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突如其來的一場感冒,賓沁良安安分分的在床上躺了一天,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就這麼一天的時間,最不想看見的事情已經悄悄的降臨。
撐著還軟綿綿的身子,賓沁良有氣無力的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她很想繼續在床上賴上一天,可是不吃東西哪來的力氣?她可沒那麼尊貴,還得麻煩僕人伺候,所以就自己下樓找東西填飽肚子。
走到樓梯口,她听見樓上傳來一陣劇響,像是有什麼東西掉下來。她皺了皺眉頭,頭一偏,好奇的朝著樓上張望。
就在這時,一名佣人從樓下走了上來。她伸手一抓,指著樓上問︰「茱麗,上頭吵吵鬧鬧,在干什麼?」
「大小姐不知道嗎?家里來了兩位客人,夫人把他們安排在三樓的客房。」
「什麼客人?」
「我也不知道,只听說是老爺和夫人特地邀請來的,是很重要的客人。」
「可以想象得到。」基本上,米蘭娜媽咪不太好客,除非其中有利可圖,或者是為了什麼目的。
「對了,其中有一位先生好像姓——‘弄’。」茱麗畢竟是意大利人,雖然只是一個中文字,她都說得四不像,不過已經足夠賓沁良听出端倪。
「你說姓什麼?‘容’?」
茱麗用力的點點頭,「就是這個!」
放開她,賓沁良急急的想往樓上去確定,可是突然一陣黑暗襲來,她虛弱的搖晃了一下,所幸及時抓住樓梯的扶手,否則已經摔倒在地。
「大小姐,你怎麼了?」茱麗擔心的拉住她。
「我沒事。」
「大小姐,你臉色不太好,你先回房休息,有什麼事就交給我。」
「你去弄點吃的送到我房里。」
「是。」
看了三樓一眼,賓沁良還是轉身折回房里。她現在全身虛弱無力,什麼事也沒辦法插手。萬一倒霉遇到米蘭娜媽咪,她肯定趁這個機會把她的病情搞到惡化,她還是先養足精神。
***
賓沁良第一次這麼沉得住氣,當著賓席安和米蘭娜的面前,她什麼也沒問,一直隱忍到晚餐結束後,大家都回房休息,她才沖進容玉麒的客房。
「你怎麼會在這里?」
「你父親邀請我來這里做客,我想你在這里,以後我就不必擔心找不到你,我就接受邀約了。」
「我不會無端消失不見。」其實真正令人擔心的是他,哪天若是突然失去他的蹤影,她根本搞不清楚他是出了意外,還是被那座時光機接回去。
「昨兒個我一整天都沒看到你……你怎麼了?氣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容玉麒終于發現賓沁良的異狀,她不像平日精力十足。
「沒什麼大不了,一點小感冒。」
不過容玉麒卻慎重的將她抱上床。
「為何不打電話告訴我?我可以守在你身邊照顧你。」
「我不是會碎的瓷女圭女圭,睡一覺就好了嘛!」雖然現在說這些都是多余的,他依然讓她覺得很幸福,這種被疼惜的感覺——真好!
「你不是會碎的瓷女圭女圭,可是我想時時刻刻守護你。」握住賓沁良的雙手,容玉麒鄭重其事的提出叮嚀,「答應我,以後遇到任何事情,你第一個一定想到我,我要陪在你身邊。」
「你別想用甜言蜜語這一招來對付我,我們言歸正傳,你為什麼不先告訴我一聲,就搬過來了?」
「你不高興我在這兒?」
嘆了口氣,賓沁良莫可奈何的說︰「你忘了自己在這里是沒有身份的人嗎?」
現在的她何嘗不想分分秒秒跟他廝守在一起,因為吉歐那麼一攪和,她最近忍不住會想,那座時機會用什麼方法來接他?她會不會錯過?如果她很幸運撞見那一刻,她要不要跟他一起離開?未來是一個謎,沒有人可以預料,越去猜測心就會越慌,那倒不如好好珍惜眼前。所以,她最後總是這樣子告訴自己,走-步算一步還是比較快活,未知的就留給未來吧!
「這與我搬來這兒有什麼關系嗎?」
「你在這里太容易引人注意了。」每逢周末假日,米蘭娜媽咪總愛搞些聚會,不管聚會大小,受邀的人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他又那麼吸引人,萬一被那個千金小姐看上眼了,後續的麻煩難以想象。
「你太緊張了。」
「出了事,我恐怕很難向大家解釋你的來歷,因為他們很可能會當我是精神錯亂,胡說八道。米蘭娜媽咪一定很高興可以趁這個機會把我關進精神療養院。」他以為每個人都像她一樣,可以稀松平常的面對他們來自于過去的事實嗎?
「你別想太多了,我懂得見機行事。」
「我不能不想,我怕保護不了你們。」
「你用不著保護我們,你只要照顧好自己。」
「你……」
捂住賓沁良的嘴巴,容玉麒心疼的道︰「再大的麻煩也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動你一根寒毛。」
推開他的手,賓沁良又懊惱又無奈的抗議,「你不要以為說一些好听的話,就可以軟化我。」
「你自個兒不也說,沒有什麼事可以難得倒我嗎?」
「呃……我承認,可是……」
「我答應你,在這里我會事事配合你。」
重重的吐了口氣,賓沁良投降了,「算了,你這會兒都已經來了,我若是叫你離開,米蘭娜媽咪一定會把矛頭對準我。不過,你最好別離開我的身邊,我們以後盡量別待在家里。」
「我一刻也不想離開你的身邊,我只要可以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你每天這樣子灌我花言巧語,小心我會吃上癮哦!」
「我就是要你對我上癮。」
雙手爬上容玉麒的脖子,賓沁良難得像個小女人似的說︰「你當心一點,我可會賴上你哦!」
「我非常樂意。」
「麒,你的嘴巴不要靠我靠得太近。」
「我想吻你。」說著,他的唇已經在她的耳際磨蹭吻吮。她身上的幽香若有似無的挑逗他的感官,他蠢蠢欲動的想一展雄風。
「不行……」賓沁良卻閉上眼楮,讓自己的身體享受那股甜蜜的酥麻。
「為什麼?」他的手依然故我的敞開她的襯衫,除去她的內衣,她柔美的上半部曲線全然映入他眼簾。
「我的感冒……還沒完全好,我怕……傳染給你。」隨著他手掌的逗弄,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沒關系。」
「不可以……呃……人家一定會知道我半夜來找你。」因為他唇齒加入嬉戲的行列,她的嬌軀無助的顫抖,她的手緊緊攀住他的肩膀。
「這的確不太好。」
「她對你不好嗎?」
「她……我的天啊……呃……你最好不要再繼續下去,否則……很難收拾。」她搖著頭,不知道是想阻止他放肆的掠奪,還是想掙月兌紛亂的意識。
「嗯……你讓我抱一下下好嗎?」貪婪的唇手終于退離她的嬌軀,轉而落在她的頸窩,他戀戀不舍的吸取她的味道。
沉默了片刻,氣息稍稍緩和下來,賓沁良孩子氣的道︰「只能一下下,不能很多下哦!」
不過這個一下下未免太久了,直到天快亮的時候,賓沁良從睡夢中醒過來,她才慌慌張張的推開依然沉睡的容玉麒,迅速整裝偷溜回房。
***
為了躲避米蘭娜下達的命令,賓瑩欣只好天天往外跑。反正她是個學生,「交際應酬」的頻率比起精明能干的女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伸手要錢的日子總會到來,爹地因為接到媽咪的指示,把責任推給了媽咪,她還是得面對現實,誰叫她平時花錢沒有節儉的觀念,這下子終于嘗到苦頭了。
「你不是把我當成瘟疫,怎麼還敢來找我?」米蘭娜高傲的看了賓瑩欣一眼,她就不相信她斗得過她!
「媽咪,我現在手頭有一點緊。」賓瑩欣努力的陪著笑。
「你都沒當我是你媽咪了,還來跟我要什麼錢?」
「我如果沒當你是媽咪,干嘛來向你伸手要錢?」
「你……」米蘭娜一副快喘不過氣來的捧著胸口。
「媽咪,你不要那麼愛生氣,生氣很容易老,你舍得臉上長滿皺紋嗎?」賓瑩欣自以為好意的提醒,不過適得其反,米蘭娜更加火冒三丈。
「你這個死孩子!」
顫抖的縮了一下脖子,賓瑩欣怯怯的往後一退,「不要激動,有話好說。」她這個媽咪非常暴力,不小心一拳揮過來,她可愛的小圓臉肯定會變成肉餅臉,那真的很丑。
突然,米蘭娜激動的哭了起來,「我為什麼那麼可憐?平常得忍受那個拖油瓶的折磨,現在還得讓自己的女兒糟蹋,這個世界到底還有沒有天理?」
嘴角一陣怞動,賓瑩欣忍不住想翻白眼。這世界的確沒什麼天理,不過卻是因為她的關系,這叫什麼?做賊的喊捉賊嗎?她中文程度沒有姐姐那麼好,意思大概到就可以了。
「我這個媽咪當得實在是太沒尊嚴了,把女兒當寶貝疼,她卻當我是壞心的巫婆,我這算什麼?」從口袋取出手帕,米蘭娜夸張的擤了一下鼻涕。
媽咪自己不說的話,她都還沒想到可以用「壞心巫婆」來形容她……簡直是太貼切了!
「媽咪,你別哭了。」雖然這百分之百是在做戲給她這個女兒看,不過她還是得當一回事,因為她的哭聲實在不太悅耳。
「我有這樣不孝的女兒,我能夠不哭嗎?」
「好好好,你要我怎麼做,我全力配合好不好?」如果想要耳根子清靜,她還是快快「投降」比較明智。
「真的?」
「你要記得先給我零用錢哦!」
「你……除了錢,你的大腦就不會想點別的嗎?」
「媽咪的大腦不是也一樣嗎?」每天絞盡腦汁在商場上打拼,她媽咪還不就是為了賺很多很多的錢。
張著嘴,米蘭娜似乎想罵人,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改口道,「我會盡量找機會讓你和容玉麒單獨相處,到時候你要主動投懷送抱,知道嗎?」
「媽咪,投懷送抱沒什麼大不了。問題是,我看到他那張臉,全身就冷得直發抖,你叫我怎麼主動?」賓瑩欣也很無奈。
「你不要故意找借口!」
「媽咪又不是沒眼楮看,你不覺得那個男人很難親近嗎?」
確實,容玉麒雖然溫文優雅,可是卻有一種內斂、精明的疏離感,叫人連試著想與他拉近關系都覺得怕怕的。不過……
「那只是表面上的姿態,要不然賓沁良怎麼可以跟他處得來?」
「姐姐坦率熱情,跟誰都處得來,只有……」賓瑩欣一副「用不著我廢話,你也知道是誰」的看著米蘭娜。
雖然想破口罵人,可是又不想對號入座,米蘭娜只好咬著牙,把原來的話吞進肚子里,轉而道︰「那你說說看,怎麼安排比較合你的胃口?」
皺著眉想了想,賓瑩欣漫不經心的說︰「我看除非是把他灌醉,否則我是沒膽子親近他,更別說是誘惑他。」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什麼好主意?」
「酒後亂性。」想當初,她也是靠這一招拐了一個丈夫回意大利。那時候,她代表柏吉尼家族到台灣談合作案,對方公司的代表正是賓席安。她第一眼就愛上他了,雖然知道他有個小孩,可是這並不重要。于是趁著他款待她的時候,把他灌得七分醉,然後誘惑他,他們就這樣上了床。他這個人相當古板,上了床就得負責,而她就順理成章的當了他的老婆。
這是個爛主意,不過賓瑩欣還是笑著點頭表示贊同。聰明的話,她應該趕緊想好應對之策。
「我安排一下,你最近除了上課之外,不準出門,隨時準備上場。」
「是,媽咪!」
***
因為賓沁良精心的安排,容玉麒和謝彬待在賓家的時間少之又少。他們天天早出晚歸,不但安全的避開進出賓家的客人,同樣也避開男女主人。可是人總有偷懶不想出門的時候,相同的,企圖避免的狀況也就會有難以抵擋的時候。
「達令,你不是一直很想找個時間和玉麒喝幾杯酒,聊聊字畫、聊聊詩詞歌賦嗎?」趁著晚餐之後的水果時間,米蘭娜巧妙的提醒老公。
心情一震,賓席安興奮的道︰「玉麒,難得今天晚上我們都在,你就陪伯父喝酒聊天。你不知道,在意大利很難遇見對中國文化有研究的人。」
「老爹,他酒量不好,你別找他喝酒。」賓沁良搶著代容玉麒婉拒。
「沒關系,我們又不是到外頭喝,就是醉了,也是在自己的家啊!」
「可是,他喝了酒會胡言亂語,我怕到時候說了什麼惹老爹不開心。」
挑了挑眉,賓席安一臉稀奇的道︰「你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體貼,還會怕惹老爹不開心?」
「嗯……」實在是無言以對,賓沁良回以一徑的傻笑。
「女孩子不要這麼嘮叨,男孩子會不喜歡哦!」
「我……有嘮叨嗎?」
「有,像在管老公一樣,玉麒怎麼受得了你?」
羞紅了臉,賓沁良看也不敢看容玉麒一眼,不過,還是不死心的想幫他逃過此劫。「老爹,喝酒我比較在行,還是我陪你……」
賓席安堅定的搖搖頭,「我可不要跟你喝,一點意思也沒有。我啊,好不容易遇到知音,當然要跟他好好的喝個痛快!」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小氣?我不過是向你借幾個鐘頭,又不是要把人帶走,你有必要這麼舍不得嗎?」
「我……沒有舍不得啊!」
「沁良,難得伯父有這般閑情逸致,你就別壞了他的雅興。」容玉麒終于開口表示意見。
「好!」賓席安贊許的豎起大拇指。
當事人都附和了,賓沁良還能說什麼?當然是由著他們。
就這樣,賓席安帶著容玉麒進了書房,兩人把酒話歷史。
***
走過來走過去,賓沁良怎麼也不放心。他們現在喝成什麼樣子?把衣服月兌了,開始劃酒拳嗎?不不不,麒是兩百多年前的人,應該不會劃酒拳……
「哎呀!我在擔心什麼?」突然覺得自己的反應很可笑,賓沁良搖搖頭,「就算喝醉酒了又怎麼樣?反正兩人都暈了,誰說了什麼也記不得。」
打著哈欠,賓沁良伸了一個懶腰,不早了,她該上床睡覺,不過她正準備轉過身的時候,瞥見門邊的地上有一張紙條。
「這是什麼?」走過去撿起來,賓沁良攤開紙條一看——
我今晚在房里等你。
容玉麒
「他約我干什麼?」沒有多想,賓沁良把紙條隨便一柔,扔進垃圾桶,隨後關掉房里的電燈,躡手躡腳的朝容玉麒的房間前進。
叩叩叩!賓沁良一邊敲門,一邊還要左右查看。
門輕悄悄的打了開來,可卻沒有人出來回應。賓沁良奇怪的皺了皺眉,小心翼翼的走進去。突然,門在她身後關上,好輕好輕,像是有人在暗中躁控。
「麒?」房間實在是太暗了,賓沁良什麼也看不到。
半響,賓瑩欣的聲音不太確定的響起,「姐姐嗎?」
「瑩欣?」賓沁良嚇了一跳。
「姐,容先生喝醉酒,我送他回來,現在你來了,我把他交給你,晚安!」好像後有惡犬,賓瑩欣逃命似的打開房門沖了出去。
「這丫頭干嘛跑得這麼快?」疑惑的抓了抓頭,賓沁良轉身走到床邊。
「我的天啊,你喝了多少酒?」皺了皺鼻子,她轉進浴室取來濕毛巾,然後在床沿坐下,輕輕的幫他把臉擦干淨。
「沒想到你酒品那麼好,醉了就睡覺,早知道就不替你躁心。」
「沁良……」容玉麒像在說夢話似呢喃。
「不錯嘛,這種時候還會想到我。」
突然伸手將她勾向自己,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你干麼?」
「你是不是來誘惑我的仙子?」
「什麼仙子?」賓沁良拍了拍容玉麒的臉頰,「你清醒一點!」
「我要親你!」
「我不要跟喝醉酒的人親。」
「我不管,我就要親你!」
「等你酒醒了我們再來親親。」
「我——不——要!」低下頭,容玉麒準確無誤的封住她的嘴。
他靈巧的舌一溜進她的口中,她就跟著醉了,什麼酒醒之後再來親親,這會兒全被拋到九霄雲外。她喜歡他的吻,喜歡他在她身上點燃的熱情。
「這一次,我再也不要放開你。」
賓沁良根本無暇思考容玉麒話里的意思,她只是無助的扯住床罩,任由他一件一件除去她身上的衣物,直到在他眼前,她無所遁逃的展現風情萬種的嬌軀。
「我想親你這兒……這兒……還有這兒……」他的手一一點名她身上最敏感的激情點,不費吹灰之力,他已經撩撥得她兩眼迷離。
「呃……」隨著急促的呼吸,雪白的雙峰上下起伏,波動著嫵媚的春光,她的手柔弱的抓住他的胳臂。
「我可以親你嗎?」他紳士的一問,手指卻更邪惡的進行掠奪。
「呃……你……還不快一點……」
「不急,你得自己開口。」他瀟灑的收手,愛戀的看著她欲求不滿的表情。
「你這個壞蛋!」她粗魯的轉身把他壓躺在床上,然後高傲的坐在他身上。
「你想干什麼?」
「怕了嗎?」她急切的月兌去他的衣褲,卻慢條斯理的在他身上探索,搔得他心癢癢的。
一顆顆的汗珠滑下面頰,他發出一聲低吼,催促道︰「不要再折磨我了,快一點!」
「不要,誰叫你那麼壞!」看到他被折騰的模樣,她笑得好得意。
「小妖女,你玩完了!」他重整男性的雄風,起身一撲,再一次奪回主控權。
「啊……」雙腳無助的弓起,她全身激情的顫抖。
「小妖女,這樣夠快了嗎?」望著她風蚤的嬌態,他的眼神越來起火熱,他想一口吞噬她的美麗。
「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不要……」
「你真難伺候,一下子嫌太慢,一下子嫌太快,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你是男人……這還要我教你嗎?」即使此刻,欲火快摧毀她的理智,賓沁良的嘴巴可是一點也不服輸。
「小妖女,我心甘情願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現在只要回答我,我是誰?」
「容玉麒!」
「不對,多了兩個字。」
「麒……呃……你好-嗦!」
「不要這麼猴急,回答下一個問題,你要我愛你嗎?」
「嗯……你下次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上,否則我跟你沒完沒了!」
「我沒听見,你要再清清楚楚的告訴我。」
「容玉麒,你再不佔有我,我會把你宰了!」
揚聲一笑,他緩緩的佔有她的柔軟,她尖叫迎接,在痛楚與歡愉交織的汗水之中,與他一起沉淪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