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男用盥洗室、上鎖,南宮雅治讓從君柔坐在梳理整裝用的平台上,便問道︰
「你故意用咖啡潑我的對不對?」
他怎麼知道?
不過知道更好,省得她拐彎抹角。
「對,因為你不守信!」她相當理直氣壯。
「我哪里不守信?」
「你和伊莎貝拉當眾親熱就是不守信。」
「那是應酬,而且我們只是跳舞。」
「我不管,你身上沾滿她的香氣好惡心,還敢說你有守信?」從君柔咄咄逼人,愈說愈氣。
「所以你就潑我一身咖啡‘除臭’,還挑‘女賓止步’的男用盥洗室幫我擦拭?」他只是想證實他的推想無誤。
「對!」
「這不合理。」
「哪里不合理?」
「除非你在吃醋。」
「我就是在吃醋!」
「會吃醋代表你愛上我了,是嗎?」他一步步誘導她,目的即此。
「我承認你的追求攻勢有點奏效,我是開始愛上你了,不過只是開始而已!」她不喜歡造作,很干脆的招認。
「這麼說你不再嫌我丑了?」
「再怎麼丑,看慣了也就不是那麼重要了。」現在好象不是說實話的吉時,這套說辭比較妥當。
「原來如此。」他激動不已,狠狠奪去她嬌灩欲滴的櫻桃花瓣。
她趁機月兌去他咖啡香與金毛丑女惡心味道交織的上衣,省得破壞氣氛。
「那個女人愛你,而且她老爸也有意撮合你們,所以才邀你來參加這個私人晚宴,打算在今晚征詢你的意思。」從君柔忿忿地說。
「你怎麼會這麼想?」
「剛剛坐在那邊吃點心時,從四周的閑言閑語听來的。」
「原來是這樣。」
見他一點也不驚訝,從君柔怪叫︰
「莫非你早知道他們父女的企圖,才故意叫我扮你的未婚妻?」如果是這樣,她會很生氣。
「我的確事先就猜到了,不過並不是因為這件事才要你當我的未婚妻。」他不事先跟她說就是怕她胡思亂想,沒想到還是泄了底。
「那是為什麼?」她需要更強烈的理由說服自己相信。
「因為我愛你,想娶你!」本來打算慢慢攻掠她的,無奈事況有變只好改弦易轍。
「真的?怎麼證明?」她是听得很心動,卻有種上當的不信任感。
「你以為我沒事替你父親還債干嘛?」他提醒她。
「那你干嘛不挑明跟我說?」
「我早就說過,結果你說我太丑,說我要追你只能采取超級銀彈攻勢,所以我就當真這麼做了。」
「那是——」
叩!叩!叩!敲門聲打斷他們。
南宮雅治想開門,從君柔死命制止他,「不準開!」
說不定是伊莎貝拉那個魔,怎麼可以讓她分享雅治的春光?
南宮雅治深諳她的心思,輕笑道︰
「是我要人幫我送來一套干淨的衣服。還是你要我果著上半身出去見人?那我也不會反對。」
「那怎麼成?快開門。」既然不是那金毛丑女就沒什麼好顧慮了。
門方開啟,從君柔即刻後悔至極。
「嗨,我幫你拿衣服來了。」伊莎貝拉一見上半身全果的南宮雅治,瞬間化身章魚貼上南宮雅治。
「快放手,雅治是我的!」魔,敢情想男人想瘋了以為她自己是衣服?
南宮雅治溫柔卻力道十足地擺月兌伊莎貝拉的糾纏,嚴肅認真的道︰
「伊莎貝拉,別這樣,我想我剛剛已跟你說得很清楚了。」
「我不信,你不可以對我這麼殘忍。」伊莎貝拉熱淚奪眶泉涌。
她知道Dean很心疼女人的眼淚,這招一定可讓Dean心軟。
南宮雅治果然很溫柔的為她拭淚,但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擁抱她,只是歉然的說︰
「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已有了想娶的對象,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更適合你的男人。」很笨拙老套的說辭,但他也只能這麼說。
「這世上不會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即使有,我也不愛,我只要你!」伊莎貝拉又想投奔他的懷抱,偏又被拒。
「別這樣,伊莎貝拉。我愛君柔,我想娶的人只有君柔,請你諒解。」南宮雅治實在不想傷害她,他一直是女性至上主義者。
「我不諒解,我要你愛我!」她不死心的想強吻他。
「別這樣,住手!」南宮雅治來不及閃躲,只好使勁推開她。
伊莎貝拉因而踉蹌地撞上門,南宮雅治深感歉然連忙道︰
「抱歉,伊莎貝拉,你要不要緊?」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不會只站在一旁以口頭關心,你會二話不說的將我擁抱入懷,溫柔至極的呵寵……不是像現在這樣……」伊莎貝拉心碎欲裂。
「所以你該明白我的決心。」他對女人雖溫柔體貼,卻不曾讓女人來左右自己真正的意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得不到的,別的女人也休想得到……」她揮淚逃逸。
「伊莎貝拉——」南宮雅治只是滿心歉疚的呼喚,並未追上去。
「那麼舍不得就去追啊!」從君柔不是滋味地嘲弄。
「你在胡說什麼?我愛的是你,怎麼可能丟下你去追她?」南宮雅治立刻表態。
「是嗎?那可難說,搞不好你現在心里已經在後悔。或者你是因為我在這里才不好去追?」從君柔知道自己不該胡言亂語,偏就管不住自己的壞嘴。
「君柔,別這樣,看到剛才那一幕你會生氣無可厚非,但你不可以不相信我對你的心意。」他兩手撐在她的雙腿側,表情非常認真的逼視她。
從君柔不但未放軟態度,反而更夾槍帶棒地吼嚷︰
「我干嘛生氣?我只不過對你有一點好感,你可別因此就往自己臉上貼金,以為自己在我心中有多麼重要,我告訴你,你根本連俊之的一片指甲都比不上,舉無輕重!」不是的,她並不想說這麼傷人的話,可是一想到雅治當著她的面對伊莎貝拉那麼溫柔,又听到伊莎貝拉說以前雅治對她的種種呵哄,她就忍不住醋味橫生、胡言亂語。
「我在你心中真的這麼不值?」心髒很痛,比上回見她被朱平庸踹得遍體鱗傷還痛,除了痛,還有更多的憤恨。
「對!」其實自從雅治出現後,她就很少想起沈俊之,就算偶爾想起也是因為歉疚而不是愛。
「在你心中,我真的連沈俊之一片指甲也比不上?」
「對!」
「即使我這麼愛你也不改變?」
「對!」
「很好,那我們就問你的身體!」才說著,他已經奪走她的唇,沒有以往的溫柔、更沒有憐惜,而是粗魯、蠻橫地吮吻,吻得她幾乎窒息、喘不過氣。
雅治生氣了,他在懲罰她,她知道!
「說你在乎我!」他發出最後通牒。
「不……」她倔強地自絕生路。
「很好,有志氣!」
南宮雅治蠻橫地箝住她的雙手,掀高她及地的裙褲直至雙膝。
從君柔見狀不覺驚呼︰
「不!你不可以這樣……」一股原始的恐懼令她本能地掙扎。
「那就說實話!」他威脅著,態度十分強硬。
「實話就是如此——啊——」
他氣憤得將她的裙擺拉高至大腿的一半以上,眼看春光即將外泄,從君柔不禁失聲叫嚷,想掙扎卻礙于腰傷而不敢輕舉妄動。
「住手——」她是護士,很明白男人掀女人的裙子之後,下一步會做什麼壞事。
「快說實話!」
「不——」
南宮雅治氣極,一口氣掀高她的裙擺至腰,純白的里褲和白皙無瑕的雙腿完全果裎。
從君柔霎時雙腿一片燙熱,難以自處。
雖然她已不是第一次在雅治面前如此,但以往雅治都好溫柔,她雖然害羞卻不會害怕,甚至還懷抱著興奮的心情和雅治鬧著玩。
今晚不然,雅治不再溫柔,有的只是強悍粗蠻,讓她深切感受到他是個男人,有著男性絕對強勢的氣息,以絕對的力量制服她,以絕對的侵略性焚燙她的心,讓她感到無端的恐懼。
「告訴我,說你是愛我的。」他的身體霸道地分開她的兩膝,一手護住她受傷的腰,一手依然強悍地控制她的雙手,燙熱、吐著危險氣息的唇逼緊她微顫的嫣紅。
「我不……」從君柔緊閉雙眸不敢面對他。
「說!」他作狀拉扯她不堪一擊的純白色。
「不——住手……」
「那就說!」
「我才不要說……你自己到處拈花惹草,甚至任由別的女人在我面前撒潑,這就是你對我的愛?……你要我如何相信……」說來說去就是妒意未消。
「我——」
趁他內疚松手之際,她的雙手強力掙月兌,重獲自由,隨即粉拳緊握,落雨似地捶打他的胸膛,不甘心的謁罵︰
「你可惡——可惡可惡可惡……」
所有的妒恨、不甘、恐懼全數凝聚,和著淚水恣意宣泄。
南宮雅治贖罪似地緊抱住她,任她捶打泄恨,低低的重復著歉意︰
「是我不好……全是我的錯……」
「你壞……你好壞……」
「對不起……」他擄獲她含淚的唇,溫柔地吮吻,不再粗魯、不再狂暴。
溫柔與熱情交織,燙熬了她的心口,焚平了她的妒恨,觸動她的心弦。
「如果你愛我,就要把全部的愛給我,不準對別的女人溫柔,如果你做不到就立刻離開我,我不要殘缺的愛,你听到沒?」
「我明白,我只愛你,我保證今後不會再有第二個伊莎貝拉事件。」過去,有多少女人做過相同的要求,他從不曾為了擄獲哪一顆芳心而許下如此的承諾。
只有君柔不同,只有君柔能令他心甘情願地許諾,就在今夜。
「我不要你言語的承諾,我要事實證明。」從君柔一點也不讓步。
「我懂,我會努力證明。」連她這份倔強都令他疼惜。
然後,他以吻發誓。
重返大廳,南宮雅治再一次被政商名流包圍。
這回從君柔不再緊迫盯人,她決定試著相信雅治的真心。
大門突然被撞開,和樂的氣氛被迫中斷,五個蒙面歹徒一眨眼已佔盡優勢,控制全場。
「別動,這是搶劫!」很不幸,被劫的人質正好是行動不便的從君柔。
從君柔嚇得說不出話。
「住手,別動她,她腰部受傷禁不起折騰,放開她,我來當人質。」南宮雅治出面和劫持從君柔的蒙面歹徒談判。
「不行!」
南宮雅治看了那歹徒一眼,又道︰
「听你的口音是道地的紐約人,拿的槍是‘傲龍記’九七年制的PK–2I型連發手槍,我只要一聲令下就能在五分鐘內查明你的身份和槍支來源,你今後將會成為‘傲龍記’永遠的仇人,被傲龍記追殺到天涯海角,你換是不換?」
「這——」劫持從君柔的歹徒沒了主意,轉而向同伴求援。
五個歹徒面面相覷,開始緊張起來。
南宮雅治乘隙撲向劫持從君柔的蒙面歹徒,以自己的身體保護從君柔,歹徒大為慌亂,不慎失手朝南宮雅治開了一搶。
「住手,不準打傷雅治漂亮的臉蛋!」從君柔顧不得會不會下半身殘廢,忍著腰痛,狠狠地踹了歹徒一腳,歹徒的子彈因而射偏,失去重心跌倒。
南宮雅治順勢漂亮地制伏他,同時也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擦肩之際對歹徒悄言︰
「如果不想讓你們的主子成為全場嘉賓的笑柄就立刻走人,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對方一听,連忙呼朋引伴落荒逃竄。
南宮雅治並未理會逃逸的歹徒,由鮑伯的手下去追已足夠,他全副心力都鎖在懷中的從君柔身上。「君柔,你的腰要不要緊?」
「沒事,」其實痛斃了,「你的臉呢?」
不好,剛剛情急之下好象說了「漂亮」兩字,希望雅治沒听到。
可惜天不從人願,南宮雅治听得一清二楚,邪里邪氣的問︰
「你何時把我從‘丑男’升格為‘俊男’了?」
「我哪有?」從君柔心虛地囁嚅。
「沒有?那你干嘛那麼關心我的‘丑臉’?」
「我是怕你變得更丑就不好了!」
「听說說謊鼻子會變長。」
「那只是童話。」
「可是你的鼻子真的變長了。」
「啊——」從君柔臉色大變地伸手去模鼻子。
氣氛霎時尷尬起來,南宮雅治被她的狼狽相惹得失聲大笑。從君柔恨透自己的愚蠢,居然上這種幼兒園等級的當,不打自招,真△*☆……
僅管不甘心,從君柔還是不忘表明心態︰
「我可要把話說清楚,我並不是只愛你那張臉。」
「我了解,我並不是除了臉蛋就一無是處的花瓶男人。」這點他相當自負。
「臭美!」幸好雅治沒誤會她的心意。
「Dean,請你和你的未婚妻過來一下。」鮑伯面色凝重地接近對南宮雅治悄言請求。
南宮雅治正是在等他,「不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可是——」鮑伯恐慌起來,得罪「傲龍記」的「邪狼」可不是好玩的事。
「別亂想,那只是一段無傷大雅的小插曲,不是嗎?」
「但是——」他還是無法寬心。
「哎呀,你就別婆婆媽媽了,Dean這麼說就是這麼樣了,還是你真的希望你女兒為她一手編導的這場歹徒入侵戲自殺謝罪?」從君柔挑明說。
「你——」怎麼知道?一老一少的兩個男人一樣驚訝。從君柔瞟了南宮雅治一眼,沒好氣地道︰
「干嘛那樣看我?還是你以為只有你夠聰明、夠明察秋毫?」
「可是你——」
「你真以為我那麼小心眼?對手下敗將仁慈一點不好嗎?」
南宮雅治淺淺一笑,輕吻她噘起的紅嫣,衷心地贊許︰
「你果然是全世界最棒的女人!」
「算你有眼光!」從君柔大言不慚,並大方地回吻他。
然後,兩人便打情罵俏地撇下鮑伯,在凱迪拉克的護送下揚長而去。
鮑伯這才對一直躲在暗處偷听的女兒語重心長地勸︰
「死心吧!你輸了!」
「誰稀罕,我一定會找到更好的男人讓Dean後悔莫及!」伊莎貝拉昂起驕傲的下巴自負地揚言。
鮑伯見狀,知道自己不必再為寶貝女兒擔心。
「你真的要帶我到‘傲龍記’總部所在的‘傲龍島’去?」
一路上,從君柔已問了不下十遍。
「嗯,傲龍島四季如春、鳥語花香,最適合養傷。或者你不願意去?」南宮雅治耐性十足,不厭其煩地回答她。
「誰說我不去?傳言傲龍島像個世外桃源,如夢似幻、美不勝收,我早就想去瞧瞧了,可惜一直苦無機會,現在好不容易逮著機會,那有不去的道理。」這會兒就算雅治反悔,她也不會輕易罷手。
「听說傲龍島有個‘七色湖’,湖里有七個島合稱‘七色島’,分別是七位指揮官的私人島,是真的嗎?」從君柔好奇斃了。
「確實是這樣沒錯。」他一直很留心保護她受傷的腰部,不想再見她受折騰,「七色島是以彩虹的七角︰紅、橙、黃、綠、藍、綻、紫所命名,我住的島是橙島。還有什麼問題?」
他連她接下來可能問的問題一並回答。
「當然有,還多著哪!」從君柔樂不可支,不停地發問聒噪。
不知不覺間,傲龍島已在眼前。
又來了!
雅治又扳起令她懊惱抓狂的「閻王臉」來了!
每次替她換藥,看到她腰部的傷,雅治就這副死德性,害她差點窒息。
從君柔心中氣極,沒好氣的重提每次都被拒的舊議︰
「我看我自己來就行了,我是護士,做起醫療工作比你俐落多了。」
記得上回雅治車禍住院時,有一回他在享用三分熟牛排的當兒,她正巧和同事聊到腫瘤切除手術的事,雅治便臉色發青,氣得食不下咽。
她受傷這段日子以來,他每次看到她的傷口,也同樣會臉色發育、一副死相。
按這一連串的事跡推論︰雅治一定很怕看到血肉模糊之類的可怕畫面,但又礙于大男人的自尊,才若無其事地硬撐,所以才會「相由心生」的老是扳著一張「閻王臉」給她看!
身為雅治的未婚妻,既然發現他是打腫臉充胖子強撐,就該不著痕跡的替他鋪好台階,請他下來!
「交給我吧!來!」她再一次替他制造「下台」的機會。男人就是這樣,什麼都要假仙一下。
「不必!」南宮雅治語帶憤怒、毫不領情地低吼。
「你別勉強了,我——」又不會笑你沒膽,連看到一點小傷口也大驚小怪!
「我說不必,我來就行!」南宮雅治一看見從君柔的傷就心痛如絞,而且總是很氣惱當時太便宜了朱平庸,心痛與惱恨交織的結果,促使他氣上加氣。
「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哼!枉費她費盡心力替他找台階下。
算了,看在他總是死撐著替她換藥,且從未間斷過的一片心意份上,她就別和他計較吧!
說真的,面對他這份難能可貴的誠意她著實感動,有種被人視若珍寶、萬般寵愛的甜蜜與滿足。
況且,雅治即使端出「閻王臉」,還是一樣極具賞心悅目之效呢!
時光匆匆,從君柔的腰傷終于痊愈。
「萬歲,終于可以自由行動了!」從君柔高興得手舞足蹈。
「這麼一來,雅治總算可以不必再生悶氣了。」適巧來到「橙島」的曲洛凝順口接腔。
「雅治生什麼悶氣?」從君柔和曲洛凝本來就有高中同學的情誼做基礎,加上這些日子來在傲龍島上的相處,早已成了感情融洽的好朋友。
「他一直為你的傷心痛,又很氣惱當初沒多揍害你受傷的罪魁禍首幾拳,所以每次替你換藥就‘觸傷生氣’!」曲洛凝好心的替她揭開故事的真相。
听到雅治擺「閻王臉」的真相,從君柔體內頓時暖意竄升,「原來我誤解雅治了。」
知道真相後,她又多愛了雅治幾分。
「不過你特意挑在我和雅治要離開傲龍島的前夕,而且雅治正巧不在橙島的此刻來找我,應該不只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或者提前話別而已吧?」從君柔一點也不含糊。
「聰明!時間有限,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這事很重要,關系到你和雅治的將來,所以我希望你確實回答我的問題。」曲洛凝斂起平日的俏皮淘氣,面色凝重地逼視從君柔。
「你問。」從君柔報以相同的認真。
「你愛雅治,希望和他結婚、永遠幸福的在一起嗎?」
「當然!」
「很好,那我希望你牢牢記住這句話︰‘如果你想要和雅治永遠幸福快樂,一定要戰勝雷夫斯基!’,切記!」
「什麼意思?」
「我想你不久的將來就會知道了。」曲洛凝表情復雜的一嘆。
究竟,這事只有雅治和君柔這對當事人有權決定如何面對、解決,她這個局外人實在不便對這件事多加置喙哪!