的人沒錯,但她可沒膽子先當個未婚媽媽。
所以一跳下沙發,即使雙腿酸麻不已、即使身體的某個部位疼得難受,她還是趕緊自救式的拼命上下跳動,想讓他的種子自體內流出。
「我得趕緊收拾殘局,」跳到她認為夠了後,才敢緊奔到浴室里替自己沖洗。「千萬別讓他知曉我做了什麼事!」
她所打的如意算盤是,她會先行離開,等明天他酒醒後,兩人再見面時,她才要找個機會感謝他對她的容忍與安撫,並隱約透露他倆之間曾做過比較親密的事。
之後,她當然會視他的反應而應變。
如果他對他倆已上過床,卻無妨兩人的情誼,那她會大膽要求他別再執意做朋友;她一直深信就算做他的情人、他的妻,他們也會相處融恰的。
而她卻絲毫不肯花腦筋去想,萬一他有所反彈,她該如何!
覃愛蓮將自己所留下的所有痕跡抹干淨,當然……那幾處被擦拭過已顯暗紅的血跡,卻是怎麼也無法隱藏的。
她只能鴕鳥的拿他的衣服蓋住。
「寇子,我明天會一直等你來電的。」因為明天是假日,故她一心期待寇梓量會在一清醒後便跟她聯絡,畢竟她可是他最好的朋友咩!
寇梓量醒來時,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連頭殼部位似乎都被什麼重物給碾過,疼得不得了。
他勉強自沙發上坐起身,忍不住以雙手抱住頭。「痛啊∼∼」
坐了好一會兒,等頭沒那麼疼了,他才勉強站起來,卻在一起身後,赫然被自己怪異的穿著給駭了一大跳。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他的襯衫只胡亂的掛在身上,西裝褲更是只披在他的腿上。
所以他一站起來,身上霎時間只剩下一條四角內褲而已。
「呿∼∼難不成我會夢游?」作春夢就罷,居然會在夢中替自己月兌衣服,他真服了自己。
走到飯廳倒了一杯冰水灌下喉,他這才覺得舒服些。「我是怎麼了?」他的記憶就只到他帶著覃愛蓮回家不久,之後就全都模模糊糊的。
「愛蓮——」他放聲大喊,以為她還待在他家。
卻久久沒人應。「已經回家了嗎?」
想到她昨晚似乎因失戀而難受不已。「不知道我究竟有沒有安慰到她?」他自己問自己。「還是打個電話問問看。」
順便告訴她,他居然在安慰她後,莫名的作了一場春夢呢!
走到電話機旁,他訝異的看著被拔掉的電話線,不禁眉頭一皺。「誰會做這種事啊?」真是,萬一公司有人找他,豈不是會被耽誤?
他什麼都沒想的便將電話線插好。「會不會是我醉了,自己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