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座︰絕不輕易認輸,執著的個性帶點飛蛾撲火不計後果的沖動。
從夢中驚醒,夜色昏暗,萬籟俱寂。
這幾天的生活變化太大,又要擔心沒回台灣家人會擔心,又要隨時應付薩伊,讓原本生活步調規律的她霎時全亂了,無形的、有形的壓力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冒了一身冷汗,展影覺得口干舌燥,她小心翼翼的拉開被褥,打算下樓找開水喝。
她才剛拉開被子起身,有只手突然從她身後攔腰扣住她。
「你要去哪兒?」三更半夜偷偷模模的起床,準是不懷好心眼。
「我渴了。」她轉身回望了他一眼道。
「是嗎?你該不會想逃吧?」听似淡漠的語氣中帶著一抹淡淡的溫怒。
其實薩伊是在生自己的氣,這女人好比罌粟花美麗卻帶著會讓人上癮的致命毒素,每要她一回,他就越不可自拔,才短短幾天,自己對這個女人似乎就有著永不饜足的。
怒火瞬間被挑起,展影氣憤的說︰「我想逃也是人之常情,誰叫你把我扣留在這個不知名的地方,你知道嗎?我沒如期的回台灣,我爸媽會有多緊張。」
「這一切是你咎由自取,而且台灣那里我早已幫你圓好說了。」無視于她熾張的火焰,薩伊伸手一扯將她拉下,讓她往後跌撲在自己的身上。
難怪沒有人會為她的失蹤而擔心。展影苦澀地笑了笑。
「放手好嗎?」
「不放!」
「討厭,我渴了,要喝水,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番幫來的喔。」她邊掙扎邊口不擇言的罵道。
不喜歡人家以異樣言辭批評自己的王國,薩伊濃眉一攏,語調陰沉的說︰「收回你的話。」一個翻身,他將她壓在身下。
收回?哼!就他能生氣,她卻非得乖順不可?不懂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的展影,心中忍不住抱怨起來。
「展、影。」
她倔強的別過頭,重重的哼了聲,語氣極為不屑。「不收!不收!」她又不是沒被他凶過,她才不信他這一套。
看著倔傲的展影,薩伊一雙劍眉微微攏起。
「我再說一次,把話收回去。」說這話的同時,他的手已經悄悄地裝上了她的胸前。
「該死的王八蛋,放開我!」展影氣得眼珠冒火花。
「說。」他再次命令。
「不!不說,我不說。」展影 里啪啦連珠炮似的吼著。
「該死的。」大手往她胸前一扯,刷的一聲,睡衣在他的蠻力下頓時成了片片碎布。
「礙…不要……不要……」她嚇了一跳,身體死命的扭動著,雙手猛推猛捶著他的胸膛,想推開這無禮的惡男人。
薩伊擒住她不斷捶在自己胸口的粉拳,抄起被他撕得支離破碎的睡衣往她的手腕一捆,將她反綁在床頭上。
「你……該死的,你想怎樣?放開我!」展影氣極了,柔荑不停的上拉扯。
他不懷好意的眼神在她身上掃視著,最後落在她胸前,邪氣的說︰「你這個教不乖的壞小孩,應該受點懲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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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展影精神和體力每天就像被榨干了似的,變得嗜睡,直到某一天,她猛然驚覺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就是她現在不僅rou體被他拘禁,就連思考和心靈,都被他的身影一點一滴的侵蝕著。
不知不覺間,他的影像竟突破層層關卡進駐她腦門,她的腦海常常閃過他的影像和兩人時的激情場面。
這種感覺、這個畫面,讓她震驚的無法言語,更令她感到害怕。
這意味著什麼啊?她不太懂,但隱約之間她覺得這件事對她而言,絕不是件好事情。
于是,她開始積極的找尋逃月兌之路,暗地里觀察著屋內人的作息,一個星期下來,她發覺這兒的人似乎是不與外界聯絡的,他們專往于自己的研究工作,就連日常所吃的食物,也全都是來自後山。
那兒有專人種植各種花卉與疏果,還豢養著數目多的數不清的雞、鴨、牛、羊,這兒簡直是一個自給自足的環境,所需的一切全不需外界的補給。
展影的腦子開始緩緩翻動記憶之門,不停地思索著,位處高經緯度、氣候寒冷的伊裴斯,到底有哪個地方,是以這種四季如春的生活型態存在著?
想著想著,就在她幾乎想破腦袋的時候,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看過一篇報導,那是她在整理報社舊檔案時不經意看到的,版面不大而且編排在很容易讓人忽略的角落,若不是有仔細看報習慣的人,是很難發現這則新聞的。
天啊!東館,這兒是東館,伊裴斯皇家暗地里不惜重金禮聘世界各國鑽研各種領域的科學家們,花了近二十年的時間,在克服萬難後所建設的秘密天地。
而由于東館藏匿在崇山峻嶺之中,要尋它,除非是伊裴斯的皇室,要不然就是隸屬皇家內部的工作人員,領著飛機駕駛飛到這兒,否則一般人是很難找到的。
這個發現讓她震驚不已,難怪剛到的第一天薩伊會說這兒沒有遙控器,因為這兒的溫度全由中央空調運作控制著,就連氣候也全是用徽電腦控制著,更不可思議的是主體外層包裹著一層厚達數公尺的特殊防彈、防爆玻璃,一般人是不能進入的。
這兒嚴然是自成一個國度,因為在東館內四季如春、氣候宜人,而走出主館外則是攝氏零下四、五十度的低溫,長年風雪不斷,除非帶有完善裝備和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否則是很難生存下來的。
這也就難怪薩伊會緊張她要跑哪兒去,因為她只要一跨出主館外,不用多久就會被寒風冽雪給封住,失溫而死,而他應該是單純的不想要費神處理她的後事吧。
天啊!想離開這兒,除非抱著不想活命的心理,再不然就是能夠搭上飛往首都的飛機,只是在停機坪上,她似乎沒看到任何飛機的蹤影,想必是被薩伊給遣回首都了。這個認知讓展影的情緒蕩到最谷底。
展影開始重新思考著,她該怎麼說服薩伊讓她離去,畢竟伊裴斯不是她的家,她的親人全在海洋的另一端,盼望著她的歸去。
她知道自己會在這兒,只是因為薩伊對她的報復行動而已,等他氣消了,兩人就此毫無牽扯。只是薩伊一直沒有說出個確定的日期,而她也不想傻傻的等待,拿到了學位她有好多事要做,她要好好運用所學在台灣闖出一片天,她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拿來浪費的。
再者,她也不想留在這兒當薩伊的泄欲工具,欠他的這些日子以來他從她身上攫取的早已足夠供清這一切了。
不管今後是否有月兌軌的情形發生他都不可能成為她未來的歸依而他更不可能會為她駐足畢竟兩人之間懸殊太大了而這分交集又是在這種情形下出現這一切都指向了不可能。
未來她要的是份平凡、安租的生活而薩伊她自認要不起他而他也給不起她想要的生活。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現在兩人之間除了有rou體上的關系之外其他關系則惡劣的不可能讓他們有任何情播發生。
一轉身她加快腳步朝薩伊的書房走去地要和他談談,沒有什麼債是還不完的,她要他說出一個確切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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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伊望著窗外,能夠報復展影本應該是很高興的,卻在腦子里閃過她憂傷的臉孔時,心情瞬間蕩到了谷底。
這樣的結局不是他本來預期的嗎?為什麼他會覺得不舍?
這幾天,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展影楚楚落淚的臉孔,使他煩躁的什麼事情也做不下去,書本看了老半天始終還是停留在那一頁。
沉思之際,忽地門口閃過一道人影,他發現了她。
「找我有事?」
「我來問你,我到底幾時能離開?」展影語調平穩的問著。
薩伊的眉心微微蹙起。「我有說你可以走了嗎?」
對她一再的要求離開,一種無法解釋的感覺強烈地侵蝕著他的心,讓他莫名的生氣。
是的,他報復的心不再像之前那麼確定,他喜歡跟她在一起時的感覺,尤其是兩人身體相結合的那一剎那,因此,他更無法讓她離開。
但隨即,他又將這種感覺歸咎于是因為他的怒氣未消,他還要她為自己的所作所志付出更多的代價。
「沒有。」
「那就對了,你償還完的那一天,我自然會告訴你。」
沒想到還是同樣的結果,讓展影不敢置信。
她抬起小臉看著他,淚水緩緩淌下雙頰,極力克制的情緒再也按捺不住,她激動的朝他嘶聲大吼。「你到底要懲罰我到什麼時候才肯甘心?」
「早在你接受那個工作時,你就應該有這樣的認知。」薩伊陰沉的走向她。
他怎麼能這樣對她?真要歸咎責任,錯的又不只是她一人。
「不,我不要留在這兒,我要回家。」掩著臉,她傷心的癱軟著身子跌迤在地毯上。「求你給我一個日期好不好?你到底還要留我多久?」
她很久沒這麼脆弱的表現出自己的情緒,只是這一刻她再也按捺不住心傷,所有的情緒在瞬間崩潰,無奈薩伊井不清楚外表堅強的她,內心竟是如此的縴細與脆弱。
冷的令人發顫的嗓晉落在她耳邊,他的人不知在何時已經貼近了她,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強迫她的眼楮正視著他。
「想回家?那可得看你的表現,我早就說過的不是嗎?」
抬起眼,他眼神中發出的殘忍眸光正好射入了她眸子里,冷的令她打顫,展影開始後悔自己不該沖動的來找他。
「我不要。」展影驚駭的一縮,躲到了角落。
薩伊又如她逼近,強迫的將她逼近牆壁,雙臂撐著牆地將她困在中間,邪惡的佞笑著。「是嗎?你認為你有選擇的權利?」
「放開我,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她搖晃著他強勁的雙臂。
處女座的人是很小心眼的,不容許有人一再的出言挑釁,只可惜展影沒察覺到這一點。
「既然你來找我,而我剛好事情也做到一個段落,稍稍運動一下,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不理會她的叫喊和抗拒,他開始動手扯落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我不罵你就是了。」
淚水滑下,卻擋不住他的蠻行。
她不懂,為什麼他老是以傷害她為樂?難道那篇報導對他的傷害真有那麼大?
她的哭泣、她臉上的恐懼,嘔死他了,跟他真有那麼恐怖?
失去理智的薩伊哪里容的了她的抗拒,強而有力的身軀很快的就撲上她,頎長的身體緊密的覆上她的。
「反抗是沒用的,這麼多次了,你還沒得到教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